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真真因为你吃了那么多年苦,二十年没回妈妈身边,你居然还敢提要求?!”
吃苦?到底是谁吃了那么多年的苦,现在居然卑微到要用命做赌注。
我只想求一个答案。
爸爸叹了口气,“这么多年了,让痂痂去个明白吧。”
“也好就此死了,把我们当家人都这条心。”
妈妈也开口附和:“好,从此以后,别把我当妈妈了。”
我释然地笑了。
好,二十多年的付出,我也该死心了。
为了手术的成功性更高,哥哥没有给我打足量的麻药。
我甚至能感觉到刀子在割我的皮肉,剪刀剪断我的组织。
太疼了。
人在害怕的时候,都会下意识地叫妈妈。
可刚出口,我冷不丁地清醒了过来:我早就没有妈妈了。
哥哥挑眉看了我一眼,厌恶地说:“真没想到你是假的!”
“怪不得和我们家人一点也不像!当初疼你都是白疼了!”
我瞳孔微散,听到他的话,我只觉得可笑。
我轻轻说:“别生气了哥哥,出去后我再也不会叫你哥哥了。”
他不满,恶狠狠地摆弄了一下刀,我疼地一抖,浑身冷汗。
他得意笑了:“最好是!你不配叫我哥哥!”
手术时间很长,长的我感觉已经死了。
很久以后,哥哥给我缝上了最后一针,他歪着头说:“算你命大,没死。”
我眨了眨眼睛,漠然道:“谢谢你……陈医生。”
听完,他不知道为什么生气了,砰地扔下剪刀就往外走。
手术室能听见外面的声音。
我听到妈妈焦急地扑上来,问:“痂痂怎么样了?”
哥哥撇了撇嘴:“很成功,只是她身体太差,从今以后都离不开受苦了。”
妈妈喃喃:“活着就行……对了……”
妈妈转过头:“徐薇,她想要个妈妈,我现在把她还给你,你要好好对她!”
邻居徐薇还没来得及回话。
我突然开始毫无征兆地,大口大口往外吐血!
身边后续工作的小护士一下子慌了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