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想过你在婚礼上的誓词吗？”
“你别在这儿装可怜，这么多年，你那些积蓄也够你花一阵了。”
“你有医术，有经验，随随便便就能东山再起，别在这儿卖惨。”
楚天逸被我浇了一盆冷水，目光空洞。
说不出一句话。
“还有，你丢了工作是你咎由自取。”
“你现在唯一做的正确的一件事，就是让付又夏打掉孩子，不让这个孩子不清不楚地出现在世界上。”
“你真的又贱又自私。”
楚天逸闭嘴，任由眼泪流淌下来，在面前积成一潭湖水。
楚长乐挪动着小小的身躯，试图靠近我。
肉肉的手环保住我的手臂，用他稚嫩的声音哀求。
“妈妈，我想和你在一起，不想和爸爸一起。”
“爸爸会给我生弟弟妹妹，我害怕，我不要弟弟妹妹。”
“我想吃妈妈做的饭。”
我把手抽了出来。
揉上他的头。
“小乐想吃妈妈做的饭随时可以过来，妈妈这里欢迎小乐。”
“只是小乐要和爸爸住在一起，等妈妈好一点了你再过来好不好？”
我斜眼瞥了楚天逸一眼。
冷冷道：
“要是你不想要爸爸生弟弟妹妹，就叫爸爸去结扎。”
楚天逸打了个寒颤。
楚长乐不懂是什么意思，还真地巴巴地去求他父亲结扎去了。
楚天逸哀求地看着我。
见我没任何反应，又收回了眼神。
15.
尽管那天我们分别时都很平和。
但我仍担心楚天逸会在离婚冷静期结束后反悔。
好在，他倒是来了。
拿到离婚证那一刻，我感到前所未有的解脱。
如同重获新生。
楚天逸捏紧离婚证，指尖泛白。
“我们怎么就走到今天这一步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