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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门小说退婚后,她成顶级财阀的心尖宠迟云晚俞司琛

涧流深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她只盼贺沉曦能快点离开这里,不想被他发现自己的异样。仰头靠在墙上,喃喃道,“没关系。”贺沉曦却已察觉到她的不对劲,歪头打量,“你怎么了?”她开口,嗓音哑得可怕,“我没事……”话还没说完,摇摇欲坠的身体便朝地板上栽去。紧接着,被一双手臂有力地搂入怀中。贺沉曦感觉到她吐出的湿热气息,这才明白了什么,眸中寒冰凝结,“谁干的?”迟云晚摇头,凭本能拽住他的衣袖。朦胧的视线却仍停留在他的脸上,偏执地不肯眨眼。仿佛只要一合眼,他又会消失不见……贺沉曦刚想打电话叫救护车,房间内陡然响起一串手机铃声。他辨别了下,铃声是从迟云晚的拎包里传来的。迟云晚正在接受身体和心理的双重折磨,压根没听见自己手机响了。贺沉曦只好帮她把包里的手机翻找出来。在看到来电显示...

主角:迟云晚俞司琛   更新:2024-12-01 11:2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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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迟云晚俞司琛的其他类型小说《热门小说退婚后,她成顶级财阀的心尖宠迟云晚俞司琛》,由网络作家“涧流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她只盼贺沉曦能快点离开这里,不想被他发现自己的异样。仰头靠在墙上,喃喃道,“没关系。”贺沉曦却已察觉到她的不对劲,歪头打量,“你怎么了?”她开口,嗓音哑得可怕,“我没事……”话还没说完,摇摇欲坠的身体便朝地板上栽去。紧接着,被一双手臂有力地搂入怀中。贺沉曦感觉到她吐出的湿热气息,这才明白了什么,眸中寒冰凝结,“谁干的?”迟云晚摇头,凭本能拽住他的衣袖。朦胧的视线却仍停留在他的脸上,偏执地不肯眨眼。仿佛只要一合眼,他又会消失不见……贺沉曦刚想打电话叫救护车,房间内陡然响起一串手机铃声。他辨别了下,铃声是从迟云晚的拎包里传来的。迟云晚正在接受身体和心理的双重折磨,压根没听见自己手机响了。贺沉曦只好帮她把包里的手机翻找出来。在看到来电显示...

《热门小说退婚后,她成顶级财阀的心尖宠迟云晚俞司琛》精彩片段


她只盼贺沉曦能快点离开这里,不想被他发现自己的异样。

仰头靠在墙上,喃喃道,“没关系。”

贺沉曦却已察觉到她的不对劲,歪头打量,“你怎么了?”

她开口,嗓音哑得可怕,“我没事……”

话还没说完,摇摇欲坠的身体便朝地板上栽去。

紧接着,被一双手臂有力地搂入怀中。

贺沉曦感觉到她吐出的湿热气息,这才明白了什么,眸中寒冰凝结,“谁干的?”

迟云晚摇头,凭本能拽住他的衣袖。

朦胧的视线却仍停留在他的脸上,偏执地不肯眨眼。

仿佛只要一合眼,他又会消失不见……

贺沉曦刚想打电话叫救护车,房间内陡然响起一串手机铃声。

他辨别了下,铃声是从迟云晚的拎包里传来的。

迟云晚正在接受身体和心理的双重折磨,压根没听见自己手机响了。

贺沉曦只好帮她把包里的手机翻找出来。

在看到来电显示时,双眸微眯,眼底蕴藏着不言而喻的危险,“你跟京俞集团的俞司琛是什么关系?”

迟云晚不做思考的回答,“他是我的……未婚夫。”

贺沉曦唇角扯动,语气里透着讥诮,“未婚夫?”

迟云晚身体已经到达临界点,茫然地贴近他,凭借生理本能去寻找冷源。

而面前的贺沉曦,就是她最好的解药。

铃声在两人之间不断奏响,他并没有阻止迟云晚在自己怀中引火厮磨,也没有接通俞司琛打来的电话。

迟云晚踮起脚,与他下巴的距离不到半寸,马上就要亲到那形状好看的薄唇,却被他捏住了脸颊。

他力道把控的很好,长指陷入她薄瓷般的脸蛋,却舍不得留下痕迹,声线绷着最后的克制,“看着我,知道我是谁吗?”

她眸底水光潋滟,注视着他眼角下那颗朱砂痣,不由脱口而出,“贺沉曦……”

贺沉曦神情微微诧异,“你认识我?”

她仰着头,音调绵软,“你是……贺沉曦。”

锲而不舍的铃声终于停止,贺沉曦的理智也随之断线,将她打横抱起,连同她的手机一起压在了大床上。

“我这个人,就喜欢抢别人的未婚妻!”

天旋地转间,迟云晚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他强势地吻住,燥热的气息顷刻漫过了五脏六腑。

衣服层层从床上滑落,意识的最后,是他将自己抱到了落地窗前……

浴室内的流水声戛然而止,迟云晚从旖旎的记忆里拔出。

抬眸,恰好瞧见贺沉曦披着浴袍从里面走出来,腰间的系带松松垮垮,露出了流畅的腹肌线条。

“醒这么早?”

男人懒散的腔调提醒着她,这不是做梦,她真的和贺沉曦发生了关系!

“昨晚……”他率先开口,却被她打断。

“昨晚的事,谢谢你!”

贺沉曦眼底浮笑。

明明是他睡了她,她却要向自己道谢。

还怪礼貌的嘞……

他挑眉,“不客气。”

迟云晚咬着下唇,倒是没有急着下床。

她的那件鱼尾裙已不知扔到哪个角落里去了。

而且,就算找到也穿不了,下摆被贺沉曦撕成高开叉,鱼尾裙彻底变成了围裙。

贺沉曦见她拉紧被子,呆呆地坐在床头。

瓷白的侧脸浸在一片暖融融的阳光中,衬得她如山岭尖上的一捧雪,与昨晚那个勾缠着他脖颈,轻唤自己名字的女孩判若两人。

他擦干头发上的水滴,当着她的面脱下浴袍,穿起了衬衫,似是故意露出肩膀上那抹暧昧的吻痕。


春夜微寒。

这个点的京州大学图书馆和教学楼都已关闭,只有寝室区还亮着成片的灯。

为了抄近道,她走了树林里通往寝室楼的小路。

林间视野昏暗,她鼻间呼吸着冷气,猛然撞见一对躲在树下接吻的男女。

她连忙别开视线,万分尴尬,“对不起……”

“晚晚?”

一道温润如玉的男音从对面传了过来。

迟云晚觉得有些耳熟,抬头一看,正是她哥。

迟远山怀里抱着林柚可,一只手掌遮住她的半张脸。

林柚可许是害羞,把头埋进迟远山的肩窝里,只露出一双水灵灵的杏核大眼。

迟云晚没想到有生之年竟会看到她哥和她闺蜜的亲热现场,简直想自戳双目。

她慢吞吞走到两人身前,唤了声,“哥。”

迟远山打量着她,“这么晚,你上哪去了?”

林柚可从他怀里冒出头来,“我知道,肯定是和那个债,唔……”

迟云晚捂住了她的嘴巴,“在咖啡馆里画画,忘记看时间了。”

迟远山视线扫到了她肩上的帆布画包,“我不是跟你说过,女孩子不要走夜路,你看看这个树林,连路灯都没有,多不安全……”

他的话没有说完。

因为迟云晚正看着他弯唇浅笑,眼中满是揶揄。

迟远山清咳了声,自己这个做大哥的没有给妹妹打好榜样,现在也没资格说她了。

“可可,你先回去,我有些话要跟晚晚说。”他低头,对怀里林柚可柔声道。

迟云晚脸上的笑意渐渐消失。

林柚可丝毫不加怀疑,在迟远山脸上偷亲了一口,转身跑向寝室楼。

迟远山抹去脸颊上的水痕,无奈的嗓音里带着点纵容,“这丫头……”

“哥,你想问什么?”迟云晚出言提醒他,“寝室快关门了。”

“你去见俞司琛了吗?”他嗓音温淡,仿佛只是关心。

“去了,但他正在会客,我放下桂花糕就走了。”迟云晚的语气比夜风还要清冷。

迟远山掏出口袋里的烟盒,点了根。

半晌,他淡淡一笑,“晚晚,我打算七月和可可去马代举办婚礼。”

迟云晚由衷说道,“恭喜,可可喜欢大海,她知道的话一定很开心。”

“你呢?”迟远山又把话题绕回了她身上,“可可不止一次说过,希望你和俞司琛能跟我们一起举办婚礼。”

迟云晚目光平静地看着他,心里却泛起十足的嘲讽。

林柚可和迟云晚是一同长大的闺蜜,小时候林家与迟家是邻居,林柚可就住在旁边那栋别墅。

后来林家生意越做越大,早就搬到了一环的四合院里,但她与迟云晚的关系从没断过。

林家只有林柚可一个独生女,可谓是万千宠爱集一身,才养出她这么烂漫娇纵的性子。

迟远山和林柚可在一起后,只与她谈风花雪月,名利场上那些勾心斗角从不让她知晓。

就连迟云晚和俞司琛的婚约,明眼人都能看出不过是桩交易,迟远山还要骗她是因爱结合,不肯道破中间那层利益关系,并叮嘱迟云晚不要将真相告诉她。

迟云晚知道,如果她把这件事告诉林柚可,一定会影响到他们两人的感情。

林柚可从小就喜欢迟远山,两人在一起已有七年,马上就要举行婚礼。

俗话说得好,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

迟云晚不想介入他人的因果,更不想破坏他人的姻缘,便一直将此事埋藏在心里,从不当林柚可的面提及。


C:‘有这个打算,到时候见一面怎么样?’

她客套地回了一句:‘好,到时候我请你吃饭。’

C没有再回复,迟云晚松了口气。

虽然她不是社恐,但她是i人,比起跟人沟通,她更喜欢去跟那些石窟壁画打交道。

作为网友,平时聊聊天还挺开心的,真要见面的话她反而放不开。

林柚可嗦完她那满满一碗米粉,开始喝手边那杯烧仙草,大吼一声,“爽!”

她看向对面的迟云晚,那份窝蛋牛肉粥还剩了大半碗。

“晚晚,你在给谁发消息,怎么连饭也不吃?”

迟云晚眉眼不抬,柔声道,“吃饱了。”

林柚可朝她手机屏幕瞥了一眼,“这个C先生又是谁啊?”

迟云晚把手机放回衣兜里,敷衍道,“是之前买我画的金主爸爸……你吃完了吗?我们走吧。”

林柚可杏眸微眯,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哦,我知道了,C就是沉,贺沉曦是吧?”

迟云晚呼吸一滞,只觉脑袋里嗡嗡作响。

她顺着林柚可得思路想了下,又很快否定这个说法。

“不可能,我有贺沉曦的微信,不是这个号。而且C先生之前给我转账时,署名显示的是张徹。”

“张徹?”林柚可秀眉微蹙,“我怎么感觉好像在哪听过这个名字……”

“天底下姓张的人那么多,你肯定听过。”迟云晚不以为意地笑了笑,“赶快回寝室睡觉,下午还要继续临摹你那张法华经变图呢!”

林柚可头又开始疼了,“你杀了我吧!”

“走啦!”迟云晚连拖带拽把她弄出了食堂。

午后暖阳斜斜穿过树梢,不慌不忙在地面投下两人嬉笑的身影。

抬起头,迎接那温柔和煦的春光。

-

午后,一辆曲线流畅的劳斯莱斯停在私立医院门口。

俞司琛从车上下来,怀里抱着一捧康乃馨,阔步走入高档病房区。

他五官生得极好,鼻梁挺直,眼眸深邃,只是弧度太过硬朗,锋锐而深邃。

墨色西装不见一丝褶皱,衬衫扣子严谨地扣到了领口,透露出不容置疑的权威感。

路过的护士纷纷侧目,却没有人敢上前询问联系方式。

他脚步停在一间豪华病房门口,指节轻扣。

病房内传来一声低沉而苍老的嗓音,“进。”

俞司琛得到许可,进入房间。

他率先把床头柜上那捧快要干枯的百合花换掉,又给花换上了水,做完这一切后才坐到病床对面的沙发上,身姿挺拔端正。

“父亲。”他开口唤道。

病床上那位老人脸色泛青,轮廓和俞司琛极为相像,一双青筋暴起的手背满是针孔,几乎找不到一块好皮。

可能是年轻时当过兵的缘故,那深陷的双眸依旧如鹰隼般犀利。

他侧目打量着俞司琛,没从他身上发现任何不得体的地方,语气也缓和下来,“京俞最近怎么样?”

俞司琛用平板找出上个季度的财务报表,递到老人手中。

俞斩城无力的双手抖如筛糠,却仍将那份报表翻至最后,长长吐了口气,“不错。”

俞司琛知道,父亲的身体早就不行了,完全是在靠药吊命。

而京俞每个季度的财务报表,就是他的续命良药。

他薄唇勾起一丝轻嗤的弧度,想着如果哪天京俞的财务状况崩溃,估计俞斩城也活不下去了。

“你也老大不小了,什么时候举行婚礼?”俞斩城靠在枕头上,明明是一句关心的话,语调却没有半分情绪。

俞司琛回答的同样毫无温度,“今年之内,快的话七月。”


贺皎月收回思绪,白了贺沉曦一眼,“我有一个藏画室,我怎么不知道?”

他口吻极淡,“那你现在知道了。”

“你都把人领进家里来了,还藏着掖着做什么?”

她不理解,自己这个弟弟处理公事时既洒脱又狠厉,怎么在感情方面这么纯爱!

贺沉曦不动声色道,“她胆子小,得先铺垫铺垫,万一像刚才那样把她吓跑了怎么办?”

贺皎月从他那双微弯的桃花眸里看出一丝端倪,突然明白过来,这不过是人家玩的一种情调。

她翻了个白眼,“你开心就好。”

贺沉曦似是不满,“你叫我出来吹半天冷风,就为这事?”

贺皎月拢了下被吹乱的卷发,开门见山说道,“郁家小姐想见你。”

贺沉曦转身便走,“不见。”

贺皎月叹了口气,叫住他,“你们都这么多年没见了,见一面又不会少块肉!”

他眸色冷了下来,“有什么好见的,她又不是没见过我,还是六年没见,我就能多长出来六只耳朵?”

“你还在怨她?”贺皎月一语中的。

贺沉曦别过头,侧脸轮廓如同玉雕般冰冷至极,薄唇偏执地抿成一条线。

贺皎月不想他余生都因为这件事钻牛角尖,劝道,“其实当年的事,郁献音也没权利决定,咱们不能强迫她做什么……”

贺沉曦开口,打断了她的话,“都过去了,我只是不想见她而已。”

贺皎月无奈摇头,拿自己这个弟弟没办法,“那我帮你推掉了。”

贺沉曦语调平静,却下起了逐客令,“到了她给我规定吃晚饭的时间了,姐,你赶紧回去吧。”

贺皎月嘴角抽了抽,甩包走人。

吃吧吃吧,撑死你!

贺沉曦回到客厅中,助理已经把晚饭送来,迟云晚正在摆盘,灯光将她身影描绘出一层柔和的质感。

她瞥见贺沉曦走进来,抬眸微笑,“贺先生,可以过来吃饭了。”

贺沉曦眼底凝结的那层寒霜迅速化开,来到她身侧,“咱们现在是同一个屋檐下的人了,你一定要跟我这么客气吗?”

迟云晚想了两秒,确实觉得‘迟小姐、贺先生’这样的称呼太过生疏。

毕竟她都喊贺皎月为小月姐了,再喊贺先生也不太合适。

“那你想让我怎么称呼你?”她语气诚恳地问道。

贺沉曦薄唇的弧度意味深长,“那天晚上你怎么叫的,以后就怎么叫。”

迟云晚感觉有一股热气从脸颊蒸腾而起,努力不让自己想歪,“贺……贺沉曦。”

贺沉曦把砂锅里的腌笃鲜盛出一碗来,放到她面前,漫不经心道,“晚晚今天都做什么了?”

晚晚……

虽然那晚情潮涌动时他也曾这样叫过自己,可当时她已不剩多少神志,现在听到这样的称呼,她还是有点不自在。

“在卧室里修画。”她如实回答。

“一整天都没出去过?”他眼睫轻抬。

迟云晚点点头。

“我说过,你不用着急,我不是你们学校的导师,没有指定完成期限。你就算画个三年五载,我也不会催你。”贺沉曦不动声色道。

三年五载……那她岂不是也要留在这里住个三年五载?

倒真成同居了……

“我明天和闺蜜有约,要陪她去参加漫展,所以今天赶了下进度。”她解释道。

贺沉曦眉梢微挑,“漫展?”

她秋水般的双眸望着他,“可以吗?”

“有什么不可以的,你想去哪里都可以,我不会干涉你的人身自由。但是……”他拖着长长的尾音,接了句,“不能夜不归宿。”

迟云晚怔住。


“还好。”她音量很低。

贺沉曦挑眉,“还好什么?”

她由衷说道,“还好你没事。”

贺沉曦望着她,眸光意味深长,“是啊,还好我没事,否则我就不会遇见你了。”

迟云晚心跳漏了一拍。

他继续说道,“我跟着飞鱼救援队那些人混了一整个暑假,每年寒暑假都是野外救援的高发时期。

尤其是像罗布泊、雅丹魔鬼城、可可西里和昆仑山脉,基本每周都能接到从无人区发出来的求救信号。

不是车陷了,就是迷路了,最可笑是还有没带够水和物资,让我们帮忙送矿泉水的……我感觉自己都快成大自然的搬运工了!”

迟云晚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贺沉曦低眸注视着她,仿佛被她的笑意感染,眉眼微弯。

“那飞鱼救援队现在还存在吗?”

“在。”他喝了一口汽水,懒倦的语气里却含着几丝冷峻,“因为总是有人不愿敬畏自然,想要挑战自己,可结果往往都输得一败涂地。”

迟云晚把吃完的钎子放回桌上。

自从她从迟远山的口中听到贺沉曦是野外救援队的成员后,她就悄悄关注了几个救援队的官方微博。

他们会经常分享一些救援案例,不光有成功的感动,也有失败的沉痛。

最近一起出名的案例就是俱乐部车队穿越罗布泊,最终三辆车的驴友全部身亡,仅有一辆车的车主成功获救。

贺沉曦把玻璃瓶中的汽水喝完,淡淡说道,“其实我挺怀念那段日子的,不用管对方是什么身份、什么阶级,死亡面前人人平等。”

他见迟云晚呆呆地瞅着自己,眸光涣散,轻笑了声,“你喝的是汽水,又不是酒,怎么还醉了?”

迟云晚回过神,不好意思地低头,“对不起。”

贺沉曦看到她嘴角沾了一小片辣椒,就像雪地里落下一瓣红梅。

抬手,微凉的长指从她唇边轻轻擦过,“别动。”

迟云晚差点咬到舌头。

贺沉曦抽了张纸,慢条斯理地擦手,“你如果对飞鱼救援队的事感兴趣,下次我带你去找他们玩,让余淼那家伙亲自对你说。”

她恍惚地点头,“好。”

迟云晚把自己点的那几串吃完,靠在椅背上不动了。

双眸微眯,视线盯着桌面,像一只餍足的猫。

贺沉曦与她同居几天,也了解了她的食量,起身准备买单,却被她拦住。

“说好的我请客,不能让你付钱。”迟云晚态度坚决。

贺沉曦没有让女生付钱的习惯,可他又想以此为借口再邀请她吃下顿饭,便无奈同意。

反正两人也没吃什么,才花了不到二百块。

他们从店里出来,发现有很多学生在路边卖花,只要见到一男一女,立马上前吆喝。

“帅哥,给你的女朋友买束花吧!”一个模样可爱的女生围住了他们。

迟云晚有些尴尬,“今天是什么日子啊,为什么这么多卖花的?”

“今天是三月十四,白色情人节啊!”女学生解释道。

迟云晚疑惑不已,“情人节不是二月十四吗?怎么三月十四还要过情人节……”

她从没过过情人节,俞司琛整天忙得要死,更不会给她过这种没有意义的西方节日。

女学生笑眯眯道,“只要是有情人,每天都可以是情人节哦!”

身旁的贺沉曦竟然点头附和,“有道理哦。”

女学生见状,立刻趁热打铁,“帅哥,买几支玫瑰花吧,祝你们每天恩爱幸福,长长久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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