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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亲公主她反杀了完结文

清瓜 著

女频言情连载

我是当今天子最宠爱的公主,凌洲是我强取豪夺来的男宠。一朝改朝换代,他成了一品将军,而我成了阶下囚。他夜夜闯入我的床榻,掐着我的腰,红着眼睛需索一遍又一遍。“当日你便是这样对我,如同牲畜一般。”他不知道,我即将和亲燕国,于尸山血海中登上皇位。……我躺在永宁殿冰冷的地上,承受着凌洲一下一下的火热。突然一滴冰凉掉到我手上,我微微失神。屋顶漏水了。也是,一个通敌谋逆被废公主的寝宫,自是少有人涉足。年久失修也属正常。似是不满我的走神,凌洲狠狠捏紧我的下巴,眼里一股狠劲:“怎么?不愿意?”我摇摇头,他却更加生气,“当日你便是这样对我,如同牲畜一般。”“如今角色互换,你却不愿了?”我没有说话,弓身迎合上他。天气渐寒,他的胸膛却炙热如火。凌洲气息逐...

主角:凌洲严以宁   更新:2024-12-18 14:1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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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凌洲严以宁的女频言情小说《和亲公主她反杀了完结文》,由网络作家“清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是当今天子最宠爱的公主,凌洲是我强取豪夺来的男宠。一朝改朝换代,他成了一品将军,而我成了阶下囚。他夜夜闯入我的床榻,掐着我的腰,红着眼睛需索一遍又一遍。“当日你便是这样对我,如同牲畜一般。”他不知道,我即将和亲燕国,于尸山血海中登上皇位。……我躺在永宁殿冰冷的地上,承受着凌洲一下一下的火热。突然一滴冰凉掉到我手上,我微微失神。屋顶漏水了。也是,一个通敌谋逆被废公主的寝宫,自是少有人涉足。年久失修也属正常。似是不满我的走神,凌洲狠狠捏紧我的下巴,眼里一股狠劲:“怎么?不愿意?”我摇摇头,他却更加生气,“当日你便是这样对我,如同牲畜一般。”“如今角色互换,你却不愿了?”我没有说话,弓身迎合上他。天气渐寒,他的胸膛却炙热如火。凌洲气息逐...

《和亲公主她反杀了完结文》精彩片段

我是当今天子最宠爱的公主,凌洲是我强取豪夺来的男宠。
一朝改朝换代,他成了一品将军,而我成了阶下囚。
他夜夜闯入我的床榻,掐着我的腰,红着眼睛需索一遍又一遍。
“当日你便是这样对我,如同牲畜一般。”
他不知道,我即将和亲燕国,于尸山血海中登上皇位。
……
我躺在永宁殿冰冷的地上,承受着凌洲一下一下的火热。
突然一滴冰凉掉到我手上,我微微失神。
屋顶漏水了。
也是,一个通敌谋逆被废公主的寝宫,自是少有人涉足。
年久失修也属正常。
似是不满我的走神,凌洲狠狠捏紧我的下巴,眼里一股狠劲:
“怎么?不愿意?”
我摇摇头,他却更加生气,
“当日你便是这样对我,如同牲畜一般。”
“如今角色互换,你却不愿了?”
我没有说话,弓身迎合上他。
天气渐寒,他的胸膛却炙热如火。
凌洲气息逐渐粗重,汗珠慢慢沿着他清俊雅致的脸庞滑落。
同床共枕数年,我太懂他的敏感。
他黑眸沉沉,终是与我共沉沦。

事后,他拿锦帕草草擦了,丢下一句“药稍后有人送来”便要离开。
避子药,被幽禁的这三年,我喝了一碗又一碗。
我叫住他:“凌洲,你不想要一个孩子吗?”
他似是一怔,随即冷笑:“严以宁,你也配?”
“你以为你还是那金尊玉贵的皇太女,大夏未来的女帝?”
“如今,你有什么资格生下我的孩子?”
我自嘲地笑了下,抬眼直视他眼中的冰冷和嫌弃。
“那我祝你早日迎娶高门贵女,子孙满堂。”
他却更加生气,摔了殿门离去。
他不知道,再过一月,我便要和亲燕国。
再次见面,便是攻打这个曾带给我无尽苦难的国家。

不知过了多久,外面传来脚步声。
冬日冷雨,琳琅裹着一身寒气进来。
见我仍裹着袍子坐在地上,她一把放下药碗,将我抱到床上。
“小殿下,仔细着凉。”
琳琅是新帝挑选来监视我的武婢,有些拳脚。
旁人却不知,她虽是行宫婢女,却曾受我救命大恩。
故明为监视,却一直暗暗照顾我。
琳琅身上的冷气激得我一哆嗦。
我让她寻机会为我传出一个口信。
到了半夜,我开始高烧,仿佛回到了之前,那个时候,父皇还在。
“永宁公主严以宁,系朕嫡出,天资聪颖,德性纯良,宜承大统。特立为皇太女,以系天下之望,以承宗庙之祀。布告天下,咸使闻之。”
庆德元年,父皇将十岁的我册封为皇太女。
追封我已故母亲为皇后,并下诏废除选秀,只余一庆王府旧人册封淑贵人,朝野震动。
淑贵人育有一子,我的庶长兄严以安,如今的新帝。
他长我两岁,自小,便十分纵容和讨好我。
十六岁那年,他的表弟进宫伴读。
那是我第一次见到凌洲。
明晃晃的秋阳照亮了他年轻英俊的面容,宽松的藏青色袍子贴在身上。
轩然霞举,积石如玉,列松如翠。
凌洲看我的眼神,写满哀痛和破败:“原来,如此。”

我霍然转身,不再回头。

当夜,严以安三年内首次踏足永宁殿。

一身玄色暗金龙袍,比往日多添了几分矜贵。

他眼中凌厉,甫一进屋,便屏退左右,狠狠掐住了我的脖子。

“严以宁,好手段,燕太子只不过数年前与你见过一面,便对你念念不忘,至今仍要求娶你!”

“朕本欲用另一绝色女子冒充你,燕使却拿出你的画像,说此女无你容貌一分盛艳。

呸!”

“若非边境战事夏国节节败退,朕何须与这些北方蛮子虚与委蛇!”

他越说越气,手上力道更大,我被掐得不能呼吸,脸上充血涨得通红,用力掰着严以安的手。

费力地吐出几个字,“我死了,和谈…即刻…咳咳…作废。”

他松开手,整张脸看起来扭曲恶毒。

我跌坐到地上猛烈的咳嗽,却不惧他,“我外祖镇守边关时,燕国从不敢来犯。”

他眼中冷意愈发深重,一脚踹向我心口,“你还敢提这个?

若非你舅父携带一半虎符逃走,凌天石和凌洲无法真正接手镇北军,朕便不会内外处处受人掣肘。”

我挣扎着起身,“严以安,我们做个交易吧。

我远嫁燕国后,会设法拿到燕国军力布防图,并为你拉拢燕国文臣武将。”

他冷笑一声,“你会如此好心?”

“自然不是为你。

可父皇的江山,我比你更想守护好。”

“和亲队伍出发前,你要诏告天下,为我和定远侯府翻案,届时你只需推出一两个人顶包便好。”

严以安脸色铁青,“别跟我耍心眼。

定远侯府一案,凌天石是首告,若要翻案,他首当其冲要惩处,你想害我舅父为你外祖报仇是吧?

休想。”

多年的恨意在胸中激涌,我死死忍住。

“大哥,你舅父这些年,自诩为你的左膀右臂,有从龙之功,以他行事,越权之事恐怕不少吧。

你眼里真能容下这颗沙子吗?

我这也是帮你除掉他。”

他目光微动,继而冷哼一声,“等你在燕国成事后,再来与我谈条件。

况且,你与凌洲早已苟合,你且想好怎么在新婚之夜怎么骗过燕太子再说吧!”

话毕,他拂袖而去,躲在暗处的琳琅走了出来。

“小殿下,这狗贼不允,我们怎么办?”

我轻轻拍了两下她的掌心,安抚道:“严以安不是傻子,自然不会轻易允我所求。”

“我要的就是让他以为,我所求不过如此。”

翌日,又传来两道口谕。

一则,令凌洲为送嫁将军,届时和送嫁正副使、礼部文官、护卫队一同护送我去燕国,观礼后再回夏国。

二则,恢复我的吃穿用度,并遣回琥珀伺候我的衣食起居。

我满头黑线,凌洲送嫁,严以安真是恶趣味。

至于琥珀,自我下狱便没了她的消息,但应无性命之忧。

只因除了个别监视和虐待我的人,宫内宫外都以为严以安善待了我这个有罪的妹妹。

就连太师等文官清流,都盛赞他宽厚仁德,真真可笑。

琥珀见到我后,狠狠哭了两场,眼睛肿得跟烂桃儿一般。

她是王府里就同我一起长大的,感情颇深,我也高兴得直掉眼泪。

活着,便很好了。

“奴婢终于见到小殿下了,这三年日日夜夜惦记着。

那田公公也忒不是个东西,待咱们他日去了燕国,叫那燕太子好好收拾了他,给小殿下出气!”

她的脸上扬起一抹忠心无二、同仇敌忾的笑意,我的心底却一片深寒死寂。


及至燕国,已是深冬。

燕国自古马背得天下,由多个游牧民族聚居而成。

燕太子萨托已等待多时,甫一进入营帐,便屏退左右,只留二三心腹。

“以宁公主,大夏皇帝早已八百里加急致信与我,愿割让上谷和楼烦两地,换你项上人头。”

“起初你来信联姻,本太子自是喜不自胜。”

“只可惜,你美则美矣,却还不足以让我举国来助你。”

见我并无惧色,萨托倒微微来了兴致,“你不求饶?”

严以安这个混蛋,对内残忍虚伪,对外懦弱苟安,竟敢割地?

“太子若要杀我,怎会等到我进入燕国,自是在中途做成匪寇劫杀,你好落个片叶不沾身。”

“燕国大军自初秋开始便频繁侵扰我大夏上谷、楼烦两地,只因这两处草场肥沃,适宜畜牧。”

“即便没有以宁这桩婚事,你近日也必会停战议和。”

萨托漫不经心的笑意渐渐消失,脸色阴沉,“接着说。”

我取了壶马奶酒慢慢温着,“燕地的冬天可真冷啊,漫长深冬,牲畜冷死饿死无数。

即便挺过去了,羊瘦马弱,如何与我大夏兵制优良、补给充足的镇北军一战?”

“待到初春,若我镇北军反击,你只能避军逃跑。

产羔期的母羊可是十分脆弱的。”

“母畜流产,牲畜死亡,战马瘦弱。

太子,你如何赢?”

“我听闻你父王年初卧病,你暂摄朝政,你兄弟们可是都虎视眈眈盯着你的位置。

此一战,你若败,皇位如何?”

萨托脸上已是青一阵红一阵,“燕夏两国多年未起战火,你一深宫妇道人家,怎知这些?”

将马奶酒一饮而尽,我淡淡道,“我幼时,外祖曾带我游历天下三年。”

那个战无不胜的大夏军神,最终却死于阴谋诡计,死于夏人之手。

“严以安无能,但终有一日会想到这些,他可不会手下留情。

今日割让上谷、楼烦给你,他日必将直取你燕国王帐。

即便他无法完全掌控我外祖的镇北军,我大夏盘踞南方,国力强大,你拿什么跟我们耗?”

“你留我一命,想必也是想通了个中关窍,你要我号召镇北军,同你一起攻打西北的荻国?”

萨托大震,良久,单手握拳抱胸,庄重地对我行了大礼。

“公主聪慧,萨托愿起誓言:不日出兵和镇北军里应外合,助你夺回皇位。

明年初春,你我联兵直取荻国。

届时荻国二分,天下共生。”

我珍重躬身回礼,“愿同此誓。”

…大军包围皇宫时,我去见了严以安。

他面色惨白,屈膝求饶。

“宁儿,宁儿,别杀我,我是被凌天石怂恿,看在我们一起长大的份上,饶我一命吧!”

高高在上的新帝,不再死挺着架子,跪在地上苦苦求饶。

见我不为所动,执剑上前,他骇叫一声,竟然膝行上前要来求我。

我厌恶地避开,“大哥,为人子,你毒杀阿爹,罪不可恕。”

“为兄,你胁迫毒打凌洲,诬陷迫害我的家人,万死难赎!”

“为君,阿爹曾说:宁可战死失社稷,绝不拱手让江山。

可你呢,贪图苟安割地求和,那是北方无数将士世代守护的疆土!

多年苦寒,难凉热血,是他们的坚守才换得你的荣华富贵。

你根本不配称帝!”

话毕一剑狠狠刺入他的心口,复又拔出来再次捅入他的肚腹,一次一次。

饶他一命?

绝无可能。

我从不展示无用的善良。

严以安双眼睁得似乎要把眼球突出来,死死盯着我,鲜血溅得到处都是,我的衣襟也全数浸湿。

我就着满手鲜血坐上皇位,一切尘埃落定。


那晚之后,凌洲便很少来看我了。

只是他的眼神中愈发复杂,偶尔见面,目光中总是带着几分审视的意味。

唯一的好消息是,田公公自那日离开后,走夜路摔断了腿。

他需养伤,只好令琳琅每日来执行水刑和盯着我的一举一动。

琳琅自是不会伤我,只需清晨例行公事惨叫几声让外面的守卫听见即可。

我算着离开的日子,努力吃好睡好,养好身体和手伤。

将之后行事每一个环节仔细揣摩数遍,严以安每一步会怎么做,凌洲的反应和做法。

却不料,又起风波。

九月三十日这天,凌洲面色不虞得踏入永宁殿,淡淡道:“戴上斗笠跟我走,太后娘娘要见你。”

我一凛,却很快照他说的做。

明日便是寒衣节,我不能惹恼了他们。

去到寿康宫,殿内只有太后,也就是昔日的淑贵人和她的大婢。

太后不动声色地笑道:“以前先皇就常赞公主琴艺卓绝,今日哀家正好有兴致,你便随意弹上几曲吧。”

玩什么花样?

让我像乐姬一样表演节目便能让她愉悦了?

我微微欠身:“是。”

太后涂抹红艳凤仙花汁的手却一指边上铜盆,笑道:“这贱皮贱肉的,怎生忘了规矩。

彩蝶,先帮公主净手。”

我侧目一看,那里边盛着最滚烫的沸水,这一进去,这双手都要废了。

我求救地看着凌洲,他却微微别开了目光,似乎极为厌恶,语气冰冷:“太后娘娘说的话,公主听不懂吗?”

话毕,大婢彩蝶便握住我的双臂,将手狠狠浸了下去。

手上顿时皮开肉绽,我死死咬住嘴唇,不让自己痛哭出声。

太后捂嘴轻笑,一边品茶吃着糕点,一边说道:“给公主净仔细些,别脏了哀家的一把好琴。”

一分一秒过去,直到沸水变温,凌洲依旧沉默。

我突然明白,其实他从未珍惜过我。

“成了成了,公主,这便开始弹琴吧。”

太后又掂了一块糕点进口,眼梢微抬,令道。

我早已痛得一头冷汗,这一弹,十指连心,琴弦血沫四溅。

太后却更加畅快:“公主琴艺果乃一绝。”

我忍着钻心疼痛,冷冷盯着凌洲:“太后娘娘满意便好。”

几曲作罢,她尽兴了,便让凌洲送我回宫。

袅袅月光下,凌洲和我并肩而行,他身影高大,覆在我的影子上,变成一团。

以前父皇安排了太傅、少傅、太保教导我如何处理国家大事、政史文化、琴棋书画、道德礼仪等等,课业十分繁重。

但一有空闲,我就拉着凌洲与我腻在一处,央他陪我爬树抓鱼、骑马射箭。

在月下相依时,我总是双颊酡红:“阿洲,我就是你的依靠。”

可现在,我只觉得恶心。

“阿宁,我想办法,带你离开。”

四下无人时,凌洲一双墨眸不复方才得凌厉,明明白白勾着心疼。

他眉心紧收,脸上亦绷得紧紧的,似是下了很大决心跟我说这句话。

我心中情绪翻滚,咬牙冷笑道:“来不及了。”

他不明所以,急得低吼:“我都已经原谅你了,你为何还要置气?”

我再也克制不住,一把甩开他的手,脱口便出:“我当年强迫你跟我欢好,如今你背叛我欺我辱我,是我的报应。

但我便不能恨了吗?”

“你现在的意思是,你如今不再心存芥蒂了,我就该歌功颂德、感激涕零地回到你身边,等你假装忘记过去,分得我一分半丝的爱怜吗?”

“严以安是个混蛋,淑贵人是个毒妇,但伤我最深的,是你,凌洲。”

凌洲全身僵持,嘴唇嗫嚅说不出话。

我使劲擦干眼泪,转身进了永宁殿。

倒计时的每一天,我都在提醒自己,他早已不值得留恋。

本以为自己可以平静如水,却被他一句原谅彻彻底底挑起死死压在心底的痛。

我们早就回不去了。

寒衣节这日黄昏,圣旨下到永宁殿。

“诏,永宁长公主严以宁,端形表仪,毓质淑慎。

逢燕国出使代燕太子求娶,兹承皇太后谕,赐嫁百抬,和亲燕国。”


父皇还是庆王时,久未议亲,府中只有一姬妾,育有一子严以安。

后围场春猎,定远侯携子女回京,那是父皇第一次遇到我阿娘。

婚后,他极爱我阿娘,承诺即便他日得登尊位,也再不纳妃。

可惜阿娘自小气虚血弱,生下我几年后,便旧患复发西去了。

父皇伏在灵前抱着我恸哭,“宁儿别哭,你阿娘最是放心不下你。”

他的眼泪,却簌簌掉到我的衣襟里,烫得我生疼。

也是在那年,严以安失控一般要将我溺死在水中。

在我快要窒息之时,又一把将我拉起,猛地跪下。

冲我连连叩头,说自己为我阿娘彻夜守灵,悲痛不已,得了失魂症,刚刚是糊涂了。

我信以为真,保证不会告诉父皇。

然而我坠湖之事还是传入父皇耳中。

父皇认定严以安故意加害,任凭他如何否认,亦是不信。

并下旨如无他特许和国宴家宴,严以安只可待在偏院,尤其不能再接近我。

…“公公快些住手,公主死了我们也活不了。”

琳琅见我逐渐无力,咬咬牙赶紧上前拉拽田公公的手。

田公公抓紧我的头发将我拉起,确认我还活着。

松了一口气,继而将我掼摔出去。

“你且在这监看着,今日务必让她将这一院子衣服都洗干净了!”

他对琳琅令道,哼了一声,转身离开。

等他走远,琳琅迅速将我抱到殿中。

脱下自己的素绒绣花小袄紧紧将我裹住。

“他该死!”

琳琅满眼心疼,“小殿下,我今晚便去杀了他。”

我咬紧牙关,极力克制住身体的颤抖,慢慢摇头。

“千万不要,即便他死了,严以安也会换人来折磨我。”

“我的话,你带给那人了吗?”

琳琅重重点头,“他说,今夜若你殿中无人,他会来与你一见。”

“小殿下,且再忍忍。”

…冬日的夜晚我蹲在院中费劲地搓洗衣服。

每当双水浸入冷水,冷气瞬间蔓延至四肢百骸。

今日得失了田公公,送来的衣服比往日更多。

琳琅偷偷搬进内殿很多,我们各自在里外洗了许久,还剩不少。

晚上凌洲随时会来,她必须提前离开。

他是恨我的,恨我当年跋扈,对他下药。

当我跌落尘泥,便用同样的方式来羞辱我。

受他磋磨,承他怒火。

恨意支撑着他走过所有的路。

当年他爹凌天石因淑贵人裙带关系,得以封得一个小小军官。

他在战场上很敢拼杀,很快得我外祖父定远侯青睐。

后提拔为三品奋武将军,满门荣耀。

却诬陷外祖父谋逆通敌燕国,意图颠覆大夏,待我即位后成为太上皇。

父皇并不信这些,极力拖延判决,一批批派人严查。

他自己却在寝殿中毒暴毙。

当夜,凌天石在定远侯府暗室搜出更多通敌信件。

全是我的笔迹,右下角是永宁公主私印。

我立时被打入死牢,安王严以安顺应民意即位。

定远侯府罪及全族,不是斩首便是流放,只有我舅父被部下拼死相救,逃了出去。

为彰显仁德,也为安抚仍效忠于我的大臣,严以安留我一命。

对外宣称我年少受人蒙蔽,余生将在永宁殿静修赎罪,为夏国祈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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