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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棠祁渊写的小说和离后,被粘人王爷套路全文阅读

泡芙晓晓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韩丞相呵斥着,“告诉你母后,别再做什么小动作了。”“只要你们不轻举妄动,顺从皇上,这储君之位你就能牢牢的坐稳。”“也是,那南王就算是嫡皇子又如何,他从小在皇陵长大,才学一般,也不懂治国理政,哪里配为储君。”太子的语气中有着难掩的得意。“太子知道就好,东来国马上就要进京了,皇上派太子接待来使,就是对你的一次考验,务必要做到完美。”“这点小事,本宫自然能办好,舅舅就放心吧。”“嗯,时间不早了,我送太子回宫。”随后,便是一阵脚步声,开门又关门。夏棠知道,两人已经离开了。她重重的吐出一口气,缓解刚刚紧张的心情。“你该出去了。”听到头顶传来的声音,夏棠才反应过来,房间里还有另一个人的存在。“南王知道我是谁?”祁渊笑了笑,“夏小姐的眼睛这般美,...

主角:夏棠祁渊   更新:2024-12-22 10:1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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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夏棠祁渊的其他类型小说《夏棠祁渊写的小说和离后,被粘人王爷套路全文阅读》,由网络作家“泡芙晓晓”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韩丞相呵斥着,“告诉你母后,别再做什么小动作了。”“只要你们不轻举妄动,顺从皇上,这储君之位你就能牢牢的坐稳。”“也是,那南王就算是嫡皇子又如何,他从小在皇陵长大,才学一般,也不懂治国理政,哪里配为储君。”太子的语气中有着难掩的得意。“太子知道就好,东来国马上就要进京了,皇上派太子接待来使,就是对你的一次考验,务必要做到完美。”“这点小事,本宫自然能办好,舅舅就放心吧。”“嗯,时间不早了,我送太子回宫。”随后,便是一阵脚步声,开门又关门。夏棠知道,两人已经离开了。她重重的吐出一口气,缓解刚刚紧张的心情。“你该出去了。”听到头顶传来的声音,夏棠才反应过来,房间里还有另一个人的存在。“南王知道我是谁?”祁渊笑了笑,“夏小姐的眼睛这般美,...

《夏棠祁渊写的小说和离后,被粘人王爷套路全文阅读》精彩片段


韩丞相呵斥着,“告诉你母后,别再做什么小动作了。”

“只要你们不轻举妄动,顺从皇上,这储君之位你就能牢牢的坐稳。”

“也是,那南王就算是嫡皇子又如何,他从小在皇陵长大,才学一般,也不懂治国理政,哪里配为储君。”

太子的语气中有着难掩的得意。

“太子知道就好,东来国马上就要进京了,皇上派太子接待来使,就是对你的一次考验,务必要做到完美。”

“这点小事,本宫自然能办好,舅舅就放心吧。”

“嗯,时间不早了,我送太子回宫。”

随后,便是一阵脚步声,开门又关门。

夏棠知道,两人已经离开了。

她重重的吐出一口气,缓解刚刚紧张的心情。

“你该出去了。”

听到头顶传来的声音,夏棠才反应过来,房间里还有另一个人的存在。

“南王知道我是谁?”

祁渊笑了笑,“夏小姐的眼睛这般美,想认不出都难。”

夏棠听不得这种暧昧的话,伸手将他推离自己的身边。

这时密室的景象,才浮现在眼前,只见整个密室,有两间房那么大,而映入眼帘的全是金银珠宝。

夏棠第一次体会到,闪瞎眼是什么感觉。

“怕是武朝的国库,都比不上韩丞相的这密室。”

祁渊叹息一声,随手拿起一锭金子,“这话你倒是说对了,各地官员,每年上交的赋税都没有孝敬给他韩丞相的多。”

“谁进京不先要拜见他韩丞相呢。”

身居高位的皇上,怕是不知道,在官员们眼中,韩丞相才是他们的衣食父母。

“既然来了,也别空着手,拿点走,反正他也发现不了。”

说着,祁渊就塞了几颗夜明珠给夏棠。

“我才不要这赃物。”

夏棠甩开,“这些可都是韩丞相贪污的罪证。”

祁渊见她不拿,就塞到了自己的身上。

“皇上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你觉得是罪证又有什么用。”

“南王对这里似乎很熟悉,你来这里是要做什么?”

夏棠微微蹙眉,看来这南王也没他想的那么简单。

面对她的质问,南王勾唇一笑,“你确定我们要在这里聊?你再不回去,怕是要引人怀疑了。”

夏棠也知道,不能在这里久待,韩丞相随时可能回来,桃然那也坚持不了很久的。

可…好不容易来一趟,她还没找到证据。

好似知道她在想什么,祁渊直接说道,“你要找的东西,并不在这里。”

“你知道我要找什么?”

夏棠心中一惊,警惕的看着祁渊。

“等宴会结束,我会找你,到时候再说,现在先离开。”

祁渊在墙壁上敲了两下,柜子就移开了。

“走。”

……

这边,桃然又拿出一件衣服,不耐的说道,“这丞相府就没一件合身的衣裳吗,拿这么劣质的布料,我家小姐怎么穿。”

“这…”

丫鬟擦了擦汗,很是无奈,她都取了八九件衣服了,这夏小姐怎么都不满意。

给客人准备的备用衣服,她都取过来完了。

“怎么了?”

少夫人见夏棠迟迟没有回去,就亲自过来了。

看到她,桃然握住衣服的手,猛的收紧,她俯身行礼。

“少夫人好。”

“少夫人。”丫鬟连忙将事情的经过,给自家主子禀报了一遍。

少夫人看了看桃然,又往房间内看了一眼。

“照顾不周,让夏小姐见笑了,我看小姐同我地身形差不多,如若不嫌弃,就穿我的吧。”

“多谢少夫人。”

桃然连忙回道。

可少夫人却没有搭理她,而是对着房间再次询问道,“夏小姐觉得呢?”


文华堂 朦胧的月光,透过窗柩,和烛火一起照映在堂上。

夏棠坐在黄花梨竹节椅上,一身红色铠甲,将她的身体紧紧地包裹住,一头青丝也全都束了起来。

一路风尘仆仆,脸上还有未擦拭干净的尘土。

她端着手中早已凉透的茶水,不解的望着眼前依偎在一起的两人。

一个是她两年前成婚的夫君,一个是她的嫡亲堂妹。

她才从战场上回来,连衣服都未来得及换,就听到她的夫君已经停妻再娶的消息。

何其讽刺。

她在战场拼死建立军功,才为他带来了今日的荣耀,他却在这繁华的都城里,享受着荣华富贵,和如花美眷。

两人在成婚当天,她就去了战场,这一去就是两年,她从没要求过,他能为自己守身如玉。

他可以纳妾,可怎么能娶平妻,还是她的堂妹。

这简直是在狠狠的打她的脸。

似是察觉到她阴沉的神色,夏书薇纤弱的身子,有些害怕的往贺辞言的身后躲了躲。

怯生生的喊了句,“夫君。”

贺辞言当即挺起胸膛,往前站了一步。“夏棠,我和书薇的婚事,是皇后娘娘赐的。”

“皇后娘娘说的平妻?”夏棠淡淡的问道。

贺辞言一噎,脸色有些涨红,“一年前传来你失踪的消息,当时都以为你已经死了,书薇也是以正妻的名义进的府。”

“如今我没死,我回来了,那要怎么算?”

原来在她九死一生逃亡的时候,京城这边却忙着清除她存在的痕迹。

夏棠掀起眼皮,懒洋洋的看着他,常年战场拼杀的原因,哪怕没有刻意的施压,她的眸中依旧带着几分咄咄逼人的肃杀之气。

让如今已经做到郎中之位的贺辞言,心中微微一颤,不自觉的有些心虚。

“如今…你和书薇都是八抬大轿,名门正娶进的贺府,皆是我贺某的妻子。”

“你先进门,又是书薇的姐姐,自然你为大,书薇为小。”

“那书薇是愿意当妾了?”

“什么妾,夫君说的是平妻。”

柔弱的夏书薇,听到妾这个字,当即厉声反驳着。

眸中没有丝毫的惧怕和愧疚,还有些得意洋洋的挺起微微隆起的腹部。

“对,是平妻。”贺辞言连忙附和着。

“夏棠,我和书薇情投意合,琴瑟和鸣,她就是我的妻子。”

“这对你来说是不公平,可如今已成定局,你若同意,我感激不尽,以后也定不会亏待你,你若不同意…”

“不同意如何?”夏棠挑眉看着他,眼中带着讥讽,她就赌他不敢说出那两个字。

贺辞言脸色涨红,话到了嘴边,又咽了回去。“不同意也要同意。”

“呵…还从来没有人敢逼我夏棠,做我不愿意做的事情。”

夏棠眼神一凛,将手中的茶杯重重地放下,“桃然,我累了,回房。”

说罢,不再看眼前的两人一眼,就阔步走了出去。

望着她挺拔的背影,贺辞言只觉地冷汗浸透了整个后背。

夏书薇柔声说道,“夫君,我这个堂姐,从小就强势,她看中的东西,任何人都碰不得,她会不会对我…”

说着,她眼眶微红,一双水汪汪的大眼,担忧的望着自己的夫君。

刚被夏棠打压住的心理,在这一刻又膨胀了起来。

贺辞言环住她的肩膀,将她抱进怀中,“有我在,贺家还轮不到她放肆。”

“可她毕竟刚立了功回来,若是她以军功要挟,皇上会不会让你休了我?”

“她哪来的军功?”

贺辞言的眼神晦暗不明,语气中带着几分气愤,“连宫里的庆功宴都没能参加,可见皇上根本看不上她,她还真以为自己是姚将军的女儿,就能成为第二个姚将军了。”

“姐姐也是,仗着是大伯母的女儿,又会几下拳脚功夫,就非要上战场,没立功不说,肯定给将士们添了不少的麻烦。”

夏书薇叹息一声,“不过看在大伯母的份上,皇上和将士们也不会怪罪她的。”

本来知道夏棠得胜回朝,她很是担惊受怕,毕竟她是百姓们敬佩的女将军,若是立了功,皇上肯定会护着她的。

若再给个官职和赏赐,到时候她平妻的位置肯定不保。

怎么说,她也是尚书之女,这京城中的第一才女,怎能为妾。

她的眼神暗了暗,又看向自己的腹部,从前她不会相让,如今有了孩子,更不会相让。

临雪院

卸下厚厚的铠甲,梳洗干净,夏棠坐在梳妆镜前,眉头紧锁。

桃然轻柔的梳着她的秀发,脸上全是愤愤不平,“小姐,贺家实在是欺人太甚。”

她家小姐嫁到贺家,已是下嫁,他们竟然还敢这般作贱小姐。

“欺人太甚的何止是贺家。”

夏棠自嘲的笑了笑,若是她身为平远侯的父亲,为她主持公道,叔叔还有贺家,哪里敢如此。

显然,这件事还有他亲生父亲的一份功劳。

怕是连他都巴不得她死在战场上吧。

“将军走后,侯爷真是越来越不着调了。”

桃然心疼的望着她,“小姐,这场大战,您才是最大的有功之人,若是你不隐藏那些军功,他们定然也不敢这般怠慢了你。”

桃然实在为自家小姐打抱不平,以小姐的军功,当个一品将军,都不在话下。

偏偏她家小姐,要隐藏全部的军功,这般寂静的回到京城,才被人看扁了。

“母亲不希望我走她的路,上战场,已是违背了她的意愿。”

她的母亲,武朝最厉害的女将军,在战场厮杀了大半辈子,唯一的心愿,就是她能过平凡的日子。

找个夫君,安稳的度过一生。

贺辞言,是母亲临终之前为她挑选的夫君,母亲觉得他老实本分,能给自己安稳的生活。

可是,母亲打仗很厉害,看男子的眼光实在一般,父亲是如此,贺辞言也是如此。

“那小姐接下来什么打算?”

“既然贺辞言无情无义,那我也没必要留恋,还是和离的好。”

总之,她和贺辞言也没见过几面,没什么感情可言。

既然他和夏书薇,郎情妾意,那就成全了他们。

不过,她夏棠也不是好欺负的,在和离之前,欠她的东西,都是要还回来的。


“怎么了?那掌柜的有什么异常吗?”江滨不解的问道。

“掌柜的没什么,只是我两次来这里吃饭,总觉得他们都知道我想要吃什么一样,也太凑巧了。”

夏棠总觉得,没那么凑巧的事情,可若不是凑巧,她又想不到别的理由。

“或许是我想多了。”

可能是二师兄交代的,也不一定。

等夏棠再次回到贺府,只见夏书薇已经在临雪院等着她了。

“妹妹还有什么话要说?”

夏棠来到她的对面坐下,神色淡然,一点都不像是一个即将和离的人,该有的神情。

夏书薇紧紧的握住手中的帕子,努力让自己的心情得到平静。

“夏棠,怎么说我们也是亲姐妹,既然你早就打算离开贺家,又何必将我逼到这个地步?”

“是我逼你吗?夏书薇,这一切都是你咎由自取。”

夏棠冷笑一声,“你明知贺辞言是自己的姐夫,还要与他来往,更是在我生死未卜之际,嫁入贺府。”

“在我回来之后,你若是直接劝贺辞言同我和离,或许你也不会落到如今的地步,可你们偏要羞辱我,想将我踩到脚下,那就不要怪我以其人之道,还制其人之身。”

“我给过你很多机会,是你自己不珍惜。”

“夏棠,我们是亲姐妹,你这么做,是会遭报应的。”

辩无可辩的夏书薇,只能厉声威胁着,“不要以为将我贬为妾室,就是你赢了?”

“被抛弃的那个人,始终是你,你以为离开贺家,你就能逍遥自在了,如今哪里还有你的容身之地。”

“你这般粗鲁的乡野女子,在这京城之中,根本没有立足之地,也不会有别家的儿郎,再愿意娶你。”

“我成为妾室只是暂时的,早晚有一天会恢复正室的身份,倒是你,未来不知道要过的多凄惨。”

“妹妹,你现在有孕在身,不要动怒,以后的事情,我们拭目以待。”

夏棠懒得和她逞口舌之争。

“你…我们走着瞧。”

夏书薇摸了摸肚子,也知道如今腹中的孩子,对自己有多重要。

夏棠离开贺家,只会越过越惨,她等着看她的结局。

等夏书薇离开之后,李嬷嬷又来喊她。

夏棠叹息一声,看来她在贺府的最后一晚,也别想安静的度过。

反正闲来无事,她就去看看,这贺老夫人还想同她说什么。

来到贺老夫人的院里,她已经命人备好了晚膳。

见到自己,她亲昵的上前,牵住了她的手。

“小棠,快来坐下。”

“从你回来后,我们还没好好的吃顿饭,是我对不起你,也辜负了你母亲的嘱托。”

望着她脸上的愧疚之色,夏棠一时间不知道要说什么。

无论她是真情或者假意,作为长辈,她对自己认错,她也不好再说什么苛责的话。

“都过去了,等我离开贺府,我们就再也没有关系了。”

“怎么没有关系?都是我们贺家对不起你,和离的女子,哪里还有清白可言,受到伤害的人,是你啊。”

贺老夫人说的情真意切,“小棠,虽然我们做不成婆媳了,可我也始终将你当做亲女儿对待,以后你若有什么困难,尽管来贺府找我。”

听到这话,夏棠脸上的表情,都要维持不住了。

她遭遇的困难,好似都是贺家给的,如今说这话,不觉得太搞笑了吗。

“贺老夫人,如今说这些,又有什么意义?想要让我回心转意?还是让我心软,留下些嫁妆给贺府?”

“小棠,你误会我的意思了,我是真的觉得愧对你母亲。”

贺老夫人面色不改,颤声说道,“我知道现在无论说什么,做什么都晚了,明日圣旨一下,你就要离开贺府了。”

“我也只是想在和你吃顿饭,既然你不喜欢,那就不说了,我们吃饭。”

说完,贺老夫人竟还拿着帕子拭泪。

夏棠看了一眼桌子上的饭菜,确实准备的很是丰盛。

“好,谢谢老夫人准备的饭菜。”

“你喜欢就好,赶紧多吃点。”贺老夫人面露喜色,连忙去给她夹菜。

“老夫人,奴婢来布菜。”桃然及时挡住她夹来的菜。

贺老夫人一愣,眼底闪过一丝怒意,随即挤出一丝笑容,“今日就让我和棠儿单独相处一会,你不必伺候了。”

“偏房也准备了饭菜,李嬷嬷,带桃然丫头也去吃吧。”

桃然没有回话,而是看了我一眼,见我点头,才放下筷子离开。

“来,快吃。”

贺老夫人终于将饭菜放到了她的碗中。

夏棠朝着她笑了笑,随即低头将饭菜吃下。

她并未看到贺老夫人眼中,闪过的狠毒。

一顿饭下来,贺老夫人像是个母亲一般,怕她吃不饱,不停地给她夹菜,倒茶。

而夏棠也都照单全收。

等吃饱以后,夏棠就放下了筷子,想要起身告退。

可刚站起身,头就一阵晕眩,险些跌倒,“小棠,你没事吧?”

平日里总喊腰酸背痛的贺老夫人,此时却撑着她的身体。

夏棠只觉得眼皮越来越重,头也越来越昏,想离开,却全身无力,逐渐的失去了所有的意识。

“老夫人,那丫头也晕倒了。”

这时,李嬷嬷也走了进来。

“恩,将她送到言儿那去,那丫鬟,就丢到府外,能不能活下来,看她自己的命。”

话虽如此说,可众人都明白,一个失去意识的妙龄女子,被丢到大街上,就算活下来,也是只剩半条命。

李嬷嬷挥了挥手,就有两个侍卫进来,扶住夏棠,将她送到了贺辞言的院子里。

而贺辞言,早就等待多时了。

望着失去意识,变得安静的夏棠,他的眼神变的火热,低声说道。

“你若不是这般粗鲁,是个端庄贤惠的名门闺秀,我定会倾心不已的。”

“这般容颜真是可惜了,反正和离后,也不会有男子再愿意娶你,还不如将清白留下,也算是我这个做夫君,送你最后的礼物。”

话音未落,他就将手伸到她的腰间,刚想去解衣带,却突然感到后脖颈一痛,随即便晕了过去。


她甚至都不敢相信,那些事情,是弟弟做的。

若不是一切都是大师兄查出来的,她都怀疑是有人在污蔑夏耀。

想到今天早上收到信件的那一刻,她只觉得天都塌了。

“耀儿,为什么,你为何要这么做?”

面对夏棠的质问,夏耀捏紧了拳头,“我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你没资格管我。”

“你再说一遍?”

“你本来就没有资格管我,那些财产都是我的,我想怎么挥霍就怎么挥霍,我不爱读书,不去学堂怎么了,我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夏耀似乎被刺激了一般,突然大声的怒吼着。

“你可以不去学堂,可以做的别的,其他事情都可以,我不指望你能有什么地作为,可你不该赌博,短短两年,你就将母亲留给你的财产都挥霍了,你还有理吗?”

夏棠沉声说道,“你昨日来找我,是不是还想要庄子,继续赌?”

“那庄子本来就是母亲留给我的。”夏耀瞪着她,丝毫不觉得自己做错了,“我要回自己的东西,有什么错,莫不是真像雪姨说的,你是想自己贪墨了。”

“蠢货。”

夏棠再也忍不住,甩了他一巴掌,“你赌博就是他们设局引你去的,你还在这对他们感恩戴德,真是有眼无珠。”

“没什么人引我去,是我自己想赌,我就赌怎么了?”

夏耀一副破罐子破摔,“反正你也已经知道了,没什么可瞒的,我还欠着赌坊钱呢,你赶紧将庄子还给我。”

“我不会给你的,在你及冠之前,这些庄子还不是你的。”

夏棠现在无比庆幸,当初母亲将这庄子的地契,交到了自己的手中。

“还有,以后不准再赌。”

“我说过了,你没资格管我。”夏耀怒吼一声,随即便跑了出去。

“夏耀。”

夏棠想拦住他,被桃然阻止了,“小姐,公子还小,不能将他逼得太紧。”

他现在心中本就有怨气,夏棠越是管他,他越要对着干。

夏棠无力的坐到凳子上,“都是我的错,明知道赵雪儿,包藏祸心,这两年还对夏耀不闻不问,给了赵雪儿可乘之机。”

“小姐,这哪里能怪你,我们应对敌国已经精疲力尽,哪里顾的上京城。”

桃然心疼的说道,“少爷现在年纪小,走错了路,小姐多教教他,会改的。”

夏棠重重的叹口气,“你派人去盯着他,不准他再进赌坊。”

“好。”

夏棠的神色暗了暗,这一切的根源,还在赵雪儿,她故意引诱夏耀赌博,将他手下的财产全都输光了。

又让他来同自己要宅子,真是其心可诛。

想到这些,她直接来到了后院。

赵雪儿这边,已经提前一步知道消息,她猜到夏棠会来找她,她只能去找自己的靠山。

“侯爷,侯爷。”

赵雪儿急得不行,也只敢在书房外喊着。

从她来到侯府,她就知道,这里是平远侯府的禁区,除了侯爷自己,谁都不能进去。

任凭她撒娇讨好,还是苦恼威胁,平远侯都不为所动。

赵雪儿知道,平远侯喜欢的就是她的温柔贴心,为了一个书房,惹他生气实在不值当的,因此,她从来不进去,也不问书房里有什么她不能见的。

“怎么了?”

平远侯出来,眉头微蹙,显然被人突然打扰,心情很是不舒服。

“侯爷,小棠气势汹汹的来后院找妾身,不知道她要做什么,妾身害怕。”

赵雪儿眼泪汪汪的躲进他的怀里。

她话音刚落,夏棠就走了进来。

“夏棠,你又要做什么?”

平远侯怒声质问道,“你能不能让这个家,平静两天,若你再这般折腾,就离开侯府吧。”


想着弟弟妹妹饿了一天,肯定都急坏了。

刚走到村口,就看到了弟弟妹妹灰扑扑的面,欣喜的盯着他。

“哥哥,我今日带着弟弟上山,挖了不少地野菜,等会我们做野菜汤喝。”

八岁的妹妹,欢快的说着。

对于他们来说,能不饿肚子,就是最好的了。

“今天不吃野菜,哥哥带了好吃的,我们快回去。”

叶荣看到村口站着不少人,连忙用衣服将东西遮盖住,随后便领着弟弟妹妹,往家里走。

一直走到村子里,最破落的一间房子,才停了下来。

这房子不知道盖了多少年了,看着风一吹似乎就会倒塌,一下雨,屋内就会漏。

不过虽然房子破,可却收拾的很干净,一看就知道这家的女主人是个勤劳的人。

“娘,爷爷。”

叶荣一进家门就大声喊着。

“荣儿回来了,咳…咳…。”

一个中年妇人,穿着灰白的补丁衣衫,面容苍白的走了出来。

边走还边止不住的咳。

“娘,不是告诉你要好好歇息吗,你怎么又起来干活了。”

看着干净的院子,还有洗好的衣服,叶荣眉头紧锁。

“这些小活,没事的,累不着。”

梁氏虚弱的笑着,丈夫不在,她身体又是个拖累,这么重的担子,就压在叶荣的身上,她哪里会不心疼。

“爷爷呢?”

叶荣瞅了瞅,没发现爷爷的身影。

“今日有田地开荒,你爷爷就去看看,有没有活干。”

“爷爷腿脚不好,别让他去了。”

叶荣觉得都是自己不争气,才让母亲和爷爷这么大的年龄,还要找活干。

“我们家这么多人,哪能只靠你一个人,再说,田里的活,你爷爷干的了。”

梁氏叹息一声,想到自己公公,劳累了半辈子,好不容易在晚年享些福,可没想到,到头来却被自己的亲儿子算计,还将他们全都赶了出来。

一点田地都不分给他们,否则,他们哪里能过的这么艰难。

正说着,叶老爷子就扛着锄头,一瘸一拐的走到了门口。

“荣儿回来了。”

叶老爷子笑着掏出几个铜板,“今天主家心善,还多给了一个铜板,荣儿去买点黑面,我们喝面汤。”

“爷爷,我今天带包子回来了。”

叶荣这才想起来,他还抱着包子和面条。

将衣服掀开,露出里面的白面包子,叶音和叶文顿时眼冒精光。

刚刚看他怀里鼓鼓囊囊的,还以为是他挖的野菜什么。

就算隐隐约约闻到了些味道,也只觉得是自己饿过了头。

万万没有想到,竟然是白面包子。

最小的叶文,当即就流了口水,“哥哥,你怎么带回来这么多好吃的,还是肉包子。”

他都不记得自己有多久没吃过肉了。

“这些是哪里来的?”

叶老爷子拖着瘸腿,神情严肃的质问道。

叶荣连忙将事情的经过,讲了一遍,“我知道这点小恩,不应该得小姐这么大的破费,可她付了钱就走了,我……”

叶荣羞愧的低下头,都是他自己嘴馋,没忍住。

“唉,你没错,是那小姐心善。”叶老爷子摸着孙子的头,叹息一声,“是爷爷无能,让你们跟着受苦了。”

大儿子早死,他看大房的可怜,就偏帮了些,谁知道引起了老二的不满。

他竟然买通知县,将他所有的财产和田地,全都抢占了,又设局和他断亲,将他和大房一家赶出了家门。

连一文钱都没给他们留下,他身有残疾,大儿媳妇又常年生病,孩子又都小,所有的重担都落到了叶荣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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