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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出差时,女儿被老婆活活冻死完结文

何青正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何青坐在天台等了一个小时,始终没有等到我的身影,最后,她只能灰溜溜地从上面爬了下来。她决定去找我。她心想,不论用什么方法,她一定要挽回我的心。何青开着车,往女儿的墓地驶去。她笃信我一定在那里。何青迫切地想见到我,一路上车开的很快,甚至连闯了三个红灯。即将到达墓园时,前方忽的驶来一辆逆行的大型越野车,越野车不仅没有减速,反而一路疾驰,朝何青的车狠狠撞了过来。何青心头一紧,连忙打方向盘,可已经为时已晚。“嘭”的一声巨响,两辆车撞在一起,火花四溅,现在一片惨烈。何青被撞得头破血流,双腿被变形的车头卡住,痛到失去了知觉,鲜血顺着她的额头不断蜿蜒而下,触目惊心。意识逐渐模糊之际,何青瞥见了对方车上下来的那个身影。贺瑞南毫发无损,目光阴鸷地朝她...

主角:程浩轩何青正   更新:2024-12-19 13:5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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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程浩轩何青正的其他类型小说《我出差时,女儿被老婆活活冻死完结文》,由网络作家“何青正”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何青坐在天台等了一个小时,始终没有等到我的身影,最后,她只能灰溜溜地从上面爬了下来。她决定去找我。她心想,不论用什么方法,她一定要挽回我的心。何青开着车,往女儿的墓地驶去。她笃信我一定在那里。何青迫切地想见到我,一路上车开的很快,甚至连闯了三个红灯。即将到达墓园时,前方忽的驶来一辆逆行的大型越野车,越野车不仅没有减速,反而一路疾驰,朝何青的车狠狠撞了过来。何青心头一紧,连忙打方向盘,可已经为时已晚。“嘭”的一声巨响,两辆车撞在一起,火花四溅,现在一片惨烈。何青被撞得头破血流,双腿被变形的车头卡住,痛到失去了知觉,鲜血顺着她的额头不断蜿蜒而下,触目惊心。意识逐渐模糊之际,何青瞥见了对方车上下来的那个身影。贺瑞南毫发无损,目光阴鸷地朝她...

《我出差时,女儿被老婆活活冻死完结文》精彩片段

何青坐在天台等了一个小时,始终没有等到我的身影,最后,她只能灰溜溜地从上面爬了下来。
她决定去找我。
她心想,不论用什么方法,她一定要挽回我的心。
何青开着车,往女儿的墓地驶去。
她笃信我一定在那里。
何青迫切地想见到我,一路上车开的很快,甚至连闯了三个红灯。
即将到达墓园时,前方忽的驶来一辆逆行的大型越野车,越野车不仅没有减速,反而一路疾驰,朝何青的车狠狠撞了过来。
何青心头一紧,连忙打方向盘,可已经为时已晚。
“嘭”的一声巨响,两辆车撞在一起,火花四溅,现在一片惨烈。
何青被撞得头破血流,双腿被变形的车头卡住,痛到失去了知觉,鲜血顺着她的额头不断蜿蜒而下,触目惊心。
意识逐渐模糊之际,何青瞥见了对方车上下来的那个身影。
贺瑞南毫发无损,目光阴鸷地朝她走了过来。
他一脸狠戾,盯着何青,半眯的眸子晃出一抹阴冷:“何青,你不想让我好过,那你得日子也别想好过!”
何青呕了一口血,彻底晕死过去。
……
何青车祸的消息,我是在一个小时后得知的。
医院给我打来电话:“程先生,您的妻子车祸重伤,目前正在医院抢救,请您赶紧来一趟医院!”
我无动于衷,只是冷漠道:“她会死吗?”
“目前还不确定……”
“那等她死了再联系我,看在夫妻一场的份上,我或许可以考虑给她收个尸。”
撂下这句话,我果断挂了电话。
两个小时后,我在手机上看到一条新闻。
今日午时南城国道发生了一起恶性交通事故,事故造成两名路人当场死亡,以及一名受害者双腿截肢,肇事者在警方追捕途中发生车祸,已不幸遇难。
我内心毫无波澜,平静地关掉了新闻。
贺瑞南死了,这是他的报应。
何青没死成我倒是挺遗憾的,但双腿截肢,对她来说似乎也是一个不错的惩罚。
比起一次性痛快地死去,慢慢的折磨,才能更让她生不如死。
半个月后,我还是去了一趟医院。
何青已经转进了普通病房,身体依然孱弱,由护工一直照顾着。
我的到来,令她倍感激动,她挣扎着起身,却又无力地躺回在床上。
“浩轩,你终于来看我了……”何青哑着嗓子哽咽开口,“我就知道……你心里一定还是有我的!”
“你想多了,”我冷漠地打断她,“我只是来看你笑话的。”
何青撑起身,眼眶逐渐猩红,情绪激动道:“程浩轩,你非要在我的伤口撒盐吗!我现在变成这个样子,你是不是很得意!”
“是!”我丝毫不掩饰对她的恨意,咬着牙鸷狠道,“何青,这就是你的报应!我今天过来,只是想告诉你,我已经报了警,过不了多久警方就会来找你调查浅浅的事,虽然那个奸夫已经死了,但你,休想逃过法律的制裁!”
“还有,如果你还有点良知,就签了我手中的这份离婚协议书,倘若你不签,那我就只能走法院诉讼这条路了!”
我语气决绝。
何青怔怔地看着我,眼中蓄满泪水,大颗大颗地砸落,氲湿了床单。
她愣了许久,才终于妥协,吸了吸鼻子,钝钝地点头:“好,我成全你,我签。”
她接过我手中的离婚协议书,一笔一划,缓慢而迟钝地签上了她的名字。
我舒了一口气。
本以为她还会再做纠缠,没想到答应得这么爽快。
签完字,何青早已泪流满面。
她抬头看我,嘴唇轻轻颤抖,发出细微的祈求声:“浩轩,看在夫妻一场的份上,你能不能不要再追究浅浅的事了?我如今已经变成这个样子,你难道忍心再看我进监狱吗?”
我收起离婚协议书,讽刺一笑:“你忍心把一个六岁的孩子关在冰天雪地中一夜,我又有什么不能忍心的?”
说完这句话,我毅然转身离去。
她有今天,全是罪有应得,我绝不会心软。
后来,何青出院后被警方带走调查。
因过失致人死亡罪,她被判了五年有期徒刑。
双腿截肢加上牢狱之灾,她的日子并不好过,也算是告慰女儿的在天之灵了。
判决结果下来那天,我买了女儿生前最爱的零食和玩具,去了一趟墓园。
女儿的墓碑前,我红着眼眶,低声呢喃:“浅浅,害死你的人已经遭到了报应,你就安心地去吧。”
你永远,活在爸爸的心里。
三天后,我带着两份离婚协议书,驱车去了何青的公司。
何青跟按摩男都在办公室。
我直接推门而入。
“浩轩!”何青看到我,激动地从办公椅上站了起来,“你怎么来了?你是不是不生我的气了?”
我看都没看她一眼,漠然地将离婚协议书甩在了桌上:“别想太多,我只是来找你离婚。”
“什么……”何青脸色瞬间冷了下来,死死盯着桌上的离婚协议书。
“何青,我什么都可以不要,只希望你能尽快跟我离婚。”
何青怔怔地看着我,眸光森然,眼底一片愠色。
忽然,她发疯般地将桌上的离婚协议书撕成了碎屑,一把扬在了空中。
细小的纸屑随风簌簌落下。
“程浩轩,我是不会答应跟你离婚的!”
我冷笑一声:“无所谓,就算你不答应,我也会能去法院起诉离婚,一条人命,足够法院判你败诉!”
我转身想走,何青却拉住了我。
她瞬间换了张脸,红着眼低声下气地求我:“浩轩,求你不要这么狠心好不好?我们这么多年的感情,你当真能够轻易放下吗?”
“你能心安理得地出轨按摩男,我又有什么好放不下的?”我讽刺她。
何青脸上闪过一丝尴尬,讪讪地开口:“浩轩,你是不是还在介意阿南的事?你要是真的不喜欢他,那我可以辞退他,以后再也不跟他来往了,只要你能够消气,我做什么都可以!”
“青姐!”一旁的按摩男不可置信地看着她,“我为你、为这个公司付出了这么多,你竟然因为他的一句话就要辞退我?”
“你给我闭嘴!”何青愤愤地瞪着他,“我跟我老公说话,什么时候轮得到你插嘴了!你不过就是一个小助理,有什么资格在这里置喙我!”
按摩男气得脸色涨红:“青姐,你当初口口声声说爱我,为了我可以甚至抛夫弃子,现在却又……”
“够了!”何青愠怒地打断他,“贺瑞南,我一时兴起说的胡话你也信?”
我没有兴趣再看他们争执,一把拂开了何青抓着我的手。
“何青,不管你做什么,都改变不了我要离婚的决心!不仅这个婚要离,女儿的深仇大恨我也要报!”
“你什么意思?”何青声线颤抖。
“我会考虑报警,女儿的真正死因,我一定会彻查到底!害死女儿的罪魁祸首,也终究会伏法!”
撂下这句话,我头也不回地走了。
我走后,何青一直呆愣地站在原地。
按摩男脸上浮现出一丝惶恐,惴惴不安地问何青:“青姐,你老公真的会报警吗?怎么办?到时警察会不会把我们两个抓起来……”
“你胡说什么!”何青回过神来,怒斥他,“浅浅是被你关在阳台的,要抓也是抓你,关我什么事!”
按摩男一脸震惊:“青姐,你怎么能这样过河拆桥?那晚明明是你说你女儿太碍事,叫我把她关起来的!现在出了事,你又把全部的责任都推给我了?”
“我是叫你把我女儿关起来,但我没叫你把她关在阳台啊!”何青越说越愤怒,气得鼻孔翕动,“你知不知道那天有多冷?零下十度啊!贺瑞南,要不是因为你,我女儿也不会死,我老公更不会跟我提出离婚!都是你的错,是你毁了我的人生!”
按摩男怔怔地看着何青,表情木讷,眼中盈满巨大的失望和悲愤。
“青姐,你怎么能这样说我……”
我这才想起了女儿。
女儿如今已经六岁,不该懂的也都懂了一些,何青堂而皇之地带着男人来家里苟且,该对孩子的心理造成多大的伤害?
我不敢想。
我立马去了女儿的房间,却发现里面空无一人。
客厅、书房、玩具房……通通没有找到女儿的身影。
我不由得一阵心慌,眉头突突地跳了起来。
就在我准备打电话询问何青时,突然瞥见了昏暗的阳台上,那一抹几乎被白雪掩埋的小小身影。
我如遭雷击。
我迅速冲了过去,打开阳台推拉门的锁,颤抖着手将女儿从冰冷的白雪中抱了起来。
此刻的女儿已经奄奄一息,全身蜷缩在一起,气息微弱,身上寒得刺骨。
玻璃门上,全是女儿用小手抓出来的划痕,一道又一道,触目而惊心。
我的眼泪控制不住地汩汩而流。
顾不上悲痛,我急急忙忙将女儿送去了医院。
抢救室外,我愤怒地拨打何青的电话。
可她的电话始终处于关机状态。
几个小时后,护士将女儿从抢救室推了出来。
医生惋惜地摇了摇头:“来得太晚了,孩子失温太久,已经多器官衰竭,撑不了多久了……准备好后事吧。”
我不可置信地看着医生,心脏仿佛被千刀万剐一般,痛到几乎窒息。
我不敢相信,前一天还在活蹦乱跳的女儿,此刻却即将与我天人永隔。
女儿重度昏迷,嘴里却仍不断呢喃着:“妈……妈”。
我心痛如绞。
医生叹了一口气:“孩子可能想见妈妈最后一眼,你赶紧把她妈妈叫过来吧,时间不多了。”
我捂着绞痛的胸口,悲痛地点了点头。
即便有再大的恩怨,我也不能让女儿抱恨而终。
何青的电话始终打不通,我直接驱车去了她的公司,因为太过心急,一路上连闯了三个红灯。
可当我赶到她的办公室门口时,却听到里面传来一道耳熟的男声。
“青姐,昨晚在你家意犹未尽,你那个调皮捣蛋的女儿三番五次来打扰我们,好不容易把她关阳台了,你那个废物老公又回来了,真是扫兴!要不现在……我们再继续玩玩?”
我紧紧攥着拳头,指节用力到发白。
何青柔媚的声音从门缝中传出:“好啊,趁现在没人打扰,我们再好好玩个尽兴~”
我再也忍不住,一脚愤怒地踹开了办公室的门。
正在脱衣服的两人顿时被吓了一跳。
何青迅速穿好衣服,看见来人是我时,脸色铁青,厉声训斥我:“程浩轩,你进来为什么不敲门!”
我怒急攻心,大步朝按摩男走了过去,狠狠一拳甩在了他的脸上。
按摩男还未反应过来,又被我重重踹了两脚,踉踉跄跄地往后退了几步。
我走过去拽住他的衣领,再次扬起了拳头。
何青气急败坏地跑了过来,愠怒地甩了我一个巴掌:“程浩轩你发什么神经!好端端的打人干什么?”
我气得全身血液沸腾,死死盯着何青。
“何青,为了跟这个不要脸的牛郎苟且,你把自己的女儿关在冰天雪地的阳台上?你知不知道昨晚室外有多冷?零下十度啊!”
而何青却并不关心女儿,只是一心维护她的按摩男:“我警告你嘴巴给我放干净点!阿南现在是我的助理,不是什么牛郎!你别恶意诋毁他的名声!”
我心如刀割,强忍心中的痛意:“何青,你知不知道女儿昨晚被冻到失温,已经快不行了……”
“你别一天到晚胡说八道!”何青完全不信,怒斥我,“那个丫头片子身体棒得很,一顿能吃三碗饭,几年都没感冒过,怎么可能冻一会儿就不行了?我看你分明就是想糊弄我!”
想起医院里的女儿,我的眼泪控制不住地往下流。
“零下十度,整整一夜,女儿只穿了一身单薄的睡衣,就算是大人都承受不住,何况还是一个六岁的孩子……”
“够了程浩轩!”何青不耐烦地打断了我,“我不过就是让阿南到家里来给我按了个摩,你也能争风吃醋整出这么多戏!你要吃醋,也别拿孩子来骗我!”
我心累至极,已经不想再争辩什么,只希望她能去医院看女儿一眼。
我哑着嗓子,悲痛地哀求她:“我没骗你,女儿真的快不行了,她想见你,你跟我去医院看她最后一眼……”
可何青始终不信,反而扬起手再次给了我一巴掌。
“程浩轩,你一天到晚除了找借口博取我的关心,没有别的事可做了吗?三十多岁的人一事无成,整天就知道争风吃醋!你这样,只会让我更厌烦你!”
我怔怔地看着何青,只觉得心寒到极致。
结婚七年,我一心一意为了这个家,工资上交家务全包,对她掏心掏肺付出所有。
当初何青要创业,我更是将父母的养老钱都拿出来支持她。
可如今,换来的却是这样的结局。
我擦了擦嘴角的血渍,笑得无比凄凉:“好,我以后不会再来烦你了。”
这段婚姻,也已经没了继续的必要。
老婆趁我出差,把小情郎带到了家里。
为了不让六岁的女儿打搅他们的好事,零下十度的天,老婆的情郎把女儿关在阳台整整一夜。
我回到家时,女儿已经奄奄一息,因冻得太久,引发了多器官衰竭。
我哭着求老婆去医院看女儿最后一眼,老婆却毫不在意,甚至愠怒地甩了我一巴掌:“程浩轩,你一天到晚除了找借口博取我的关心,没有别的事可做了吗?你这样,只会让我更厌烦你!”
我擦了擦嘴角的血渍,笑得无比凄凉:“好,我以后不会再来烦你了。”
反正这段婚姻,也很快就要结束了。
……
本该出差的我,因为突降暴雪,临时取消了航班。
凌晨时,我拖着行李箱回到了家,怕打扰到正在熟睡的老婆和孩子,我轻手轻脚地进了门。
走到卧室时,却听到里面传来一道暧昧的娇喘声。
我脚下一滞。
透过虚掩的门和微弱的灯光,我瞥见房间内,老婆何青正半靠在床上,一个半裸的男子俯身对她做着不可描述的事。
我如遭雷击。
暗昧难堪的声音不断从门内传出。
“青姐,你老公有我厉害吗?他跟我,谁更能让你快乐?”
“当然是你了!”何青娇喘了一声,“我老公就是个废物,年纪大了身体机能也退化了,哪还比得上年轻力盛的你啊!”
我不可置信地愣在原地,脑中仿佛炸开了一道惊雷,全身止不住的颤抖。
暧昧的声音还在继续。
“阿南……以前每次在办公室都玩得不尽兴,你今晚……可得好好取悦我!”
“青姐,今晚已经三次了,还没满足你吗?”
“三次哪够啊……起码得五次!”
……
我怔怔地听着两人的对话,脑子里一片空白,胸口仿佛被针扎一般,泛起一阵密密麻麻的疼痛,疼得我几乎喘不过气。
我不敢相信,与我携手七年的妻子,竟早已背叛了我们的婚姻!
霎时间,巨大的愤怒焚烧了我的理智,我怒火中烧,猛地一脚踹开了卧室的门。
“嘭”的一声巨响,屋内苟且的两个人被吓了一跳,迅速从床上跳了下来。
何青仓皇地披了件大衣,惊诧地看着我:“程浩轩,你不是去出差了吗?怎么突然回来了?”
此刻的何青满脸潮红,脖子上还有几道刺眼的红痕,狠狠刺痛了我的眼。
我心痛到极致,大步朝她逼近:“我要是不回来,怎么能亲眼撞破你的奸情?”
“你胡说什么呢!”何青脸上闪过一丝恼怒,企图为自己辩解,“阿南是我请来上门按摩的,我们刚刚只是单纯按个摩,你的思想能不能不要这么肮脏!”
“按摩?”我忍不住冷笑,“他用嘴给你按摩?还有,按个摩需要把全身的衣服都脱光吗?”
何青恼羞成怒,气急败坏地朝我怒吼:“你眼瞎吗!没看到我身上还穿着内衣吗?哪里脱光了!”
我视线下移,瞥了眼她大衣里的蕾丝文胸和丁字裤,顿觉可笑极致。
结婚七年,她从未在我面前穿得这般性感过。
我声寒如冰:“你确定你身上穿的,不是情趣内衣?”
“程浩轩!”何青怒目圆睁,愤愤地瞪着我,“你能不能不要再胡搅蛮缠了!我每天上班已经够辛苦了,回家还要看你的脸色!不过就是花钱请了个按摩,你有必要在这斤斤计较吗?”
她丝毫没有心虚,反而理直气壮。
我怔怔地看着眼前的何青,只觉得心中一片悲凉。
她向来便是如此,胡搅蛮缠倒打一耙,无理也能说成有理。
我突然觉得无比心累。
何青不再理会我,走到衣柜拿了两件衣服,穿戴整齐后带着按摩男往门外走。
“你回来得正好,浅浅就交给你照顾了,我还要去公司加班,先走了。”
撂下这句话,她带着按摩男头也不回地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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