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蒋乘风褚瑶的其他类型小说《抑郁症康复后,前任跪求复合全局》,由网络作家“蒋乘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乘风,救救我,好可怕,救救我……”重度抑郁的我被关在小黑屋里,到处都是诋毁的声音。褚瑶,你就是个拖累!妈妈就是你害死的,奶奶也是你害死的,你就是个害人精,你怎么还不去死,你怎么还不去死!顶上低频的广播音穿过我的头腔,直达我的心脏。我的大脑越来越混沌,只有不断撞墙才能保持清醒。我想反抗,蒋乘风说了,我不是拖累,从来都不是!鲜血混着汗液滴在地板上,嘀嗒嘀嗒……“乘风,求求你,快来救我……”我的声音逐渐虚弱,体温也慢慢流失。我想,这次大概是真的要死了。今天本来是蒋乘风来看望我的日子。我才和他订婚不久,他会很难过吧。直到清冷又疲惫的嗓音从手机里传来。“褚瑶,每次我因为有事没去看你你就去小黑屋自残。”“你能不能懂点事,我真的很累。”不,不是...
《抑郁症康复后,前任跪求复合全局》精彩片段
“乘风,救救我,好可怕,救救我……”重度抑郁的我被关在小黑屋里,到处都是诋毁的声音。
褚瑶,你就是个拖累!
妈妈就是你害死的,奶奶也是你害死的,你就是个害人精,你怎么还不去死,你怎么还不去死!
顶上低频的广播音穿过我的头腔,直达我的心脏。
我的大脑越来越混沌,只有不断撞墙才能保持清醒。
我想反抗,蒋乘风说了,我不是拖累,从来都不是!
鲜血混着汗液滴在地板上,嘀嗒嘀嗒……“乘风,求求你,快来救我……”我的声音逐渐虚弱,体温也慢慢流失。
我想,这次大概是真的要死了。
今天本来是蒋乘风来看望我的日子。
我才和他订婚不久,他会很难过吧。
直到清冷又疲惫的嗓音从手机里传来。
“褚瑶,每次我因为有事没去看你你就去小黑屋自残。”
“你能不能懂点事,我真的很累。”
不,不是的。
我虚弱着解释:“不是的,这次……我真的要死了。”
我知道他忙,之前也是因为快死了才给他打的电话。
可每次,他都不信我。
我撞墙的力气日渐减小,广播声也重新侵入大脑。
好像所有人都要我去死,所有人都说我是没用的废物。
就连蒋乘风也有些不耐烦。
“行了。”
“褚瑶,你听说过狼来了的故事吗?”
“今天茵茵生日,我不想让她不高兴。”
程茵茵是他的义妹。
也是将我关在这里的人。
.2“喂!”
有人拿着斧头,一下一下砍开锁住的大门。
闭眼之前,我猜我可能真的该死吧。
连来拘我魂的人都拿着斧头,生怕链子拴不住。
来人倒吸了一口凉气,一斧子劈掉墙上的收音机:“医生,人在这!”
知道自己又没死成,我并没有觉得高兴。
蒋乘风肯定又会觉得我是骗了他。
“醒了?”
蒋乘风摸了摸我的额头,“还有哪不舒服的吗?”
他还是那么温柔,就像半年前我们刚在一起那样。
我多想抱着他好好哭一场,像以前那样埋怨他为什么没有及时出现,明明说好会永远在我身边,为什么要我独自一个人承受。
但我不能了。
蒋乘风身上有一股淡淡的栀子花香味。
很阳光,很霸道。
是属于程茵茵的。
“你能不能听话一点,别这样了好不好?”
他动作温柔,眼神却带着明显的疲惫。
“昨天茵茵十八岁成人礼,因为你,她连生日都没过,宾客都嘲笑她。”
“这是她十八年来受过最大的委屈。”
我怔怔地看着他。
“所以你也要我去死是吗?”
我的眼神逐渐混沌,耳边全是在小黑屋里听到的广播声。
我该死,所有人都要我去死,现在唯一陪在我身边的人也要我死。
手腕上的大动脉逐渐放大,好像只要拔掉输液的针头,一划开,就能解脱痛苦了。
“别这样。”
蒋乘风摇晃我的肩膀。
“瑶瑶,你听我说。”
“如果只是我一个人,你怎么折磨我都无所谓,可是你已经影响到我的家人了明白吗?”
他摸烟的手一顿,叹了口气:“你这样没法胜任蒋家的少夫人,家里下了最后通牒,两个月后你要是还不好转,我就只能接受程家的联姻了。”
“瑶瑶,为了你,我真的承担了很大的压力。”
程家,是程茵茵吗?
我抬头看他,突然觉得这个人好陌生。
我的未婚夫,我深爱的人,现在竟然跟我说要娶害我的凶手为妻。
不,我接受不了!
我推开他,发出尖锐的嘶吼:“你滚,滚啊!”
“就是程茵茵把我害成这样的,她把我关进黑屋子,她是杀人凶手!”
“你竟然还要娶她,你把我当什么了,你滚啊!”
蒋乘风脸色漆黑,握着的手松了又紧,紧了又松,最后还是关门离去,留我一个人陷入黑暗里。
他走后,我蜷缩在床上,眼泪夺眶而出。
我不明白怎么突然就变成了这样。
明明几个月前他还说会娶我,说会陪在我身边等我慢慢康复。
可自从程茵茵回国就全都变了。
她欺辱我,他视而不见。
她把我关小黑屋折磨,他也不信。
为什么他要这么对我。
我想不通,但我还是不想失去他。
他只是被程茵茵骗了,不是故意这么对我的。
我想去找他道歉,想求他离程茵茵远一点。
可一打开门我就听到了他和别人的通话。
“你说的对,我现在已经后悔跟她在一起了。”
“褚瑶还没有茵茵一半懂事,我们完全沟通不了。”
我愣了好久,阳光照在我身上,浑身冰冷。
他还在阳台上讲着电话,而我已经回到了病房,大脑一片空白。
“哥,你怎么在外面啊。”
程茵茵提着饭盒,眼睛亮亮地看着他。
“是看完褚小姐出来了吗?”
蒋乘风摸了摸她的头,一脸宠溺:“还没有,茵茵是要一起进去吗?”
程茵茵将手里的饭盒递给他:“我知道褚小姐不喜欢我,她还是个精神病人,我就不进去刺激她啦。”
“这是我亲手炖的羊肉汤,哥帮我带进去吧,可补了。”
她就像个小太阳一样,时时刻刻都给蒋乘风带来温暖和轻松。
而我是个患有严重抑郁症的精神病人,带给他的只有无限的压力和窒息。
所以他说他后悔了,他不想娶我。
不对,我觉得不这样的。
我大脑一阵刺痛,好像万千蚂蚁爬过。
不是这样的,明明是他的错,是他和程茵茵暧昧不清,是他精神出轨!
我的心好痛,鼻子也像有什么堵着,呼吸不过来了。
“瑶瑶!”
蒋乘风慌乱地抱着我。
“别怕,我在这,我在这。”
感受到熟悉的体温,我大口大口喘着气。
然后就看到后面程茵茵扭曲的嘴脸。
我一把将他推开,狠狠瞪了一眼后面的人。
就是这个恶魔,每次都会在蒋乘风过来之前叫人将我关进小黑屋。
那里面的广播也是她弄的,她就是要我死。
程茵茵被我的眼神吓到,扯了扯蒋乘风的衣服。
“哥,我有点怕。”
蒋乘风皱眉挡在她前面,“瑶瑶,你别这样。”
“茵茵是对我很重要的家人。”
他看我的眼神充满戒备,甚至还把程茵茵搂在怀里保护起来。
她在他怀里对我露出嘲讽的笑。
我的神经咔的一声断掉,拿起身边的枕头疯了一般向他砸去。
“啊——滚啊,都给我滚啊!”
“渣男贱女,你们都该死!”
动静太大,惊动了一群医生。
我已经很久没有打过镇定剂了。
冰冷的液体注入我的血管,我意识到,蒋乘风已经不属于我了。
应该说,从程茵茵出现在我们的生活里,影响到我治疗的时候,他就已经不属于我了。
是我一直依赖他,执念他。
这一刻,我或许应该放下执念。
放过他,也放过我自己。
再次醒来,我的世界一片黑暗。
我看不见了。
就像刚进这家疗养院的时候一样。
医生说是因为受到外界刺激,下意识认为看到的都是不好的,只有黑暗才能带来安全感,所以意识屏蔽了视觉,将我保护了起来。
就像之前,我是看到了妈妈和奶奶被歹徒一刀刀捅死,才受到刺激失明的。
是蒋乘风让我恢复了光明。
而现在,他又把我送回了黑暗。
好在我已经不怕黑了。
我还能反过来安慰蒋乘风。
“或许离开你我才能变得更好。”
我淡淡地笑着,心脏却像针扎一样疼。
“蒋乘风,我们分手吧。”
我猜错了,蒋乘风什么都不知知道。
郁千林一边玩着我的手指,一边叹了口气:“蒋乘风从小就不聪明,被程家那个女人骗也很正常。”
他亲了亲我的耳垂,有些心疼。
“好在他是真的不知道,不然我的瑶瑶该有多难过啊。”
我被他亲的有些恍惚,“不,不难过。”
我早就不难过了。
那件事不是我的错,是程似锦心思恶毒买凶杀人。
他们有备而来,就算那天晚上关了门,我们一家还是要遭殃。
现在沉冤得雪,她们也能瞑目了。
我终于能抽出空来,揪住郁千林的耳朵,“所以你和蒋乘风还是穿一条裤子长大的兄弟?”
郁千林哎哟哎哟说着痛,眼泪汪汪地看着我:“那都是十岁前的事了。”
“我们家从了军之后好多人都断了往来。”
我冷哼一声,这才放过他。
物以类聚,要真是蒋乘风关系很好的兄弟我才不要喜欢他。
好在他们关系不好。
而我们的恋爱格外顺利。
摸着他一块一块的腹肌,我突然有些心疼自己。
天呐,我前几年都是过的什么日子啊,蒋乘风可没有这么硬的腹肌。
郁千林向我求婚了。
在浪漫的海边,迎着日落。
他单膝下跪,为我送上鲜花和钻戒。
周围人兴奋地围在一起跳舞,给我们送上最真挚的祝福。
朋友告诉我,蒋乘风出了车祸,失忆了。
他只记得我还在疗养院,天天都去找我。
郁千林很生气:“不是,他有病吧,我们都快结婚了来这出。”
我也觉得他有病。
他现在也确实是有病。
一见到我,蒋乘风就气急败坏。
“你去哪鬼混了,怎么戒指也不戴!”
看到我手上已经有了戒指,他微微一愣:“我给你买了新的?”
“不应该啊,我哪来的耐心做第二枚。”
“这是我未婚夫送的。”
“介绍一下,我的未婚夫,郁千林。”
蒋乘风笑着的嘴一僵。
郁千林从门后走出:“嗐,前任哥。”
我们十指相扣,郁千林炫耀地晃了晃手。
蒋乘风气得眼睛通红:“我不信,瑶瑶,快告诉我这不是真的。”
“你不是疯了吗,你凭什么嫁他不嫁我。”
我是疯了。
但我遇到了自己的解药。
解掉了名叫蒋乘风的毒。
我还从朋友那里知道,蒋乘风即使失忆了,也还在外面说我有精神病,根本离不开他。
所以我急冲冲地回来,正式跟他说清楚,我们早就结束了。
蒋乘风受不了刺激,晕了过去。
最后还是郁千林亲自照顾的。
估计是男人了解男人,不到一周,蒋乘风就想起来了。
他没有告别,删了我的联系方式,悄悄离开了。
再次听到他的消息是在一年后。
婚礼当晚,我和郁千林在家里数红包,郁千林翻到了一个文件袋。
里面有一张卡和一个日记本。
蒋乘风去非洲了。
他接了国家支援非洲的项目,不顾家里反对执意前往。
意料之外的,日记里提到我的部分很少,绝大多是都是跟郁千林说的话。
还记得小时候打架你从来都没打过我,没想到长大后你竟然是最能打的。
娶了褚瑶就好好对她,我害她吃了不少苦,你别再让她吃苦了。
非洲这边也有风景不错的地方,希望你们有空能来玩。
一番回忆加煽情,把一个当过警察的大老爷们看得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后来我们真的去了非洲。
不是为了蒋乘风,是因为褚家的企业也要往非洲发展了。
蒋乘风看到我们平安狠狠松了口气。
“最近航班总延误,还好你们准时到了。”
他整个人稳重了很多,脸上还多了好长一道疤。
见我愣神,蒋乘风笑了笑。
“我刚来那会儿和本地居民起了点冲突,让你见笑了。”
郁千林挡在我们中间,对他做出请的姿势。
“时间不早了,我们先谈正事。”
我无语地翻了个白眼,跟在他身后。
蒋乘风说,是看着这边的女精神病人处境太难,想出资帮助他们。
而褚家企业听说了这个项目,这才联系了我。
他们都是商人,是不建议做这种低回报项目的。
但我还是接了。
因为我住的那家疗养院就是蒋乘风特地为我寻找的。
我不喜欢一个人,又不喜欢人太多,更不喜欢所有人都把我当精神病人,也不喜欢全是老人。
当初蒋乘风为我寻找了两个月才找到这家完美疗养院。
现在他又想帮助其他需要帮助的人。
虽然我对他早没了情感,但还是想帮帮他。
郁千林也非常支持,说什么也要亲自来一趟。
疗养院建的很快。
趁郁千林不在,蒋乘风找到了我。
这次还是给我送请柬。
“是我助理,一个普通人家的姑娘。”
“她很开朗。”
我知道她,是一个比程茵茵还开朗的女孩。
我和蒋乘风是同一个类型的人。
我们都很容易被周围人情绪所影响。
所以另一半都应该是开朗阳光的。
“那次……是我表白失败了,我才表现出对她的不在意,不是什么包庇她。”
她是说的程似锦。
我点头,表示知道。
“还有你被人关进小黑屋的事,我欠你一句对不起。”
蒋乘风很后悔,就算不后悔分手也很后悔在我那么无助的时候他没有相信我。
我笑了笑:“都过去了。”
毕竟扇了他那么多巴掌,早就报过仇了。
项目顺利,我们也喝上了蒋乘风的喜酒。
蒋家不喜欢这个儿媳妇,但蒋乘风早就不似以前,不会那么容易被家人所影响了。
而程似锦在监狱里听说这事以后彻底疯狂。
郁千林说,程似锦趁着保外就医的机会刺伤了程茵茵,怪她没有帮自己看好蒋乘风。
程茵茵受伤,程父也不管程似锦了,就让她疯疯癫癫的,听说失禁了都不准人照顾。
“活该!”
听到这个消息我开心得饭都多吃了两碗。
郁千林贴过来,一副快夸我的样子。
我无奈,喂了他一个鸡翅。
他不吃,只是直直地看着我。
我揉揉腰,瞪了他一眼。
这狗男人越来越难伺候了。
(完结撒花~)
我面色惨白,难以置信地望向台上。
我看不见,但很清晰地感觉到,蒋乘风就是在恨我。
家里出事后,是他一遍遍地安慰说跟我没关系,是凶手的错,让我不要背负那么大压力。
听他的,我还真摸了摸。
鼻子是鼻子,眼睛是眼睛,可能真的不差吧。
直到我摸到他的嘴唇,他的嘴角都裂到耳后根了。
我的手像触电一样缩了回来。
“知道你帅了,快走吧。”
我红着脸将他往外赶,心脏砰砰砰跳个不停。
这家伙,竟然明目张胆勾引我。
很快我又冷静了下来。
我现在是个瞎子,还是害死了自己家人的瞎子。
这么差劲的人,有什么资格拥有爱情。
还是别耽误人民警察了。
老太太看出我心情不好,一个劲围着我转圈。
“大孙女,是不是那个小子欺负你了?”
“看我不把那小子逮出来跟你道歉,一天天的,说好的喜欢你,会一辈子对你好,结果竟敢出尔反尔,当我大孙女好欺负是不是!”
我拉住她,有些愣。
“您说,郁千林喜欢我这个瞎子?”
怎么会呢,连蒋乘风都没有这么直接地说过喜欢我。
我强颜欢笑:“奶奶,他就说着玩玩,你怎么还当真了。”
没错,肯定只是说笑而已。
一起长大的人都嫌弃我是个精神病,别人也应该嫌弃才对,怎么会喜欢呢。
“不是玩玩。”
背后嗓音响起。
“褚瑶,我对你从来都不是玩玩。”
“我喜欢你,喜欢了五个月零13天10小时14分40秒,41秒,42秒……说永远可能会觉得虚妄,但我愿意跟党起誓,跟人民起誓,我,郁千林,想跟褚瑶结成终身伴侣关系,直到我生命的尽头。”
他还带着花,很香,是我喜欢的茉莉。
他穿了什么颜色的衣服,头发是什么样的,有没有脸红。
我突然有些厌烦自己看不见。
“先别急着答应我。”
郁千林声音有些急促:“至少等你恢复光明,好好看看我长什么样子再决定好不好。”
我挑了挑眉:“那要是我这辈子都看不见了呢?”
而且他就怎么知道我会答应了。
他脱口而出:“我已经离职了,可以照顾你一辈子。”
我愣住了,所以他是看上了我的钱,想让我养他一辈子?
我在脑海里思考这个可能性。
妈妈和奶奶给我留下了大笔遗产,养一个警察貌似也没什么问题。
他好笑地点了点我的额头。
“郁家也是你们褚家的股东,我不会缺钱的。”
他凑近我的耳朵,“瑶瑶,你该不会在想要怎么养我吧。”
我一把推开他,脸色爆红。
这人怎么随时都在勾引人啊。
订婚典礼上,程似锦挽着蒋乘风的胳膊,笑得明艳大方。
任谁都会觉得蒋乘风有福气,娶了个这么漂亮的妻子。
直到我和郁千林双双入场。
众人倒吸一口凉气。
“这是谁,我怎么不知道圈内怎么漂亮的小姐。”
“是褚家的褚瑶!”
“卧槽,她精神病康复了,简直跟变了个人一样。”
听到惊呼声,郁千林在我手心里挠了挠。
像是在说,看吧,穿这身总没错。
我看不见,只能揪了揪他的手心。
“褚小姐眼睛看不见,坐这边吧。”
程似锦用麦喊出这句话,众人的目光一下子就散去大半。
“我说呢,精神病哪有那么容易好。”
“可惜了,还是个瞎子。”
郁千林将我扶到座位上,低头凑近我的耳朵:“瑶瑶,给你个惊喜。”
我刚想问什么惊喜,就听到众人众人惊呼。
“怎么来了两个警察?”
警察掏出银手镯,哐的一声拷在程似锦手腕上。
“程小姐,你涉嫌八年前一件灭门惨案,请跟我们走一趟。”
程似锦满眼慌乱:“什么灭门惨案,你们是不是搞错了?”
而我大脑轰的一声。
八年前的灭门惨案就是我们褚家的惨案。
那天晚上,除了母亲和奶奶,死的还有我家三个保姆和别墅区两位保安。
而程似锦在案发前三个月就出国了。
“郁千林,你别太过分!”
蒋乘风推开警察,指着郁千林,一脸愤怒。
“褚家的事明明是褚瑶自己贪玩没关门才害死了她家人,关锦儿什么事。”
“对啊,这案子不是早就结了嘛,谁不知道就是褚瑶这个害人精害的。”
“谁家正常人有褚瑶那么作,十七八岁了还拉着家人玩躲猫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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