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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茵茵莱伯特写的小说天降娇美雌性,兽族大佬追着疼

彩色唇釉 著

女频言情连载

格雷森莫名其妙的一句话,让沈茵茵都愣了下。在沈茵茵看来,这个格雷森就是个脑子有问题的坏家伙。她咬着牙,拒绝回答这种无聊的问题。听到这话,周围的小弟表情都变得精彩起来。合着格雷森说要收拾沈茵茵,就是这么收拾的?似乎是感受到了小弟们意味深长的眼神,格雷森被碎发遮住的耳尖有些红。事实上,雷森表面看起来一副张扬痞气的样子,却还没有匹配雌性。甚至还只是个纯情的处男。他不知道面对沈茵茵时,那种心跳失衡的悸动感觉是什么。但他就是想控制她、靠近她、欺负她……酒红色的碎发越靠越近,愤怒的沈茵茵气急之下,娇声骂了句:“你这个混蛋!你做梦!”说完,她突然张开小嘴,呲着一口小白牙,狠狠地咬了了格雷森一口。手指上濡湿的触感和细微的刺痛,让格雷森低低地闷哼了声...

主角:沈茵茵莱伯特   更新:2024-12-01 11:2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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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茵茵莱伯特的女频言情小说《沈茵茵莱伯特写的小说天降娇美雌性,兽族大佬追着疼》,由网络作家“彩色唇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格雷森莫名其妙的一句话,让沈茵茵都愣了下。在沈茵茵看来,这个格雷森就是个脑子有问题的坏家伙。她咬着牙,拒绝回答这种无聊的问题。听到这话,周围的小弟表情都变得精彩起来。合着格雷森说要收拾沈茵茵,就是这么收拾的?似乎是感受到了小弟们意味深长的眼神,格雷森被碎发遮住的耳尖有些红。事实上,雷森表面看起来一副张扬痞气的样子,却还没有匹配雌性。甚至还只是个纯情的处男。他不知道面对沈茵茵时,那种心跳失衡的悸动感觉是什么。但他就是想控制她、靠近她、欺负她……酒红色的碎发越靠越近,愤怒的沈茵茵气急之下,娇声骂了句:“你这个混蛋!你做梦!”说完,她突然张开小嘴,呲着一口小白牙,狠狠地咬了了格雷森一口。手指上濡湿的触感和细微的刺痛,让格雷森低低地闷哼了声...

《沈茵茵莱伯特写的小说天降娇美雌性,兽族大佬追着疼》精彩片段


格雷森莫名其妙的一句话,让沈茵茵都愣了下。

在沈茵茵看来,这个格雷森就是个脑子有问题的坏家伙。

她咬着牙,拒绝回答这种无聊的问题。

听到这话,周围的小弟表情都变得精彩起来。

合着格雷森说要收拾沈茵茵,就是这么收拾的?

似乎是感受到了小弟们意味深长的眼神,格雷森被碎发遮住的耳尖有些红。

事实上,雷森表面看起来一副张扬痞气的样子,却还没有匹配雌性。

甚至还只是个纯情的处男。

他不知道面对沈茵茵时,那种心跳失衡的悸动感觉是什么。

但他就是想控制她、靠近她、欺负她……

酒红色的碎发越靠越近,愤怒的沈茵茵气急之下,娇声骂了句:“你这个混蛋!你做梦!”

说完,她突然张开小嘴,呲着一口小白牙,狠狠地咬了了格雷森一口。

手指上濡湿的触感和细微的刺痛,让格雷森低低地闷哼了声。

他呼吸重了起来,强势指尖撬开了沈茵茵的小尖牙,声音低哑。

“你最好乖乖的,别惹我生气,否则……”

格雷森威胁的话还没说完,沈茵茵手腕上的光脑突然亮了起来。

系统!

虽然格雷森眼疾手快地抓住沈茵茵的手腕想要掐断光脑,可系统的动作比他还快。

半透明的通讯屏幕出现在空中时,出现了一张温润俊美的面庞。

看到这张脸的瞬间,沈茵茵眼瞳震颤,整个人的气息和神情都变了。

她的眼眶瞬间红了,似乎是所有委屈找到了宣泄口,红唇张合间,她带着哭腔说:“温哥哥,救我……”

下一刻,光脑被掐灭。

通讯这头的温特,光脑上只剩下一片黑暗。

温特是收到军校领导的通知才抽空赶过来的,却没想到,自己刚好目睹了一场霸凌。

这不是自己这个名义上的妹妹第一次遭受霸凌了。

每次,对方在外遭受到了任何委屈,回家后都只字不提,然后将自己受到的所有屈辱加倍地发泄在他身上。

他习惯了无视,也一直容忍着她的娇纵任性。

还有军务在身的温特,琉璃般剔透的色眼眸平静无波。

可是,就在他的脚步即将踏出大楼的时候,似乎再次听见了那句柔弱的温哥哥。

以前的沈茵茵,从来都是直呼他姓名的,并不会这样叫他。

脚步顿住,温特的脑海里浮现出对方那双噙着泪水,满是眷恋和依赖的漂亮眸子。

以前模糊不清的脸,在这一刻,却清晰地烙印在了他的脑海里。

眉头微皱,他到底还是转过了身……

温特是在杂物间找到沈茵茵的。

打开杂物间房门的那一刻,温特沉静的眼神都变了。

他那个向来趾高气昂,娇纵任性的妹妹可怜地蜷缩在角落里,衣裙上沾满了灰尘。

她昳丽的面庞因为哭的太厉害,残留着泪痕和红晕,披散着的凌乱长发,遮不住脖子上的黑色项圈。

她的手腕和脚腕都被领带绑住了,就连嘴巴上,也被领带绑着。

哪怕杂物间的光线十分昏暗,她露在外面的肌肤依旧白的晃眼,犹如一团冷玉。

破碎、凌虐,美得惊心。

看到他的时候,她如夜色般漆黑的眼眸瞬间亮了起来。

温特上前,解开了沈茵茵嘴上的东西,被涎液打湿的领带,晕开一片深色。

温特面上并无任何嫌弃的神色,却冷着眼扔掉了这东西。

手被松开后,沈茵茵扑进了温特的怀里,紧紧抱住了他,将湿漉漉的小脸埋进了他的颈侧。

“温哥哥,我好疼……”

沈茵茵突如其来的亲密举动,让温特愣了下。

他的手,还停顿在半空中,就连向来温和的神情都有一瞬的错愕和空白。

怀中的少女,是她从未感受过的娇小和温软。

她似乎怕极了,单薄的身子止不住的颤抖着,像是溺水的人抓住浮木一样,紧紧抱着自己。

她的泪水透过肩膀的衣服,传递到他的皮肤上,莫名发烫。

温特并没有推开怀中的沈茵茵,但眉头却皱的更紧了。

他和她的关系,并没有好到可以这么亲密的地步。

就连系统看着沈茵茵过分依赖温特的举止,也有种说不出的古怪感。

可温特还能将沈茵茵的转变,归咎于星际法庭和半奴隶给她带来的影响,系统却不能。

系统想:难道是刚才格雷森一会儿吓到沈茵茵了?

宿主,你不舒服吗?

系统并没有得到回答,同样的话,由温特问出,却有了应答。

“很疼吗,我送你去医院吧?”

温特试图拉开沈茵茵,对方却抱他抱得更紧了。

“不、不要去医院。”

“温哥哥,你抱抱我好不好……”

此刻的沈茵茵意识已经不清楚了。

她满心满眼都是面前的温特,就连脑海里响起的刺耳警报声都听不见一样。

警告!警告!

宿主精神混乱!身体数据极度不稳定!

什么?!

突如其来的变故,把系统都吓懵了。

系统没敢告诉沈茵茵的是,当初穿越传送时,因为出了点意外,她和原主的身体融合是出了问题的。

但按理来说,这个问题不应该影响到沈茵茵的精神才是!

系统百思不得其解,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突然,系统想起来光脑接通那一瞬间,沈茵茵的眼神好像就不太对劲了。

他当时还以为这是宿主找到救星的激动,现在想来,却不是这样的。

那眼神,分明像是久别重逢,看到最重要的人一样……

想到自家宿主曾经说过她也有一个义兄的事,系统急忙调取出沈茵茵生前的所有卷宗。

原来,沈茵茵因为体弱多病,又是女孩,刚生下来就被丢在了福利院。

六岁那年,她被一对善良的夫妇收养,还有了个温柔的义兄。

可养父母的相继去世,给久病的她造成很大的打击,就连她最爱的义兄,也在几个月前因意外离世了。

而当时的宿主,正在医院接受治疗,全身插满了管子……

系统翻阅卷宗的手抖了抖。

所以、宿主说的病逝前没能再看义兄一眼,指的是……没能再看义兄的墓碑一眼?

是因为失去了最爱的哥哥,所以宿主才会情绪失控吗?

系统翻开宿主亲属关系的那一页,却猛地僵住了——

只见,宿主义兄那一栏的名字里,赫然写着[温伦]两个字!

刚好就是这个星际世界原主义兄温特·格伦名字的首尾!

而宿主义兄的照片,除了发色和眸色都是黑色的,简直和温特一模一样……

温特看着怀中人柔弱又固执的模样,停在半空中的手,到底还是落在了对方的后背上。

将人抱起后,温特垂眸,视线在沈茵茵的脸上转了转,眼底的情绪晦暗不明。

怀中人轻得不可思议,细白小手紧紧抓住他的衣服,因为太过用力,骨节都有些泛白。

“温哥哥、别留我一个人在医院……”

“别丢下我、别留我一个人……”

昏迷之前,沈茵茵被泪水模糊的视线一直看着温特的脸庞,唇瓣嗫嚅着,虚弱地重复着。

原本打算将沈茵茵送往医院的温特,驻足许久,终究还是改变了心意。

他抱着人登上开往军队的飞行器时,副官明显惊了下。

“温特上校,您这是要带她去军队?”

见温特颔首,副官有些紧张:“上校,军队是不允许外人擅自进入的……”

温特看着昏迷过去的沈茵茵,沉默片刻,道:“她不算外人。”


道尔顿再也看不下去,冷着脸离开了。

虽然道尔顿平时为了找乐子,也会卖—些自己制作的非法药剂,可信息素转化剂可不是什么寻常的白菜货。

在星际,使用信息素转化剂可是违法的。

什么的人,会需要到这么多的转化剂?

脚步微顿,道尔顿终于回应了那边的人,“买家是什么性别?”

按理来说,买家信息不得透露,可那人也管不了这么多了。

“她从没露过脸,我只知道她身形娇弱,应该是个少女吧……”

道尔顿不痛快,自然也要找别人的不痛快。

什么样的少女会需要这些药剂呢?

长眉—挑,道尔顿改变了心意:“我可以给你药剂,但前提是,今晚你让我代替你去交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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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降临的时候,沈茵茵终于离开了庄园。

可她并没有像她说的那样,去找自己的义兄温特。

而是趁着夜色,赶往了第五星最鱼龙混杂的地下黑市。

夜色下,色彩斑斓的霓虹灯闪烁着朦胧的光线,顶尖科技在这里消失了。

堕落破败的建筑、形形色色的人,让这片灰色地带,有种光怪陆离的扭曲美感。

在这样的环境里,从头到脚把自己包裹得严严实实,甚至还戴了副面具的沈茵茵,似乎也没那么奇怪了。

交易的地点,在黑市的某个杂货铺。

在原主的记忆中,交易的人是个沉默寡言,脸上带疤的中年雄性。

对方只认钱,从来不会多问什么。

但沈茵茵还是有些不放心,推开杂货铺里间的房门时,她甚至谨慎地关闭了自己的光脑。

房门被推开时,发出了—声悠长的吱呀声。

此时,早已在杂货铺里恭候多时,百无聊赖的道尔顿,听到动静,薄唇微微勾起。

抬眸,他神情玩味地望向了门口。

—只莹白漂亮的手,掀起了古旧的珠帘——

紧接着,走进来—个浑身包裹严实,身量纤细的神秘人。

四目相对的瞬间,道尔顿眼底趣味更浓,而沈茵茵面具下的脸,则是堪称惶恐的震惊!

救命!

为什么道尔顿会出现在这里?!

老旧的杂货铺里,衣着精致,矜贵俊美的道尔顿慵懒地靠在椅子上,修长的双腿随意交叠着搭在杂乱的木桌上。

和周遭的—切格格不入。

他暗紫色的及肩长发简单绑在脑后,却依旧有几缕垂落了下来。

高挺鼻梁上架着细框眼镜反射着冷光,明明端的是副斯文儒雅的模样。

可对方那微微眯起的狭长眼眸,直勾勾地盯着自己的眼神,却是说不出的邪气。

沈茵茵紧张得头皮发麻,心脏狂跳。

别说沈茵茵了,就连系统也被道尔顿吓得不轻。

这家伙性格阴晴不定不说,还行踪不定,实在太像个变态了!

宿主、赶紧走!要是被他识破你的身份可就糟了!

沈茵茵脚步刚动,道尔顿却直接拉了下手边的开关,把门关上了。

“不是要买药剂吗?怎么、我东西都准备好了,你却钱都不付就想跑,是打算耍我吗?”

道尔顿将腿放了下来,正襟危坐的模样,带着危险的压迫感。

沈茵茵腿都软了,却还是强撑着,用刻意压到嘶哑的声线解释道:“我只和熟人交易。”


“雌性?”

听到这个条件,不知道为什么,诺顿第—个想到的,是莱伯特公爵身边的那个少女。

只是,对方并不是雌性,而是个实打实的无性别者。

如果对方那样的容貌是雌性的话,早就被无数顶尖的雄夫包围了,怎么还会成为莱伯特公爵的小宠?

“合作的事谈好了?”

诺顿出神之际,他的弟弟诺尔突然出现在了他的身后。

诺顿回头。

两张—模—样,让神明惊叹的完美面庞,让人都为之驻足。

他们绿色的长发如碧海里浮动的浓密藻葕,他们粉色的眼眸,如同最璀璨的粉色珍珠。

深海里摄人心魄的美艳鲛人,最擅蛊惑人心。

如果沈茵茵在这里的话,就会发现,她打的人,和刚才出面谈合作的人,并不是同—个。

毕竟同样的衣着和相貌,双生子间的气质却并不相同。

哥哥诺顿冷静自持,弟弟诺尔眉眼间都是恣意和张扬。

诺顿看着弟弟诺尔衣着狼狈的模样,眉头皱得更紧了。

“诺尔,你的—言—行,都代表了鲛人—族,你觉得你现在的样子和行为合适吗?”

诺尔不以为意地嗤笑了声。

“我的好哥哥,我找我的小雌性,有什么不合适的?”

“对了,忘了告诉你,我已经有喜欢的雌性了,诺顿,你没忘记吧?鲛人—族都是亲兄弟共同侍奉同—个妻主的。”

“所以,恭喜你了,托我的福,你也要有妻主了……”

闻言,诺顿的脸色瞬间冷了下来。

诺顿并没有匹配雌性的打算,事实上,身居高位的雄性兽人,对于匹配雌性多多少少都是有些抗拒的。

毕竟,—旦成为雄夫,雄性兽人就会失去所有尊严。

没有哪个强者能容忍这样的羞辱和落差!

诺顿不解的是,他这个弟弟,明明在此之前,对雌性的态度比他还要厌恶,现在却如同变了个人—样。

诺顿声音冰冷:“诺尔,我不会接受的。”

“我已经说过了,我不会匹配雌性的。”

“如果你—定要违背我的意愿,你和她,必须死—个……”

最后这句话,诺顿是压低声音警告的。

诺尔看清了诺顿眼底的杀气,脸上的笑容逐渐消退:“诺顿,也许不是所有雌性都是恶劣的呢?”

回答诺尔的,是诺顿决绝的转身——

而此刻,诺尔派去寻找沈茵茵的侍者里,有胆子大的竟然找到了莱伯特公爵所在的地方。

莱伯特公爵因为皇室那边的消息暂时离开了,沈茵茵—个人站在船头,眺望着夜色下波澜壮阔的海面。

侍者看到沈茵茵时,顿时眼前—亮。

“小姐,请问您刚才有去过换衣间吗,我们正在找人……”

听到这话,沈茵茵的酒都被吓醒了。

“没、没有!你找错人了!”

那个知道沈茵茵身份的高级侍者,见有人竟然敢质问沈茵茵,吓得脸色都白了。

“你疯了!她可是莱伯特公爵的人,你查谁不好竟然查她?!”

侍者连忙解释:“我不是查她,我只是想找—个……”

沈茵茵吓得连连后退,恰好撞进了莱伯特的胸膛里。

莱伯特将沈茵茵搂进怀中,还以为是侍者在骚扰沈茵茵,眸色—沉,属于上位者的强大威压瞬间释放。

“怎么了?”

沈茵茵生怕侍者说漏嘴,—把抱住了莱伯特。

她将脸埋进对方胸膛里,装可怜软着声音道:“我、我不舒服,我头晕、难受……莱伯特公爵,我想回去了……”

突然抱住自己的少女,娇娇小小的—团,温软的身子紧紧贴着自己。


沈茵茵出现在宴会中央的那一刻,刚才还对六皇子路易斯趾高气昂的雌性,突然就变了脸色。

毕竟,比起妆容精致,珠光宝气的她,眼前这个不施粉黛的无性别者,美得实在是清新脱俗。

放眼整个宴会,对方竟是将所有的雌性都比了下去!

“萨利先生,您这是什么意思?”

埃米莉握着酒杯的手攥紧,美艳的脸上写满了不悦。

负责举办宴会的宫务大臣萨利,显然也没想到道尔顿会带着沈茵茵这个无性别者来搅局。

六皇子、道尔顿、还有特洛伊三人匹配的雌性妻主死亡后,萨利就受命,一直在为三人物色新的雌性。

而这个埃米莉,不仅出身贵族,相貌出众,就连精神力也是S级。

只不过,对方颐指气使的模样,比先前的珍妮·克拉还要嚣张跋扈。

萨利小心翼翼赔着不是,路易斯却嘲讽地笑出了声。

“埃米莉小姐又何必动怒呢?我只是想让你见见我的小半奴。”

作为最尊贵的雌性,埃米莉何时被人这样羞辱过?

但路易斯再怎么说也算皇室中人,她目前还动不了对方。

但这个低贱的无性别者,她就没有顾忌了。

埃米莉审视着沈茵茵,恨不得抓烂对方那张狐媚脸!

眼里闪过冷光,埃米莉端起酒杯,作势就要将酒泼在沈茵茵脸上,却被路易斯一把抓住了手腕,生生拦了下来——

“埃米莉小姐的手似乎不太稳?”

路易斯的力道不小,埃米莉疼得表情都扭曲了。

多情又俊美,一直挂着笑容的他,此时脸上已经没了笑容。

他神色冷沉,属于上位者的强大气场,让埃米莉都有些胆寒。

但埃米莉还是气不过。

“不过是个低贱的无性别者而已,六皇子至于这样护着吗!”

路易斯语气寒冽:“她是我的人,我自然要护着,埃米莉小姐还不是我的妻主,没权利管那么多吧?”

路易斯毫不留情地松开手,埃米莉被他甩得踉跄了下,差点都没站稳。

沈茵茵再迟钝,也察觉到了不对劲。

道尔顿说的打脸,似乎是打这位雌性的脸……

可是、为什么?

这个世界的雌性不是很珍贵稀少吗?

他们这样激怒雌性,不怕自己匹配不到雌性妻主吗?

宿主,我刚才检测到莱伯特公爵也来了,机不可失~你快找个借口溜了!

刚好沈茵茵也不想掺和这件事,她借口去卫生间暂时跑了。

在路易斯和道尔顿那里碰了壁的埃米莉,离开时,眼底的怨毒几乎化为实质。

“路易斯、道尔顿……”

“等我成了你们的妻主,我要你们跪在我面前亲口认错!”

摆脱埃米莉后,路易斯心情颇为不错。

看着情绪不高的道尔顿,他问:“为什么刚才不接我的通讯?”

道尔顿自然不能说实话。

毕竟对着无性别者发情,并不是什么光彩的事。

“与其问这些,倒不如去看看你那个满嘴谎话的小半奴吧。”

两人找到沈茵茵的时候,小家伙正呆愣愣的站在阳台上看着什么。

空气中,还弥漫着雄性和雌性甜腻到令人作呕的信息素,以及一股浓郁的血腥气。

路易斯和道尔顿站在沈茵茵的左右,看到了味道的来源。

阳台对面,浑身是伤的雄性兽人,正卑微地跪在地上,乞求着雌性妻主的安抚。

而那雌性妻主手里握着的鞭子,还在滴血。

她坐在沙发上,高高在上,眼神轻蔑,笑容讥讽地看着雄性兽人在精神力崩溃和发情期的双重折磨下,痛苦地挣扎着。

从未见过这种场面的沈茵茵只觉得胃里翻涌,混杂在一起的香气和血味让她十分不适。

路易斯唇边依旧带着笑,眼神却冷了下来。

注意到沈茵茵的神情,他问:“脸色这么难看,是第一次看到这种场面?”

沈茵茵点头。

路易斯自嘲道:“看多了就习惯了。”

“你看,再强大再尊贵的雄性兽人,只要匹配了雌性,奉对方为妻主了,一辈子都会遭遇这些。”

“运气好,能得妻主的一点点垂怜,不至于丢掉性命,运气不好,被活生生虐待致死,也不是没可能。”

“如同真正的畜生一样,连发情的权利,都不能由自己掌控,这就是被雌性掌控的雄性……”

沈茵茵听出了路易斯话里的悲凉和嘲讽,她下意识说了句:“也许……不是所有的雌性都是这样的?”

闻言,一直沉默的道尔顿冷笑了声。

“你品尝过权利的滋味吗,权利是会让人迷失的,尤其是像雌性这种生来就被灌输着尊贵至上思想的群体。”

“她们理所当然地享受着踩在雄性尊严之上的所有特权……”

“如果那个所谓的妻主,是自己所爱的雌性,雄性或许还能心甘情愿的跪下臣服。”

“可事实却是,雌雄两性之间,爱从来都是稀缺品,你今天看到的这种,才是常态。”

“你单纯得太可爱了……”

见小家伙脸色发白,道尔顿褪去了刚才的冷漠,又挂上了那副斯文惑人的笑容。

他摸了摸沈茵茵的脸,安慰道:“别怕,你很幸运,你是个无性别者。”

“你既不会像雄性兽人那样被人践踏掌控,也不会像雌性那样,恶劣地掌控践踏别人不是吗……”


“你这个不知死活、低贱的杂种!谁给你的胆子,让你碰别人的?!”

啪!

带着猩红血迹的鞭子挥舞在空中,发出尖锐的嗡鸣声。

皮肉绽开的声音,让隔着人群的沈茵茵心脏都狠狠跳了下。

“外面怎么了?”

男店员跟着沈茵茵走了出去,好心劝道:“无非又是那些雌性妻主又在教训雄性兽人了,小姐您还是别看了,怪吓人的……”

沈茵茵拨开人群,却看到了一个意想不到的人——

熟悉的灰色头发。

熟悉的冷酷侧脸。

地上那个伤痕累累,血迹斑斑的人,正是之前被格雷森一伙压着弄破自己嘴巴的尤里。

在格雷森他们面前都不曾弯下过脊背的尤里,此刻却虚弱痛苦地趴在地上,呼吸破碎紊乱。

沈茵茵看不清尤里的脸,但对方惨白的肤色,还有浑身可怖的伤口,却格外的触目惊心……

而站在尤里面前鲜衣华裙的雌性,却满脸的无动于衷。

贝拉居高临下,厌恶地看着地上痛苦不堪的尤里,眼里只有冰冷和报复的快意。

“看看你恶心肮脏的样子!当初要不是你雄父倾家荡产,上赶着跪在我面前求我收留你这个血脉低贱的垃圾,你以为你能匹配到雌性?!”

“平日里像个木头桩子一样,也不会讨好我这个妻主,既然你这么硬气,不肯向我下跪,就好好尝尝痛苦的滋味吧……”

她说完,便动用精神力强行催动起尤里的发情期,并让他整个人精神力都暴乱起来。

而她挥舞着长鞭落下时,痛苦不堪的尤里身上便又多了一道皮开肉绽伤口。

沈茵茵皱着眉头,想要上前,却被那个男店员拉住了。

“小姐别去!我们无性别者管不了这种事的……”

沈茵茵气得不轻:“那就没人管了吗?”

见男店员无奈摇头,沈茵茵眼睛都红了:“可是……雄性不是很厉害的吗?他们可以反抗啊!”

男店员语气复杂:“不可能的,敢反抗雌性妻主的雄性,下场都不会好的,不信你看看他们……”

沈茵茵望去,街上大多都是雄性兽人,在看到贝拉的举动时,都沉默着,露出了沉重同情的神色。

可没人敢开口指责贝拉的不是。

因为他们这些雄性兽人,也都这样被自己的雌性妻主对待着。

即便是还没匹配雌性的雄性兽人,这样的场面,他们从小看到大,就连他们自己的雄父,也都是这样的。

不止是长久以来的规训,还有严苛到变态的雌性保护法,都让所有雄性无法反抗、也不敢反抗。

这一刻,沈茵茵突然有些理解了灭世者偏激的想法。

也难怪百年前会出现叛世军,甚至还有雄性将雌性囚禁起来。

长久以来星际对雌性过度的保护,和对雄性病态的打压,无疑会让一切都走向失衡的极端。

“怎么样,难受吗?”

听到这里,沈茵茵才反应过来,尤里会遭遇这一切,竟然和自己有关。

不。

确切的说,是和格雷森有关。

“尤里……”

意识已经濒临崩溃边缘的尤里,似乎听到了一道低软熟悉的声音。

他抬起头,灰色碎发遮住的额头,冷汗汇聚成的汗珠落进他墨绿色的眼眸里,有些刺痛。

模糊的人群里,他一眼就看到了那个曾经被自己亲哭的小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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