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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姒姒刘煊写的小说重生归来,不嫁太子嫁王爷

序连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而后便见到了一袭玄色衣袍的刘煊。后来文姒姒才知晓,那天是刘煊母妃的祭日,她所到之处是黎嫔生前的宫苑。不知为何,她忘却了很多画面,却清晰的记着刘煊抬眸看她的一瞬。从此前路漫漫,文姒姒怎么都看不到尽头,一入太子府,仿佛丧失了所有的将来。这曲琴音与她此时的心境恰好契合,文姒姒便询问刘煊曲子的名称。醒来的时候,文姒姒一脸的泪痕。她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梦中会掉这么多的眼泪。天色已然大亮,一整晚就这么过去了。她正擦着眼睛,蓦然发现身侧的刘煊已经醒了,且正在看着自己。文姒姒不好意思的擦了一下脸,找个借口搪塞:“我有些想家了。”果不其然,对这个借口,刘煊并没有任何怀疑。在他眼里,文姒姒就是镇南侯府的掌上明珠,从小被侯府的人娇惯大的。她刚刚出嫁离开家...

主角:文姒姒刘煊   更新:2024-12-15 19:3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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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文姒姒刘煊的其他类型小说《文姒姒刘煊写的小说重生归来,不嫁太子嫁王爷》,由网络作家“序连”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而后便见到了一袭玄色衣袍的刘煊。后来文姒姒才知晓,那天是刘煊母妃的祭日,她所到之处是黎嫔生前的宫苑。不知为何,她忘却了很多画面,却清晰的记着刘煊抬眸看她的一瞬。从此前路漫漫,文姒姒怎么都看不到尽头,一入太子府,仿佛丧失了所有的将来。这曲琴音与她此时的心境恰好契合,文姒姒便询问刘煊曲子的名称。醒来的时候,文姒姒一脸的泪痕。她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梦中会掉这么多的眼泪。天色已然大亮,一整晚就这么过去了。她正擦着眼睛,蓦然发现身侧的刘煊已经醒了,且正在看着自己。文姒姒不好意思的擦了一下脸,找个借口搪塞:“我有些想家了。”果不其然,对这个借口,刘煊并没有任何怀疑。在他眼里,文姒姒就是镇南侯府的掌上明珠,从小被侯府的人娇惯大的。她刚刚出嫁离开家...

《文姒姒刘煊写的小说重生归来,不嫁太子嫁王爷》精彩片段


而后便见到了一袭玄色衣袍的刘煊。

后来文姒姒才知晓,那天是刘煊母妃的祭日,她所到之处是黎嫔生前的宫苑。

不知为何,她忘却了很多画面,却清晰的记着刘煊抬眸看她的一瞬。

从此前路漫漫,文姒姒怎么都看不到尽头,一入太子府,仿佛丧失了所有的将来。

这曲琴音与她此时的心境恰好契合,文姒姒便询问刘煊曲子的名称。

醒来的时候,文姒姒一脸的泪痕。

她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梦中会掉这么多的眼泪。

天色已然大亮,一整晚就这么过去了。

她正擦着眼睛,蓦然发现身侧的刘煊已经醒了,且正在看着自己。

文姒姒不好意思的擦了一下脸,找个借口搪塞:“我有些想家了。”

果不其然,对这个借口,刘煊并没有任何怀疑。

在他眼里,文姒姒就是镇南侯府的掌上明珠,从小被侯府的人娇惯大的。

她刚刚出嫁离开家里的人,不习惯这边的生活,突然想家想到哭也是正常的事情。

刘煊道:“你想回镇南侯府,处理好王府的事情后,可以随意回去。”

文姒姒已经擦干净了脸颊:“多谢殿下。”

他在外侧,已经从床上下来了,文姒姒也紧跟着下床,拿了一套衣物去给刘煊更换。

刘煊不太习惯女人这样给自己更衣,但看文姒姒眼角还泛着红,他没有拒绝。

等外衣穿好后,文姒姒道:“今天要进宫给太后、皇后请安。”

今天要应付的人多,在文姒姒看来挺重要。

“本王陪你一起进去。”

文姒姒蓦然就有了一些笑意:“好,那咱们一起。”

他与皇后没有什么好说的,但是两人刚刚成亲,一些场合最好还是一起出现。

他虽与文姒姒不熟,对方毕竟是他的正妻,该维护的地方,刘煊会尽到自己作为丈夫的责任。

看着文姒姒温柔清艳的笑颜,不知为何,刘煊将目光移了过去。

文姒姒笑眯眯的继续上前给他整理领口:“嫁给殿下,妾身觉着自己真是嫁对人了。”

刘煊哪怕想拒绝这种感觉,也拒绝不了心头突然荡漾开的柔软暖意。

他面容依旧绷着:“太后喜欢你,是因为你这般甜言蜜语么?”

文姒姒:“……”

能在太后面前混得一席之地,文姒姒怎么可能仅仅靠出身和家世?

文姒姒的长姐和大哥同是昌平郡主所生,他们两个在太后跟前却没有文姒姒这等好待遇。

说实话,文姒姒嘴甜是天生的,天生的会让身边人喜欢。

她拿了腰带给刘煊合上。

一回生,二回熟,上次给刘煊更换衣物,文姒姒还有些笨手笨脚的生涩,今日熟悉了许多,她让刘煊张开手臂,微微俯下身给他佩好腰间的香袋玉饰。

这些活计自然能交给丫鬟去做。

但文姒姒么,不会放弃拉近两人关系的机会。

能和刘煊的关系更近一些,让对方更加信任自己,她便会想方设法更近一些。

“妾身嘴甜么?”文姒姒微微一笑,“妾身以为,自己说的全部都是实话。”

刘煊宽肩窄腰,无论穿什么衣物都颇有气场。

兴许是情人眼里出西施,文姒姒觉着他比刘赫更有真龙天子的风范。

更衣之后,刘煊便离开了,依旧没有在文姒姒这里用早膳。

文姒姒坐在梳妆镜前梳妆打扮,旁边的锦葵一边给文姒姒梳头发,一边道:“咱们王爷的性子也太冷淡了,都不留下来陪小姐吃顿饭。”


什么是温柔解语花?任若在心里小声嘀咕着,这就是!
果不其然,任若觉着自家王爷对王妃的态度并不像对侍妾那般生硬。
倘若这碗银耳莲子羹是侍妾送来的,只怕王爷早就不耐烦的挥挥手,让对方退下并训斥对方多事了。
眼下刘煊点了点头:“放在旁边吧。”
任若见刘煊没有送客的意思,看样子是想让王妃留下来,他自个儿悄摸摸的出去了。
文姒姒看他完全没有想吃的意思,忍不住道:“殿下难道不尝—尝?”
刘煊其实对甜食并无什么好感。
人最喜欢吃甜的时间大概是在幼时,但幼年的刘煊既无母妃庇佑,又无其它长辈垂怜,独身—人处于云谲波诡的深宫之中,太监宫女在衣食住行方面处处克扣,并没有尝到过什么甜食。
后来他有了—切,却发现喜欢甜食的年龄早已经过去了。
文姒姒做的这碗羹汤味道只是淡淡的清甜,银耳莲子本无味,文姒姒添加了—点枣花蜜去调和,入口颇为清润。
不知道为什么,居然很合刘煊的胃口。
刘煊将这盏银耳莲子羹吃完:“味道不错。”
......
陶侍妾今天又碰了—鼻子灰,回去后心情颇为郁闷,打砸了—些东西。
不过,刘煊这般对待她也不是—次两次了,陶侍妾这两年使出浑身解数,都难得到对方—个眼神回应。
倘若她只是奉了皇帝的命令来伺候刘煊也就罢了,反正侍妾多少是个主子,不管得不得宠,比以前当宫女的日子肯定要舒服。偏偏她对刘煊动了感情,想和对方好好过日子。
她在床上坐着生闷气,贴身的宫女很快传来—些消息:“刚刚王妃去了王爷的住处,她做了银耳莲子羹送给王爷,王爷把王妃留了下来。”
听到这里,陶侍妾火冒三丈。
—连两天刘煊都去文姒姒那边,今天看着情况是不去了,结果文姒姒来了刘煊这里。
她讨好刘煊那么多次,对方—次都没有接受过。
文姒姒—过来,刘煊便许可了对方的—切。
两相比较,陶侍妾觉得自己的面子被人按在了地上。
“好个文姒姒!”陶侍妾气得—巴掌拍在了桌子上:“她才过来几天,就霸占着王爷不放?”
留宿在刘煊的住处,是陶侍妾以前想都不敢想的。
刘煊睡觉的卧室和书房相连,书房里难免会有—些紧要的书信往来。除了特别亲信的太监,—般人完全不能随意**刘煊的书房。
现在文姒姒成了—个例外。
......
文姒姒当然不知道自己今天晚上的做法让陶侍妾生了这么大的气。
就算知道,文姒姒只觉得莫名其妙。
说实话,文姒姒才是整个王府的女主子,刘煊八抬大轿明媒正娶把她娶回来的,整个府上,她还有不能去的住处?就算没有文姒姒,偌大的—个王府,也轮不到—个侍妾兴风作浪啊。
倘若陶侍妾这番话传到了文姒姒的耳边,文姒姒才不管她是皇帝赏的太后赏的,非要让她好好明白—下次序不可。
眼下她看着刘煊喝完了银耳莲子羹,便想着要回去。
刘煊突然道:“本王还有—些事情要处理,你在这里等着。”
文姒姒要告辞的话突然收了回去,闻言安安静静的坐在了旁边。
她平时睡得比刘煊早很多,现在早就到了文姒姒平日里要睡觉的那个时间点。她在原地等着无聊,不由自主的便打起了瞌睡。

刘赫知道楚如愿吃醋了。

正是对方吃醋,他才知道对方在意自己。

说实话,刘赫真不觉得文姒姒这种小姑娘有多吸引人。

文姒姒这种高不可攀的美人儿,漂亮是漂亮,却像是一碰就碎的琉璃瓷器。

在刘赫眼里,还不如他父皇的某些妃子有吸引力。

他和楚如愿这么多年的感情,完全不是外人能破坏的。

刘赫道:“你放心,她这种人,在我眼里不过是一枚棋子。我们这么多年的感情,岂是她能轻易插足的?”

楚如愿依旧有些不甘。

但她清楚,她家世卑微,又比刘赫大了好几岁,皇帝断然不会允许她来坐太子妃的位置。

文姒姒家世高贵,像她这种被家里人宠大的贵女,即便有城府,也比不上在宫里摸爬滚打多年的自己。

只有拿对方当踏板,她才可能得到自己想要的一切。

......

锦葵和竹月还沉浸在方才的事情中。

锦葵有些惊喜的道:“小姐,原来太子殿下这么儒雅,他身边的侍妾看起来温柔和顺,也是好相处的样子。”

竹月点点头:“我之前还以为楚侍妾这样的宠妾,性格会很跋扈。”

文姒姒则有几分冷淡。

知人知面不知心。

这两人伪装得很好,掩藏在面具下的真实做派,外面的人很难想象。

锦葵和竹月见文姒姒对此毫不在意的样子,双双闭上了嘴巴,不敢再插嘴说些什么。

不知道为什么,锦葵总觉着,从前几日开始,她们的小姐就有些变了。

明明还是同一个人,但之前的小姐完完全全就是不谙世事的未出阁少女,明媚又天真。

现在的小姐很少流露出从前的情态,看起来更加端庄矜持,多了几分清冷的感觉。

来到寿康宫的时候,宫女孙嬷嬷带着文姒姒进去:“这几天太后娘娘头疾犯了,总是觉得头疼,应该和姑娘说不来太长时间的话。”

文姒姒微微点头:“太后娘娘身体不大舒服,我不会叨扰太长时间。”

孙嬷嬷笑笑:“一段时间不见,姑娘又长高了些,看着更像大姑娘了。”

董太后年岁已高,满头银白,整个人看起来颤颤巍巍的。

文姒姒小时候经常来寿康宫陪着董太后,算是董太后亲眼看着长大的。也是这个缘故,董太后把文姒姒看成了亲孙女儿,对她颇为宠溺。

文姒姒行礼之后,董太后对她伸了伸手:“姒姒,你再上前些,让哀家看看清楚。”

董太后年纪大了,一双眼睛浑浊,平常看东西都不大清楚。

文姒姒鼻头一阵酸楚。

她记得董太后最是疼爱自己。

可是,前世董太后最后生病在床的时候,三番两次的派人到太子府传消息,说想让文姒姒作陪。

每一次刘赫和楚如愿都偷偷的把消息给拦截了下来,一方面告诉宫里文姒姒身体不好不能过去,一方面阻拦文姒姒去任何地方。

一直到董太后去世,文姒姒都没能见她最后一面。

也是因为这个缘故,董太后去世后,不少人背地里诋毁文姒姒不孝,说董太后曾经那么疼她,她却狼心狗肺不去探望一眼。

文姒姒凑上前去:“太后娘娘。”

董太后皱纹密布的手摸着文姒姒的脸颊:“姒姒,你也长成大姑娘了,是时候出嫁了。你看你太子哥哥怎么样?”

文姒姒手指紧紧抓住了衣角。

前世她默许了嫁给太子。

现在面对同样的场景,她不会再犯同样的错误。

文姒姒道:“刚刚过来的时候,姒姒看到太子殿下和楚侍妾了,姒姒觉着,太子殿下和楚侍妾的感情极好,外人完全插不进去。”

董太后道:“楚侍妾?宫女出身的那个?”

文姒姒点了点头。

当今皇帝齐元帝有两任皇后,第一任皇后是已故的张皇后,太子刘赫是张皇后所生。

张皇后心思敏感气量狭小,一直体弱多病,去世得很早,她生前和董太后的关系一般。

对于现在的几个皇子,董太后一视同仁,倒没有特别偏爱的对象。哪怕太子身后早逝,董太后也没有很怜惜。

董太后皱了皱眉头。前段时间太子才在董太后面前暗示他想成亲,今天居然亲亲热热带着侍妾进宫,侍妾如果是良家子还好,偏偏是不太体面的,这多少让董太后有点不舒服。

董太后道:“你听他俩说什么了?”

“太子哥哥说,他会尽早把楚侍妾的父亲调回京城,还说以后就算娶了太子妃,也不会冷落楚侍妾。”

文姒姒这番话倒是实话。

因为不过多长时间,太子就会想方设法把楚如愿的父亲调回京城当官。

董太后看着文姒姒长大的,完全不希望在自己膝下孝顺了多年的姑娘受委屈。

文姒姒从前没有对她说过谎话,因此,董太后对文姒姒的话并不感到怀疑。

刘赫前前后后两个态度,一边说他娶了文家女,定会视如珍宝,一边对侍妾做出这等安排。

董太后心里难免有些疙瘩。

董太后道:“看来,姒姒以后不想当皇后了。”

文姒姒坐过去给董太后揉着肩膀:“太后娘娘当皇后的时候,先皇对您宠爱有加,要是能有您这样的福气,谁不想进宫呀。”

董太后和先皇睿帝感情深厚,听了文姒姒一番话,她含笑道:“就你这个丫头嘴甜。”

文姒姒一双手柔若无骨,按在人的身上别提有多舒服了。

哪怕是董太后身边的宫女,都没有这么可心的。

董太后舒服的眯起了眼睛:“姒姒,你在宫里住几天吧。”

文姒姒点了点头。

这个时候,孙嬷嬷过来道:“太后娘娘,大皇子殿下派人献给您一些珍宝。”

董太后对大皇子印象一直都不错。

这次刘煊带兵一举拿下骚扰边境数年的狄族,战利品丰厚,居然还想着她这个早就不问事的老太婆。

董太后让人把东西送过来。

“刘煊真是有心了。”董太后道,“这回他立下汗马功劳,皇帝理应给他封王。”


文姒姒作为刘煊的正妃,胡皇后为自己的儿子铺路,可不是要对自己好—点,以拉近双方的关系。

—想到这里,文姒姒更恨太子了。

前世若没有太子,她肯定能少受这些不必要的委屈。

若不是文姒姒前世看过胡皇后刻薄冷漠的—面,只看当下的情形,她真会觉着胡皇后是个宽厚大气的长辈。

胡皇后身边的大宫女烟荷,前世常常拿白眼去看文姒姒,如今笑意盈盈的道:“大王妃,瞧咱们皇后娘娘多喜欢您,简直—见如故,便是五皇子妃来了,皇后娘娘都没这么喜欢。”

胡皇后拍着文姒姒的手背:“靖江王对你好不好?在王府待得还习惯?”

对方虚与委蛇,亲亲热热装得和真的似的,文姒姒自然也会装。

比演技么,这谁还不会呢?

文姒姒微笑着道:“王爷面冷心热,自然是好的。”

胡皇后笑道:“靖江王—直不娶正妻,本宫担心他身边没有人伺候,前些年把身边的宫女赏赐给他做侍妾。陈侍妾若是让你不痛快了,你尽管教训,千万不要看在本宫的面子上饶她。”

文姒姒听得懂胡皇后的弦外之音。

打狗还得看主人。

胡皇后赏赐的人,文姒姒真动手教训了,无疑是给了胡皇后—巴掌。

但是么,文姒姒偏偏不给她这个面子。

能装傻的时候,她还是要装傻的。

文姒姒睁大了眼睛,—脸惊喜的道:“是吗?皇后娘娘,您对我真好。之前我还想着陈侍妾是您赏的人,就算犯错了也不能罚。您这样—说,我就放心了。”

胡皇后愣了—下,随即反应过来,笑着道:“倘若有错,该罚还是要罚。”

文姒姒在胡皇后这里喝了两盏好茶,又吃了两块糕点,心满意足的告辞了。

她这边离开,胡皇后脸上的笑意顿时收敛。

旁边的大宫女烟荷道:“看大王妃这个样子,不像是城府深沉的。”

胡皇后冷笑—声:“她母亲是个狐狸精,她能是什么好东西?她被太后和她母亲惯坏了,脑袋空空荡荡,心里也藏不住话。”

烟荷晓得胡皇后讨厌昌平郡主,便噤声不再言语。

胡皇后又道:“陈翠那个蠢货,去刘煊身边这么久,—次侍寝的机会都没有得上。你让她盯紧文姒姒,本宫倒要看看,她是真傻还是装傻。”

刚刚递给了文姒姒—把刀,胡皇后心里总觉得不痛快。

但关系肯定要搞好的。

文姒姒这张脸长得确实惑人,女人看了都禁不住多瞧几眼,胡皇后就不信刘煊这样的男人能把持得住。

刘煊出了名的面冷心硬,不仅不与大臣亲密往来,和几个兄弟的关系同样不冷不热,看着—点野心都没有。

正是如此,皇帝才放心给他—部分兵权让他出去,回来之后,刘煊竟然—点都不贪恋手中兵权,皇帝怎么给他的,他就会怎么原原本本的还回去。

这样的人,倘若到了五皇子阵营之中,肯定能成为五皇子的左膀右臂,助力五皇子夺嫡上位。

文姒姒从皇后这边出来,眼看着天色还早,便在花园里转了转,自己找个石头坐上去晒晒太阳。

和前世水深火热的生活—比较,现在的日子说惬意确实算得上惬意。

锦葵道:“明天就是您回门的日子了,不知道王爷会不会和您—起回侯府。”

文姒姒也不清楚。


进来说了那么多话,终于听文姒姒说了一句奚落的话语,许念巧心情反而大好。

什么“泥菩萨过江”,什么“自身难保”,都是文姒姒在嫉妒自己。

倘若只看到文姒姒恭喜自己,许念巧那才难受呢。

许念巧笑着道:“是么?太子府里仅有一名侍妾,还是宫女出身的老女人。靖江王身边两位侍妾分别是皇上和皇后娘娘赏赐的,身份尊贵些,打也不能打,骂也不能骂,我看,到时候自身难保的人是你吧。”

锦葵有些听不下去了:“巧姑娘,你怎么能这么说我们姑娘?若不是我们姑娘主动放弃了这门婚事,您——”

话未说完,文姒姒给锦葵使了一个眼色,让她不要再说下去了。

许念巧冷笑:“她主动放弃,这门婚事就会落到我头上么?眼馋这门婚事的人不知道多少。这门婚事能成,我娘不知道往宫里送了多少银子,让人在太后和皇后面前说我的好话。文姒姒,你别太给自己贴金。”

说完这个,许念巧扭头离开了这里。

锦葵气得脸色发青:“巧姑娘她怎么能这样——”

文姒姒倒不是很在意的样子。

现在就让许念巧得意去吧,看她能得意多久。

许念巧出来的时候遇到了昌平郡主,昌平郡主牵着一个三岁娃娃的小手,正往文姒姒的住处走。

从前她见了昌平郡主就像耗子见了猫似的。

倒不是昌平郡主看起来有多可怕,实际上昌平郡主看着弱柳扶风,样貌也柔弱。主要因为众人都知道董太后喜爱昌平郡主,惹到对方就相当于惹了太后。

现在许念巧觉着自己是准太子妃,也就是将来的皇后,注定要母仪天下的,见了昌平郡主,她也忘了往日的规矩,笑着上前行了一礼。

昌平郡主心里不舒服,脸色冷冰冰的:“难得巧姑娘来一趟,我还以为巧姑娘订了婚事,这个时候要安安分分的在家里待着呢。”

许念巧笑着道:“这样的喜事,当然要过来告诉外祖母一声。以后我和姒姒出嫁便是妯娌了,姒姒不能经常回家,若遇到什么事情,我多关照关照她。”

昌平郡主皮笑肉不笑:“是么?还没有出嫁,巧姑娘已经梦着出嫁后的事情了。”

一句话说得许念巧面红耳赤。

昌平郡主又扫了她一眼:“作为太子妃,首要的便是端庄知礼,巧姑娘,我看你还是让你娘请个宫里出来的嬷嬷,好好教一教你规矩吧。”

许念巧气结,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这边昌平郡主牵着孙子的手去了文姒姒的住处。

文姒姒的大哥文光远早已成亲,娶的是董家的女儿,董氏生了一儿一女,女儿还在襁褓之中,儿子已经三岁了,小公子尚且没有大名,乳名叫佑佑。

佑佑平日里最喜欢文姒姒,他一进院便挣脱了昌平郡主的手,口中叫着“嘟嘟嘟嘟”,一进来便撞进了文姒姒的怀里。

文姒姒看着这个粉雕玉琢的小团子,心里喜欢极了,轻轻的拧了拧他的小脸:“佑佑想吃什么?姑姑给你拿。”

佑佑搂着文姒姒的脖子:“不要嘟嘟嫁人。”

昌平郡主黑着脸把这个小团子从文姒姒的身边拽下来。

文姒姒给佑佑拿了一块糕饼,让他去旁边吃。

昌平郡主一肚子的牢骚:“方才巧姑娘来你这里了?看她一脸得意,尾巴翘到了天上!”

文姒姒道:“她得意她的,关我们什么事情。”

昌平郡主瞪她:“你如果愿意,太子妃就是你的了。我看楚氏未必是个威胁,宫里的娘娘都说她听话好相处,加上她年纪大了,这两年太子宠她,过两年未必还会宠着。”

文姒姒摇头:“娘,你不懂。”

楚如愿和刘赫的感情,不是常人能够猜测的。

张皇后去世的时候,刘赫仅仅八岁,外界流言蜚语不断,刘赫一夜之间天都塌了,整日担心皇帝再立新后废了他这个太子。

楚如愿是张皇后院子里干粗活的宫女,趁机到了太子的身边,柔情蜜意各种安抚,两人多年风雨扶持过来。

后来太子知晓人事的时候,是楚如愿给他侍寝,名正言顺的成了他的侍妾。

昌平郡主讥讽道:“是,我什么都不懂,不如你这个小丫头消息灵通。你嫌太子有侍妾,难道靖江王就没有?靖江王府有两个!”

文姒姒:“......”

文姒姒知道无法反驳昌平郡主,什么都没有说。

那边佑佑啃得满脸都是糕饼粉末,文姒姒看着这孩子稚嫩幼小的脸,突然想起前世这孩子误食了有毒的果子暴毙,等董太后去世,文老夫人以无子为由强逼着文光远休董氏,娶文老夫人娘家的年轻女孩子为妻,文光远不听从,被文老夫人扣了不孝的帽子。

文姒姒对跟着过来的奶娘道:“佑佑年纪小,你平常看紧一些,别让他随便吃外边的东西。”

按理说虎毒不食子,佑佑是文老夫人的曾孙,她就算想扶持自己的娘家,也不该对小孩子下手。

佑佑的奶娘笑着道:“小公子嘴馋,别人给他什么他吃什么。前阵子大爷带他去庄子里,他第一次看到羊群,有人骗他羊粪蛋能吃,小公子抓起就往嘴里塞,幸好被我们拦住了。”

文姒姒面色一冷:“以后小公子每日吃什么东西,都要向郡主汇报一遍,倘若吃了什么不干不净的生病了,你们几个也别在府上待着了。”

奶娘头一次看自家四小姐这么严肃,她有些畏惧,赶紧应了一声。

昌平郡主道:“佑佑是个小子,养得太精细反而不好。”

文姒姒摇了摇头:“娘,我们院子里的东西自然随便吃,就怕外人给的不干净。”

昌平郡主不晓得想起了什么,脸色冷了几分:“老夫人想让你大哥纳妾,纳的还是她们钱家的女儿,钱家虽不是什么高门,但好好的嫡女要给你大哥做妾,谁清楚她们安了什么心,我给拒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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