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季满季司南的女频言情小说《女儿心声击碎我的恋爱脑季满季司南 全集》,由网络作家“蟹黄生煎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晚上,本想早点睡觉的我又听见了季满的心声:妹妹天天哭哭哭,真是吵死了,还是奶奶厉害,终于让她闭嘴了。我后知后觉反应过来,爱哭的季月今晚好像一直很安静。我打开婴儿房的监控,往回倒了半个小时。看见婆婆拿着一粒白色的药片就往季月嘴里塞。季月的小手小脚蹬着,挣扎着想把药片吐出来。婆婆一手钳住她的身体,一手掐住她的嘴。渐渐地,季月不哭也不闹了,乖乖地缩在被子里。我把正要悄悄出门的季司南堵在门口,拽着他笔挺的西装领带去和婆婆对峙。“妈,你对季月做了什么?她一动不动已经一个小时了?”婆婆反过来指责我:“我是带娃技术好,所以季月才乖得很,吃了睡睡了吃。不像你,孩子一被你碰到就被吓得哇哇哭。”季司南本就没什么耐心,扒开我的手吼道:“孩子不是好好的吗?...
《女儿心声击碎我的恋爱脑季满季司南 全集》精彩片段
晚上,本想早点睡觉的我又听见了季满的心声:妹妹天天哭哭哭,真是吵死了,还是奶奶厉害,终于让她闭嘴了。
我后知后觉反应过来,爱哭的季月今晚好像一直很安静。
我打开婴儿房的监控,往回倒了半个小时。
看见婆婆拿着一粒白色的药片就往季月嘴里塞。
季月的小手小脚蹬着,挣扎着想把药片吐出来。
婆婆一手钳住她的身体,一手掐住她的嘴。
渐渐地,季月不哭也不闹了,乖乖地缩在被子里。
我把正要悄悄出门的季司南堵在门口,拽着他笔挺的西装领带去和婆婆对峙。
“妈,你对季月做了什么?
她一动不动已经一个小时了?”
婆婆反过来指责我:“我是带娃技术好,所以季月才乖得很,吃了睡睡了吃。
不像你,孩子一被你碰到就被吓得哇哇哭。”
季司南本就没什么耐心,扒开我的手吼道:“孩子不是好好的吗?
你天天不上班在家躺着,到底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要不是你今晚找茬,我早就把大合同谈下来了。
我看,你就是克夫!
要不是你,我早就升迁了!”
我拉着季司南硬是不让他走。
终于从婆婆的床底下,翻出了一小瓶安眠药。
我把药片倒在手心,白色的药片和婆婆喂给季月的一模一样。
“我带孩子睡不好,吃点安眠药怎么了?”
我把监控里她喂季月吃药的截图拍在她脸上。
去医院的路上季司南还在说我小题大做,又质问我为什么要在家里装监控。
“季司南,你忘了,季满出生前,你说上班也要看着儿子熟睡的样子,才装得摄像头。”
当初,季司南也曾期待盼望着孩子的降生,只是看见是女儿后又弃之如敝屣。
我把季月抱去医院洗了三轮胃,才算是把残留的药物全部清理出去。
婆婆全程没有表现出丝毫的愧疚和歉意,还坚持说:“那么小的孩子一直哭,多伤身体啊,我也是为了孩子好!”
季司南对自己的女儿也一点都不心疼。
八成是惦记着,晚上和新欢的甜蜜约会。
我抱着虚弱得气都快喘不上的季月,心疼得要掉下泪,逼着季司南表态:“你妈必须走,要不这日子咱俩也别过了!”
他看我一脸倔强,实在拗不过我,终于妥协:“有本事你就自己带!”
然后带着一身怨气冲进了厨房,还撂下一句:“公司有急事,我去打个电话。”
看见婆婆灰溜溜地拎着箱子离开,我松了一口气。
我不仅是怕她再把小女儿带坏,更是担心她影响我另外的计划。
昨晚我想了一宿,还是决定暂时不和季司南提离婚。
当然,婚肯定还是要离的,但现在还不是时候。
我手里没有季司南出轨的实锤,说不定会被他反咬诬陷。
而且,他可能巴不得我提离婚,正好把两个女儿带走,还他一身轻松,如愿抱得美人归。
怎么想,都太便宜他了。
我希望,这件事情能闹得越大越好。
我看了看怀里熟睡的季满,她不再无理取闹,也没有了乱七八糟的心声。
安静地闭着眼睛,可爱得像一个小天使。
人之初性本恶,女儿又长在泥潭一般的家里,即使是出淤泥而不染的荷花,要是有人天天朝它扔泥巴,花瓣怎么可能会无暇?
我不怪女儿,只怪人性的恶超出想象,还有自己这该死的恋爱脑。
幸好,我现在醒了。
坐月子的我听见了大女儿的心声。
爸爸真体贴,怕吵到妈妈,大冷天蹲在厨房和漂亮阿姨视频。
丑妖婆妈妈什么时候死啊,我想要漂亮阿姨做妈妈。
老公求子心切,故意戳破套让我三年连剖两女。
因此失去生育能力的我,不但没有责怪老公,反而夜夜内疚哭泣。
直到这天,我的恋爱脑被女儿的心声击了个粉碎。
……我发现抽屉里,被人故意戳破的套时,肚子里的二胎已经一个多月了。
一年前生完大女儿,医生特意叮嘱我,剖腹产三年内不要怀孕。
今天我拿着B超结果,心虚地告诉医生:“又有了。”
她痛骂我不负责任,还告诉我:“孩子健不健康你都不能流产,身体基础这么差,宫腔里全是粘连,内壁还有瘢痕。
这胎不要,估计以后也怀不上了!
看看你老公那样子,他能同意吗?”
我扭头看着求子心切的丈夫,想着孩子怀都怀了,反正也打不掉了,就没再追究他戳破套的事情。
八个月后,我再次刨腹产,又生了个女儿。
只是我终究还是没了生育能力,旧的瘢痕在分娩中撕裂导致大出血,医生为保我的命,切除了我的子宫。
事后,季司南却讹上了医生,说她是断人子孙的罪人。
最终医院以手术流程不完善为由,将医生以停职处理。
我不关心病房外的纠纷,也不在意刚从生死线间挣扎上岸的自己。
只知道不能再为老公生儿育女,抱着二女儿哭肿了眼睛。
结果是,我现在要独自面对两个需要伺候的孩子。
可我自己还在坐月子啊。
每天下身是流不完的恶露,肚子上刀口又痛又痒,浑身骨头都在发酸发胀。
站不住,也躺不下。
每晚能安静地睡几个小时都成了奢望。
这不,二女儿季月又哭了。
我抱起她耐心哄着。
恍惚间听见大女儿季满嫌弃的声音:妈妈又丑又胖,真是恶心死了!
等我给季月换完尿不湿,扶着断了的腰站起身,想要仔细再听时。
发现没了小女儿的哭声,周围安静得可怕。
一旁的季满正乖巧地摆弄着手里的玩具。
我蹲下身问她:“宝宝,你刚才和妈妈说话了吗?”
她用疑惑的眼神瞪着我:“没有啊。”
大概是我幻听了吧。
季满才两岁多,平时说话只会几个字的简单用语。
更何况,她也不会知道死、丑这些恶毒词汇的意思。
晚上,我担心等季司南回家的季满会饿,就想喊她先吃饭。
只是,眼前的景象又让我开始心神不宁。
季满用手指尖戳着芭比娃娃的眼睛,嘴里还念叨着“妈,妈”。
季司南突然进门的一句“老婆”,把我吓得一哆嗦。
手里端着的碗也摔在了地上。
“啊。”
滚烫的汤汁洒在了我的脚上。
季司南看见我被烫伤,非但不心疼,反而没好气地责怪我:“我忙了一天,回家连口热饭都吃不上,娶你有什么用。
满满,走,爸爸带你吃好吃的去!”
说完便抱着季满摔门而去。
我却仿佛灵魂抽离,季满幸灾乐祸的声音还在耳边回放:笨死了,连个碗都拿不稳。
算了,反正这么难吃的饭,我也不想吃。
碗掉下去时,我下意识地看向季满。
我在想,烫着我不要紧,孩子要是受了伤,该有多遭罪啊。
只见她眼神漠然,冷静地注视着我烫伤的全过程。
小嘴明明一动也没动。
难道我真的觉醒了读心术?
夜晚,脚上的伤口让我痛得辗转反侧,勉强睡着后又被噩梦惊醒。
手摸向身旁人,被窝那侧却一片冰冷。
此时,噩梦中的恶毒声音重现:爸爸真体贴,怕吵到妈妈,大冷天蹲在厨房和漂亮阿姨视频。
丑妖婆妈妈什么时候死啊,我想要漂亮阿姨做妈妈。
鬼使神差般,我起身悄悄走向厨房。
只见半透明的门紧闭着,透出斑驳的光点,门内传来刻意压低的嗓音。
我推门而入,季司南猛地把手机反扣在手心。
脸上残留的温柔瞬间消散,他烦躁地开口:“大晚上的你怎么还不睡?”
“我口渴想喝杯热水。”
季司南给我倒了一杯水,不耐烦地递给我。
“喝完就赶快回去。”
我被烫得本能地缩回手指。
“你到底喝不喝?”
他的语气变得更加暴戾,把杯子强行塞在我的手里。
“刚才和谁打电话呢?”
我心里其实已经慢慢有了答案,但仍然平静地问他。
“公司的事情,和你说了你也不懂。
厨房离卧室远,我在这省得你说我吵。”
这说辞和他的宝贝女儿如出一辙。
外面响起哭声,估摸着是季月又饿了。
心越来越冷。
“赶快去哄女儿,一天到晚哭哭哭,烦死了!”
说着他就骂骂咧咧地我推搡出厨房。
我听见身后挂上门栓的声音。
季满的心声加上女人的直觉让我笃定:在我夜夜为不能继续生育生不如死的时候,季司南早已惦记上了别的女人。
更让我心碎的是,才两岁的大女儿季满,脑子里全是肮脏的思想。
我抱紧怀里还没满月的季月,彻夜无眠。
第二天早晨,客厅响起季司南惊喜的声音和婆婆的大嗓门。
“妈,有你真好,我正愁家里母女三个没人照顾的呢。”
“我想也是,你个糙老爷们就不会照顾人,没我你们可怎么办!”
往事还历历在目。
去年我被推出产房,婆婆拉着季南司直奔刚出生的季满。
他们不理会护士刻意提高音量,说了三遍的“恭喜母女平安”。
非要扒开季满的小被子,亲眼确认性别。
走廊里都是阴冷的穿堂风,把孩子吹病了怎么办?
我不顾肚子上的刀口,从床上挣扎着爬起来阻止。
结果拖着虚弱的腿脚,我整个人摔在了地上,还裂了一小段脊椎。
他们非但没有扶我起来,还踹了一脚我刚缝好的刀口:“装什么柔弱,赶快起来给孩子喂奶。”
说着就把冷得哇哇大哭的季满塞进我怀里。
出院后,婆婆只有季司南回家时,才殷勤地从沙发上站起来,这扫扫那擦擦,然后装作干了一天活的样子,累倒般躺回去。
季司南以为婆婆照顾我和孩子,遭了大罪。
实际上,家里大大小小的事情都是我在干。
结果,我落下了传说中的“月子病”,每到阴雨天就疼得直不起腰来。
这次,她又说来帮我带小女儿,我瞬间炸了,马上开口阻止:“妈,你好不容易熬到退休,不用为我们这些小辈操劳。
我现在也不上班,家里这些事应付得过来,一家人说什么两家话,我一点也不辛苦,正好陪陪我的小孙女们。
满满,想奶奶了吗?”
话里话外都在讲,她就是不走。
季司南在一旁帮腔:“你工作干不好,孩子也带不好。
我妈好心来帮你,你不得好好谢谢她。”
婆婆一副累极了的样子:“生了俩女儿我也得帮着带,省得村里那些嚼人舌根子的婆子们骂我重男轻女。”
我喂完季月,听见虚掩着的房门里传来婆婆的声音:“你妈就是一个丑妖婆,反正现在也是只不下蛋的母鸡。
让你爸爸给你找一个漂亮的新妈妈好不好啊。”
我走上前,从门缝里看见季满乖巧地趴在婆婆怀里。
嘴巴没动,我却听见她雀跃的心声:好啊好啊,满满最喜欢漂亮阿姨了。
奶奶说得对,妈妈就是一个丑妖婆!
源头原来在这。
我推门而入,把季满从婆婆怀里夺了过来:“妈,孩子还小,你怎么能这么教育她啊。”
婆婆没想到我直接闯了屋子,脸上有些尴尬,支支吾吾地和我解释:“我就是给孩子开个玩笑,你咋还当真了。”
“既然如此,我以后也天天告诉季满,她奶奶是个老妖婆。
咱这一家都是妖,就没谁是个人!”
“什么妖妖鬼鬼,你会不会说话的?”
婆婆听见我直白不加遮掩的指责,瞬间掉了脸色。
明明是她先开的头好吧。
最终,僵持的氛围被季月的哭声打断。
季司南才和稀泥地说了句:“以后当着孩子的面,谁都别说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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