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徐凤元姬锦绣的现代都市小说《世子贤婿,快请上位!徐凤元姬锦绣最新章节》,由网络作家“天上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有人欢喜,有人忧。在徐凤元春风得意之时,二皇子姬元庆已经火冒三丈。就连平日里最喜欢的茶杯都被他一把捏碎,破碎的瓷片将他手心划破,鲜血不停流淌,顺着桌沿,一滴一滴的滴落在地。身侧,护卫一脸担忧,“殿下,您的手……”姬元庆冷哼,“区区小伤算不得什么,倒是徐凤元这个该死的纨绔,竟然能从百官弹劾之下全身而退……实在出乎本殿下的预料!”“父皇也是糊涂了,怎么就被他三言两语带偏了呢?还让人补上了给千雪那个贱种的嫁妆,如此,不等于间接为徐凤元撑腰?即便没有永安王,这京中人短时间内也断不敢再轻视徐凤元。”“当然,这都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徐凤元一日不除,本殿下就一日无法夺回红袖招和荣倾城,这个女人知道的太多,又有能力和野心,谁知道,她会不会帮着...
《世子贤婿,快请上位!徐凤元姬锦绣最新章节》精彩片段
有人欢喜,有人忧。
在徐凤元春风得意之时,二皇子姬元庆已经火冒三丈。
就连平日里最喜欢的茶杯都被他一把捏碎,破碎的瓷片将他手心划破,鲜血不停流淌,顺着桌沿,一滴一滴的滴落在地。
身侧,护卫一脸担忧,“殿下,您的手……”
姬元庆冷哼,“区区小伤算不得什么,倒是徐凤元这个该死的纨绔,竟然能从百官弹劾之下全身而退……实在出乎本殿下的预料!”
“父皇也是糊涂了,怎么就被他三言两语带偏了呢?还让人补上了给千雪那个贱种的嫁妆,如此,不等于间接为徐凤元撑腰?即便没有永安王,这京中人短时间内也断不敢再轻视徐凤元。”
“当然,这都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徐凤元一日不除,本殿下就一日无法夺回红袖招和荣倾城,这个女人知道的太多,又有能力和野心,谁知道,她会不会帮着徐凤元,影响本殿下的大计?”
“这应该不会吧?荣小姐想要的是太子妃之位,那徐凤元就算十八年来都在伪装,就算颇具能力,也永远不可能让她达成所愿。”护卫小心翼翼道。
姬元庆冷冷的瞥了他一眼,继而道,“若是放在先前,固然不会,可你不要忘了,永安王大军被困边关,朝廷久久没有支援,若徐啸那老东西真的平安归来,对皇家寒心,若他有了取而代之的念头……这徐凤元还真未必不能与本殿下相提并论。”
“可徐啸能平安归来吗?”护卫问。
姬元庆握拳,“徐啸此人勇冠三军,实力不菲,纵然已身陷重重算计之中,但本殿下还是不能安心……”
“所以,为防止万一,必须在他归来前,彻底的除掉徐凤元,永绝后患!”
“只要徐凤元一死,即便这老东西搅出多大的风波来,也无人继承,这天下就依旧还是我姬家的!”
说着,姬元庆眼底燃起了熊熊火光,“你吩咐下去,如此……”
“殿下,这不好吧?万一失败……”护卫担忧。
姬元庆冷笑,“哼,徐凤元在红袖招遇刺,能成功固然是好,可若失败,也绝怪不到本殿下的头上。”
…
…
“世子,红袖招那边派人传消息来说,荣倾城请你过去。”
徐凤元前脚踏入永安王府,后脚就收到了荣倾城的消息,他眉毛微微一扬,眼底有些许狐疑,“怎么?这女人这么快就准备向本世子认输了?这可不像她的性格啊……”
“那世子是否要去?”卫炀问。
徐凤元笑,“不去怎么知道她打得什么算盘呢?走吧,改道红袖招,至于乾帝命人送来的这些陪嫁,全部交给世子妃打理。”
“让人告诉她,这些都是属于她的,随便她怎么处理。”
“是。”
很快,徐凤元便来到了红袖招。
荣倾城身边的护卫陈阳,十分不爽的看着他,“我家小姐在倾城阁等你。”
等就等呗,何必给自己一张臭脸?徐凤元腹诽一声,便踏入倾城阁。
却见,荣倾城正抱着一个琵琶,翩翩起舞。
她一袭大红长裙,衬得肤白胜雪,一双修长浑圆的大腿在纱裙掩映下若隐若现,颇为诱人。
脚腕上的银铃更是随着舞步响动,极为悦耳。
她一步一步的舞向徐凤元,在临近对方时,突然一个回转,整个人向着徐凤元怀中倒去……
如此尤物,放眼天下怕也无一个男人不动心吧?
就连徐凤元也看呆了一瞬。
然,下一秒,她噗通一声摔在地上。
“世子殿下还真是不解风情,不懂怜香惜玉!”
见眼前男人非但丝毫没有接住自己的意思,还就这么任由她摔落在地,荣倾城贝齿紧咬,玉手紧攥,眼底是满满的愤怒。
徐凤元轻笑着冲她伸出手掌,“荣小姐不说,本世子又何尝知道你想做什么?何况,男女有别,我若接住了你,被你倒打一耙讹上了,怎么办?”
“世子真是谨慎。”荣倾城极为不满的借徐凤元之手站起,而后幽怨道,“就算奴家真想讹上世子,世子不愿吗?”
“难道,是奴家蒲柳之姿,入不得世子法眼?”
“荣小姐,你我都是聪明人,所以,有些过场就不必走了,美人计对我无用,不妨直说,你叫本世子来的用意吧?”徐凤元并未接荣倾城的话,而是开门见山,直蹦主题。
这,让荣倾城微微一愣,这天下间还没有能拒绝她的男人,即便二皇子……
看来,这徐凤元确有过人之处,也值得她特殊对待。
“好,既然世子如此坦诚直接,那我也便不绕圈子了。”
“世子不是想要红袖招为你所用?我可以答应世子的要求,但世子也要答应我三个条件。”
“说。”徐凤元一边说,一边在一旁落座,静候着荣倾城的下文。
不知为何,被徐凤元的目光盯着,荣倾城极为不自在,但还是道,“第一,我红袖招可以为世子办事,但仅仅是合作,而非隶属关系,世子不得强迫我做不愿做之事。”
“第二,在未经我允许的情况下,世子不得对我那般。”
“第三,依世子现在的实力,还没有办法做到,所以,暂且不谈,待日后,时机成熟,我自会告知。”
“你的前两条要求,本世子答应了。”徐凤元毫不犹豫道,“至于第三条……你就不怕本世子过河拆桥,卸磨杀驴,出尔反尔?”
荣倾城笑,“用人不疑疑人不用,既然选择了与世子合作,那我便相信世子的人品。”
“何况,世子觉得,我荣倾城当真是任人拿捏的软柿子?既然敢与世子谈条件,那我便有万全的把握,让世子你践行承诺。”
“我喜欢自信的女人。”盯着荣倾城那绝美的面容,徐凤元一字一句道。
“我也喜欢聪明的男人。”荣倾城说着,拍了三下手掌。
随后,一队婢女鱼贯而入,手上端的是红袖招特色佳肴,美酒佳酿。
“世子若是愿意,今晚,我愿与世子促膝长谈。”
“美人相邀,岂有拒绝之理?”徐凤元知道,身为红袖招真正的老板,这荣倾城手中掌握了不少的秘密。
下至平民百姓,上至王公贵族,甚至包括皇室。
而他也需要这些情报,判断出下一步走向。
“世子,请。”荣倾城亲自给徐凤元倒了一杯酒。
可,当徐凤元举杯后,目光却倏地一沉,前世他历经风风雨雨,站到至尊之位,经历了多少尔虞我诈,机关算计,哪怕是最亲近的人也有背叛。
下毒这种卑劣的手段,他更是见多了,所以,一眼就看出了这酒,有问题。
难道荣倾城方才的示敌以弱,是为了毒杀他?
他放下酒杯,一把抓住了荣倾城的手腕,目光逼视,“荣小姐想杀我?”
满朝文武也俱都蹙眉,这小子昨夜可不是这么说的,他嚣张的气焰呢?他那说一不二的气势呢?
怎么到了陛下面前,竟全变了?
还这么光明正大、不知廉耻的拍起了马屁?
无耻!这厮实在是无耻!群臣纷纷在心中怒骂起了徐凤元。
作为当事人的徐凤元,自然感受到了周遭那一道道尖锐凌厉的目光,但他却始终一副纨绔形象,甚至,还挑衅的对文渊侯扬了扬眉。
这让文渊侯差点当场失仪,再度气晕,好在,一侧的尤诨扶了他一把。
他才堪堪站稳脚跟,便又站了出来,道,“陛下,徐凤元简直一派胡言!他口口声声为了陛下,实则根本就是顶着陛下之名为自己谋私!”
“还请陛下千万不要信他!”
“请陛下千万不要信他!”来告御状的一众文武俱都附和,除了尤诨。
他一边打量着乾帝的神情,一边打量着徐凤元,心中知道,这场博弈,徐凤元算是暂时站稳了脚跟。
但同时,徐凤元如此这般滴水不漏的表现,也更会勾起乾帝的猜忌……
纵然现在陛下不会重罚徐凤元了,可接下来其要面临的危险更胜往昔。
“好一个一切俱都为了朕,那这么说来,朕还错怪你了?”乾帝饶有深意的盯着徐凤元。
徐凤元道,“岳丈大人日理万机,哪里能分心应对这些小事?定是一些不长眼的家伙在岳丈大人面前胡言乱语,毁坏了我的形象。”
“为堵住天下悠悠众口,为让大乾子民都知道岳丈大人的宽厚、仁爱之心,为君民一心,为大乾之繁荣昌盛,还请岳丈大人速速补齐给千雪公主的嫁妆!”
听了徐凤元的话,乾帝的目光登时一沉,原来这小子把他捧得这么高,是在这儿等着他呢。
这下好了,若他不补齐给千雪的嫁妆,就等于默认了过河拆桥,打压功臣。
他自不能在天下人面前承认自己是个心胸狭隘、容不得功臣的昏君,所以,也只能暂时将这笔仇暗暗的记在徐凤元的头上。
“来人,传朕旨意,世子与千雪大婚仓促,性命垂危,故很多礼法无法正常进行,今他醒来,脱离危险,着人将朕给千雪准备的嫁妆送去。”乾帝吩咐。
“多谢岳丈大人!”徐凤元几乎乐开了花儿。
“陛下……”文渊侯及一众被徐凤元坑过的大臣还想再说什么。
可徐凤元却一脸得意的看向他们,“诸位大人,陛下都同意补上给千雪公主的嫁妆了,你们欠本世子和公主的贺礼可千万不要落下啊。”
“……”众臣又气又怒,却又无处发泄,一个个面色都憋得和紫色的茄子一样。
而徐凤元就这么大摇大摆的离开的皇宫,就连接他入宫的那名太监,看他的眼神都多了几分畏惧。
当然,他是不屑于与一个太监计较的。
看到自家世子竟毫发无损的从大殿走了出来,卫炀大喜过望,同时也更加好奇,世子究竟是怎么全身而退的?
毕竟,那传旨太监的态度可不善啊,对方的态度足以代表乾帝。
“世子,你……”
“回去说。”徐凤元上了马车,在马车驶出很远之后,才缓缓开口,“卫炀,你觉得,这件事情就到此为止了吗?”
“世子这是何意?陛下不都命人将给千雪公主的嫁妆送来了吗?”卫炀不解。
徐凤元冷笑一声,“今日,乾帝之所以低头将千雪的嫁妆补上,并非是因为我,更非是因为永安王府,而是因为民间舆论,和明君形象。”
“聪明如他又怎么会不知道被我摆了一道儿?又怎么会不记恨?何况,他那般多疑谨慎……”
“今日,坑了乾帝一笔,看似是个好的开端,看似能让京城众人不再轻视永安王府,实则却是给永安王府埋下了一个更大的隐患,看着吧,很快,乾帝就会出手试探本世子的虚实。”
“既世子知道,为何还要……”如今,卫炀已经完全看不透徐凤元的心思了。
甚至,他觉得,自家世子比王爷还要高深莫测,难以捉摸。
徐凤元道,“事态所迫,不得不为,何况,不这么做,本世子如何能拥有这么多钱?如何能拥有应对变故的资本?”
“先回府吧,至于其他的事情,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为彰显自己的明君形象,乾帝直接将提前给姬锦绣准备的嫁妆补给了徐凤元。
这让徐凤元回府的队伍十分浩大。
围观百姓议论纷纷,“谁说永安王府大厦将倾?谁说徐凤元入宫是领死的?他昨夜才大闹了嫡公主生辰宴,今日陛下还给如此厚赏……”
“看来,永安王府的辉煌和前程远不止于此啊!”
“今后,我们还是躲着点徐凤元吧。”
就连被困在红袖招顶楼的荣倾城都听到了街头热闹的议论,她眉毛一蹙,看向陈阳,“外边发生了什么?何故如此?”
陈阳犹豫一瞬,将乾帝下旨传徐凤元入宫,对方全身而退的事情告知。
荣倾城眉宇更紧了几分,“可是永安王那边有什么变故?”
陈阳摇头,“边关那边的形式更加严峻了,据说粮价已经上涨到了正常市价的四倍,至于永安王也依旧没有消息。”
“那也就是说,能全身而退、还能让乾帝公开承认千雪的公主身份……都是他徐凤元一个人的本事了?”荣倾城喃喃。
陈阳抿唇,不知如何答话。
荣倾城伫立在窗边,任由冷风吹打着自己绝艳的面容,良久,才道,“能隐忍十八年,稍稍出手就将京城搅出这么大的风波,也许徐凤元没有骗我,永安王是真的能平安归来……”
“陈阳,你现在速速去永安王府,邀徐凤元来红袖招,就说本小姐有事找他!”
“小姐,你这是要……”看着自家小姐那笃定的神情,陈阳心中隐隐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我知小姐见徐凤元一时得利,认定他绝非凡人,但小姐也不要忘了,徐凤元行事越是滴水不漏,上边那位越是会怀疑。”
“且,永安王生死还未确定,他今日初露锋芒,后面会有更大的危机等着他……望小姐不要用整个红袖招冒险!”
荣倾城面容决意,不为所动,“你说的这些,本小姐何尝不知?
只是,自古以来锦上添花易,雪中送炭难,再观望下去,即便我等真的答应与徐凤元统一战线,怕也得不了什么好处。”
“人生,何尝不是一场豪赌呢?去,按我说的办,请他过来!”
此刻,春宵楼,宾客云集,纸醉金迷。
无人知道,它早已被徐凤元盯上。
特别是二楼处端坐的两个男子,还在感叹今日盛况。
“真是想不到汪兄几首词曲就能让我春宵楼生意爆火,早知如此,我该早日请你提笔。”一男人端起茶杯敬向身侧之人。
身侧那人不是汪经纶,又是何人?
在徐凤元的手下吃了败仗后,他就被人请到了这里,为青楼作曲。
本来嘛,凭借他的身份和名气是看不上烟花之地的,可听说,近来红袖招背后的老板荣倾城与徐凤元走得很近,他便毫不犹豫的答应了这个请求。
搞不动徐凤元,就搞他身边的人。
他就不信,待徐凤元孤立无援,永安王死讯传来,对方还能踩在他的头上作福作威!
“朱兄客气了,徐凤元此子仗势欺人,横行霸道,人尽皆知,红袖招老板又与之暧昧不明,难保没有助纣为虐之嫌,我作这几首词曲,不过是不希望徐凤元太过得意!”
“汪兄放心,无论徐凤元还是红袖招,都得意不了太久。”姓朱的男子道。
汪经纶好奇,“朱兄可是得到了什么小道儿消息?”
这姓朱的名为朱世友,虽然只是一个商人,但,据说他身后有位大人物。
虽这位大人物不曾露面,但通过朱世友的行事不难看出,对方的身份地位都要在自己之上……
汪经纶猜测,朱世友背后的主子极有可能是皇宫中人。
所以,对对方也就更多了几分客气。
“今早徐凤元绑架欧阳青的消息,汪兄应该已经听说了才对。”朱世友微微抿了一口茶水,不疾不徐道,“现在,不止徐凤元,整个永安王府都被京城人孤立,你说,徐凤元这个纨绔还能得意得了多久?”
“至于红袖招……被徐凤元查封多日,眼下我春宵楼又竭尽全力,抢夺生意,荣倾城很快就自身难保,又如何帮得了徐凤元?”
“逐个击破,这是我家主子的主意。”
听着对方的话,汪经纶眉宇蹙起,“可永安王府被孤立之事,已经被徐凤元解决了……”
“怎么可能?”朱世友一脸难以置信。
汪经纶正想说明清晨之事,可春宵楼的楼下,突然传来一道声音,“没看到本世子大驾光临吗?还不速速将你春宵楼里最好的姑娘都给本世子叫来!”
“胆敢有半分敷衍,招待不周,本世子砸了你这破地方!”
这声音一出,所有宾客四散而逃,毕竟,比起嫖,小命更加重要,他们可不想死在徐凤元手上。
本来还在尽情卖弄风骚的姑娘们也个个呆立原地,不知所措。
二楼上的汪经纶与朱世友更是眉宇紧蹙。
徐凤元,他怎么来这里了?
“朱兄,这徐凤元气势汹汹,怕是来者不善。”汪经纶提醒。
朱世友冷哼一声,并不放在心上,“管他来意如何,我就不信我春宵楼正常经营,他还能乱来!”
“去,告诉老鸨,让我们的姑娘好好招待徐凤元,尽量多从他身上捞些钱,主子最近手头紧,送上门来的肥羊,不宰白不宰。”
汪经纶还想再说些什么,可看朱世友那副有恃无恐的样子,便也生了几分侥幸之心。
也许,徐凤元真的是在红袖招玩腻了,适才来了春宵楼。
这厮从文渊侯府洗劫了那么多银子,还敲诈勒索了百官与陛下,也该让他放放血了。
他不是最喜欢女人了吗?春宵楼的姑娘花样不少,就不信他不上钩!
在朱世友的示意下,老鸨将春宵楼全部姑娘都引到了徐凤元面前,“世子大驾光临,我春宵楼自然不敢怠慢,这是我春宵楼内的姑娘,还请世子尽情挑选~”
看对方态度不错,徐凤元冷哼一声,“你倒是识时务,可惜,年龄太大,长得太丑,这脸上抹得白粉怕是要比城墙都厚……多看一眼都叫本世子恶心。”
“……”被徐凤元挑剔长相,老鸨虽然心中愤怒,但也只能隐忍赔笑,“世子说的极是,我年老色衰自不可能入世子法眼,但我春宵楼的姑娘,那是一个比一个的水灵……”
徐凤元的目光这才落在了那些姑娘身上,然后,就看到那些姑娘频频对他暗送秋波。
若是其他男人可能早就抵抗不住了,可见识过千雪与荣倾城的姿容后,这些女子对徐凤元而言,着实普通。
“真不愧都是出来卖的,一个个这么饥渴,见了男人恨不得扑上来,本世子可不喜欢这些庸脂俗粉。”徐凤元冷声道。
“……”被徐凤元这般羞辱,那些姑娘全都摩拳擦掌,咬牙欲裂。
但看到对方身后的卫炀,及随行的亲卫,又只能硬生生将这口气咽下去。
老鸨的笑容也逐渐变得难看,“世子殿下想找个什么样的?”
“本世子想找个什么样的?我说出来你就能满足吗?”徐凤元反问。
老鸨咬牙,“我可尽力一试。”
“那你就给本世子听好了,本世子要找的女子纵不说绝世之容,但至少也要手如柔荑,肤如凝脂,领如蝤蛴,齿如瓠犀,螓首蛾眉,巧笑倩兮,美目盼兮。”
徐凤元说罢,就冷冷的打量着老鸨,“怎样,本世子的要求你可能达到?”
手如柔荑,肤如凝脂,领如蝤蛴,齿如瓠犀,螓首蛾眉,巧笑倩兮,美目盼兮……
别说老鸨惊呆了,就连楼上的朱世友和汪经纶二人也惊呆了。
徐凤元这个纨绔,历来文不成武不就,怎么可能出口成章?
而且,这几句纵是汪经纶绞尽脑汁,也想不出的地步。
他这几句一看就不完整,一定是从何人口中听来!
只是,京中何时竟出了这样厉害的人?
汪经纶目光眯起,眼底是无尽寒芒,若是能找出为徐凤元作诗之人,让其为己所用,他的名声势必更上一层!
就在众人呆滞之际,徐凤元的声音再度响起,只不过,这次,还夹杂了无尽的怒意,“好啊,既达不到本世子的要求,还敢浪费我的时间,你这春宵楼真是不想开了!”
“卫炀,命人给本世子砸,狠狠的砸!”
“这般垃圾的花楼就不该开在京城!!!”
徐凤元本就是来砸场子的,所以随便找个理由,就让手下人动起了手。
老鸨想要阻止,却被徐凤元狠狠的甩到一边,“离本世子远点,你这副尊荣若吓到本世子,当心我定你个刺杀世子之罪!”
“世子……”老鸨无计可施,只能将目光投向二楼求助。
二楼,朱世友已是双拳紧攥,牙根紧咬。
这该死的徐凤元分明是故意来找麻烦的!
他就不信,春宵楼里这么多姑娘当真就无一人能入对方之眼!
难道真的如主子所言,红袖招那位荣小姐彻底的投效了徐凤元,并且还帮助对方,对付起了主子?
若是如此,可就麻烦了。
朱世友面色一沉,继而快步走下了楼,“世子殿下何故砸我春宵楼?”
徐凤元打量着朱世友,脸上露出一抹冷笑,看来这就是姬元庆养的狗了……
“本世子想砸就砸,需要那么多理由吗?”
朱世友咬牙,“世子就不怕我报官?”
徐凤元冷哼,“本世子的字典里还没有怕字,你想报官便去报吧,只是,不知道京城有没有人敢接你的诉状!”
“你……”朱世友被徐凤元猖獗的模样气的面色涨红,胸口也似乎要憋炸了一般。
而对方完全不理会他,“继续砸!还有,这个家伙竟然在京城内开了这么一家垃圾花楼,简直影响大乾风貌,给本世子拖下去,打三十大板,好好教训!”
“徐凤元,你横行霸道,仗势欺人,你不得好死!”朱世友怒骂连连,但很快,他的怒骂就变成了凄厉的惨叫,响彻了整个春宵楼。
二楼汪经纶见状,顿觉不妙,疯了!这徐凤元简直就是疯了,他犯不上与一个疯子正面交锋。
还是等永安王落败的消息传来,再教训对方吧。
想着,他果断转身,想从春宵楼后门离去。
却不知,这一切都被徐凤元尽收眼底,虽然汪经纶并非是利用舆论对付永安王府的主谋,但对方推波助澜,他也不会就此放过……
还有,今日春宵楼生意如此之好,也必然是汪经纶所作那几首词曲……
哼,姬元庆想联合汪经纶一起对付他啊,那就看看,究竟鹿死谁手吧!
徐凤元目光一凛,旋即对着楼上开口,“汪小侯爷,又见面了!
你去哪儿啊?怎么见到本世子就跑?”
解决了春宵楼与汪经纶事件后,徐凤元便回到王府,差人给荣倾城送去一封密信。
“世子今日又搞出这么大的动静来,皇宫里的那位怕是要坐不住了。”他刚将一切吩咐好,千雪便缓步而来,并递上一张字条。
徐凤元接过,淡淡的看了一眼,把千雪揽入怀中,“乾帝这个老东西,还真是疑心深重,时时刻刻都在盯着永安王府。”
“那依世子的意思,我该怎么给他回信?”千雪问。
徐凤元眸子微眯,一字一句道,“如实回答就好。”
“世子的意思是……”千雪不解。
徐凤元缓缓启唇,“乾帝生性多疑,若你说本世子处处符合纨绔形象,他便会怀疑你是否被我策反,与其如此,倒不如将话说的模棱两可……”
“他想试探我,就需一定的平台和媒介,这是对本世子的考验不假,但又何尝不是一种机遇?也许……
本世子能从中获利呢?”
看着徐凤元那运筹帷幄的模样,千雪的目光更加幽深,任谁能想到臭名昭著的徐凤元竟如此老谋深算?
又任谁能想到,这么一个盖世郎君,竟能成为她的夫君?
“再这样看着我,本世子可要忍不住了。”察觉到怀中佳人崇拜惊喜的目光,徐凤元的喉咙也是一深。
昨夜春宵还历历在目,再加上血气方刚,他真怕自己忍不住,在书房里就把千雪办了。
听到他暧昧的话语,千雪也是骤然一惊,连忙拉开了二人距离,倒并非是她不愿意,而是,她觉得,徐凤元大病初愈,凡事不该操之过急……
况且,昨夜过后,她可是在床上躺了整整一天,好不容易才挣扎爬起,可不想再度重蹈覆辙。
“世子身体初愈,我们来日方长,断不可贪恋一时之欢,因小失大,损伤身体。”
见千雪这般提防警惕,徐凤元不由低笑出声,“好了,本世子就是逗逗你,算算时间,边关那边也该传消息来了,今晚不会太平!”
“无论时局如何,千雪都与世子并肩作战,不离不弃。”千雪握住了徐凤元的手掌,与之十指相扣,那双美丽的眸子中是不可摧毁的坚毅。
若非徐凤元,她还是一个不被乾帝承认、过得连下人都不如的宫婢。
若非是徐凤元,她如何能得到本该属于自己的一切?
不知不觉中,这个少年已经住进了她的心中,成为她灰暗世界中的一缕亮色,一抹光明。
无论对方是成是败,是生是死,她都永伴身侧!
感受到千雪的心意,徐凤元轻轻在她光洁的额头印下一吻,旋即就道,“将消息传出去吧,接下来,我们静观其变就可。”
稍后,一只信鸽从永安王府飞向皇宫。
永安王府的亲卫中不少人都注意到了这一幕,但在徐凤元的示意下,故作不知。
宫中也很快得到了回信。
“这就是千雪的回信?她说,徐凤元看起来不像是个普通的纨绔,但究竟哪里不像,她说不出,也不能确定……”乾帝看过信后,眉宇紧蹙。
一侧,文渊侯眸子低垂,咬牙切齿,“陛下,那徐啸素来颇有心机,不然也不可能哄得先帝对他言听计从,臣看,这徐凤元就是他给永安王府留的一条后路,这小子这十八年来根本就是故作纨绔,欺君罔上,好让陛下放松警惕……
不然,他怎么可能安稳度过那必死之局?怎么可能在京中搞出这么多动静,还频频得利?”
“请陛下务必要尽早解决徐凤元,不然,即便徐啸回不来,还有五十万徐家军……若让徐凤元这厮掌握了五十万徐家军,后果不堪设想!!!”
这些话,不用文渊侯说,乾帝也知道。
只是身为一国君王,与一个大臣之子过不去,倒显得他心胸狭窄。
有些话需要从他人口中说出,有些事,也需要其他人来做……
“那按照文渊侯的意思,该怎么办呢?”乾帝问。
文渊侯沉默一瞬,后道,“陛下,臣之庶子昔日与徐凤元交好,故而有幸在永安王府内安插了一些我们的人手,若陛下允许,臣觉得可以……”
“毕竟,徐凤元近来得罪的人太多了,想让他死的人也太多了,此事若成,即便徐啸平安归来,徐家也后继无人,此事若败,也查不到我等头上。”
乾帝看着文渊侯那谄媚的模样,没有说话。
但,无声之中,文渊侯已经领会了他的深意。
当晚,乌云密布,遮天蔽月,天空下起了磅礴大雨。
京城家家户户门窗紧闭。
唯有永安王府,几十个黑衣人趁着夜色,冒着大雨,绕过护卫把守,不约而同的向着徐凤元的房间逼近。
他们的手中还握着尖锐的武器,那目光中的杀意更是十分凛然。
门,被缓缓推开,为首之人已接近了徐凤元的卧床,他持刀,猛地向床上扎去。
一刀,两刀,三刀……
仿佛不把对方碎尸万段誓不罢休。
但很快,他目露惊疑,发现了不对。
“糟糕!中计了!”他一声低喝就想带领手下众人离去。
可就在此刻,房间内灯火全明。
徐凤元和千雪也在护卫撑伞下从门外走入,“别急着走啊,本世子可是等你们很久了。”
徐凤元话声刚落,卫炀就带兵闯入,将这几十名穿着夜行衣的刺客团团包围。
“果然,你根本就不是传闻中的纨绔!”为首的刺客死死的瞪着徐凤元,眼底写满了不甘。
可也仅仅是一秒,他便眼神发厉,紧咬牙冠,待卫炀的人想将他们拿下时,他们一个个都倒在了地上,双目瞪大,七窍流血。
卫炀上前查看,后低头认罪,“世子,抱歉,是属下等人行动太慢,适才给了他们咬毒自尽的机会。”
“无碍。”徐凤元早就猜到了,这些人敢深夜行刺,便都是死士,想从他们的口中问出什么是不可能的。
不过,这也并不影响他的计划。
他就是要借此机,让敌人暂且得意。
这人啊,只要尾巴一翘起来了,就容易露出破绽……
而他,便可趁势而起。
“卫炀,传令下去,自今日起,本世子卧床静养,任何人不得探视,还有,速速请御医入府,没有命令不得离去。”
“哦,对了,这些尸体仔细检查检查,看有无可用的线索。”徐凤元吩咐。
“是。”卫炀领命,很快带人将这些尸体拖了下去,并把房间清理干净。
一切又再度归于平静。
“世子怎么笃定今夜有人行刺?”千雪依靠在徐凤元的怀中,不解道。
徐凤元笑道,“你忘记了汪铎?此人先前与本世子交好,就是受意于文渊侯,先前,他不动声色的在王府安插了不少人,本世子懒得计较……”
“而今,汪铎已死,这些人自然听命于文渊侯,再加上今日汪经纶在我手下吃了大亏,文渊侯如何能咽的下去这口气?”
“世子的意思是,文渊侯要杀世子?”千雪问。
徐凤元把玩着千雪的长发,“你这么聪明,不会猜不到文渊侯受意何人,何况,本世子要你给乾帝的消息,才刚刚出去,随后就发生了此事……”
千雪抿唇,“乾帝杀心已起,世子准备如何应对?”
“等。”徐凤元淡淡吐出一个字。
“等什么?”千雪狐疑。
深更半夜,孤男寡女,佳人如斯,凝视着千雪那张绝美的脸,徐凤元目光一深,“想知道?先给本世子压压精……”
凉风骤起,吹乱一池湖水。
凄寒的月光洒在湖面,隐约可见血光点点。
在徐凤元的严令下,卫炀率领众王府亲卫,如杀神临世,手起刀落,斩尽朝圣殿派来的杀手。
黑衣杀手一个个倒下,没用多久,护城河畔便已尸横遍地。
这一幕,让陆雪仇脸色煞白,眉宇紧蹙,眼底写满了绝望。
自父亲被害,手下兵马被夺后,她一直蛰伏隐忍,留在二皇子身边为其奔走效力,她等了那么久,为的就是有朝一日能手刃仇敌!
而今,是她距离成功最近的一次。
可就是这样好的机会却沦为了笑话,原来,从始至终,徐凤元都不在那辆马车里……
今夜,他们是无论如何都不会成功的。
她身上的力气仿佛被抽干了一般,瞬间瘫软在地。
而徐凤元,直接射出几枚银针,封住了陆雪仇周身几处大穴,“你父亲的事另有蹊跷,但现在本世子没时间和你解释那么多,先封你的武功,待朝圣殿的事情解决完,再与你细说。”
陆雪仇没有答话,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她有什么资格拒绝?
何况,徐凤元身边那个女子的武力实在是恐怖,竟然让她毫无招架之力……理论上,她武功不低,甚至是年轻一辈中的佼佼者。
反观白娉婷,面容更是冷峻至极,她那双澄澈的眸子死死的盯着徐凤元,简直恨不得将他刺穿,“你一直在骗我。”
盛怒之下,白娉婷一头墨发随风而扬,衣衫猎猎,杀气十足。
见神仙姐姐生气,徐凤元无奈的叹了口气,怎么忘了这回事?
这白娉婷侠义无双,理当最恨欺骗,不行,得像个办法蒙混过去,不然对方一定会将他挫骨扬灰。
沉默一瞬,他笑道,“怎么能是欺骗呢?分明是善意的谎言。”
“此话怎讲?”白娉婷冷声发问。
徐凤元不疾不徐,“你仔细想啊,若是一上来,我就与你坦白自己的身份是徐凤元,又恰好,在这之前,本世子救了你性命……你会不会狠下心来,恩将仇报,杀死自己的救命恩人?”
“那本世子又算不算是挟恩求报呢?”
“如你所见,无论你是否是恩将仇报之人,本世子都做不到挟恩求报,更不想看你内心煎熬,处于痛苦之中,所以,我想让你自己找寻答案,是否还要刺杀本世子?”
“若你主意未变,仍要杀我,也无所谓,今夜你帮我抓住了朝圣殿的核心人物,等我灭了朝圣殿这个散播流言、扰乱江湖与朝廷的罪魁祸首,本世子对你的救命之恩,就一笔勾销……
你想杀我,我们各凭本事!”
见徐凤元那一脸从容淡定,完全一副将生死置之度外的模样,白娉婷不由得好奇,“你是真的不怕死?还是说……你觉得有王府三千亲卫,就能拦我杀你?”
徐凤元轻笑一声,继而深情款款的凝视着白娉婷,“实不相瞒,都不是,本世子其实还有许多未完成的事情要去做,只是,我对白姑娘你一见钟情……若能死在你手上,也算无憾。”
单纯如白娉婷,虽武功高强,也有不少男人视她为女神,苦苦追求,但还从未有过一人胆敢如徐凤元这般大胆直接,当众对她表明心意。
这让白娉婷的心倏地一下乱了,就如今夜的护城河在夜风下泛起点点涟漪。
她不由得想到被徐凤元所救的那日,不由得想到对方看光了她的身体……
同时,结合徐凤元所言种种,她突然觉得,对方是个君子。
发乎情而止乎礼,这是多少男人做不到的。
还有今夜,徐凤元让卫炀诵读的那首诗,种种迹象都在告诉她,对方好似并非传闻中那般恶劣之人。
她握着剑柄的手突然没了力气,想杀徐凤元的心也不再坚定。
良久,良久,她终于抬起眸子,道,“我们……是不可能的,你不要肖想本姑娘了,但就最近这段时间对你的了解而言,本姑娘愿意让你先灭了朝圣殿,其他的事情……日后再说。”
“白姑娘果然是个女中豪杰,聪明有头脑,还有自己的判断,也不愧本世子会对你一见钟情呢。”徐凤元大赞。
白娉婷面上冷傲,可内心却又是一阵慌乱。
一侧,陆雪仇看到徐凤元就这么三言两语就把白娉婷忽悠了,不由得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
这个家伙,简直就是情场高手,防不胜防,不行,她可一定要提高警惕,绝不能如白娉婷一般着了对方的道儿。
与白娉婷商定好后,徐凤元换回了自己那辆豪华车驾,带着三千亲卫,浩浩荡荡的直逼朝圣殿。
路上,陆雪仇好奇道,“你既不在马车内,如何得知那汪经纶所出诗题?如何告诉卫炀应对之策?”
“方才那首诗词到底是否你所写?”
面对陆雪仇这个傻女人一系列的问题,徐凤元懒得回答,“本世子又没对你一见钟情,凭什么回答你。”
“你……”陆雪仇瞬间语塞,咬紧了下唇。
幸而,白娉婷也狐疑道,“其实,我也很好奇,你是怎么做到的……”
“这不过就是一件小事,可若是白姑娘好奇,那本世子就一定要详细的与你讲讲了。”徐凤元笑道,“其实,在参加这场文斗前,本世子就给了卫炀一本诗集,这诗集上,基本涵盖了所有常见的诗词,卫炀只需要根据我标注的目录找到、对出即可。”
见徐凤元对自己与对白娉婷前后不同的谄媚态度,陆雪仇心中更气了。
哼,该死的徐凤元,真以为他这样,她就看不出对方是因为白娉婷的武功才如此,什么狗屁的一见钟情,分明是骗无知少女的鬼话!
总有一日,她要拆穿这纨绔的谎言,让白娉婷亲手杀了他!!!
“我能看看那本诗集吗?”白娉婷虽为侠女,但却对有才之士极为赞赏。
“当然。”徐凤元轻轻唤了一声卫炀,对方便将那本诗集从车外递了进来。
在翻看几眼后,白娉婷看向徐凤元的目光逐渐变的震惊,难以置信,甚至连嘴巴都张开了,仿佛能塞下一个鸡蛋那般大。
“这,这些都是你所作……”她刚问出这句话,随后不待徐凤元回答,便自顾自的道,“一定是了,我还从来没有见过天下间哪个确有大才的人,能写出如此潦草,和狗爬一般的字迹……”
“一定是你这十八年来为了装作纨绔,不敢练字,才会如此!”
说到这里,白娉婷看向徐凤元的目光竟然隐隐有几分湿润了,她实在是难以想象,徐凤元明明有如此大才,却偏偏不得不伪装隐忍,受尽天下骂名,甚至吸引这么多江湖人士刺杀,对方这十八年来该有多么孤寂,多么委屈……
也就是他心性坚毅,若换成了普通人,怕是早就疯了!
“世子,这十八年来,受苦了!你放心,我不会再杀你了,不但不会,接下来我还会按照赌约,留在你身边做你三个月的贴身护卫!”
“有我白娉婷在,任何人都休想伤你分毫!!!”白娉婷一脸坚定。
“如此,就多谢白姑娘了。”徐凤元彬彬有礼。
倒是一侧的陆雪仇再度惊呆了,不是,白姑娘,人家徐凤元从头到尾一句话都没说,敢情你自己把自己攻略了呗?
你这样,真的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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