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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宁萧璲的小说宠妾媚又娇,高冷太子为她失了魂小说阅读

昼山月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胡闹!”萧璲闻言就不由训斥了一句,俊脸上的神色也跟着又冷了几分。“你家主子真是太不像话了!”赵侧妃听到这些话污言秽语,顿时脸色难看地冲着青喜斥责道,“她既已做了殿下的女人,就该守好本分!怎可说出去找别的男人这种不守妇道的话!”“殿下都没说我家主子不守妇道,你凭什么这么说!”青喜一听,顿时有些不服气地反驳了句。“贱婢!还敢顶嘴?来人,给我掌嘴!”赵侧妃气得面色一青,立即借机发难。宁宁这个惯会勾引男人的贱人!狐媚子!竟然还敢弄伤殿下的嘴!不知廉耻!她今日教训不了宁宁,正好拿宁宁的下人出气,也算打了宁宁的脸!一旁赵侧妃的婢女得了吩咐,见萧璲没发话阻止,就立即上前按住青喜的脸,啪啪打了两巴掌!顿时,青喜的两张脸都肉眼可见地肿了起来。“可发...

主角:宁宁萧璲   更新:2024-12-24 18:0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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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宁宁萧璲的其他类型小说《宁宁萧璲的小说宠妾媚又娇,高冷太子为她失了魂小说阅读》,由网络作家“昼山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胡闹!”萧璲闻言就不由训斥了一句,俊脸上的神色也跟着又冷了几分。“你家主子真是太不像话了!”赵侧妃听到这些话污言秽语,顿时脸色难看地冲着青喜斥责道,“她既已做了殿下的女人,就该守好本分!怎可说出去找别的男人这种不守妇道的话!”“殿下都没说我家主子不守妇道,你凭什么这么说!”青喜一听,顿时有些不服气地反驳了句。“贱婢!还敢顶嘴?来人,给我掌嘴!”赵侧妃气得面色一青,立即借机发难。宁宁这个惯会勾引男人的贱人!狐媚子!竟然还敢弄伤殿下的嘴!不知廉耻!她今日教训不了宁宁,正好拿宁宁的下人出气,也算打了宁宁的脸!一旁赵侧妃的婢女得了吩咐,见萧璲没发话阻止,就立即上前按住青喜的脸,啪啪打了两巴掌!顿时,青喜的两张脸都肉眼可见地肿了起来。“可发...

《宁宁萧璲的小说宠妾媚又娇,高冷太子为她失了魂小说阅读》精彩片段


“胡闹!”

萧璲闻言就不由训斥了一句,俊脸上的神色也跟着又冷了几分。

“你家主子真是太不像话了!”

赵侧妃听到这些话污言秽语,顿时脸色难看地冲着青喜斥责道,“她既已做了殿下的女人,就该守好本分!怎可说出去找别的男人这种不守妇道的话!”

“殿下都没说我家主子不守妇道,你凭什么这么说!”青喜一听,顿时有些不服气地反驳了句。

“贱婢!还敢顶嘴?来人,给我掌嘴!”赵侧妃气得面色一青,立即借机发难。

宁宁这个惯会勾引男人的贱人!

狐媚子!

竟然还敢弄伤殿下的嘴!

不知廉耻!

她今日教训不了宁宁,正好拿宁宁的下人出气,也算打了宁宁的脸!

一旁赵侧妃的婢女得了吩咐,见萧璲没发话阻止,就立即上前按住青喜的脸,啪啪打了两巴掌!

顿时,青喜的两张脸都肉眼可见地肿了起来。

“可发泄够了?”

正当婢女接到赵侧妃的示意,打算再打几巴掌时,萧璲突然语气微凉地开口说道。

“殿下……”赵侧妃一愣。

“你今夜打了她的人,明日她报复回来,可不要怪孤不护着你,毕竟今晚,孤也没有护着她。”

萧璲语气微冷地丢下这句话,就直接撇下她提步走了。

赵侧妃在原地愣了很久。

直到婢女忍不住唤她,她才一脸失神患得患失地回过神来,喃喃自语地道:“我怎么就忘了,殿下最不喜欢的,便是随意打骂下人的举动……

“当初宁宁在太后的千秋宴上,被一名宫女冲撞到弄脏了衣服,宁宁恶言相向,威胁要将这宫女的眼珠子挖出来喂狗,恰好被殿下听到,殿下当着一众命妇贵女的面,就训斥了她一顿,说她无才无德,空有容貌,心若蛇蝎……后来宁宁为了报复殿下害她在权贵圈丢脸,便将殿下养了许久的一只兔子给杀了,她还故意将这只死掉的兔子做成了一道麻辣兔头,送到东宫殿下的餐桌上挑衅他……殿下、殿下明明应该很讨厌她才对啊,怎么会去管她疼不疼?”

赵侧妃的语气越来越困惑不解。

而在沉碧阁里。

宁宁一见到回来的青喜两张脸抖肿了,顿时就沉下了小脸,一对清灵灵的乌眸不客气地瞪向萧璲。

“不是孤打的。”

萧璲撩起衣袍坐下,事不关己地答了句,而后就问道,“哪儿疼?”

宁宁推着青喜回房间涂药,说今晚不用她伺候了,而后就走到萧璲跟前,有些气呼呼地将自己这具柔弱无骨的身子塞进他怀里。

“这里痛呀。”

她拉住他的手,拂向心口处,又一路向下,“还有这里,宁宁身上可都是肉长的,殿下昨夜实在太坏了,力气那样大的揉弄,宁宁今天疼了一天呢,殿下却一点也不心疼宁宁,还任由那些女人欺负宁宁。”

“她那一巴掌,可没打在你脸上。”萧璲掌下的触感太过柔嫩软滑,他似是享受地微眯了下眼,语气淡淡地说道。

“殿下可还记得,从前是怎么跟宁宁开始做坏事的?”这时候,宁宁却突然说起了别的。

闻言,萧璲眸中顿时清明了一些。

他顺着她这话,不由得想起来,那还是在三年前,太后的千秋宴上。

“当时,宁宁的衣服被一个不懂事的宫女给弄脏了,那衣服,可是皇帝舅舅赏赐的从蜀地进献的上好蜀锦制成的,我一时气恼皇帝舅舅的心意被这宫女给糟蹋了,便对她说了句狠话,说她若是走路不长眼睛的话,干脆就将眼珠子挖出来喂狗算了,可我只是说说而已呀,又不是真的要干这种挖人眼珠子的坏事,殿下你就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将我骂了一顿。”

宁宁语气委屈地说着。

忽地又眼神一动,双手环住萧璲的脖颈,朝他甜甜地笑了起来,“后来我去换衣服,利用皇帝舅舅的名头,将殿下骗入了房中,我当着殿下的面脱掉衣服,好让殿下看看,我是不是真的一无是处,那是殿下第一次被我诱惑,碰了我的身子。

“我还记得,殿下那一天动作有多粗鲁,要的有多凶。”

说到这里,她又撇了撇唇,转而语气幽怨道,“那个时候,你可还不是我殿下呢,你碰了我的身子,却又不对我负责,转头娶了姐姐当太子妃,哼,渣男!”

“放肆!”

萧璲眉头当即皱了起来,抬手在她娇臀上拍了一巴掌,冷声训斥她,“不许对孤这般口无遮拦!”

“难道不是吗?”

宁宁嘴上这样说,双手却将他搂得更紧了一些,娇声委屈说道,“殿下,若不是姐姐从中作梗,横插进来,我们才该是正经的夫妻才对。”

“你这话可说得不太对。”

萧璲纠正她,“孤和你姐姐六岁时便认识了,那个时候,你还被太后养在灵隐寺中没入京呢。”

宁宁顿时眼眸幽幽。

若不是有重生女从中作梗,她又怎会一出生就被太后带走,在灵隐寺中长到八岁才得以回京?

就是这八年,她彻底错失了和萧璲结下青梅竹马情意的时机,反而让别人捷足先登了。

“可是你先碰了我呀。”此时,她有些不服气地撒娇道,“你先碰了我,却不肯娶我,反而后来娶了我姐姐做太子妃,萧璲,你就是负心薄幸!”

“你也知道,孤娶的是太子妃。”

萧璲有些头疼她这般出口轻狂,此刻就捏了捏眉心,冷静地为她分析道,“太子妃乃是未来的皇后,母仪天下之人,你自己瞧瞧,你从头到脚,行事作风,可有一点能配得上成为一国之母的?”

“说到底,你就是看不起我。”宁宁彻底不高兴了。

原著中,女主“宁宁”也就是她这么一个人,顶多比她善良一些,天真一些,可爱一些。

可萧璲就是喜欢她,执意要她做太子妃,还为了她顶住各方压力,说什么都不肯纳妾纳妃,独宠了她一生一世。

说到底,眼前这个萧璲,不是原著中的恋爱脑太子,而是一个冷静薄情的狗男人。

难怪萧璲的字,是衡之。

他什么都要权衡利弊一番,确定合乎规矩礼法,才会做决定。

而宁宁,从头到脚都跟规矩礼法这四个字背道而驰。

她不是他心目中合心意的太子妃人选。

可那又怎么样呢?

她就要当上太子妃!

“算了!不说这个了!没意思!”宁宁又缠上萧璲,“赵侧妃无缘无故打了青喜,就等于打了我的脸,殿下不给我出气吗?”

“青喜言语无状,她打了青喜,倒也不算师出无名。”萧璲睨她一眼,语气淡淡地说道。

“那若是我贿赂殿下呢?殿下也不肯为我出头吗?”宁宁突地眼眸一动,说道。

“哦?你想如何贿赂孤?”萧璲剑眉一挑,似是对她这一提议有些兴趣。

“比如,这样?”

宁宁身子一动。

片刻后,水盈盈的乌眸从低处抬起,直勾勾地望着他,“殿下,可以了吗?”


萧璲当即从她身上翻下来。

他略整理了下,很快就又恢复了一身衣冠楚楚,不见丝毫凌乱。

视野之下。

是宁宁一丝不挂的诱人身躯。

萧璲望着,喉头微微滚动了下,冷嗤道:“能从宁宁口中听到‘认真’二字,孤一时不知,这是否是个笑话。”

“殿下谬赞了,若不是淮清,我也不知,我心里是如此想要嫁给一个男人的。”

宁宁头也不抬,用被撕碎的宫装,勉强遮住自己的身体。

她这一举动,就好像在明晃晃地告诉他,以后她的身体,不再是萧璲可以肆意观赏把玩的玩物了。

又如同急于撇清二人之间的关系。

萧璲心底突然一股无名火升起。

“宁宁,你到底想怎么样才肯跟孤回去?”他想离去的,可却又莫名执着地想要一个答案。

“我不想做妾了,我要做你的太子妃,你肯吗?”宁宁抬眸望向他。

萧璲闻言,神情一怔。

随即,他唇角有些凉薄地一勾,眉宇间流露出几分矜贵傲慢的神色。

“宁宁,这个问题,孤以为,你我之间早就达成了共识。”

只听他语气淡漠地道,“你不适合做太子妃。”

“也不适合给人做正妻,我就只配得上给人做妾,供男人寻欢作乐的玩物,是吧?”宁宁接着他的话说道。

萧璲目光一动,又望向她。

却见宁宁狐狸眸里,溢出雾蒙蒙的水汽。

她微垂下眼眸,黑长的睫毛,鸦羽似的扇动了两下。

然而,萧璲忽然感觉,他心里瞬间被煽动起一股很小的风暴。

“我知道。”

宁宁声音有些哽咽地说道,“我也只是问问。

“从两年前你当众训斥我,令我丢掉那门亲事以后,便无人想要再娶我,人人都说,我只适合给人做妾,做依附男人而生的莬丝花。

“可是萧璲,齐淮清他愿意娶我,做他的结发妻子。”

说到这里,她顿了顿,含着泪光的乌眸望向他,一字一句地质问道,“是,我配不上做你的太子妃,难道也不配被别人喜爱吗?”

萧璲听着她这番话,竟莫名觉得,宁宁好像伤心了。

可她就那么想嫁齐淮清?

即便她做不成太子妃,可太子良娣于她而言,已经是不低的位份了。

“你跟孤回去,孤会宠爱你。”萧璲眸光微动,语气忽地温柔下来。

“宠爱?是像宠着一个小猫小狗那样,想起时招招手,想不起来时就丢到角落里不闻不问吗?”

宁宁语气有些讥讽。

萧璲剑眉一皱,刚想再说些什么。

却听她又问:“这个月十五,殿下可知道我是如何过的?”

萧璲闻言,神情又是一怔。

十五……

他这才记起,宁宁身体里被下的药,每个月十五的晚上发作……

可是这个月,他把这件事给忘了。

“前院的人说你忙,我找不到你,那天晚上,我在冷水里泡了一夜。”宁宁说着,眼泪忽地掉下来,像是一下子砸到他的心上。

“宁宁……”

感受到她的委屈,萧璲想要解释。

然而却一时又有些心底发虚。

“后来我才知道,原来,殿下是宿在那位玉国公主的床上,一连五日独宠,是在东宫头一份的宠爱。”

宁宁撇过脸去,像是不想要他再看到自己的泪水。

“听说这位公主,无论模样还是性情,都像是另一个我。”

“殿下既已有了我的替代品,想来,应当也不是非我不可吧?

“况且,你我说到底,也不过只是一段露水情缘,就不能放过我吗?

“还是说,你就是热衷于干这种事,已经害我失去了一门喜欢的亲事,还要再害我失去第二次?”


“奴婢不敢欺瞒公主,皇后娘娘今日在这里见客,尚服局的奴才带了云锦的花色寻到此处,如今,娘娘正在里头等着您呢,您快进去吧。”

然而,宫女却面不改色地道。

“这样吗。”......

“郡主今日打了十公主,骂了十三公主,弄坏了八公主的宫装,三位公主现如今被圣上禁足,她们的母妃则都挨了一顿训斥,要求她们好生约束几位公主,郡主住在宫中的这几日,莫要再放出来招惹郡主。”

翰林院里,赵德福站在一旁禀报宁宁进宫不到半日的“丰功伟绩”。

萧璲则坐在那里,一心二用地查看内阁呈上来的一份有关水利工程的文书。

只听赵德福顿了顿,又道:“圣上派人请了翰林院的编修齐淮清,同殿下、郡主一道用完膳。”

闻言,萧璲唇角原本不自觉勾起的一抹笑意,立即沉了下去。

半晌过去。

就在赵德福以为他对此态度漠然,并不关心,暗暗揣摩是否宁宁在他心中不过如此,打算退出去时。

却见萧璲忽地将手中不曾再翻过一页的文书,猛地往桌案上重重一砸。

“真不知好端端的,她又突然闹腾什么!

“还是这般肆意妄为,一身反骨难驯!”

萧璲冰冷沉郁的声音在殿内响起,吓得一旁伺候的宫人都忍不住浑身一抖。

赵德福也被他这突然的发作吓了一跳。

心里,默默地将宁宁在殿下心目中的位置,往上提了提。

傍晚很快来到。

萧璲抵达养心殿时,里面传出一阵欢声笑语。

宁宁惯会撒娇卖乖。

她想哄人的时候,嘴甜得不行。

皇帝不时哈哈大笑,似是许久没有这般高兴过了。

齐淮清坐在一旁。

吏部侍郎齐安忠的嫡子。

今岁春闱会试的一甲第三名,殿试第二,进士及第。

此时,他清润的眸子带着温柔的笑,不时默默地望向宁宁,目光中似有情愫流动。

宁宁察觉到,不由得也扭头看他,朝他娇俏地一笑。

萧璲一进来,看见的就是这一幕。

才子佳人,脉脉含情。

极为刺眼。

“太子来了,那就传膳吧。”

皇帝一眼瞥见他眸中锐利冰冷的沉郁目光,不由得眉头一挑。

同为男人,又有过那么多女人,皇帝自然清楚太子这一眼中,对于宁宁那种不加掩饰的掠夺欲。

他心中微微惊讶。

没有想到,太子似乎并不如表现得那般对宁宁毫不在意。

不过也是。

宁宁这张脸,比她母亲当年容貌最盛之时还要惊艳夺目,是个男人都无法真正做到无视。

在意就好。

太子越是在意,他这台戏,就越是能唱好。

待太子入座后,一道道鲜美可口的御膳摆满桌案。

食不言寝不语。

几人默默地用膳,宁宁偶尔拿起公筷为皇帝布菜,也是安安静静的,规矩礼仪完美得挑不出错来。

不久后,晚膳用完。

宫人们秩序井然地将一道道膳食撤走。

宁宁搀扶着皇帝起身,去外面散步消食。

太子和齐淮清随侍左右。

“太子,你觉得齐淮清给宁宁做驸马如何?”皇帝突然问道。

“父皇,宁宁是郡主。”萧璲眉头微皱,不说如何,只声音有些沉冷地提醒道。

“朕打算册封宁宁为公主。”皇帝直接说道。

“那就要看看齐编修是否愿意为了宁宁,放弃自己的大好仕途了。”太子仍是不说他对这门亲事的意见,漠然得仿佛宁宁不是他的侍妾,与他从未有过任何肌肤之亲似的。

此时,他这般说着,瞥了齐淮清一眼。

似笑非笑,像是好心,又像是故意,“非进士不入翰林,非翰林不入内阁,齐编修是日后入内阁、成为朝中重臣的好苗子。


众人立即看向那个被捉奸的女子。

然而院子里光线昏暗,对方又披头散发,她们只能隐约辨认出她穿着宁宁穿过的衣服,根本看不清那张脸。

“怎么回事!”周良娣当即咬牙切齿地看向如意。

如意苦着张脸,这才有机会低声对她说道:“良娣,与人通奸的人,是竹月!”

“你说什么?”

周良娣当即一惊。

忽地想起来,从一进这院子,原本应当与她里应外合的竹月根本不见人影!

她气得当即上前,一把揪住那被捉奸的女子的头发,令她一张脸露出来。

“竹月!你这个小贱人!竟然真的是你!”

她被骗了!

“周良娣,这就是你口口声声、言之凿凿的宁宁与人私通?”一旁,萧璲冰冷的声音突然响起。

周良娣吓得一个哆嗦,当即脸一白。

她当即往地上一跪!

“殿下,妾身、妾身也是受小人蒙蔽才会上当的!妾身不是有意要害宁侍妾的!”周良娣神色慌张地为自己辩解着。

其他人都是神色可惜。

居然没能除掉宁宁!

周良娣这是要偷鸡不成反而蚀把米了!

此时,只有太子妃突然注意到跟在宁宁身后、慢了一步走进来的赵德福。

她猛然间意识到了什么,看向一直冷着脸,不动声色的萧璲。

殿下下竟早就知道屋子里与人通奸的,不是宁宁!

太子妃想到她让墨兰去前院书房请殿下去春晖堂,墨兰一去就是半个多时辰……而如今,殿下让赵德福回前院书房办什么事情。

接着,宁宁就来了!

而此时,墨兰也终于懂了为什么当时萧璲会让她等那么久了。

原来,书房中有人!

正是宁宁这个贱人!

书房中那样大的动静,也是宁宁在不知廉耻地勾引殿下!

太子妃藏在袖子里的手,当即狠狠收紧!

今夜是她的生辰宴啊!

可殿下在来之前,却与别的女子缠绵悱恻,尤其,那个女子还是宁宁!

她一时难以控制住心里的怒意与不甘,突然开口,语气严厉地质问道:“宁宁,这是怎么回事?”

宁宁抬眸看向她。

太子以及其他人的目光,也跟着落在她身上。

“你可还记得,如今你正处于禁足之中?为何要私自离开沉碧阁?这么晚了,你又是去了哪儿?为何你的贴身婢女会在你的寝房中私会外男,并与之私通?你可还记得,这里是东宫,是殿下的后院,不是过去的宁府!你怎能还如此胡闹!”

太子妃一番质问的话说出口,完全是将这一通私通的戏码,这一口黑锅,从周良娣的脑门上,挪到了宁宁头上。

“胡闹?”

宁宁闻言就嗤笑一声,“你可真是我的好姐姐啊,真是够‘了解”我呢。”

“宁宁,本宫没跟你开玩笑!你倒是说清楚,今日,你到底去了哪儿!?”太子妃明知道宁宁是去前院书房与萧璲私会,可还是逼着宁宁说清楚自己的行踪。

她要让所有人都知道,宁宁是一个贱人!

前院书房,那是什么地方?

是连她要去,都要通报一声,得了殿下的允许才可以去的。

是殿下与他的幕僚,东宫属臣,与朝中大臣、内阁成员商议朝政大事、构筑江山社稷的重地!

可宁宁,却在那里,勾引殿下!

“哦,我嫌闷得慌,出府玩儿去了。”对此,宁宁却是回答得漫不经心。

“你放肆!”太子妃恼怒地训斥她,“别说你是在禁足之中,连沉碧阁的院子都不能离开一步,更遑论出府!你如今是殿下的女人了,一言一行都代表着东宫,怎可随意出府玩乐!难道你不知道,没有殿下的允许,就不能出府吗!”

“啊?不知道呀,原来这么严格的吗?不过姐姐说得对,我是殿下的女人,我出去玩殿下都没说我一句,你又凭什么管我?”

宁宁反唇相讥。

说着,她还走到萧璲身边,一把挤开他身侧的赵侧妃,双手抱住他一条手臂,饱满又柔软的雪山蹭了蹭,语气又娇又媚地道:“殿下,你都瞧见了吧,姐姐欺负我!我今晚被人设计陷害,若不是意外跑出去玩只怕就要中招了!可姐姐不但不心疼我,不庆幸我逃过一劫,居然还拿这些规矩训斥我……殿下,你得为我出头才是!”

一旁,被挤开的赵侧妃见她这般当众勾引,顿时就是脸上一黑。

狐媚子!

萧璲当即瞥她一眼。

今晚这情况,十有八九,她早就知道周良娣要针对她,便故意将计就计,甚至反将一军。

难怪她今日这般主动勾引,在书房中更是花样颇多地讨好他。

原来都是为了让他配合她。

“宁宁还小,性子又跳脱,你无需拿这些规矩约束她。”此时,萧璲被宁宁这样蹭着,心里也发不起火,唯有这般对太子妃说道。

空气中一下子静了起来。

只这一句话,太子妃就知道,她败了。

她脸色难看地紧绷着,一时又觉得有些可笑。

殿下他,一向最是重视规矩,最讨厌的,就是不守规矩的人。

可如今,他却不许她拿规矩约束宁宁!

“娘娘,郡主说的有道理,您虽然是为了她好,可今晚,她是受害者,您觉得郡主私自出去玩,是担心她一个女子在外面会出什么意外,但这可以以后再说,如今要紧的,是赶紧惩治这两个在沉碧阁偷情的狗男女才是……”一旁,墨兰瞧着太子妃脸色不对劲,连忙出声劝说道。

她这番话,叫太子妃的理智一点点归位,很快就彻底冷静下来。

是啊。

她本就知道,男子好色,即便是殿下也不例外。

更何况,那是宁宁。

男人的春药。

只是太子妃心里仍旧抑制不住的失望,妒忌,疯狂。

究竟,殿下也只是一介会为了美色而抛弃原则的庸俗之辈,还是说,只是因为那是宁宁?

但无论如何,现在,似乎都不是她与宁宁撕破脸的时候。

太子妃很快就整理好情绪,她闭了闭眼睛,待再睁开眼,眸子里之前针锋相对的疯意已经不见,转而是一股平素的柔婉平和。

“宁宁,是姐姐错了。”

只听她温声说道,“姐姐是着急,担心你,毕竟你如今不比从前,万一私自外出,出了什么意外,叫我如何对九泉之下的舅舅交代?”

“姐姐,说真的,你如此前后不一,变脸神速,真的没怀疑过自己其实脑子有问题吗?不如去找位大夫好好瞧一瞧,万一你其实是个精神分裂呢?”此时,宁宁唇角都是散漫的讥讽。

她这话,说得很是随意。

甚至没人听得懂什么叫精神分裂。

然而她话语间透露出的意思,却令太子妃不由得心里一紧,眼底闪过一丝无人察觉到的心虚害怕。

她面上丝毫不显,然而紧握的手掌间,指甲几乎嵌入掌心。

“宁宁,不得无礼!好好跟你姐姐说话。”一旁,萧璲看了太子妃一眼,语气微有几分严肃地训斥她。

宁宁才不想听他的。

然而瞥见他威慑的眼神,还是撇了撇嘴,不怎么走心地道了句:“是,姐姐,我知道错了,往后不会再乱跑了。”

“知错能改,善莫大焉。”

太子妃强迫自己压下心中的种种危险的情绪,脸上露出无懈可击的完美笑容。

她随即冷冷一瞥旁边地上跪着的周良娣,语气郑重,满是威严地质问道:“周良娣,今日的事,你最好老老实实给本宫一个交代!本宫的妹妹,可不是任由尔等这般肆意欺辱陷害的!”

宁宁听着这话,恨不得给自己这位好好姐姐当众狠狠鼓掌。

太会装了!

这光速变脸的演技……

古代要有奥斯卡,她都想亲自给太子妃颁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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