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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清棠季宴时写的小说开局流放分家,神秘夫君骗我生崽

墨染千书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大乾朝律例其实没有规定说被流放以后就不能再参加科举。当然也没有规定说可以参加。而且北川县条件艰苦,流放来的人,大都无法适应从富贵到贫贱的生活,要么郁郁而终,要么被同化,最终成了北川县芸芸众生中的一个。而且流放至此的人,光活着就筋疲力尽,哪里有时间和精力读书学习?沈清棠端着碗碰了下沈清柯的碗,“二哥,我相信你一定可以考中状元!到时候你做官我经商,咱们称霸大乾,让爹娘作伴想游山玩水就游山玩水,想耕种田园就耕种田园。”沈屿之不干了,“凭啥你俩当官发财,我跟你娘还得在这荒郊野外养老?不行,我要吃香喝辣当个老纨绔!”李氏瞪沈屿之,“那我是不是还得再给你纳两房小妾?!”“当然……”见李氏表情不对,沈屿之忙改口:“不行!”沈清棠跟沈清柯兄妹俩笑着...

主角:沈清棠季宴时   更新:2024-12-15 19:3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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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清棠季宴时的其他类型小说《沈清棠季宴时写的小说开局流放分家,神秘夫君骗我生崽》,由网络作家“墨染千书”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大乾朝律例其实没有规定说被流放以后就不能再参加科举。当然也没有规定说可以参加。而且北川县条件艰苦,流放来的人,大都无法适应从富贵到贫贱的生活,要么郁郁而终,要么被同化,最终成了北川县芸芸众生中的一个。而且流放至此的人,光活着就筋疲力尽,哪里有时间和精力读书学习?沈清棠端着碗碰了下沈清柯的碗,“二哥,我相信你一定可以考中状元!到时候你做官我经商,咱们称霸大乾,让爹娘作伴想游山玩水就游山玩水,想耕种田园就耕种田园。”沈屿之不干了,“凭啥你俩当官发财,我跟你娘还得在这荒郊野外养老?不行,我要吃香喝辣当个老纨绔!”李氏瞪沈屿之,“那我是不是还得再给你纳两房小妾?!”“当然……”见李氏表情不对,沈屿之忙改口:“不行!”沈清棠跟沈清柯兄妹俩笑着...

《沈清棠季宴时写的小说开局流放分家,神秘夫君骗我生崽》精彩片段


大乾朝律例其实没有规定说被流放以后就不能再参加科举。

当然也没有规定说可以参加。

而且北川县条件艰苦,流放来的人,大都无法适应从富贵到贫贱的生活,要么郁郁而终,要么被同化,最终成了北川县芸芸众生中的一个。

而且流放至此的人,光活着就筋疲力尽,哪里有时间和精力读书学习?

沈清棠端着碗碰了下沈清柯的碗,“二哥,我相信你一定可以考中状元!到时候你做官我经商,咱们称霸大乾,让爹娘作伴想游山玩水就游山玩水,想耕种田园就耕种田园。”

沈屿之不干了,“凭啥你俩当官发财,我跟你娘还得在这荒郊野外养老?不行,我要吃香喝辣当个老纨绔!”

李氏瞪沈屿之,“那我是不是还得再给你纳两房小妾?!”

“当然……”见李氏表情不对,沈屿之忙改口:“不行!”

沈清棠跟沈清柯兄妹俩笑着看热闹。

清越的笑声让寒冷的空气都温热起来。

幸福从来跟贫富无关。

***

第二天。

三房四人都起了个大早。

李氏着急要做棉衣被褥。

沈屿之去伐树。

沈清柯忙着把昨晚撒进溪水里的渔网收起来。

沈清棠做早饭。

香喷喷的大米粥配的是沈清棠自己腌制的冬菇咸菜。

吃过早饭,沈清棠和沈清柯去排队进城卖鱼。

满满一网鱼应该有十几斤。

沈清棠昨天逛街时,也找卖鱼的贩子打听过价格。

零售价的话,大点的鲫鱼一百文一斤,白鱼则八十文一斤。

鰝鱼按尾卖,七文钱一尾。

鰝鱼其实一种虾,偏又属于鱼类。

不知道是不是大乾朝特有的鱼,反正沈清棠穿之前没见过。

沈清棠会跟着来卖鱼就是怕沈清柯会像沈屿之夫妇一样张不开嘴。

这一次他们没去商业街上摆摊。

因为北川县穷苦,寻常老百姓都不喜欢买饱腹感低、油脂少、热量低的食物。

沈清棠选择去有钱人家聚集的后巷边走边叫卖。

达官贵人要的是享受,穷人要的填饱肚子,需求不一样。

“卖鱼啦!刚从河里捕捞的鲫鱼!“

“新鲜的鲫鱼暖身又下奶!”

“……”

没多久,就有一户人家的后门打开,一个婆子走出来拦住沈清棠河沈清柯。

“鲫鱼真是新鲜的?”

沈清棠示意沈清柯给婆子看鱼。

“您看,还活蹦乱跳呢!”

鲫鱼生命力旺盛。

婆子挑了七八条。

沈清棠没有秤,“不好意思,大娘,我们兄妹出门急忘记带秤,这一些您给二百文就成。”

婆子反倒怕吃亏,转身回院里拿了秤出来,结果称出来二斤二两的,才满意的回去。

吃了没有秤的亏,沈清棠让沈清柯去买秤,自己继续在巷子里叫卖。

等沈清柯期间卖了两尾鰝鱼,赚了十四文。

巧的是沈清柯回来说买了把杆秤花了十四文。

主打一个收支平衡。

沈清柯买的秤是十斤秤,他们卖山货和鱼足够用。

鱼很快卖完,总共卖了一千零五文。

沈清柯开心到不行:“咱们今天又赚了一贯钱!赚钱也没那么难嘛?!”

沈清棠却没有沈清柯这么乐观,“北川县就这么大,达官贵人住的内城咱们一上午就能转两圈。隔三差五来卖一次还行,若是天天过来怕就没什么人会买了。”

物以稀为贵。

沈清柯想了想确实是这样,轻叹,“赚钱可真难!”

沈清棠笑起来,“倒也没那么难。就是需要时间而已。”


沈清棠连搭理她都懒得。

人家都晕倒了,人们不好再拦着,让出一条路放他们离开。

沈家大房二房人都离去,围观的百姓却没散去。

纷纷主动要买沈清棠的山货。

“正好,我家今天想买点蘑菇炖鸡,我看娘子你家蘑菇就不错,给我来两斤。”

“我要点儿红果回去做糖葫芦。”

“我药铺了恰好缺点桑黄,把你这些都给我吧!”说话的恰好是刚才那个说可以赊账的郎中。

沈清棠把桑黄给了郎中,“大夫,多谢您刚才愿意为我奶奶看病,这药材我送您!”

“我哪能占你一个小姑娘家的便宜?再说你还等着用钱生孩子。稍微给我算便宜点儿就成!”

不一会儿,山货和药材都被抢光。

还有人嘱咐沈清棠,“小娘子,你下次若还有山货,就送到这条街最南头第三户。你有多少我要多少!”

沈清棠一一道谢后,跟李氏离开。

见李氏垂着头,闷闷不乐,沈清棠哄她,“娘,你看那边儿的珠钗不错,我去给你买一支。”

李氏忙拉住沈清棠,“别浪费钱!还得留着生孩子用。”

“我那是唬大伯二伯他们的。你别当真!你看……”沈清棠取出刚换的五两银锭,拉着李氏的手,放进她掌心,“这是今天卖鱼挣的钱。

咱们不缺钱了,日子会越过越好。”

李氏已经许久没见过银子,哪怕只是小小的五两银也惊得半晌说不出话。

“不给大伯他们钱不是因为给不起,而是因为祖母应该没生病。是大伯二伯想要钱。那两家不知道憋着什么坏呢!你不用自责。

倘若祖母真有事,他们怎么可能来这么多人到集市上堵咱们?”

大伯母和二伯母最起码应该守在祖母身边尽孝。

京城贵妇们都喜欢立孝顺的人设。

“你说的也是。”李氏苦笑:“亏得我还纠结这半天。”

真要不管婆母死活,良心上实在过不去。

拿女儿的钱救婆母,心里也过不去。

“行了!咱不想这些不高兴的事!反正他们也没得逞。走,咱们买点好吃好喝的回家改善生活去!”沈清棠硬拉着李氏去逛街。

山货和药材,总共卖了一千三百六十二文钱。

比之前两次少了些。

不管是卖肥皂还是种蘑菇,新买卖必须得早点儿提上日程。

母女俩先去给沈清棠买了需要的材料。

先买了五百文的香料。

香料本就略贵,沈清棠买的种类也多些。

从香料铺出来,又到隔壁布店,买了两块棉布花了一百文。

一块布颜色亮丽适合她们母女做衣服,另外一块湖青色的布料可以给沈屿之和沈清柯做衣服。

从布店出来,到屠夫摊子前买了一百文钱的猪肉。

在上次一家四口吃过的饭馆打包了几样菜。

以大乾的打包条件,肯定是只能打包无汤的菜。

比如酱牛肉。

总共花费一百三十文。

还打了一小坛白酒,五十文。

又买了几样沈清柯点名的工具,花费二百二十文。

出城的路上,还捎带脚去附近的村子里找老乡买了一大筐棉籽壳花费两文钱。

沈清棠想再试试棉籽壳种蘑菇。

冬天的蘑菇比肉贵。

***

回到山谷,一算账,沈清棠今天手里的余钱加上上次剩余的六百四十三文钱总共一千零六十一文钱。

沈清棠想了想,又把其中的一千枚铜钱穿成一贯交给李氏。

这样交给李氏保管的总共有九千文,只是其中五千换成了等价的银子。


没办法肚子有点大,蹲得单膝跪地蹲,起的时候也得撑着才能起。

沈清棠个头比沈清丹高一点儿,俯视她:“没钱你在这里吹什么牛?我凭自己的双手捡山货来换钱,不偷不抢,总比某些至今还把自己当千金小姐、官家少爷的人强。

再说,摆摊赚钱凭本事吃饭怎么就是乞丐了?你的意思是这一条街都是乞丐?”

他们所在的是内城比较繁华的一条商业街。

整条街上都是做生意的。

两侧是各种商铺,成衣铺、当铺、铁匠铺、车马店、客栈、饭馆等。

路边都是摆摊的,小吃摊、杂货摊、代写书信、卖折扇字画的,应有尽有。

还有些跟沈清棠这样就地摊个包袱卖零散物资的。

沈清丹一句话,一整条街的商贩都成了乞丐。

大家当然不乐意,开始纷纷讨伐沈清丹。

“哪来的姑娘这般不懂礼数?看着文文静静说话让人这么讨厌!”

“看这装扮八成是京城流放过来的。一般也就那是犯了错的京官们到咱们北川还喜欢狗眼看人低,过阵子就老实了!”

“我瞧也是。从头到脚遮这么严实,怕还做回京的春秋大梦呢?!哈哈哈哈,我还没见过流放到这里的京官还能回去的。”

“就是!摆架子谁不会?又不能当饭吃。还不如人家这小娘子,认清现实,靠双手谋生。”

“跟他们废话什么?看不起咱们北川人,咱们不还不待见他们呢!滚!滚!滚!哪来的滚哪儿去,别在这里碍眼。”

杂乱的讨伐声渐渐变成整齐划一的驱逐声。

“滚!”

“滚!”

“滚!”

围观的人群越来越多,不知道谁伸手推了沈清丹的肩膀一下。

沈清丹“哎呦”一声,向旁边倒去。

谁知旁边的人不但不扶她,反而又推了她一下。

沈清丹脚下还没站稳,人又不由自主的歪了回来。

左一下,右一下,沈清丹站也站不稳,倒也倒不了,又疼又怕,只能尖叫连连。

她自幼在京城长大,是家里长房幺女,受尽宠爱,整日里被人追捧,何曾受过这般对待。

沈清鸣也没好到哪里去。

被视为沈清丹的同伙儿,被同样推来搡去。

气得他破口大骂。

骂沈清丹:“都怪你!你脖子上面顶的是夜壶吗?什么话也敢说。”

在人家的地盘人骂人是乞丐,跟指着秃子骂和尚有什么区别?!

骂完沈清丹还想骂沈清棠,结果发现沈清棠已经不在跟前,不知道什么时候溜走了。

“小贱人!”

沈清棠身为一个网红,对网络暴力的威力最清楚不过。

她挑拨完就拖着包袱弯腰退出了人群。

她还是个孕妇呢!可经不起这么推搡。

不过,远远站着看了会儿热闹的沈清棠还是忍不住咂舌。

没想到现实版的民愤比网暴还厉害。

沈清棠还有很多事要做,没时间浪费在看热闹上。

转身去找爹娘和二哥。

他们正在铁匠铺。

缺了口的斧头需要修复。

沈清棠到铁匠铺时,沈清柯正准备付钱。

沈清棠拦住沈清柯,在铺子里又选了两把大锯和一把斧头,还有一把新剪刀加上修斧头的钱,总共二百二十文。

李氏心疼,“有一把斧头就够吧?这些不当吃不当穿的。”

在衙门佘债才给一百文,买几样铁器就要二百文。

“娘,有些钱不能省。咱们盖房子要不少木头。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铁器八十文一斤,咱们买成品自然更贵一些。”


这样岩石内部的成分就发生了变化。

之前的碳酸钙会转换成氧化钙。

需要熟石灰的就需要在这一步倒入清水。

众所周知,清水一加入就会发生化学反应沸腾起来。

等发生完化学反应,干燥后的白粉末就是熟石灰。

熟石灰可以用来砌墙也可以用来做肥皂。

沈清棠用杆秤称出了一千克的草木灰。

草木灰就是草木燃烧过后的灰烬,呈碱性。

北川县的一斤差不多有六百克。

对沈清棠一个来自二十一世纪的灵魂来说,还需要先把脑子里的配方换算成大乾的度量。

草木灰捣碎后加水再加二百克熟石灰,搅拌反应。

等反应完,把液体过滤出来,就得到氢氧化钾溶液。

再把氢氧化钾倒进五百克冷却后的猪油里,边加热边搅拌均匀。

然后倒进提前准备好的小模具里等着皂化。

模具有方形和长方形的,都是木头做的。

因为他们工具有限,木头最好塑形。

最后得到的就是钾皂。

钾皂说白了就是油脂和碱发生的反应。

因为没有手套,搅拌过滤的时候,沈清棠还被溅出来的碱液灼伤了。

手背上烫起了几个小红点儿。

幸好不算严重。

其实只用草木灰的溶液和猪油也能做出肥皂,但是加入氢氧化钾的皂品属于上乘,品相好的可以上供给皇室当奢侈品。

当然,化学肥皂对皮肤多少有点危害,不过,抛开剂量谈危害都是耍流.氓。

冬天天冷,皂化很快。

当天晚上就顺利脱模得到了白色的固体肥皂。

晚上洗澡时,沈清棠拿来沐浴、洗头发还有衣服。

去污去油没问题,只是味道不太好闻。

得再加点香料。

沈清棠还在琢磨着怎么改进肥皂的配方。

给沈清棠擦头发的李氏连声夸赞。

“清棠,你这肥……肥皂,比澡豆还好用呢!”

“比澡豆硬,没澡豆那么腻!”

“也比澡豆洗的干净!”

沈清棠笑着道:“这种肥皂不如澡豆的成分安全,需要放置一段时间完全皂化,化学物质挥发后会好点儿。各有各的好处吧!”

李氏听不懂,只一脸骄傲的点头,“嗯嗯,我们家清棠真是厉害。”

见李氏别扭的蹲在岸边,沈清棠道:“娘,等咱新房子盖好了,就在院子后面挖个池子把泉水引过去。到时候就可以躺在池子里赏月亮。还可以放两个漂浮的小几,摆上瓜果蔬菜……啧,那叫一个美。”

这温泉是天然的,四周和脚底都是土泥,说是泡温泉跟在野外河边洗澡没什么区别。

隐私性没有,安全性也低,舒适性同样不高。

重点是李氏深受封建思想的荼毒,宁愿脏死,也不肯泡这露天温泉。

他们现在条件有限,换洗衣物不足,也没办法穿着衣服下水。

每次都是李氏在岸边给沈清棠放风,偶尔也会帮她洗澡。

李氏笑的更开怀,“嗯,我且盼着呢!”

一家四口就她还没泡过温泉。

沈屿之鼓励她时说,泡完温泉睡一觉,第二天整个人都精神很多,前一天劳作的疲乏也会消失的一干二净。

沈清柯也说,泡完温泉,前一天磨出的水泡,肩膀上扛木头肋出的红痕都会好受很多,疼痛也会消失。

沈清棠更是给她普及泡温泉的一百零一个好处。

可,哪怕明知道这山谷里就他们一家四口,李氏还是觉得别扭,就是放不开。


“既然咱们租不起房子,我的建议是咱们还回城外。”沈清棠道,“城外有山有树,咱们可以自己砍树造房子。再说靠山吃山靠水吃水,咱们说不定还能捡些山货卖。”

“可是……”沈清柯咽下嘴里的包子,皱眉反对,“城外不安全吧?万一有虫蛇鼠蚁,被咬了就麻烦了!”

沈屿之也不同意:“山里不光有人吃的,还有吃人的呢!我听说北川县可是有熊和老虎出没,还有野猪。”

沈清棠也想到这点,“咱们可以买点驱虫蚁的药。熊会冬眠,不惹到它跟前没事。至于老虎啊狼啊之类的攻击性动物喜欢在深山里。

咱们在城郊山边,一般不是它们的活动范围。

眼下不是没有更好的办法?!

就是暂住一阵子,等解决了温饱有余钱来城里安家,咱们再搬进来。”

其他人确实也没更好的办法,只得点头同意。

一家四口正说着话,身后的院门突然从里面拉开。

“呦!我道是谁呢?这不是咱三叔一家吗?怎么就坐在地上吃包子啊?是不想吃肉吗?”

大伯三女儿,沈清棠的堂姐沈清丹拎着绑五花肉的麻绳在三房眼前晃了晃。

确保他们能看见她手中的大块五花肉。

二伯母手里拎着只母鸡,笑眯眯朝三房人道:“三弟,三弟妹,我们中午炖鸡,你们来一起吃吧?”

站在沈清丹身后的大伯母,状似随和地跟三房打招呼:“这是我们刚租下来的院子。现在穷只能凑合住,你们呢?租到房子了吗?”

二伯家小儿子沈清鸣忙道:母亲,您糊涂了!我三叔三婶儿一家已经跟咱们分家了。人家都不屑跟咱一个姓,哪还愿意跟咱们一桌吃饭?!”

这么多人,才两只鸡,要再加上三叔一家,就更分不到几块肉。

他才不想请三叔一家吃饭。

二伯母拍了沈清鸣的胳膊下,“瞧你这没出息的!没看见你三叔三婶儿已经吃上包子了?人家有包子吃哪里瞧得上咱们这只鸡?!”

阴阳怪气的调调激怒了沈屿之,他拍了拍身上的土,站起来,对着院里的人掷地有声:“放心,我们三房再没出息也不会吃嗟来之食。”

沈清棠笑笑,扶着肚子站起来,“主要我们吃不起。毕竟你们二三十口人总共也就一贯钱,租这院子再吃鸡吃肉……我们家可没第二个姑娘让你们出卖!”

“二三十口人就住一进院子,也不知道显摆个什么劲儿!”李氏重重哼了一声,起身扶着沈清棠,“咱们走!”

最后起身的沈清柯,咽下嘴里的包子,朝大伯二伯拱手行礼,“大伯二伯,以前不居安思危的苦咱们已经吃过。现在还是汲取之前的教训,珍惜度日为好。”

说完扭头跟上自家父母和妹妹。

身后还传来大房和二房的骂声。

“没教养!怎么跟长辈说话呢!”

“一家子白眼狼!不是以前在京城靠我们供养时谄媚的嘴脸了?”

“怪不得沈清棠自甘堕.落,三房就没好东西!”

“幸好已经分家了,要不然迟早连累我们!”

“……”

流放路上,大家早就撕破脸,经常扭打在一起。

这些不疼不痒的话更是听过千遍万遍。

完全不影响沈清棠一家四口。

一家人先找了个磨坊,把一斗小麦磨成了面粉。

面粉分为粗加工和精加工。

粗加工能出八五面。

精加工只能出七五面。

就是一斤小麦放进磨里,磨成面粉的损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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