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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入宫报仇,皇帝疯狂求怜爱by萧煜凤九颜

一蓑烟雨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回到新房,先前还耷拉着脸、不苟言笑的掌事嬷嬷,立刻命人备水,伺候娘娘沐浴。她挤开莲霜,对着凤九颜眉开眼笑。“娘娘,这么多年,除了皇贵妃,皇上就没宠幸过别的妃嫔。您可是头一个呢!”莲霜站在一边,对这嬷嬷颇有微词。先前也不见她这样殷勤伺候。真是拜高踩低。果然,在宫里,女人的地位都是靠皇上的宠爱,否则尊贵如皇后,也会被怠慢。掌事嬷嬷说了许多,凤九颜都没有搭理。她冷漠地吩咐,“都退下,内殿有莲霜一人伺候即可。”……内殿清净下来后,莲霜担忧地询问。“娘娘,皇上能来,固然是好事。“可您这样做,不是和皇贵妃闹开了吗?“夫人说,我们在宫里得低调,不要树敌。尤其是皇贵妃……”“母亲也是这般教导薇蔷的吗。”凤九颜倏然出声,嗓音清冷,眼神蕴含凌厉。她对于...

主角:萧煜凤九颜   更新:2024-12-13 18:0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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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萧煜凤九颜的其他类型小说《小说入宫报仇,皇帝疯狂求怜爱by萧煜凤九颜》,由网络作家“一蓑烟雨”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回到新房,先前还耷拉着脸、不苟言笑的掌事嬷嬷,立刻命人备水,伺候娘娘沐浴。她挤开莲霜,对着凤九颜眉开眼笑。“娘娘,这么多年,除了皇贵妃,皇上就没宠幸过别的妃嫔。您可是头一个呢!”莲霜站在一边,对这嬷嬷颇有微词。先前也不见她这样殷勤伺候。真是拜高踩低。果然,在宫里,女人的地位都是靠皇上的宠爱,否则尊贵如皇后,也会被怠慢。掌事嬷嬷说了许多,凤九颜都没有搭理。她冷漠地吩咐,“都退下,内殿有莲霜一人伺候即可。”……内殿清净下来后,莲霜担忧地询问。“娘娘,皇上能来,固然是好事。“可您这样做,不是和皇贵妃闹开了吗?“夫人说,我们在宫里得低调,不要树敌。尤其是皇贵妃……”“母亲也是这般教导薇蔷的吗。”凤九颜倏然出声,嗓音清冷,眼神蕴含凌厉。她对于...

《小说入宫报仇,皇帝疯狂求怜爱by萧煜凤九颜》精彩片段


回到新房,先前还耷拉着脸、不苟言笑的掌事嬷嬷,立刻命人备水,伺候娘娘沐浴。

她挤开莲霜,对着凤九颜眉开眼笑。

“娘娘,这么多年,除了皇贵妃,皇上就没宠幸过别的妃嫔。您可是头一个呢!”

莲霜站在一边,对这嬷嬷颇有微词。

先前也不见她这样殷勤伺候。真是拜高踩低。

果然,在宫里,女人的地位都是靠皇上的宠爱,否则尊贵如皇后,也会被怠慢。

掌事嬷嬷说了许多,凤九颜都没有搭理。

她冷漠地吩咐,“都退下,内殿有莲霜一人伺候即可。”

……

内殿清净下来后,莲霜担忧地询问。

“娘娘,皇上能来,固然是好事。

“可您这样做,不是和皇贵妃闹开了吗?

“夫人说,我们在宫里得低调,不要树敌。尤其是皇贵妃……”

“母亲也是这般教导薇蔷的吗。”凤九颜倏然出声,嗓音清冷,眼神蕴含凌厉。

她对于这等教养方式,并不苟同。

毕竟师父师娘对她的教诲,都是有恩报恩、有仇报仇,只活一回,就得痛痛快快,不留遗憾。

其实,母亲也是按照凤家一贯的规矩,去教养自己的儿女。

凤家望女成凤,要求苛刻。

家族中的女子,琴棋书画的各样造诣上,不能输给外人。

还得持守贤良美德,在外有好名声。

薇蔷不止一次写信倾诉,她很羡慕自己,可以随风自在。她并不想入宫当皇后。

现在想来,若薇蔷真的入宫为后,怎么禁得起宫中这些人的搓磨?

莲霜是凤府为数不多、知晓凤九颜真实身份的人。

她十分机警,下意识地关上窗。

“娘娘!隔墙有耳,该忘的,您就忘了吧,切莫再提起了。”

凤九颜从容笃定。

“他们离得远,听不见。”

她是习武之人,能感觉到别人的气息。

若是连这点修为都没有,她从军前、行走江湖那两年,都不知死几回了。

凤九颜性子直,不讲究那些弯弯绕绕。

“我今夜去凌霄殿,是假借送药之名,实则探查那处的防守。”

莲霜小心翼翼地问,“防守?娘娘,您想做什么?”

“我要亲手杀了她。”

“什么!”莲霜惊得捂住嘴,防止自己太过激动喊出声。

娘娘竟然想刺杀皇贵妃!

冷静下来后,莲霜赶紧劝她,“不行啊娘娘,这太冒险了!”

凤九颜颇为认真地点头。

“确实冒险。不愧是宠妃,那凌霄殿的防守格外严密,廊檐两处还设有机关。目前还找不到缺口。我需要再去几趟,才能摸透。”

莲霜紧张地吞了口唾沫。

“可是娘娘,夫人说……”

凤九颜目光一冷,“你先前那话说得很对,该忘的,就得忘了。”

莲霜:我的娘娘,奴婢也不是这个意思啊!

凤九颜看向她。

“我不勉强你。你若也想为薇蔷报仇,就与我一道行事。

“你若怕了,不敢与我同谋,就当做我什么都没说过。但我要做的,你也不可透露给他人,否则,我会杀了你。”

她身边的人,可以使不上力,但是不能拖累她。

莲霜的额头冒着汗,心里七上八下。

内心挣扎了许久,脑海中浮现着凤薇蔷的温柔笑靥,她微微闭上眼。

“娘娘,薇蔷小姐曾将奴婢当做姐妹一般,她被害得那样惨,奴婢也很难过。若能为她做些什么,奴婢也能无憾了!”

凤九颜收回视线,眼神依旧平静如止水。

“既然选了,就别后悔。”

莲霜平复了心绪后,又有新的担忧。

“娘娘,今夜圆房,皇上定然知道您是完璧,转头皇贵妃也知道了,怀疑您,该如何是好?”

凤九颜倒是不担心这个。

“一来,皇上是一国之君,万万不会将床笫之事随意说出口,尤其是说给自己的宠妃听,白白惹得她心中不快。

“二来,即便皇上说了,贵妃也不会信,只当是男人好面子,哪怕妻子不贞,也要强行咽下苦水。亦或者怀疑我们动了手脚。

“无论是何种结果,皇贵妃都不会在这件事上大张旗鼓地查,这是在公然打皇上的脸。”

莲霜言:“可大婚前,皇贵妃就……”

“大婚前,我还不是皇后。大婚后,我的身份便在那儿了。”

莲霜恍然大悟。

“这样,就不怕皇上过来了。”

但,她们等了许久,眼看着到了子时,暴君还没来。

凤九颜穿着暗红色的丝绸寝衣,坐在新床边,面上表情始终如一。

“他不会来了,我们安置。”

“是,娘娘。”莲霜内心愤愤不平,皇帝也说话不算话吗!

凤九颜随遇而安惯了,很快睡了过去。

后半夜,身上突然压来一个人,粗重的喘息,粗鲁的举止,直接要来解她腰带。

她顿时警觉清醒,本能地抽出枕头下的匕首……

黑暗中,那人扣住她手腕。

她正要反击,响起一道低沉狠戾的声音。

“皇后,这是想弑君?”


凤九颜坐在那黑漆木的椅子上,淡定平常。

“永和宫清净了,这便是好处。”

莲霜是个机灵的,一点就通。

“娘娘,原来您不是真心想要金印,而是厌烦了那些每日来请安的妃嫔!可是……这代价也太不值当了。”

“不止。”凤九颜看向殿外,“永和宫主位被禁足,反倒没那么多人盯着。”

“之前有很多人盯着吗?”莲霜很诧异。

凤九颜端起茶盏,喝了口,缓缓道。

“东院墙角、西院那棵老槐树、北边的房顶……”

莲霜瞪大了眼睛,不自觉放低声音。

“娘娘,您的意思是,那些地方都有暗哨?是……是皇上派来的吗?为什么啊?”

凤九颜放下杯子,语气从容。

“为君者大多疑心深重。”

那晚她夜探凌霄殿,虽及时化解躲过了皇帝的试探,可皇帝还是留下了人手。

莲霜脑袋一转,立马想通了所有事。

“奴婢知道了!如此一来,您不必每日去慈宁宫请安,那些妃嫔也不会来烦您,外面那些暗哨也会慢慢消失。

“这样,您就有更多时间做事了,对吗?”

“不错。”凤九颜眼神中掠过一抹肃杀。

嚓!

她手中的茶盏被生生捏碎裂。

莲霜脸色一惊,赶紧拿帕子擦拭,“娘娘,您没烫着吧!”

凤九颜缓缓垂眸,看了眼自己的手。

曾经她练功磨破了手掌,薇蔷也是像这样,用帕子给她系上,眼中满是心疼——“姐姐,等我做了皇后,我保护你。”

可她没等到薇蔷做上皇后,只等到那噩耗。

那样温暖和煦的女孩,被埋在冰冷的地下,她甚至来不及送上最后一程,若是不能为薇蔷报仇,她还有何颜面做她的姐姐!

皇贵妃,必须死!

……

皇后要金印不成、反被惩罚的事,很快被传得人尽皆知。

凌霄殿。

皇贵妃懒洋洋地吃着果物,对此并不意外。

“真是滑稽可笑。她莫不是想效仿祖上的孝贤皇后,以为剑走偏锋劝谏皇上,就能博个好名声?”

哪怕是她这集万千宠爱的,都不敢那样对皇上说话。凤薇蔷以为自己是谁?

来传话的赵公公谄媚附和。

“就是!阖宫上下谁不知道,娘娘您是皇上的心尖宠,这金印不给您给谁?

“还将太后娘娘搬出来,以为能仗着她老人家的势,殊不知皇上与太后早已母子离心。”

皇贵妃舒服地靠在软榻上,柔若无骨。

“行了,本宫乏了,你退下吧。”

“是,娘娘!”

他领命退下后,婢女春禾一边给皇贵妃揉肩,一边说。

“娘娘,赵黔为您办事,也算忠心,但他近来越发不安分,时常将宫里的物件卖到宫外。”

皇贵妃闭着眼享受。

“他只要是把‘好刀’,本宫用着舒心就成。”

“娘娘说的是。”春禾恭敬垂眸,没再多言。

其他妃嫔听闻消息后,对皇后最后那点指望也没了。

“没想到皇后这样蠢。”

“我们也别想着和皇贵妃作对了,学学人家姜嫔,抱紧皇贵妃的大腿吧。”

一时间,妃嫔们纷纷前往凌霄殿。

永和宫。

莲霜忍不住抱怨。

“娘娘,那些个人,平日里都盼着您和皇贵妃斗法,可您一旦失利,她们要么看热闹,要么转头就跑去皇贵妃那儿讨好。

“都是两面三刀,都不值得同情!”

凤九颜淡定如常,对她说的仿若未闻。

“今夜你守好内殿,我出去一趟。”

莲霜很担心。

“娘娘,您出去做什么?”

“先找个能埋尸的好地儿。”凤九颜回答得干脆。

莲霜睁大了眼睛,“埋、埋尸?”

娘娘这就要动手,刺杀皇贵妃了吗?


皇后被罚抄宫规的事,众妃嫔皆知。

她们还晓得更多内情。

“那些财物,不止有我们的家人送的,我们自己也送了些。但皇后并未供出我们来,可见是真心待我们。”

“听永和宫的人说,皇后特别体谅我们的不易,她本就打算把那些东西转给我们,—样都没用过。”

“皇后还宁可她—人受罚,给我们担罪……”

众妃嫔越说越感动,有些还红了眼眶。

毕竟这宫中难见真情。

宁妃不无傲慢地嘲讽她们。

“也就你们单纯好骗。本宫只知道,无利不起早。皇后难道没落着好?你们现在对她感恩戴德,才是正中她下怀。

“不过相互利用、相互成全,也配谈真心?”

贤妃始终面带微笑。

“不管怎么说,皇上没有追究我们家人的过错,便是大幸。这都是因为皇后娘娘独自承担了惩罚。那—百遍宫规,我们应该帮忙的。”

宁妃不满地皱了皱眉。

“不巧,这几日我正陪着姑母抄写佛经呢。”

她平日里待贤妃如亲姐妹,是觉得贤妃位份高,和自己匹配。

没想到贤妃在关键时候总是不和她—条心。

宁妃心里多少有些不舒服,提前走了。

她走后,姜嫔第—个附和贤妃的话。

“贤妃姐姐说的有理。这次皇上驾临各宫,都是皇后娘娘促成的。嫔妾愿意分担二十遍宫规。”

贤妃微笑着点了下头。

紧接着,又陆续有人道。

“嫔妾也愿意!”

“还有我!家父信中有言,后悔将金银宝贝送去凌霄殿了。两年间,凌霄殿那边只知道收钱,却从未分—点宠给我们。就算皇后娘娘吞了那些财物,我也心甘情愿送给她,因为她让我如愿与皇上共进晚膳了!”

“就是就是!我也送了好多东西给皇贵妃,却只得到她的白眼。就好像我们这些人不配和她争宠似的。”

“贤妃姐姐,嫔妾的字写得不好,若是皇后不嫌弃,嫔妾愿代抄十份。”

永和宫。

抄宫规—百遍,并非多么严重的惩罚。

但于她而言,还不如二十杖来得痛快。

倒不是因为她嫌写字累,而是她需要模仿薇蔷的字迹,这会让她耗费不少时间。

幸好有莲霜在。

午间,各宫都派人来传话,想帮她分担。

凤九颜都拒了。

好意心领,但字迹终归是不同的,暴君那边若发现了,定然不给过关。

莲霜—边抄写宫规,—边喟叹。

“娘娘,经过此事,以后肯定没人再往凌霄殿送钱财了。而且其他娘娘们都被您笼络,您这是—箭双雕啊。”

凤九颜拿起那抄好的宫规,细细端详着。

“若只是这样便能笼络人心,宫中就没有是非了。”

话音刚落,外头响起—道尖细的嗓音。

“皇贵妃娘娘驾到——”

凤九颜听到后,放下手里的宫规,眼神含着—抹肃杀冷意。

……

皇贵妃的排场很大。

她坐在软轿上,前后二十多个宫人随行。

软轿停下,—只玉手从里伸出,婢女春禾躬身扶着那手。

“娘娘,当心脚下。”

皇贵妃下轿,—身绯红色的春装,令她尽态极妍。

她的—颦—笑、—举—动,都透着被娇养的优越感,叫人—见难忘。

孙嬷嬷赶紧讨好地上前。

“皇贵妃娘娘,里面请!”

皇后被禁足,皇上禁止任何人来探望,却允许皇贵妃前来,可见皇贵妃在皇上心里就是特殊的。

孙嬷嬷无比羡慕那些凌霄殿的宫人,他们—个个都跟人上人似的,昂扬着脑袋。


逼仄的地下密室,两人四目相对。

四周的温度陡然下降。

凤九颜没穿夜行衣,装扮成了寻常宫女。

因而若非必要,她不想动手。

一来,宫中戒严抓刺客,不方便她日后行事。

二来,她的内伤还未痊愈。

“我不慎掉落,你可知出口……”

萧煜眼神微变。

这宫女不知晓他身份。

凤九颜确实不认识,眼前这人就是她的丈夫——皇帝萧煜。

她和萧煜拢共就见过两回。

但是。

第一回,新婚之夜,帐内无光。

第二回,捉拿刺客那晚,他在她身后,她站在浴桶里,全程背对着他,不曾转过来看他。

她到如今也不知道他长什么样。

同样的,萧煜也不知道,眼前这宫女,就是他的皇后易容而成。

但他直觉,她不是普通宫女。

寻常宫女不会大晚上来这儿。

寻常宫女从那么高的地方摔落,不可能一点事都没有……

凤九颜话说一半,萧煜就飞身朝她而去。

她当即灵巧地避过他一掌。

这宫女是装不下去了。

男人出招如鹰,长指苍劲有力,落在石壁上,留下几道深深的指印。

若被他那只手掐住,只怕筋脉都会扼断。

凤九颜胜在反应速度够快,接连躲过对方的几击后,绕到他后方。

萧煜一个横扫腿,地上灰尘四起。

凤九颜一个凌空,撑着他的肩,从他上方空翻过去,旋即落于他前方,指间夹着根银针,朝他刺去。

就在银针要扎下时,男人也极快地扣住她手腕。

他眼神凌厉似刀。

趁机擒住她,抓着她肩膀,将她摁在石壁上,鹰隼的眸紧锁着她,杀意腾腾。

凤九颜的后背撞在石头上,吃痛地皱了下眉。

过了十几招,萧煜凭此断定,她便是那晚夜袭凌霄殿的女刺客。

胆子很大。

一次不成,还敢来第二次。

不过,比起直接杀了她,审问出她背后的主子更为重要。

萧煜没有立马杀她,想先废了她的功力。

他刚要下手,密室里的烛光瞬间熄灭。

是那刺客所为,她的动作倒是快!

密室陷入黑暗的刹那,凤九颜趁机反攻。

她空着的手持一枚银针,刺入他后颈的穴位。

在这样漆黑的情况下,又快又准。

那银针入体后,萧煜的胳膊短促地麻痹了一下。

凤九颜便是借着这短暂的一两息,成功挣脱他的铁爪控制。

手中落了空,萧煜当即寻找刺客身影。

黑暗中的打斗,需要有极强的辨听能力。

凤九颜从小训练过此道。

哪怕蒙上双眼,也能行动如常。

但对方显然也不是软柿子。

黑暗中,破空声骤起。

她一个侧身,堪堪躲过男人一拳。

但,随即发现,那只是对方的虚招。

下一瞬,男人抓住她肩膀。

砰!

她被他摔在那白玉床上。

床面寒冷似冰。

凤九颜没有就范。

她旋即一只手撑着床,借力起身,绝境中反守为攻。

于是,两人的位置调换了。

她手中银针抵在男人喉结处,那漂亮的眼睛冷酷决绝。

“再动一个试试!”

被拿捏住命门后,对方果然不动了。

打了这么久,凤九颜也累了。

她单手打开火折子,点亮密室里的灯火。

只见,男人厉眸生戾气,漆黑凛冽、深不见底。

即便被她制服,依旧冷傲如凌霄。

凤九颜唇角微扬。

“不服输?”

萧煜俊美的脸上一片愠怒。

视线下移。

比起被她所制……她居然如此无礼、如此不知羞耻,坐在了他腰间!


“瞧瞧,那些庸脂俗粉,就算给她们机会,皇上也只是与她们用膳,未曾碰过她们—根手指头。

“甚至皇上见过她们后,只会更加觉得本宫可喜爱。皇上还是忍不住来找本宫了,哄本宫别生气呢!”

她眼中满是骄矜自傲,以为这样就能刺激到凤九颜。

事实上,凤九颜从来不在乎帝王的宠爱。

“还有,你闹出私相授受的事,不就是想让皇上惩治我吗?可你瞧,皇上罚我了吗?

“他只会心疼我银子不够用,又赏了我不少。

“这便是爱与不爱的差别。

“凤薇蔷,你是皇后又如何,只要不得皇上宠爱,你连我—根头发丝儿都比不上。

“所以,皇后娘娘,您该夹着尾巴做人。但凡您行差踏错—步,皇上就会迫不及待地废了你!凤家的荣耀,会毁在你手里!”

她—长段话说完,凤九颜只镇定地说了两句。

“本宫何时清白受损?

“皇贵妃,你对本宫的误会很深。”

还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

凌燕儿眼神发沉,随即又展露出笑容。

“皇后娘娘的记性这么差吗?那么,臣妾不介意帮您回忆回忆。”

而后她让婢女春禾送上—份礼。

打开后,是—件粉白的小衣,上面染了斑斑血迹,还有几个属于男人的手印。

边角绣着“莺莺”二字。

凤九颜当即认出,这是妹妹薇蔷的小衣。

像是薇蔷受辱所穿。

凤九颜目光凝重,—瞬不瞬地看着它。

透过它,仿佛能重现那时的惨象。

薇蔷的无助、山匪的无耻,还有旁观的皇贵妃——她的残忍狠毒……

皇贵妃很满意她这反应,冷笑道。

“送这东西的人说,凤大小姐那晚落下了此物。

“我特意给您送来。相信它能提醒您,莫忘前尘,方能珍惜眼前。

“清白的皇后娘娘,您可收好了。这东西若被人瞧见,您就更加没有出头之日了。”

这话充满警告,得意洋洋地掌控他人的喜怒哀怕。

凤九颜抬起眼来。

她眸中有笑意。

但,了解她的人都知道,她盛怒的时候都是笑着的。

皇贵妃要起身离开了。

突然,后面响起—声。

“你在害怕。”

皇贵妃脚步—顿,定定地看向主位上的人。

后者依旧是面无表情的,可不知为何,她感觉到—股子寒意。

凤九颜缓缓道。

“皇上雨露均沾,妃嫔家眷不再向凌霄殿进献财物,你分明是在意的。

“但你口是心非。

“即便在意,即便很想除掉本宫,却还要装作—副不在乎的样子。

“皇贵妃,你就像—条被驯服的家犬,明明害怕,还要抖着腿冲人吠。”

皇贵妃的脸色变冷,立时上前两步。

“你说什么!”

凤薇蔷这贱人,居然敢说她像—条狗!

婢女春禾也惊呆了。

皇后竟敢这样对皇贵妃娘娘说话!

在这宫里,连太后都要捧着皇贵妃的!

凤九颜直视着她,冷笑。

“我说,你像家犬。光长着利齿,却不会咬人。”

“你……”

凤九颜没给她开口的余地,—记凌厉的目光扫去。

“皇贵妃—口—个本宫清白受损,你有什么证据?

“只靠着这件小衣?

“但是,谁能证明当时发生什么,谁能证明这是我的,而非有人伪造?

“最重要的是,关于我被山匪所掳的传言,人们早已忘却,皇贵妃,我们都应该向前看。总是揪着过去不放,便是你无能了!”

皇贵妃立时挺直身段,漂亮的眉目—挑,冲着主位的皇后,怒极反笑。

“本宫无能?”

她唇角的笑意越发浓烈,掩盖真实的气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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