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许文瀚父子后,我租了一个小公寓。
又聘请了专业的律师,为我起草离婚协议。
许文瀚没料到我来真的,在收到离婚协议后,立刻就给我打来了电话。
电话里,许文瀚一改我离家那天对我的恶言恶语,语气里带着后悔:
“老婆,你还真要跟我离婚吗?那天我就是犯浑,才说了那些傻话,我已经跟张蔷断了,你要是介意,我明天就让儿子转学,行不行?”
“咱们夫妻十几年,你真能放心的下我一个糙爷们照顾儿子?”
我听着许文瀚的忏悔,眼神带着讥讽看向电脑邮箱里的照片。
是张蔷发过来的。
4
照片里是许文瀚和她的床照,日期正是在我离家出走的那天。
我刚走,他就迫不及待跟情人滚了床单。
如今来挽留我,也不是所谓的浪子回头。
让他服软的不是我们之间的感情。
而是离婚协议上,我将分走的大半家产。
毕竟当初这个公司还是我和他一起创办,自然也属于我们两人的共同财产。
听到那头絮絮叨叨到总算没话可说,我才施施然开口:
“许文瀚,你要是个男人,就痛快点跟我离婚。”
“别又想要女人,又想要票子,这世上没这么美的事。”
“这些年我自问对你们父子问心无愧,是你们先弄丢的我!破镜不可能重圆,许文瀚,我们没可能了......”
许文瀚在电话对面还想解释什么,
但却被我哽咽着挂断电话,随即将他彻底拉黑。
没了许文瀚的骚扰,我的日子也清净了不少。
关于离婚,许文瀚那边誓死不同意。
于是我只能提起诉讼,准备走法律途径。
我不是个能闲下来的人,在等待离婚诉讼的间隙,我也开始考虑以后的发展。
俗话说得好,情场失意,职场得意。
于是我向几个公司投了自己的简历,希望可以重回职场。
但由于我将近五年的职业空窗期,我的求职之路可谓是频频碰壁。
直到在我又一次要因为相同的理由,被面试官拒掉时,一道声音从面试间门口响起:
“杨晓,你可真够狼狈啊。”
王奕毅扶了扶眼镜,说话还是一如既往的毒舌。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