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念傅景淮的其他类型小说《臣服小说沈念傅景淮完结版》,由网络作家“无敌最俊朗”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沈念就当妈妈求求你好不好,你去给思彤顶罪…”“等你回来,妈妈一定会弥补你的!”她明知道的,罪魁祸首是她!只因外界不知道她的存在,沈念就成了,顶替她的炮灰!沈念敲响门铃,佣人过来开门,一看是沈念,脸色立马变了变,眼神里有些害怕和异样,“大小姐……您出狱了?”沈念微微点头,错开她,往里走。佣人立马拦住她,不情不愿的说,“大小姐,里面我才打扫了,您要换鞋,不然地上就脏了。”沈念站住回头,神色极其冷漠,“脏了,那就再打扫干净,这不是你的职责吗?”说完,沈念也不看佣人难看的脸,继续往里走,推开玄关的门。几年不在,沈家发展得越来越好了,屋子里的很多东西,都换新了。客厅的吊灯,换成了欧式施华洛水晶灯,明艳而奢华,墙上的画,换成了名师的真迹。忽然...
《臣服小说沈念傅景淮完结版》精彩片段
“沈念就当妈妈求求你好不好,你去给思彤顶罪…”
“等你回来,妈妈一定会弥补你的!”
她明知道的,罪魁祸首是她!
只因外界不知道她的存在,沈念就成了,顶替她的炮灰!
沈念敲响门铃,佣人过来开门,一看是沈念,脸色立马变了变,眼神里有些害怕和异样,“大小姐……您出狱了?”
沈念微微点头,错开她,往里走。
佣人立马拦住她,不情不愿的说,“大小姐,里面我才打扫了,您要换鞋,不然地上就脏了。”
沈念站住回头,神色极其冷漠,“脏了,那就再打扫干净,这不是你的职责吗?”
说完,沈念也不看佣人难看的脸,继续往里走,推开玄关的门。
几年不在,沈家发展得越来越好了,屋子里的很多东西,都换新了。
客厅的吊灯,换成了欧式施华洛水晶灯,明艳而奢华,墙上的画,换成了名师的真迹。
忽然,旋转楼梯上,传来脚步声,一个清丽的年轻女孩儿飞跃而来,精致漂亮的脸蛋上,洋溢着高兴的笑容,“姐姐,你出狱了?真是太好了!”
沈念微微抬眸,唇角扯出一个极轻的弧度。
面前的少女,面容姣好清丽,一身纯白的连衣裙,长发披肩,搭配上脸上纯真的笑容,美好得像个天使。
沈思彤亲热的奔来,牵起沈念的手,“我过几天就生日了,你能在我生日前出狱,我真是太高兴了。”
沈念低头,看着她握住自己的手,和自己留着旧疤痕的手不同,沈思彤的手,瓷白细腻,没有一丝疤痕,保护得宛如美玉。
手腕上,还有带着一款精致的女表,是顶级女款的百达斐丽,价值一百三十几万,全球限量款。
见沈念低头,沈思彤扬起手腕,笑着说,“这是我生日妈妈送我的,姐姐,你看,是不是很好看?”
恰时,佣人端着洗干净的水果过来,笑容满面的对着沈思彤说,“小姐,水果洗好了,夫人吩咐了,你身体不好要多吃水果。”
“谢谢,我和姐姐说会儿话,你先忙去吧。”沈思彤甜笑道。
佣人阿姨看了一眼沈念后,不放心的退下了。
沈思彤从桌子上的水果盆里拿出一把水果刀,又拿了一个橘子递过去,“姐姐,吃水果。”
沈念看着递过来的水果刀和橘子,没说话。
见沈念没动作,沈思彤亲昵的将橘子和水果刀塞到她怀里,“吃呀,不要客气,这水果是进口的,因为我喜欢吃,妈妈特意每个月都订了一些。”
沈思彤的话让沈念想起小时候,当时她才被认回来,还是小孩子的沈思彤穿着漂亮的公主裙,精致可爱,和穿着洗白了衣服的她,衬得像个小丑鸭。
小沈思彤也是这样,笑得很甜,塞给她玩具和吃的,却转头就和爸爸妈妈说,自己偷了她的东西。
至今,她还记得爸爸妈妈失望谴责的眼神。
质问她,为什么要偷妹妹的东西。
沈思彤满脸堆笑,侧身过去,准备去拿餐巾纸。
“沈念!你要做什么?”
忽然,门口传来一声惊恐的尖叫。
女人快速扑过来,打掉沈念手里的水果刀,猛的将她往后一推,然后紧张的搂着沈思彤,“怎么样,你没事吧?”
沈念胳膊被温雅慧包上的金属链打到,瓷白的皮肤上瞬间红肿。
看着女人紧张的模样,沈念轻讽的笑了一下,然后将手里的橘子放到桌子上。
温雅慧豁然转头,目光失望的盯着沈念,“沈念,你想要杀思彤?”
按照沈念这模样,就算是死,也不会接纳傅总一分钱。
这五十万沈念也是知道的,是傅景淮就是不想让她好过。
哪怕是坐了六年牢狱的沈念,骨子里还透着倔。
看来沈念是真的恨透了总裁。
很多年之前,沈念眼里只要是听见‘傅景淮’三个字,眼里藏不住的悸动,与爱慕。
现在的这双眼里只有排斥与桀骜。
话说到这里,顾江风也没有再说什么。
安安被闻元朗送过来,进门见到屋里的人,二话不说拿着扫把天不怕地不怕地将人给赶了出去。
顾江风还是第一次这么狼狈,坐上电梯,去了医院住房最顶楼的办公室。
住院部六十层楼的办公室。
坐在转椅上的男人,手里把玩着黑色金属水墨钢笔,在他骨节分明的手指间翻转笔身泛着冷色的光,桌下穿着黑色贴身的西装裤,长腿互相交叠在一起。
门被推开,顾江风从外走到傅景淮面前,“总裁消费单沈小姐已经过目过了,沈小姐承诺会将欠下的钱,一分不差的还清。”
傅景淮讥讽的勾了勾唇,“派人盯着她,我倒要看看,她怎么还清这笔债。”
五十万,沈念就算打死,这辈子都不可能还出这笔钱。
沈念抓着清单,这辈子,他不想再欠傅景淮任何东西。
若是他再拿着这笔债务,将她拿捏在手里。
她跟安安一辈子都会在他阴影之下。
当年傅景淮救了她,这份恩情,她早就已经还清。
现在哪怕施舍的一分钱,沈念也要分文不差的还给他!
沈念心里挣扎过后,她毫不犹豫,下了床,穿上鞋子跑了出去。
二十三楼,一道身影挺拔硕长,深邃的目光追随她的身影,直到她跑出医院。
顾江风走来,汇报着:“总裁,您的意思已经交代完毕。”
“嗯。”
其实他很想说,这样为难一个小姑娘是不是有些不道德?
想到总裁的手段,沈念能抗住几天?
他的猜想,三天之内!
沈念拦了辆出租车,凭着自己模糊的记忆,找到了沈念豪华住宅区。
欧式风格的大别墅栅栏门外,那扇门就近在咫尺。
十五年前。
她跟沈思彤同年同月同时出生,被医院混淆,导致两家抱错了孩子。
直到她八九岁的时候,养母才将她送回沈家。
而沈思彤身为养母的孩子,却不愿意回到原来的家。
加上养母有尿毒症没有办法抚养孩子。
沈母出于这些年对我的养育之恩,出钱一直医治着养母。
可是她在沈家待了十几年,沈家根本就没有她的位置。
毕竟先入为主,沈思彤才是沈家公布表明的唯一的千金大小姐。
加上她的成绩又好,市里第一,岂能不骄傲。
一家三口,唯独她被排除在外。
只能是因为她不懂得撒娇,去索求什么。
她不像沈思彤会讨人喜欢,会说好听的话。
只要她一开口,什么都有,哪怕是她曾经梦寐以求的东西。
一把全世界只有一款私人订制的大提琴。
现在那把大提琴还在的话,价格不可估量,可能要好几个亿…
她是被全家宠在手心里娇贵的小公主,而她就像是一个可有可无,无关紧要的人。
入狱前,沈母跟她说,“念念,思彤除了我们已经没有其他家人了。这么多年,她没吃过苦…”
“现在公司快要面临金融危机的风险,要是再出点有损半点沈家的事,我们家就完了啊!”
傅景淮的手僵持在半空,目光落在她刚手术不久微微颤抖的手上。
脑海里浮现出一句声音,‘她的手废了。’
真的废了?
傅景淮面色一冷。
他注意到沈念此时看他的眼神中没有恨意,没有疏离…
哪怕是一丝的情绪都不曾有。
只是淡漠薄凉到任何温度的目光。
像是在看一个毫不相干的人。
这样的眼神让傅景淮心里有一点点的不舒服。
“傅先生还来做什么?想看我有没有死嘛?”
“抱歉,让你失望了。
沈念勾了下苍白的唇,她在隐忍着疼痛,方才那一下,似乎让她牵扯到了伤口。
“我现在要去您夫人病房前跪着赎罪,傅先生要一起嘛?”
她的声音很虚弱。
傅景淮胸口被一丝密密麻麻的情愫,缠绕上了心脏。
这种感觉使他从未有过的心烦意乱。
男人的眼神深沉的盯着她,沈念进了电梯。
方才走的那几步路,让她额头冒出了不少冷汗。
她疯狂按着电梯就是不想看见他这张脸。
就在电梯要关上的时候,砰的一声,一只手挡在了电梯中间发出巨大的声音。
沈念吓得瑟缩了下肩膀,身子往后退了一步,“你想干什么?”
傅景淮冷着脸直接将她从电梯里拽了出来,还没等沈念反应过来,人已经被他抵在墙上,一只手撑在她头上方的位置。
他伸手拍了拍沈念的脸,“刚刚不是挺硬气,现在怎么怕了嗯?”
沈念撇过头,目光落在不远处的地面上,“傅先生在帝都可是呼风唤雨,我这种平民,怎么会不怕。”
傅景淮抿着唇,凝眸看着她手背沿着手指低落下的血,“既然怕为什么不听话?”
沈念笑了声,“听话?傅先生让我不要出现在你面前,我照做了,让我跪在傅夫人面前赎罪,我也照做了。现在傅先生又想让我做什么,嗯?”
沈念清澈的眸浮上一层氤氲的雾气,眼眶四周微微发红,清澈单纯,而又无辜的眼神,给人一种想要欺负她的欲望。
就她这副模样,在监狱里到底勾引了多少男人!
傅景淮神色顿时猛沉,“不过就是一点小小的教训,比起你做的,沈念我对你已经够手下留情了,你还有什么不满。”
“所以,傅先生想听我一声谢谢嘛?”沈念敛着眸子,颤了颤睫毛:“我谢谢傅先生,留下了我的贱命。”
“…沈念!”傅景淮撑在墙上的手,紧紧捏起了拳头。
沈念如落叶一般,轻飘飘的声音开口说:“傅先生请注意下自己的言行举止,你我已各自婚嫁,还请互相保持距离,别让外人看了有误会。”
“…”
“傅先生现在可以让我离开了嘛?”
“傅景淮大半夜的你要发什么疯?”无人寂静的走廊上,响起熟悉的声音。
闻元朗站在走廊转角处,这次研讨会延迟了。
回来的有些晚,他刚下飞机,就接到了医院打来的电话。
听说沈念出事,他连衣服都没换就急着赶来了。
沈念从傅景淮一侧逃了出来,眼神感激的看了眼闻元朗。
闻元朗上前皱着眉头看着沈念的手,“还疼吗?”
沈念摇了摇头:“谢谢闻医生关心,这点疼对我来说不算什么的。”
当初她经历的疼,比现在所承受的还要疼千万倍。
闻元朗看着眼前的姑娘有了些心疼,“你先回去,我等会给你看下。”
“不用了,现在已经不早了,我要回去安安还在家里等我。他一个人在家我不放心。”
躲傅景淮,躲到这个地步?
闻元朗脱下白衣大褂,立马出门,带上她的那些药。
现在还不算是高峰期,所以很快等他赶到时,是差不多六点半左右。
天还是亮的。
沈念穿着普通的旧衣,有点撑不起,露出凸起的骨头,那背影给人一种凄凉,孤寂。
风吹动着她的发丝,见她出神望着不远处。
眼神空洞,没有焦距。
不知在想什么。
闻元朗提着纸袋下车。
沈念眼角目光看见了他,转头看去,将被吹乱的发丝撩倒耳后,“闻医生。”
这些天,闻元朗注意到,她的身子越发的消瘦。
穿着衣服都显得空荡,像是轻飘飘的鬼。
闻元朗将药递过去,面色严峻,“这药,我只给你准备一个星期,按照每日药量来。”
“搭配维生素一起吃,会尽量减轻副作用,不够了,再给我打电话,我给你寄过去。”
“谢谢!劳烦闻医生跑一趟,以后的药,我会给钱的!”沈念紧张的说。
“算了,这药我们内部便宜,我打报告给医院报账就行。”
闻元朗说了谎。
这其中沈念手里拿的药,虽然药效相差无几,但是他换成了国际一支医药团队,刚研发出来治疗内伤,能让伤口快速愈合的药物。
一瓶将近上万块,暂且还不入医保报销的范围。
经过临床实验没有任何副作用。
也是经他特殊手段弄到。
“谢谢你,闻医生。”沈念两只手捏紧塑料袋子,睫羽颤了下,然后抬头看了眼天色,“闻医生赶紧回去吧,到了晚上这里开车不安全。”
天上一片乌云密布。
天好像马上就快下雨了。
闻元朗叹气一声,“沈念,如果实在不想和他再打照面,就离开帝都吧。离开现在的一切,重新生活。”
沈念轻笑,“好。”
闻元朗补充道,“我来的事,他并不知道!”
沈念垂了垂眸:“…”
显然是不想听到他的名字。
她消失了,肯定恨不得想要再把她丢进牢里。
给他的夫人赎罪。
沈念能够想象得到,他想让她生不如死时的画面。
“沈念…我希望以后接下去的日子,你能过得幸福快乐。”
沈念没说话,她这辈子已经毁了,妈妈去世,唯一爱她的人都没了,她不知道怎么能才能幸福快乐。
活着,好好照顾安安,除此之外,她犹如一具行尸走肉。
闻元朗开着车离开了。
这时安安从角落里跑到沈念身边,“妈妈,我尿完了,我们回家吧!”
“嗯。”沈念牵着他的手,回到屋子里。
到了晚上,果真下起了大雨。
电闪雷鸣,狂风大作。
借着电光,能透过窗外,够看到一座孤坟。
暗夜中伴随着一阵诡异的声音,好像有个女人在挣扎地惨叫着。
昏暗的屋子里,灯泡一闪一闪的。
沈念点了两只蜡烛。
桌上摆着香喷喷的饭菜。
哪怕是在极恶的环境,在一处破烂的屋子中,都透着一丝淡淡的温馨。
沈念忽然问:“害怕嘛?”
她小时候挺多毛病的,怕鬼,怕打雷,后来……被接回去后,没人惯她的毛病,还会说她矫情,故意博同情。
慢慢的,小时候的沈念,就算怕,也不说了。
江安安用力摇头,抿着小嘴说,“有妈妈在安安不怕。”
说完,完后露出一个腼腆的笑容。
“我们吃饭吧。”沈念心里一软,安安懂事得让她意外。
也分外心疼。
“嗯嗯,妈妈先吃肉。”安安往沈念碗里夹了一块,随后他的脸都埋在碗里,不停的扒饭。
沈念轻笑,然后往安安碗里夹了几块肉,故作伤心的说,“你不吃,是不是嫌弃妈妈做的不好吃?”
安安忙摇头,然后大口大口的吃下,顿时肉香四溢,甜糯软香。
“好吃!”安安眼神亮亮的,认真的夸赞。
“既然好吃,那就多吃点。”沈念勾起唇角,慢慢的吃了起来。
屋子里没有空调,于是就将窗户大大的开着,风顺着呼呼的吹进来,减轻了屋内的闷热。
但窗户打开后,不远处的大片的墓地,就映入眼帘。
有些烛火,在墓碑前闪烁的跳动着,在呼呼的狂风中,显得阴森可怕。
沈念从不怕鬼神。
对她来说,有些人…
他比鬼更可怕。
再过两天,就是江云的忌日了。
等安安祭拜过江云,他们再离开这里。
这两天一直下着雨。
阴暗的天空,乌云压得很低,让人沉闷又喘不过气。
不仅如此,就连君临集团公司内部,也是透着诡异令人惶恐的气氛。
近几日整个公司的员工,全都小心翼翼,生怕做错了哪一步。
今早八点,傅景淮例行召集各部门开会。
市场部,设计部,无一不被骂的狗血淋头。
短短几天时间,已经开除了几名高层。
上面一出事,下面也跟着一起乱。
最难受的还是顾江风,沈念无故地失踪。
他被扣了两年的奖金还有剩余的年假。
顾江风手里拿着资料袋走进总裁办。
傅景淮单手抄兜,站在落地窗前,手指间夹着一根烟。
在君临集团九十九层的顶楼,能够眺望整个帝都的全部面貌。
可是今天的天气正如傅景淮一样,阴沉至极。
白色烟雾在他手指间徐徐缭绕,随口低沉,带着威压的声音从他口中响起,“查到了?”
三四天时间顾江风要是还没查到,那他这总特助的职位今天也到头了。
顾江风西装上带着雨珠,上前将查到的资料,递到面前的桌上。
“两个小时前,沈小姐订了今天去云城的高铁票,一点半出发。”
傅景淮眼底漆黑一片,黑曜石一般的眼睛,散发着冰冷凌厉的光芒,一阵压迫感袭来。
“不知死活。”傅景淮的语调微微带着冷意的嘲讽。
想逃?那就折断她的翅膀。
…
西郊墓地,天空下着绵绵细雨。
沈念穿着一身黑色齐膝的长裙,乌黑亮丽的长发披在身后,手里撑着一把伞,眼神中带着淡淡的哀伤。
安安手里捧着一束风信子,这是江云生前最喜欢的花。
她说,每到开花季节,家中庭院的风信子就会盛开,十分的好看。
云云,我带安安来看你了,你在那里过得还好吗?
安安抬头问:“妈妈,她是谁啊?为什么她跟我一样的姓。”
“这是妈妈唯一的朋友,因为保护妈妈所以离开人世了,安安去给她磕个头好嘛?”
“好!”安安用力点了下头,他上前将手里的花送到墓碑前。
随后跪在潮湿的地上,磕了几个响头。
“江姨我叫江安安,跟你的姓一样,谢谢你保护妈妈,以后安安会好好吃饭,快点长大,然后变得很强壮保护好妈妈的。”
沈念上前摸了摸墓碑,“我们要离开帝都了,不过你放心,以后每年过节,我都会带安安来看你。”
沈念将安安搀扶起来,擦掉他额头上的污泥,“我们要离开了,安安跟阿姨说再见。”
“江姨,再见。”
墓地下坡的路有些难走,沈念也想抱着安安怕他摔倒。
可是她也是有心无力,她的手腕早已经废了。
现在撑着雨伞,对她来说都感到吃力。
沈念提前叫好了司机,就在山下。
收起伞,坐上车。
安安撇头看了眼沈念,这几天他感觉到妈妈情绪很不好。
肯定是因为江姨,让妈妈想起了不好的事。
他乖巧的将头蹭在沈念胸前,水汪汪的眼睛看着她。
小小的动作,像是在安慰她说,妈妈不要难过,你还有安安。
沈念低头笑着,摸了摸他的小脑袋。
看着车窗外,沈念心里隐隐有种不好的预感。
胸口莫名地有些慌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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