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阿耶白千蓉的女频言情小说《白莲花攻略阿耶白千蓉完结文》,由网络作家“半夏谷”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归来冬日,问梅堂,一两银子一斤的银骨炭,烧得温暖如春,却暖和不了我此刻守护在阿娘的病床前的寒心。阿娘柳氏是富商独女,年轻的时候被新建伯府三公子即阿耶白成则那张美如冠玉的脸蛋吸引,带着丰厚嫁妆嫁进去,生下我这个娇娇女白千芙,只过了十年看起来非常幸福的三口之家生活。今年年初,阿娘为我举办生辰宴,祖母高老太太不仅姗姗来迟,还捎带一位眼角含着盈盈春泪的少妇。那少妇张口就喊阿娘一声姐姐,紧接着招呼了一个跟我差不多年纪的少女,彬彬有礼地唤阿娘为母亲。阿娘仿佛遭了晴天霹雳,紧紧地抓着我的手,才不至于晕倒下去。那晚,阿娘与阿耶吵了大架,阿娘气得吐血,从此病倒下去。“芙儿,我快不行了,你怎么办……”阿娘脸色蜡黄,气若游丝。“夫人,别说胡话。五松堂那位...
《白莲花攻略阿耶白千蓉完结文》精彩片段
归来冬日,问梅堂,一两银子一斤的银骨炭,烧得温暖如春,却暖和不了我此刻守护在阿娘的病床前的寒心。
阿娘柳氏是富商独女,年轻的时候被新建伯府三公子即阿耶白成则那张美如冠玉的脸蛋吸引,带着丰厚嫁妆嫁进去,生下我这个娇娇女白千芙,只过了十年看起来非常幸福的三口之家生活。
今年年初,阿娘为我举办生辰宴,祖母高老太太不仅姗姗来迟,还捎带一位眼角含着盈盈春泪的少妇。
那少妇张口就喊阿娘一声姐姐,紧接着招呼了一个跟我差不多年纪的少女,彬彬有礼地唤阿娘为母亲。
阿娘仿佛遭了晴天霹雳,紧紧地抓着我的手,才不至于晕倒下去。
那晚,阿娘与阿耶吵了大架,阿娘气得吐血,从此病倒下去。
“芙儿,我快不行了,你怎么办……”阿娘脸色蜡黄,气若游丝。
“夫人,别说胡话。
五松堂那位,就等着您撂挑子,直接母凭子贵上位。”
阿娘的陪嫁丫头香姑一边抹着眼泪一边咬牙切齿道。
那个少妇,我听府里的婆子嘴碎过,是高老太太的远房亲戚高氏,原本和白成则青梅竹马,可惜家道中落,差点被卖到青楼。
未想到的是,高氏为白成则守身如玉不说,还生了一个女儿,依靠浆洗拉扯带大,直至一年前碰巧遇上白成则。
一段糊里糊涂的醉酒,造就了高氏肚子里的孽种,三个月前诞生,在高老太太的五松堂,热热闹闹地办了百日宴。
“阿娘,给阿耶买两个年轻貌美的清倌,同高氏斗法到底。”
我握紧拳头,恨恨地道。
话音刚落,阿娘竟然使出浑身力气,扇了我一巴掌。
“那些下三滥的招数,谁教你的!”
阿娘仍然气愤得不断咳嗽。
我眼眶猩红,跑出去之前,不服气地吼道:“阿娘,您就是一辈子假清高真贤惠,过得憋屈,还不如那朵绿茶过得快活!”
出了府,人来人往,我不知去哪儿,只能嚎啕大哭。
可是,哭着哭着,我听到那个卖古楼子的大叔跟他的客人感慨,道是长平侯夫人没有等到妇科圣手张御医回到长安就难产而死。
张御医?
我是不是可以跪求张御医给阿娘看病!
思及此,我欣喜若狂,一路询问,摸索到长平侯府。
侯府正在举办丧事,门口悬挂的白灯笼刺痛双眼。
我顾不上心底那股莫名的哀伤,寻了看门的小厮,自报身份,恳求见上平阳侯一面,借出张御医。
小厮狗眼看人低,见我打扮朴素,以为我是过来浑水摸鱼的,骂骂咧咧地赶我走。
我灵机一动,捂着胸口,啊地惨叫,顺着朱门晕倒下去,两眼翻白,然后立即闭上双眼,吓得小厮大喊救命,招来一个披麻戴孝的小郎君。
那小郎君生得真好看,粉雕玉琢的,像是观世音菩萨座下的金童。
小郎君没有说话,径直吩咐小厮,送来张御医。
我不停道谢,然后拽着张御医,一直狂奔。
然而,问梅堂也挂起白灯笼,被北风吹得摇曳下去。
“小娘子,夫人临终前说,好好活着……”香姑泣不成声。
阿娘的葬礼办得很隆重,初终、招魂、发丧、护丧、奔丧等二十六个步骤,我默默地哭泣,并不闹腾,因为最爱我的人已经离去。
最后,我跪在阿娘的坟头,拜托我的丫鬟水芝,偷来一颗花生糖,赶在阿耶过来劝我回新建伯府之前嚼碎,不到一盏茶功夫,我捞起袖子,浑身起了红疹,又痒又疼,因为我对花生过敏。
嗅到白成则惯用的茉莉花香,我假装晕倒,两眼翻白一会儿才闭上。
“阿娘,你过来看我了?
你怎么站在高姨娘的旁边不说话?”
我悠悠醒来,揉了一下眼睛,娇娇软软地道,带着浓浓的哭腔。
“芙儿,说什么胡话,这是你的母亲。”
白成则抬手抚摸我的额头,嗔道。
瞧吧,阿娘的头七刚过,白成则就迫不及待地续弦高氏了。
“阿耶,阿娘还活着,你为什么要纳姨娘……”我压下悲愤情绪,抱着白成则的胳膊,像往常一样撒娇。
“老爷,芙儿莫不是接受不了姐姐的病逝而得了失心疯?”
高氏走到跟前,轻轻柔柔地道。
呸,你才失心疯,你全家都失心疯!
我暗自吐槽,却要做出害怕高氏的模样,尖叫一声,躲入白成则的怀里。
白成则一边轻拍我的后背,一边柔声哄着:“芙儿,不怕,有阿耶在。”
“老爷,芙儿如果不是失心疯,那就是中邪,不如送入西琳庵,静养一段时日?”
高氏替白成则揉了揉肩膀,轻声细语。
“高姨娘,你要做什么,你是不是想谋杀阿耶,继而霸占阿耶的财产!”
我从白成则的怀抱里钻出来,扑倒高氏,掐住她的脖颈,恨不得掐死了赔命。
可是,电光火石之间,我想到香姑说的阿娘遗言,好好活着,不禁悲伤起来,被高氏狠狠地推开,恰好砸到床头,这次是真的昏迷不醒了。
醒来时候,已经在马车上,脑袋晕沉。
“香姑,去西琳庵吗?”
我有气无力地问道。
香姑听后,搂着我失声痛哭,水芝也在一旁小声啜泣。
忽然,马蹄声慌乱,一阵哀嚎,香姑将我和水芝揽入怀里,然后紧抓木头,朝外望去,竟然出现了一群野狼,顿时吓得腿软。
“芝芝,你照顾好娘子。”
香姑有心跳下去吸引狼群,却被我死死拽着。
“香姑,你死了,我和芝芝在西琳庵活着也会被高氏害死……”我感到深深的绝望。
语罢,马匹挣脱了马车狂奔,带走大部分狼群,剩下三头野狼,冒着绿莹莹的目光,将我们盯着,我们自然是瑟瑟发抖。
这时,一只火把,精准无误地丢在我的面前。
我抬头望去,小山坡上站着一位披麻戴孝的郎君,我依稀记得,在长平侯府门前见过,便扯着喉咙喊道:“小郎君,快救救我们!”
然而,小郎君无动于衷,也不走开。
我气急了,抓起火把,就想着扔回去。
可是,转念一想,阿娘曾经告诉我,野狼怕火,便努力挥动火把,三头野狼果然后退几步。
香姑见状,夺过火把,带着我和水芝,缓缓向前。
紧接着,小郎君又将一只匕首扔到我的跟前。
我捡起匕首,随便瞅了一眼,是女孩喜欢的铜雕仕女匕首,便有些嫌弃它花里胡哨,可是拔出来的时候惊呆了,刹那间散发的寒光,直接吓跑了一头野狼。
于是,我左手执着刀柄,右手握着刀鞘,互相撞击,发出响亮的哐当声音,再配合香姑举起的火把,逐渐赶走了另外两头野狼,而那位小郎君径直离开。
“香姑,是我看起来不够柔弱么,他居然不英雄救美。”
我感到疑惑不解。
西琳庵建在终南山的半山腰上,比山下寒凉。
高氏大概是收买了西琳庵两三个颇有地位的比丘尼,将我们带到最偏僻的角落,屋顶的茅草漏风,被褥湿哒哒的,还没有茅厕。
不过,高氏没有想到,西琳庵了净主持与阿娘私底下有几分交情,派山脚下的婆子给我们修缮了屋顶,送去温暖干燥的被褥和恭桶。
就这样,我们在西琳庵待了五年,新建伯府那边不闻不问。
“娘子,你今年及笄,得提前相看人家……”香姑替我梳头,愁眉不展。
“香姑,那就回去。”
我把玩着湘妃竹笛,笑靥如花。
“娘子,您又熬夜做了笛子?
我闹不明白,夫人是被老爷气死的,您又被扔到西琳庵这种吃不到肉的鬼地方,您怎么每年都给老爷做笛子!
况且,您做的笛子,未必送到老爷手上,说不定被那朵绿茶拿去当柴烧,很不值得。”
水芝恼道。
“阿耶喜欢吹笛。”
我漫不经心地道。
“娘子,老爷每个月都要参加雅乐社,不如我下山一趟,将湘妃竹笛送到他手上,他必定高兴,然后想起你。”
香姑笑道。
“还有书信。”
我取出一枚松花笺,寥寥几笔,不假思索。
那信上写道:阿耶,我在西琳庵养病,挂念您的时候就做一支笛子,送到府上。
今年尤其想念,本来打算亲自送到您的跟前,奈何感染了风寒,怕过了病气给您,便拜托了香姑。
“娘子,您什么时候感染风寒了,我怎么不知道!”
水芝是看着我写信,大呼小叫。
“就你多嘴,还想不想回去了。”
我轻轻敲了水芝的脑门,摇头失笑。
“娘子,夫人希望你可以做一个善良的人。”
香姑也瞧了信件,低声叹道。
“香姑,我心头有数。”
我抱着香姑的胳膊,笑容甜甜。
当晚,香姑回来,脸色难看,一直沉默。
我和水芝哄了许久才知道,白成则捧着湘妃竹笛,流了几滴眼泪,然后告诉香姑,等高氏的女儿白千蓉及笄礼办完了就接我回家。
“香姑,我要参加三姐姐的及笄礼。”
我思忖片刻,嫣然一笑。
在新建伯府,白千蓉排行老三,而我排行老四。
于是,三天后,香姑负责引开被高氏买通的比丘尼,我带着水芝,偷偷下山,一路询问,到了新建伯府门口。
“两位娘子,没有请帖,不得入内。”
守门小厮,瞧不起我们这身粗布麻衣,左手一摆,鼻孔朝天,态度轻蔑。
语罢,我跪在地上,故意扯开了喉咙哭喊道:“阿耶,女儿昨晚梦见您喝醉了酒而失足堕入水池,便忧心忡忡,今日无论如何也要见上一面,才可以宽心。”
接着,我磕了三个响头,额头顿时红肿。
“娘子,你没有吐血,还不够柔弱。”
有郎君蓦然走到我的跟前,俯下身子,附在我的耳畔,嘴角勾起若有似无的笑意。
我虽然厌恶这个搅局的,但是到底听进去了,便狠心咬破舌头,大吐一口鲜血,疼得我东倒西歪,最后晕倒在地上。
卧槽,长安郎君都这么没良心了,竟然不帮忙搀扶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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