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抖音热门美人如画小说全文免费阅读

言浅忆深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卷里自己都觉得自己是虚伪的,她确实不信,她信她自己对湛戈可以死心塌地,却不信湛戈能不能接受她不是一个人,准确来说,她是害怕。这一夜二人都是无眠,第二天一大早,湛戈就往血山顶走去,跪坐在湛戈和白水依的墓碑前,井豹一动,抖了抖浑身的雪,这才发现它在,雪白的皮毛几乎和雪堆融为一色,井豹低嚎,对着他的手腕舔了又舔,手中粘腻一片,就着雪团将手洗了洗。思量了一夜湛戈竟然有些迷茫,耳朵听见的是真的,她说出的话也是真的,大早上的沐浴会不会很奇怪。说到底,是不是他的决定太过仓促了。江欺雪像是一片沉溺了他多年的深湖,卷里是朝着他而来的浮木,所以他迫不及待的抓住了她。所以,他是不是太仓促,这块浮木会把他带向哪里,他丝毫不知。手捂上了胸口,热度犹在,一手却...

主角:抖音热门   更新:2024-12-05 11: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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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抖音热门的其他类型小说《抖音热门美人如画小说全文免费阅读》,由网络作家“言浅忆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卷里自己都觉得自己是虚伪的,她确实不信,她信她自己对湛戈可以死心塌地,却不信湛戈能不能接受她不是一个人,准确来说,她是害怕。这一夜二人都是无眠,第二天一大早,湛戈就往血山顶走去,跪坐在湛戈和白水依的墓碑前,井豹一动,抖了抖浑身的雪,这才发现它在,雪白的皮毛几乎和雪堆融为一色,井豹低嚎,对着他的手腕舔了又舔,手中粘腻一片,就着雪团将手洗了洗。思量了一夜湛戈竟然有些迷茫,耳朵听见的是真的,她说出的话也是真的,大早上的沐浴会不会很奇怪。说到底,是不是他的决定太过仓促了。江欺雪像是一片沉溺了他多年的深湖,卷里是朝着他而来的浮木,所以他迫不及待的抓住了她。所以,他是不是太仓促,这块浮木会把他带向哪里,他丝毫不知。手捂上了胸口,热度犹在,一手却...

《抖音热门美人如画小说全文免费阅读》精彩片段

卷里自己都觉得自己是虚伪的,她确实不信,她信她自己对湛戈可以死心塌地,却不信湛戈能不能接受她不是一个人,准确来说,她是害怕。

这一夜二人都是无眠,第二天一大早,湛戈就往血山顶走去,跪坐在湛戈和白水依的墓碑前,井豹一动,抖了抖浑身的雪,这才发现它在,雪白的皮毛几乎和雪堆融为一色,井豹低嚎,对着他的手腕舔了又舔,手中粘腻一片,就着雪团将手洗了洗。

思量了一夜湛戈竟然有些迷茫,耳朵听见的是真的,她说出的话也是真的,大早上的沐浴会不会很奇怪。

说到底,是不是他的决定太过仓促了。

江欺雪像是一片沉溺了他多年的深湖,卷里是朝着他而来的浮木,所以他迫不及待的抓住了她。

所以,他是不是太仓促,这块浮木会把他带向哪里,他丝毫不知。

手捂上了胸口,热度犹在,一手却是摸向湛天和白水依的墓碑,拍掉碑顶的雪,他还真的怕,怕他是被利用。

无论是卷里和江欺雪一模一样的脸,还是她毫无缘由的喜欢,莫名其妙的深情,让他在乎,但也让他怕,如果卷里也是假的,怎么办?

这种患得患失的感觉,比江欺雪给的更可怕,好歹他从一开始就知道江欺雪并不喜欢自己。

现在却像好不容易从谷底爬上来,却开始惧怕谷外等着自己的是群狼野兽。

身子一斜,倒在墓碑前闭着眼,任由风雪覆盖面颊,直至雪融湿了衣衫浑身冰凉,曲青远远的看去竟觉得一片哀凉,想了想,还是转过身下山,朝着阴虚殿而去。

过了一会儿,耳边传来嘎吱的踩雪声,拿开手,湛戈看到了誉阴欢,手中拿了一件玄色的狐皮大氅,走过来盖在湛戈身上。

奇怪的是,她穿了一件深紫色立领的袍子,袍子干净利落,放下了繁杂的发髻,细长的指尖泛着灰白色,一切像是十年前的模样,那时候,她是跟在他身后的婢女,也是陪着他长大的玩伴。

她和曲青见证了他的大半光阴,曲青从不多话,她也一样。

“你来做什么?”

湛戈有些头痛。

誉阴欢面色仍旧发白,可是瑶花的话,让她不得不深思,要用一个最好的,让湛戈没有办法拒绝的方法留在他身边。

她不甘心让湛戈为了卷里,想着遣散所有的姬妾,她,应该是特别的。

誉阴欢看着湛天和白水依的墓碑,眼神有些悠远,笑道:“我还记得有一年冬少主练了剑,看见尊主和夫人来了院里提起要打雪,少主答应了。

结果少主被夫人打的满身是雪,浑身湿透,想要回几个雪团,却发现所有的雪团都被尊主挡住了,夫人一个雪团都没碰着,尊主和夫人极为恩爱,少主不甘心,叫着我和曲青一起。”

转过头看着湛戈,“少主,你还记得吗?”

湛戈眯了眼,他当然记得。

父亲挡住了娘亲所有的雪团,浑身明明都湿透了,却还是没有还手,只是护着娘亲让她一个人还,自己则挡在她的面前,那个笑脸,和守着他练功时的表情差了太远,那时候他就想,有那么一天,他也要找这么一个,即便伤着自己,护住她也会让自己感觉幸福的女子,像娘亲一样,而他当时的身边,只有誉阴欢一个婢女,所以,后面的雪团,他都尽量护着她,学着他父亲的姿态。

“我记得后来,少主湿了一身,夫人还是心疼的先把少主带去换了衣衫煮了热汤,把尊主丢在院子里,那时候尊主的表情可委屈了。”

顿了顿,“所以,请少主保重身子,至少不要让夫人担心。”

语气宛如十年前恪守规则的誉阴欢,湛戈抬眼看着她,眼里却觉得,她想说的也许不止是这些。

“还有呢?”

湛戈静静的看着她,小的时候,幸福都是触手可及。

誉阴欢无奈的笑了笑,“我爹说,要感谢尊主和夫人的收留,免去了我们漂流江湖,被人追杀无所安定的日子。

所以我爹去世后,我也竭尽所能陪着少主,少主要相信,所有的人都背叛少主,但阿欢跟曲青都不会,我们不管做什么,一定都是为了少主。”

誉从习是是为了湛戈亲自调配喂养克制血蛊的蛊毒而死,临终前留下了那十三个药方蛊方和一堆药典蛊籍给誉阴欢,让她继续为湛戈护住姓名。

提起誉从习,湛戈只能沉默,收留的恩情早已还清,誉阴欢留下,却是为了情。

“瑶花告诉阿欢,少主已经放下了江姑娘,想要跟玄姬好好过,如同当年的尊主和夫人,阿欢为少主找到这样的人而感到高兴,知道少主不好意思对阿欢开口,所以阿欢主动提起,这十年,阿欢会当做是少主给阿欢的一场梦。

阿欢注定将一生奉献给血楼,但是请少主不要不自在,阿欢求的不多,只要少主的身边能给阿欢留一个位置,那阿欢就知足了。”

誉阴欢说完话,看向湛戈的充满着绵绵情意。

瑶花说女人是天生的演戏高手,为了爱情不择手段,当真如此。

湛戈的眼神却是复杂了。

感情如果是能控制的了,那么他就不会喜欢上江欺雪。

誉阴欢的话却像是告诉他的十年荒唐她不在乎,一切她能如初,但他却不能。

本想自己开口结束和誉阴欢之间的关系,让她彻底回到生死堂堂主的身份。

可是现在她主动开口,他倒觉得一切都是他的错,如果不是他当初把誉阴欢当做江欺雪,她也不会变成后来的样子,又何至于让她来承受一切对错。

“不用担心,你和瑶花不一样。”

湛戈开口,誉阴欢这才彻底松了气,抿了抿唇,站在湛戈身后,眼中带过一丝笑意,她不会让湛戈将她从他身边驱离,她对湛戈来说到底不一样,只要给她机会,她会让瑶花看看,在湛戈身边消失的将是卷里,而不是她誉阴欢。

“少主身上可凉了,阿欢来时已经叫人备了热茶炉火炙烤。”

瑶花说的对,自己的爱情要自己争取,卷里可以用江欺雪的样子接受湛戈的感情,她为什么不能用过去说事。

湛戈点点头,走了走皱了皱眉头道,“还是叫尊主吧。”

湛天和白水依都已经不在了,有何来的少主。


女子尖叫出声,人群哄闹,终于看到这个拼命挤进来的人,眉眼绝美如画,但这一眼一眉和江湖第一美人简直一模一样,全场惊愕,也给了她钻出人群的空档。

“湛戈,我在这里,我没有骗你。”

她轻喘。

看着身形颤动快要站立不住的湛戈,一身白袍如仙人,只是这血染,异样刺目,让她泪眼止不住的落下。

“湛戈,我才是卷里。”

“我从始至终都不会害你。”

卷里扶着湛戈,感觉他浑身颤抖,眼内不可置信。

这俩人,一模一样,思绪瞬间混乱,在湛戈的梦境里,却是几度翻滚。

“你是何人,为何扮作我的样子?”

江欺雪泪眼已干,神色肃然,看着突然跑出来的卷里。

湛戈捂住胸口,已然支撑不住,到底是真是假,谁真谁假。

胸口上的剑依旧,血不止,想说话,却是血气先涌了上来,唇角流出一抹鲜红。

卷里皱眉,抬手慌慌张张的擦净他的唇角,“湛戈,你别说话,我带你走。”

原来,他现在最怕看到的就是她是江欺雪所扮演的。

湛戈啊湛戈,她害你至此,你又何以深情以对,若这份深情不是给江欺雪,而是给她的,多好。

斜睨了江欺雪一眼,冷冷道:“你是个什么东西你自己知道,目的达到了就走吧。”

那翻滚的药汁,是蛊,蛊毒蛊解。

梦蛊罢了,梦中绝命,忆其所惧,催人泪下,催人命。

扶起湛戈,一步一步的离开拥挤人群,梦境被破坏,在他们身后的那个江欺雪,在看到湛戈的心脏无可挽回后,神情暮然呆滞,周围所有的人也都无风而散化为虚无,包括湛戈心口的那一把剑。

卷里看了看周围,再看了看湛戈不涌出鲜血的伤口,这里是他的梦,她压根儿不知道要怎么将他带出去,周围都是迷雾,看不清楚任何方向,绝望的就像是死亡之地。

脚步一个踉跄,湛戈被绊倒在地上。

他嘴角带着一丝笑意,她是卷里,不是江欺雪,是不是上天知道他爱而不得,所以让这一张脸来陪着他。

卷里看他眸光逐渐暗弱,心口一阵发慌。

“我...是不是在做梦。”

声音羸弱,看向卷里的眼神有些缥缈,前一刻,他还绝望的以为,江欺雪又一次欺骗了他的感情,为的就是杀了他。

情,怎样才算。

就算他明明知道她可能有目的,可他还是愿意栽进去。

“不,不,湛戈,我是卷里,我不是江欺雪,这是真的。”

卷里真的慌了,颤抖的捂住湛戈的胸口,却根本止不住那潺潺的鲜血,这个梦不是已经碎了吗,为什么他的生机还是在消退。

湛戈眼神迷茫,精致的面容此刻惨白,随时都像是要睡着再也醒不过来,卷里从没想过湛戈穿这一身白衣,会比他的黑衣还要好看,不像妖,像仙。

湛戈只觉得自己的越来越虚弱,努力的要撑起眼皮,再看看她,那是一张他爱了十年,也恨了十年,最终却还是逃不过的脸,他自己也分不清楚,动情动心是对江欺雪的还是卷里的,总之都是这样一张脸。

伸手抚上那片莹白如玉的面颊,还是那样柔软,只是凉了些。

长长的羽睫眨的很好看,就是眼里的难过让湛戈自己也有些心疼了,美眸中滴滴泪珠掉在他的眼睑合着他的一起垂落在虚无之中,散成一片。

“遇见你,真好。”

心好像快要活过来了,可是他的人却快要死了。

“不,湛戈,你不能闭眼。”

卷里拼命摇头,看着这生机越来越弱,湛戈心血似要流尽。

湛戈竭力睁眼,想看她最后一眼,却怎么也睁不开。

“湛,湛戈,你不会死,这只是个梦罢了。”

惊慌的语气突然转变,却让湛戈脑上青筋突突一跳。

胸口处随之一重,她将整个脑袋贴到他的胸膛上,而湛戈的脑中却已开始逐渐模糊。

“我不会用爱你的名义伤害你,不会因为别人而放弃你。

因为我是卷里,我会是这个世界上唯一一个不带任何目的来爱你的卷里。”

“如果你醒来,一定不要忘了我,不论你能否再遇见我。”

声音轻柔的像是世界上最温柔的热泉,绕着湛戈逐渐冰凉的心脏翻涌。

随着话语,在湛戈极力睁眼,狭小的视线里,只看到卷里离他极近,像是要给他最后一吻,可是那浅色的唇瓣还未到达,她整个人就成了碎片,消失不见。

伤口骤然以肉眼所见的速度愈合,所有的力气瞬间回到了湛戈身上,眼皮也有了骤然睁开的陡然坐起身子,迎接他的却是一室黑暗。

唯有心脏,热腾腾的,像是刚被人放到沸水里煮过一般。

赤脚踏在暖板上,“卷里?”

声音低沉带着一些干涩的绵意,似有暖风吹过,拂起黑纱,无人应答。

黑暗中他仍旧看的清楚,走至窗前,打开窗户,入眼一片漆黑,后背似有清风吹来,猛然回过头,那股风撞向心口。

怦怦,心脏传来剧烈的跳动,伸手抚上胸口,五指缓缓并拢。

有多少年,他没有再梦见江欺雪了,最后一次他梦见的,也不过是江欺雪拿着他的软剑,刺向他的心口。

他们有多少年没见了,那个模样,他却还是记得清楚。

只是这梦不太真实罢了,江欺雪怎会用于心不忍的表情看他,从来刺他心口一剑都是冷眼相待。

但是,卷里呢?

不论能不能再见她?

什么意思。

砰砰砰——沉重的敲门声有序的传来。

“尊主。”

是曲青。

湛戈低眸,若不是重要事情,曲青晚上是不会打扰自己的,走到灯罩前准备用火折将灯罩点燃:“何事。”

“山下的各派人手,连夜带着阵道人破了景姬的迷阵,进了魈尸谷,劫走了剩下的各派中人。”

曲青站在门口,不慌不忙的说道,这不是第一次,只要湛戈一声令下,立马那些小跳虫都能被抓回来。

湛戈的手不自觉的一颤,刚燃起的火折啪嗒掉下,熄灭,室内又是黑暗。

“那玄姬呢?”


上玄殿内——黑色的绸被上绝美的女子眉头深锁,美眸紧闭,额上冷汗潺潺,浑身上下都在颤抖,黑被下未着一缕,美的让人惊叹,但此刻周身弥漫的悲哀气息也让人无心旖旎。

湛戈站在床边,看着那微颤的长睫,这一张惊人心魄的脸安静下来,还真的是,让人想要将她据为己有。

他没有见过在他面前能如此闭眼的江欺雪,但此刻的卷里,让两张一模一样的脸再次重叠。

宽大的袖摆下,是紧握的双拳,手臂上青筋绷起,强忍着自己想要将她皱起的眉头抚平的冲动。

这一张脸,他应该恨的。

不是这一张脸,他不会每个月圆夜遭受死一样的痛苦。

不会让他的爹娘被那群所谓的正道之人设计惨死,偌大的血楼只剩他一个人。

可是,总觉得心里憋着一股气,这气让他不甘付出真心却无所回报,总想让她尝尝被抛弃,被利用,被最爱的人伤害的滋味。

“不...不要...”床上的浅呼传入湛戈的耳际。

卷里挣扎着,像是在经历着一件最为恐怖的事,紧皱的眉头像是随时都能崩溃。

湛戈缓缓靠近,耳稍微动,似在倾听。

可是等了许久,她却不再挣扎,像是妥协一般,整个人脸上带着一抹绝望的笑,周身弥漫出一股极为悲哀的气息。

红唇轻启,声音极小而带着忧伤,随着话语而出的,还有眼角的泪珠。

“爱我,不要爱别人。”

然后,整个人如同突然失去生命的气息,面色惨白的脸一偏,完全安静了下来,如同睡着一般,等了许久,才出现弱的几乎不可闻的呼吸。

湛戈没有发现,只是因为她的梦话,而无法抑制的轻笑。

爱她,不要爱别人。

她的梦里出现的是他吗?

因为他爱的不是她,这就是她的噩梦吗?

伸手抚上她的脸,自言自语语气叹道:“这,是真的,还是假的。”

卷里的梦里,有湛戈,还有一个跟她一模一样的女人,她说她叫江欺雪。

“他画的是我,爱的是我,他需要的只有我。”

她坐在湛戈怀里,笑的极为嚣张,“你说对吗,湛戈。”

湛戈眯着深眸,极为沉醉的闻着她的颈脖发香,声音极富磁性,似轻柔的应着她的话。

卷里心中被一只手狠狠的揪着,她多想开口,多想说话,可是任她用尽全力仍旧无法开口。

“这画上的是我,为何你要出来,你根本就不应该存在。”

江欺雪眯着眼睛狠狠的瞪着卷里,声调陡然升高,“这张脸只需要一张,那就是我。”

湛戈极为配合的从怀中掏出火石,火苗迸发,点在画卷之下。

卷里只看到红色的火焰猛的蹿上眼前,滋滋的声响从身下传来,带着一股毁灭的味道,也许疼,可她只看见了湛戈眼中的满不在乎。

她想说,她所求的只有他的爱,他给多少,她十倍回报。

画卷成为灰烬的刹那,魂气逐渐消失,卷里才能艰难的吐出最后几个字,就此消失在这个世界上。

黑暗之中,似有人拂过她的眉间抚平那些皱,恍若无有的温柔让卷里莫名眷恋。

耳畔传来的语气极为冰冷,但也极为熟悉。

那个声音说,“醒来,你就是我的人。”


天机殿的大殿之上,景星拿着桃木,地上放着小型的七奎阵,此刻一木已经倒塌,卷素得意的立在一旁。

“我说了我是天才吧,你教着教着,指不定有一天你就叫我师傅了呢。”

这是他缠着景星的第三天,伸了伸懒腰,开始的时候景星还嫌他吵,到底还是没能抵的住他的死皮赖脸,熟了之后呱噪起来跟他不分上下。

血楼没有人会阵法,只有她一个人,为了不停的加强血楼的阵中阵,她自是一天到晚都待在自己的天机殿,现在卷素来了给天机殿增添了一点人气,形式吧景星这十几年来没有说的话都一咕噜的用到卷素身上去。

“景星,咱们出去逛逛吧。”

卷素皱眉说道,这一天到晚研究阵法,当真是,无趣得很,想他素手怎么可能真的一天到晚在这里。

景星正专注的看着刚被卷素破掉的七奎阵,听到卷素的话,就忍不住皱眉:“逛什么逛,你不是要跟我学布阵吗?

那得沉下心思慢慢来,这才几天,你就觉得无聊了,像你这样过个三年五载也学不成啥,破一个小小的七奎阵也花了三天,没用。”

卷素无奈了,他的性子当真是静不下来,想了想,还是得出去看看。

“我来了三天了,也不知道我妹妹如何,我去看看。”

话刚说完没等景星说话就一溜烟的跑了。

问了婢女卷里住在何处,便寻着了上玄殿。

血楼的人都是尊卑分明,都不曾私下讨论主子的事,所以卷素也不知道卷里和湛戈发生了什么。

卷素来到上玄殿的时候,就看见卷里坐在案几前,两眼无神,盯着前方发呆。

“你在想什么呢?”

卷素伸手在卷里的面前晃了晃,卷里这才回过神,笑道:“哥,你来了。”

血山久无客人,青琪想了想,还是互动端了碟儿电心上来。

卷里的面色有些难看,笑的颇为僵硬,“我都忘了问你,在血山住的好不好。”

卷素招摇的在卷里面前一坐,“还好,就是景星那丫头简直无药可救了,照她这样,怕是一辈子都嫁不出去了。”

言语惋惜,却是眼带笑意。

卷里这才想起来,连忙起身,为卷素泡了壶茶。

径直烧了水,倒在茶杯里,然后想起来茶叶还未放进去,又连忙撒了两小撮茶叶进去。

放在案几前,“喝杯茶吧。”

卷素这才觉得不对劲,有这么泡茶的步骤吗?

顿时严肃起来,茶也没有喝,就这么看着卷里,又看见卷里眼神木然,显然是开始神游发愣,眉间说不出的结郁。

“卷里!”

大吼一声,卷里这才回过神,茫然看着卷素,眼睛湿漉像是小麋鹿,看的卷素又心疼又怜惜。

卷里以为没水了,又想要拿起水壶再掺,卷素直接抢过水壶。

“大前天不是还好好的吗,这怎么回事?”

卷素皱眉。

卷里看着被卷素抢走的茶壶很久,还是摇了摇头,勉强笑了笑,“没什么。”

“你这个样子告诉我没事,我都不信。”

卷里只是低着头没有说话,眉间的结郁之色却是尤为明显,卷素可心疼可心疼了,谁舍得让这么个美人难过呢,要是他,肯定做不出来。

不过一想也知道,她无父无母,除了湛戈,还能有谁让她难过。

“你若是当我是哥哥,那么有什么不能解决的问题,告诉哥哥。”

卷素低着头直直的看着卷里的眼眶,她却是更加黯然。

问题不是不能解决,只是,她没有办法说出口罢了。

“有什么事情让你不高兴,可是你在这里伤心难过事情也不会解决。”

其实男女之间的事情他也不懂,只是就事论事。

卷里抿了抿唇,还是犹豫开口,没有说那天发生的事情,只是寥寥说了几个字,“有一些事情,我瞒了他,有一些事情,他骗了我,所以现在我不知道怎么面对他,怎么解释。”

卷素到底酌了口茶水,龇牙道:“妹子,男女之间的事,不谈情我还能懂,谈情的话我也不知道。”

放下茶水捧起卷里的脸,“可是哥哥看得出你很喜欢湛戈,无论你们之间发生了什么,如果因为一点事情而就此谁也不低头,一直这样,你只会更难过,不管是你还是湛戈,总要有一个先低头不是吗?”

卷素说了这话,卷里赫然惊醒。

她在这里纠结什么呢,根本什么都起不了作用,因为确确实实,她的事情比较严重,她也骗了湛戈不是吗,她没办法说出云天的存在,也无从解释自己的身份,可是,没有什么比她此刻什么都不做放任俩人之间的误会不管更糟糕了。

嘴唇勾了勾,那双闪着光亮的眸子终于回了神,心中几番思虑,最后抬起手看了看手背,血够了。

还有三天就是月圆,这一次药浴,如果她能跟他换血,救他一命,到时候她再说出真相,他是不是更能够接受。

可是伺候他药浴,上一次是阴姬来叫她,是不是也要跟阴姬说一声。

怕是此刻湛戈不是很想见到她,她去找阴姬吧。

想着就立马起身,膝盖不经意撞在了案几上,引得她低嘶一声,往后退了几步眼看就要倒下,卷素以极快的速度伸手一拉,将她拉住。

“小心点。”

卷里松开他的手往后跳了跳,“没事,就是不小心撞了一下。”

低了头看了看,随即抬起头,看着卷素,朝着他给了一个大大的拥抱,笑的灿若阳光道,“哥,谢谢你,我去解释清楚。”

说完就往门外跑去,那速度,跟兔子似的。

卷素看着那已经走到门口的身影,笑了笑,还是有些活力的好,他能帮上忙就好。

卷里出了上玄殿就要朝着阴虚殿的方向奔去。

青琪还未反应过来,青黎连忙跟了上去。

“玄姬,这是要去哪儿?”

青黎开口。

“我去阴虚殿找阴姬。”

卷里一边朝前,一边说道。

青黎想了想,还是道,“可是此刻阴姬不在阴虚殿。”

卷里停下,回过头,“那她在哪儿?”

“一般是在生死堂试药。”

“那你带我去生死堂。”

“是。”

卷里跟在青黎身后朝着生死堂而去,卷素还在殿内用着点心,青琪留下来守着上玄殿。

她前脚离开上玄殿,后脚湛戈就带着曲青来到了上玄殿。


“以往药浴时,尊主都是一个人承受,那样未免太过孤独,他不愿别人看见他痛苦的模样,不过妹妹不一样,你承受过那种痛,你伺候尊主,他会接受的。”

阴姬的眉眼间带着一股英气,说话语调随尽可能的柔软,却也带着魄力。

也无关阴姬,不论是谁来说,只要事关湛戈,卷里都一定会答应。

“好。”

见她应下,阴姬也放心的放下了卷里的手腕,莞尔道:“那就说定了,明天我会告诉尊主,药浴的地点就在上玄殿后的琉璃池内。”

卷里点头答应后,阴姬这才带着一抹莫名的效益离开,卷里这才发现她脚上未着鞋袜,脚踝处紫色的晶链随着她的步伐晃动,闪的极为好看。

突然发现,原来阴姬不爱穿鞋哦。

那会不会她的脚底都黑黑的...不对不对,现在不是她想这个的问题。

而是,明晚她要伺候湛戈的药浴!

卷里低头思考着,不自觉的就咬着唇瓣,眉头紧蹙,眼眸中带着思虑,不知再想些什么,落在湛戈眼里却是一番惹人怜惜的动人模样。

他正巧走了上来,转了个弯远远的又看见了卷里,还以为这一次她又是故意来找自己。

走近一看却是这样一副表情,谁欺负她了?

不过,就凭着她这一张曾在他面前能横着走的脸,没人敢欺负她吧,也就曲青能给她点脸色瞧瞧,但也仅限脸色。

她似乎没发现自己,沉思一番还是转了个方向快步离开。

卷里正好抬起头,看到了那个颀长的背影,连忙追了上去。

可是明明看着才几步远,怎么感觉就是追了那么久,“湛戈,你等等我。”

随着话语的吐出,面前的人终于慢了脚步,伸手扯住他的衣袖,防止他继续大步迈开。

湛戈回过头,眉毛一挑,睁着眼睛说瞎话:“我刚才从你身旁经过,你一直低着头没有注意我,想什么这么认真。”

那双杏眸陡然睁大,亮晶晶的盯着他,毫不掩饰的惊愕。

方才她好像是在思考,不过他有从她身边经过吗?

好像记不清了,不过看着湛戈眸子极为认真,自己心里也点点头,他确实从她身边经过。

随即咧开嘴,笑的得意,语气极为娇俏:“我?

我在认真的想你啊。”

说完还吐了吐舌头,粉嫩的小舌尖落在了湛戈眼里,别有意味。

话出,她却没有看到湛戈眸中一阵闪烁,瞳孔加深了几许。

唇角一勾,语气沉沉:“想我做什么?”

“阴姬刚才来找我,她说明天我能伺候你用药浴。”

语调颇高兴奋就像接了一件极为了不起的大事。

湛戈眉头一皱,就要开口让她不必了,入眼却看到卷里脸上兴致勃勃,眸中的光彩坚强的就像一抹打不破的彩璃,想拒绝的话到底没有说出口。

沉了沉眼眸,湛戈还是勾起了唇角,靠近卷里的颈脖间缓缓吐气道:“我很期待,明天你要怎么伺候我。”

伺候两个字浅的极为暧昧,让卷里不由自主的退了两步,抬头红着面颊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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