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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闺蜜一起穿书后谈屿白祁霜意最新章节列表

谈屿白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直到我离开灵堂至少三里路,我才敢松了口气。这骨灰盒里,本来就是祁霜意倒了两袋子面粉又扔进去了几根大棒骨和几块小碎骨头,压根儿不是什么人的骨灰。我这要把这玩意儿交给谈屿白,一切全都穿帮了。我知道,谈屿白一直在身后跟着我。做戏嘛,就要做全套的。我来到海边,将那些面粉和骨头一股脑儿洒进了海里。直到我把那一盒子骨灰全都撒完,谈屿白都没有来打扰我,只是站在我的身后,眼尾微微泛红,整个人仿佛被抽干了精气神。我绕过他,开着自己的车离开。我到家的时候,裴景迟不在,我也懒得管,开始着手给自己的死遁提前做好收尾。毕竟,祁霜意现在在海城人眼里,已经是个死人。除了我自己,没人能给我收尾。一切就绪,我看了看日期,距离裴景迟离开已经过去了五天,按照裴景迟的性子...

主角:谈屿白祁霜意   更新:2024-11-30 13:5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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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谈屿白祁霜意的其他类型小说《和闺蜜一起穿书后谈屿白祁霜意最新章节列表》,由网络作家“谈屿白”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直到我离开灵堂至少三里路,我才敢松了口气。这骨灰盒里,本来就是祁霜意倒了两袋子面粉又扔进去了几根大棒骨和几块小碎骨头,压根儿不是什么人的骨灰。我这要把这玩意儿交给谈屿白,一切全都穿帮了。我知道,谈屿白一直在身后跟着我。做戏嘛,就要做全套的。我来到海边,将那些面粉和骨头一股脑儿洒进了海里。直到我把那一盒子骨灰全都撒完,谈屿白都没有来打扰我,只是站在我的身后,眼尾微微泛红,整个人仿佛被抽干了精气神。我绕过他,开着自己的车离开。我到家的时候,裴景迟不在,我也懒得管,开始着手给自己的死遁提前做好收尾。毕竟,祁霜意现在在海城人眼里,已经是个死人。除了我自己,没人能给我收尾。一切就绪,我看了看日期,距离裴景迟离开已经过去了五天,按照裴景迟的性子...

《和闺蜜一起穿书后谈屿白祁霜意最新章节列表》精彩片段

直到我离开灵堂至少三里路,我才敢松了口气。

这骨灰盒里,本来就是祁霜意倒了两袋子面粉又扔进去了几根大棒骨和几块小碎骨头,压根儿不是什么人的骨灰。

我这要把这玩意儿交给谈屿白,一切全都穿帮了。

我知道,谈屿白一直在身后跟着我。

做戏嘛,就要做全套的。

我来到海边,将那些面粉和骨头一股脑儿洒进了海里。

直到我把那一盒子骨灰全都撒完,谈屿白都没有来打扰我,只是站在我的身后,眼尾微微泛红,整个人仿佛被抽干了精气神。

我绕过他,开着自己的车离开。

我到家的时候,裴景迟不在,我也懒得管,开始着手给自己的死遁提前做好收尾。

毕竟,祁霜意现在在海城人眼里,已经是个死人。

除了我自己,没人能给我收尾。

一切就绪,我看了看日期,距离裴景迟离开已经过去了五天,按照裴景迟的性子,向来不会冷我这么久的。

直到裴景迟的好友给我发来了裴景迟和温妍坐在一起喝酒的照片,我心下了然。

从温妍回国后表现得和原小说里大相径庭开始,我和祁霜意就开始着手调查她。

后来我俩一致得出,她是带着系统来的。

所以现在,当谈屿白因为祁霜意的死而把温妍拒之门外之后,她选择开始攻略裴景迟了。

当年住在隔壁听他拉琴的小女孩回到他的身边,我这个替身也该退位了。

看来,我的死遁计划刻不容缓。

要想真正死无全尸,不留下一点痕迹,那就得跳海。

就好像我把祁霜意的骨灰洒在海里也是为了不让谈屿白找到。

我坐在海边的桥上,吹着海风开始复盘自己有没有什么东西没给裴景迟留下。

祁霜意为我量身打造的死亡原因——重度抑郁。

所以我给裴景迟留下了一封情意绵绵的遗书,还有一张假的诊断报告,几盒空了的帕罗西汀。

我酝酿好情绪,给裴景迟打了通电话。

响了几声之后,那头的裴景迟说话带着些漫不经心:“烟烟,怎么了?”

温妍娇滴滴的声音适时传到我的耳朵里:“景迟,是谁啊?”

温妍的声音并没有干扰到我,我开始了一段充满破碎的表演:“裴景迟,我给你打这个电话,不是想缠着你,只是觉得,该跟你说一声谢谢。”

我的声音哽咽着。

“我刚认识你的时候,只是一个刚刚毕业的穷学生,如果不是你,我可能早就被……”我深吸一口气,“是你一直庇佑着我,给我最好的一切,还让我觉得……你好像一直都很爱我。”

裴景迟的声音带着些慌张:“季烟,告诉我,你在哪儿?”

我笑开了,却觉得眼前有些模糊:“真好啊,裴景迟,你最爱的人回到了你的身边,以后,你不再是没人爱了。”

“你胃不好,少喝点酒,胃药我就放在电视柜第一层的抽屉里,醒酒汤的菜谱我保存在冰箱里了,以后,温小姐就不用手忙脚乱了……烟烟!

你到底在哪儿!”

裴景迟的声音好像带着颤抖和……失控。

倒也不算亏,至少,死遁之前我还是知道在裴景迟的心里,我终究是不一样的。

我听见电话那头传来桌子腿擦过地面刺耳的声音,还有玻璃酒瓶碎裂的声音。

好像,还有温妍焦急地叫着裴景迟的名字。

“算了,我说这么多干嘛,以后温小姐会好好照顾你的。”

我突然就释怀地笑了起来,海风吹过掀起海浪。

“裴景迟,很高兴这辈子认识你,我们黄泉路上就不再见啦。”

我没挂断电话,屏住呼吸纵身跃入海里。

电话那头传来裴景迟撕心裂肺的呼喊声:“季烟!”


裴景之说,谈屿白将祁霜意带到了医院,可祁霜意却趁着所有人不注意跑了。

可现在,谈屿白绑了林词,想要逼祁霜意现身。

我跟着裴景之到了一处废弃仓库,林词被反绑在椅子上,脸上、身上都挂了彩,脑袋耷拉着,倒有些奄奄一息的感觉。

祁霜意站在门口,她手里拿着一把水果刀。

谈屿白见到她,眼睛似乎都亮了,他好像疯了,他用林词威胁祁霜意回到他身边。

可祁霜意却平静得可怕:“好,那你杀了他吧,你杀了他,我就死在你的面前,大不了用我的命赔他的命。”

谈屿白眼里的光淡了下去,他的眼里都是痛苦:“霜霜,你就这么爱他?”

祁霜意没动,只是站在那儿看着谈屿白。

谈屿白的嘴唇动了动,可最终只吐出来一句话:“霜霜,温妍死了。”

我和祁霜意都不震惊。

离开海城的半年后,我俩看到一条消息。

海城精神病院有一个女病人自杀,那个人就是温妍。

我和祁霜意失踪后,裴景迟带走了温妍,将她绑了起来,反正裴家的旁支有的是手段,温妍被折磨得人不像人,她吐出了全部事情。

她的车祸事件和祁霜意没有关系,是她自己亲手给自己造了场车祸。

她疯了,歇斯底里地喊着:“谈屿白是男二他就应该一辈子只会爱我一个人!

我不爱他,可他必须只爱我!”

裴景迟皱起了眉,连人带证据一起扔给了谈屿白。

自从祁霜意死后,谈屿白后知后觉地开始爱她,开始后悔,更开始恨温妍。

所以当温妍出现在谈屿白面前的时候,谈屿白恨不得亲手杀了她。

温妍被他折磨得不成样子,原本想要出逃去找男主的温妍,却被谈屿白半路抓回扔进了精神病院。

在谈屿白的默许和裴景迟的授意之下,温妍在精神病院被电击、注射,四个月后,她终于不堪折磨,从楼顶一跃而下自杀。

我在被裴景迟关起来的这几天里,他也跟我说过同样的话。

我和祁霜意一样,面无表情。

无论是裴景迟还是谈屿白都认为,温妍是横亘在我和裴景迟、祁霜意和谈屿白中间的障碍。

所以好像只要温妍死了,一切都能回到过去。

谈屿白朝祁霜意伸出手,语气里充满着恳求:“霜霜,回到我身边好不好?”

祁霜意忽然笑开了,她摇了摇头:“不好。”

谈屿白的眼眶瞬间通红,他几乎要跪下去:“霜霜,我知道我对不起你,我愿意用我的余生弥补你,可是你为什么不肯原谅我呢?”

祁霜意一脸平静地看着他,说出口的每一句话都足够伤人:“谈屿白,你好像弄错了一件事。”

“我和你之间,没有什么怨恨,所以谈不上原谅。”

“我吧,当了你两年的妻子,这两年里,你满足了我在物质上的所有需求,也给了我自由。

所以,我不恨你,我反而得谢谢你。”

我见到有泪从谈屿白的眼眶里滑落,他的眼神里充满着绝望:“温妍说过,你和她都是一样的。”

“所以,我和你之间的两年,你对我的爱,全都假的,都是你演出来的是么?”

祁霜意的唇动了动,忽然笑了,然后又哭了:“谈屿白,我不是专业的演员,我他妈怎么可能演得那么入木三分?”

“老实说,这两年里,我大概是有某一个时刻真的爱过你。”

谈屿白的眼神突然亮了,可是下一秒,却又暗淡了下去,整个人垮了下来,仿佛下一秒就要碎掉。

祁霜意深吸一口气:“你知道的,我爸只爱他的小老婆和小女儿,对于我的死活他从不过问。”

“我刚来这里的时候,正巧赶上老登的寿宴,我被我那个心机婊妹妹推下泳池,差点呛死的时候,是你救了我。”

“所以后来,我知道老登要把我推出去联姻,而你就是我结婚对象的时候,我想过,如果是你的话,也不是不行,你不爱我,那就我爱你。”

“只要你需要我,我可以一辈子陪在你身边。”

谈屿白的身体摇摇欲坠,还好助理眼疾手快扶住了他。

祁霜意没去看他,只是抬起头来用手擦掉脸上的泪:“谈屿白,季烟是我最好的朋友,我跟她说过,我俩死都不能背叛对方。”

“所以其实那天她给你打电话的时候,虽然那个念头只有一瞬间,可我想过,只要你肯来,那我就把所有的钱都给她当补偿,我送她走,我留在你身边。”

谈屿白开始剧烈咳嗽起来,嘴角溢出一口血,被他胡乱擦去,祁霜意没看见。

看来,谈屿白有肺癌的事情,是真的。

她看向林词,又看了看谈屿白:“我不会跟你走,不管温妍有没有死,也不管你今天要不要杀了林词,我都不会跟你走。”

“我不爱他,当然,我也不爱你。”

祁霜意吐出最后一句话的时候,谈屿白仿佛被人抽干了浑身的血液和力气,脚步虚浮地转身离开。

然后,他开始猛烈咳嗽起来,又吐出一滩血,整个人倒在地上。

混乱中,祁霜意救下了林词。

然后,她抬头看到了我,她大叫着想要冲过来救我。

可裴景迟却不肯给她机会,一脚油门带着我离开。


祁霜意联系人准备死遁的道具。

而我,被她赶回家收拾东西。

死遁嘛,自然是要轻装上阵的,除了必要的证件和银行卡还有一些我舍不得扔掉的首饰之外,我并不打算带多余的东西。

所谓大隐隐于市,我早就把这些东西都藏在了衣帽间里。

裴景迟每天都会去衣帽间换衣服,但他肯定想不到我的东西全都藏在暗格里。

那个暗格还是我特意找人瞒着他做的。

我刚一转身,就撞进了裴景迟的怀里,我刚想要抬手揉一揉被撞疼的额头,却被裴景迟抢先一步。

他带着些清冷的声音在我的头顶响起:“去哪儿了?”

“见霜意了,她最近过得不太好,我去安慰她了。”

一面对裴景迟,我就做回了那个夹着嗓子,柔柔弱弱的季烟。

他放在我腰上的手开始不轻不重地揉捏,似乎对我的答案很不满意,我挣扎了两下,掏出一个藏蓝色丝绒首饰盒递给他。

“其实主要是去给你买礼物了,你不是快要过生日了嘛?”

看到我手里的东西,裴景迟脸上才露出了一点笑意。

他将首饰盒随意放在玻璃柜子上,然后将我打横抱起,被他扔到那张2米的柔软大床上,耳边传来布料碎裂的声音时,我就知道,狗男人又想白日宣淫了。

等我再醒过来,已经是月上枝头了,我想直起身来,腰间的酸疼却又让我跌回被子里。

要说裴景迟这个狗男人除了有钱之外,就是他体力实在太好,我每次都被他折腾得死去活来。

他脸上带着笑意从衣帽间里出来,我瞥见他耳垂上的那对星月造型的耳钉。

其实那对耳钉算不上什么奢侈品,甚至是我看到它造型新奇随手买的,但看起来,裴景迟好像很满意。

他坐在床边,轻柔地撩起我耳边的发:“饿不饿?”

我看着裴景迟,心里突然塌陷了一块,目光扫过桌上的那把小提琴,我抓着他的手摇了摇头。

“不饿,我想听你拉小提琴了。”

他勾起唇,好心情地揉了揉我的头发:“想听什么?”

“我生日的时候,你拉的那首曲子吧。”

他亲了亲我的额头后起身。

裴景迟站在窗边,暖黄色的灯光打在他身上,好像那个浑身戾气的裴家小少爷不复存在。

裴景迟的母亲是个小提琴手,醉酒后被裴景迟的父亲强暴,只是那一次,她就怀上了裴景迟,她不是没想过报警。

可彼时的裴家在海城几乎一手遮天,她没有办法,只能屈辱地生下裴景迟,将他养到八岁,然后在一个雨夜自杀。

裴景迟的爷爷最看中血脉,把裴景迟接回了裴家。

可裴景迟是个私生子,根本不受重视,即便接回裴家,也大多被裴家人欺负。

最后一次差点被同父异母的哥哥打死,裴老爷子这才把他送到乡下去,换了地方的裴景迟依然被人欺负。

离了裴家,他开始还手,伤疤还没好就又添上新的,他隔壁住着一个音乐老师,将一个旧了的小提琴送给他。

而这个音乐老师的女儿,就是温妍。

那时候的温妍,常常会翻过墙去听他拉小提琴,给他包扎伤口。

后来,我遇见了裴景迟,被他带到这里来的时候,我其实惊讶于满园子的满天星和勿忘我,后来我想,好像那时候裴景迟家的门外种着一小片满天星。

裴景迟放下手里的小提琴,就这么靠在桌子上和坐在床上裹着被子的我对望。

也许是灯光太刺眼,我突然觉得眼睛有些酸涩。

我见到裴景迟皱起了眉,坐到我身边伸出手来替我擦去了眼泪,他问我:“怎么哭了?”

我在他的掌心摇了摇头,他将我搂在怀里,半晌后我闷闷开口问他:“你爱我吗?”

他原本抚摸着我背的手一僵,我的眼泪再一次不争气地流下来。

跟着裴景迟的这两年,我们很默契地避开了名分这件事。

他对我可以说是予取予求,除了对外公开承认我是他的女朋友,我只是一个金主玩腻了就可以随手扔掉的替身。

我如今的这个做法,可以说是违背了职业道德。

毕竟我和他之前,除了感情,什么都可以谈。

裴景迟的沉默就是他给我的回答,可我偏偏这一次不依不饶,我抬起头来捧着他的脸,带着绝望的目光问他:“裴景迟,你爱我吗?”

裴景迟推开了我的手,起身穿上了外套。

我红着眼眶问他:“裴景迟,你要订婚了是吗?

你要去见许小姐是吗?”

他转过头来看我,神色冷然:“季烟,这不是你该问的,你越界了。”


我和闺蜜前后脚穿书。

她成了深情男二的舔狗,我成了对女主爱而不得的男三的替身。

我和闺蜜表面上对这两个男人爱而不得,背地里花着男人的钱不亦乐乎。

这样乐不思蜀的日子过了两年,作为众人白月光的女主从国外回来了。

我和闺蜜一合计,为了自己的小命,干脆拿着男人的钱跑路吧。

我俩计划了八百个跑路方式,最后选了最狗血的一种,死遁。

我俩逍遥日子过了两年,我俩却不幸被偶遇。

我拿上包抓着闺蜜的手撒丫子跑得飞快,却撞进了一个熟悉的怀抱里。

对女主那个爱而不得的男三抓着我的手,恶狠狠:“季烟,你跑不掉的。”

谈屿白那辆卡宴停在院子里的时候,祁霜意正给我炫耀她新买的那款限量版的爱马仕。

她转过头去瞥见谈屿白下车,急忙抓着我的手就往一楼的客房里塞。

“谈屿白回来了,你先在这里躲着,我等下把他打发走了你再出来。”

她嘭一声关上了门,我被她无名指上那枚6克拉的鸽子蛋钻戒差点闪瞎眼。

我悄悄打开了一条缝,颇有一种偷情狂徒偷窥正主的偷感。

只是看到谈屿白的一瞬间,上一秒还一脸高兴的祁霜意就眼眶泛红,眼中含泪,她扯出一个惨然的笑:“谈屿白,你终于想起来你还有个家了?”

说起来,我好像是听祁霜意说过,谈屿白已经有一个星期都不着家了。

谈屿白沉着脸:“妍妍受伤了。”

“祁霜意,我早就跟你说过,妍妍对我来说只是妹妹。

你要有什么不满意你冲我来,别为难她。”

祁霜意冷笑一声,脸上都带着些绝望:“所以你觉得,是我找人伤了温妍?”

谈屿白垂在身侧的手握紧了拳头,半晌后开口:“妍妍的通话记录里显示,她最后一通电话是给你打的,再之后,她就出了车祸,我没有办法不怀疑你。”

祁霜意绝望地笑了起来,她后退了两步,一连说了几个好。

谈屿白看着她这副样子皱起了眉,刚想说什么,手机铃声却在这个时候响起:“好,我现在过来。”

谈屿白挂了电话转身就要离开,祁霜意见状慌张地上去抓住他的手,梨花带雨地祈求他:“屿白,温妍的车祸真的和我没关系。”

大概这一幕落在谈屿白的眼里成了狡辩,他原本还有些犹豫的眼神瞬间冰冷一片:“我会调查清楚。

如果不是你做的,我会还你一个清白,但如果是你做的……祁霜意,我不会放过你。”

谈屿白这几个字几乎是咬牙切齿地吐出来。

“当然,有结果之前,我不会再回来。”

祁霜意的眼泪恰到好处地落下来,滴在谈屿白的手背上:“屿白,能不能明天再走,今天是我的生日,你能不能陪陪我?

就一晚。”

谈屿白看着祁霜意那张梨花带雨的脸,沉默了几秒,最终还是甩开了她的手:“抱歉,妍妍那边很紧急,医生通知我她醒了。”

她看着谈屿白离开的背影,眼眶通红无助地瘫坐在地上嘶吼:“谈屿白!

你别去!

谈屿白!”

关门声响起,她依旧失魂落魄地瘫坐在地上,直到谈屿白那辆卡宴离开,她才抹了两把眼泪站起身来:“可算走了,累死老娘了。”

我推开门三两步跑到她身后,拍了一下她的肩:“可以啊霜姐,奥斯卡影后啊。”

她转过身来朝我翻了个白眼:“行了,少恭维我,现在有点大事不妙啊,女主温妍开始作妖了,咱俩已经二倍速进入虐恋戏码了。”

“所以……”祁霜意一脸视死如归的神情看着我拍了拍我的肩膀:“咱俩得收拾东西跑路了,这豪门阔太再当下去,小命不保了。”

“有句话不是说得好吗?

人生最痛苦的事情就是,人死了钱没花了。”


就在我们迎接新生活的那一天,海城倒有些鸡犬不宁的意味。

谈屿白回了家,看到满屋子祁霜意的包包、衣服和首饰,烂醉了几天,后来被他妈妈一巴掌打醒。

疯了一样在找我的下落,说是想要看看祁霜意到底还有没有留给他什么东西。

他和裴景迟根据我手机最后的定位在海边的大桥碰了面。

西装革履的谈屿白在见到裴景迟的那一刻突然就愣了神。

裴家和谈家倒也算得上是世交,只是因为裴景迟是私生子,所以谈屿白鲜少和他有交流。

裴家和他一辈的,陆陆续续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失去继承权,裴景迟就爬了上来,成了裴家的话事人。

可是在谈屿白的印象里,从来没见过像今天一般的裴景迟。

身为裴家话事人,裴景迟在他的眼里,向来是玩世不恭,浑身戾气,好像什么都不在意。

可是现在的裴景迟,蹲在桥边上,看似很平静,可谈屿白却觉得,他好像疯了。

海边被封锁了起来,可依旧人来人往,大大小小的打捞船只忙碌着。

裴景迟手里夹着一根还在燃烧着的烟,可他却没有吸一口。

裴景迟的助理战战兢兢走到他的面前:“少爷……”裴景迟抬起头来看他,声音嘶哑:“找到季烟的尸体了?”

助理摇了摇头:“没有……”他起身将烟头丢在地上,朝着助理大吼:“那你他妈跟我说什么!

继续去找啊!”

谈屿白走上前:“裴景迟。”

裴景迟没理他,依旧盯着那片海。

“这里是海,距离季烟跳下去已经快八个小时了,尸体可能早顺着海水飘走了。”

裴景迟转身看向他,那本就让人觉得心生惧意的下三白染上血丝后,倒有种疯魔的感觉。

谈屿白身后的保镖想上前,却被他拦下。

两个人就这么互相盯着彼此,半晌裴景迟冷笑一声开口:“谈屿白,你老婆死透了,我老婆没有。”

谈屿白的脸色因为裴景迟这句话瞬间煞白一片。

“如果你是来幸灾乐祸的,那就请你滚。”

大概是裴景迟这副样子让谈屿白想起了几天前的那通电话,他叹了口气,吩咐身边的助理,让谈家也找人来打捞。

可是整整一夜,什么都没捞上来。

活不见人,死不见尸。

谈屿白被催促着回去,说是祁霜意的父母找上门来了。

裴景迟依旧坐在海边,任由海风吹乱了他的头发。

“烟烟,你不会死的,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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