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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去经年不知夏热门小说许知夏宴司年

鱼米花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在林楚楚的哭诉中,许知夏拼凑出了她和宴司年的过往。他们从小一起长大,青梅竹马,门当户对。对别人冷若冰霜的宴司年,对她却有求必应,温柔至极。谁知林楚楚突然喜欢上一个摇滚歌手,还悄然跟他私奔,说要去体验恣意精彩的人生。歌手却对她不好,不但出轨,还动辄打她。忍无可忍的她,黯然带着孩子回来了,可林家人,早就举家出国。她顿时变得无亲无故,孤苦无依。林楚楚抹泪。“司年,我这次来,就是来看你一眼。既然你已经成家,我就不打扰了,豆豆还在等我,我......走了。”一贯沉稳的宴司年,声音发了急。“楚楚,你也是我的家人。放心,我会安排好你和豆豆的,有我在,以后没人敢欺负你。”眼看两人动情地抱在一起,许知夏仓皇逃离。她浑浑噩噩在外面游荡到很晚,回去时,却...

主角:许知夏宴司年   更新:2024-11-28 18:1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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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许知夏宴司年的其他类型小说《此去经年不知夏热门小说许知夏宴司年》,由网络作家“鱼米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在林楚楚的哭诉中,许知夏拼凑出了她和宴司年的过往。他们从小一起长大,青梅竹马,门当户对。对别人冷若冰霜的宴司年,对她却有求必应,温柔至极。谁知林楚楚突然喜欢上一个摇滚歌手,还悄然跟他私奔,说要去体验恣意精彩的人生。歌手却对她不好,不但出轨,还动辄打她。忍无可忍的她,黯然带着孩子回来了,可林家人,早就举家出国。她顿时变得无亲无故,孤苦无依。林楚楚抹泪。“司年,我这次来,就是来看你一眼。既然你已经成家,我就不打扰了,豆豆还在等我,我......走了。”一贯沉稳的宴司年,声音发了急。“楚楚,你也是我的家人。放心,我会安排好你和豆豆的,有我在,以后没人敢欺负你。”眼看两人动情地抱在一起,许知夏仓皇逃离。她浑浑噩噩在外面游荡到很晚,回去时,却...

《此去经年不知夏热门小说许知夏宴司年》精彩片段


在林楚楚的哭诉中,许知夏拼凑出了她和宴司年的过往。
他们从小一起长大,青梅竹马,门当户对。
对别人冷若冰霜的宴司年,对她却有求必应,温柔至极。
谁知林楚楚突然喜欢上一个摇滚歌手,还悄然跟他私奔,说要去体验恣意精彩的人生。
歌手却对她不好,不但出轨,还动辄打她。
忍无可忍的她,黯然带着孩子回来了,可林家人,早就举家出国。
她顿时变得无亲无故,孤苦无依。
林楚楚抹泪。
“司年,我这次来,就是来看你一眼。既然你已经成家,我就不打扰了,豆豆还在等我,我......走了。”
一贯沉稳的宴司年,声音发了急。
“楚楚,你也是我的家人。放心,我会安排好你和豆豆的,有我在,以后没人敢欺负你。”
眼看两人动情地抱在一起,许知夏仓皇逃离。
她浑浑噩噩在外面游荡到很晚,回去时,却不见宴司年。
他一夜未归。
第二天,许知夏一进舞团,便看到宴司年一手抱着个孩子,另一只手牵着林楚楚走进来。
“这位是你们的前辈林楚楚,六年前,她的《比翼双飞》跳得举世无双,请大家欢迎她归队。”
所有人一边鼓掌,一边惊疑地望向许知夏。
林楚楚则笑着打量许知夏。
“果然长得有几分像我。我不在的这些年,谢谢你替我陪着司年,也谢谢你替我跳《比翼双飞》给他看。”
许知夏没有理会她眼神里的挑衅。
在一片震惊的、探究的、同情的目光中,她只望着宴司年。
可他什么都没说。
他默认了林楚楚的话。
许知夏掐着掌心,心痛得仿佛在滴血。
原来,那些夜晚的抵死缠绵,只是透过她,思念另一个女人。
原来,他目光炙热地看她跳《比翼双飞》时,心里想的却是林楚楚。
原来,她只是一个可笑的替身。
许知夏曾经很爱很爱宴司年,可知道真相的这一刻,那颗滚烫的心,一寸寸凉了下来。
收回思绪,许知夏回到家,听见电话在响。
她跑过去接起,里面传来宴司年冰冷中带着怒气的声音。
“你明知楚楚很在意今天的演出,却不来礼堂给她加油,就这么见不得她好吗?赶紧过来给楚楚赔罪。”
“我没有错。我也没有义务,去给抢走我领舞的人加油。”
“许知夏,你跟楚楚争什么!你是沾了她的光,才能嫁给我,把领舞让给她不是应该的吗?”
宴司年说得毫不避讳,许知夏却没有如往常那样心如刀割。
“那我们离婚吧,我不想沾谁的光。”
那边的怒意戛然而止。
宴司年甚至有些小心翼翼地问:“你是哪里不舒服吗?怎么突然就胡言乱语了。”
不,是认真的。
明天许知夏就会去申请离婚。
可许知夏还没来得及回答,林楚楚柔柔的声音便传来。
“司年,知夏不肯来吗?她是不是还生我的气?她心里不痛快,发发脾气也是正常的,不然我去给她道歉吧。”
“楚楚,你说什么呢,她偷走了你的幸福,现在让让你怎么了。而且这是我决定的,谁也怪不到你头上。”
经过林楚楚的打岔,宴司年对许知夏的态度重新变得冰冷。
“许知夏,发脾气也要有个度!别以为提离婚就可以争宠,小心弄巧成拙!
“既然如此,你想来我也不会让你来了,免得破坏楚楚的心情。你就在家里好好反思吧。”
电话被宴司年挂断。
只剩“嘟嘟嘟”的忙音,像一把锤子,狠狠敲打在许知夏心上。
宴司年再次彻夜不归。
自从林楚楚回来后,许知夏已经记不得这样的情况有多少次了。
最初,她煎熬得彻夜难眠。
也曾闹过,宴司年只会一脸不耐,斥责她思想龌龊,说他和林楚楚是纯洁的友谊。
如今,不再有期待,许知夏闭上眼睛很快便睡着了。
第二天一早。
许知夏去找经理批假条,申请离开几天,去一次沪市。
她解释,自己找到了家人,要去沪市办一些身份验证手续,为出国做准备。
经理恍然:“怪不得你要转业,原来是要去国外和家人团聚啊。只是这样一来,你和宴总之间,岂不是真的就......”
宴司年名下管着几个敏感行业,是断不能出国的。
半晌,经理叹口气:“哎,我理解你的决定,毕竟还是家人重要。”
“什么家人?”
门外,宴司年大步走了进来。


他身旁是林楚楚,肩膀上扛着她的女儿豆豆。
林楚楚半倚在宴司年肩头,微微一笑。
“抱歉知夏,昨天是豆豆缠着司年不让他走,他才留下来的。谁让他对豆豆总是有求必应呢?豆豆实在太喜欢她的宴叔叔了。”
豆豆立刻大声纠正:“才不是叔叔!明明是爸爸,我一直是这么叫的呀,爸爸说了,我就是他的女儿。”
小孩下意识搂紧了宴司年的脖子,充满敌意地看着许知夏。
林楚楚眼底的得意藏都藏不住,语气却故作无奈:“司年就是太宠她了,知夏你别介意,就当童言无忌。”
她以为许知夏会如过去般难过,甚至失态。
谁知她只是淡淡点头:“好,我不介意。”
宴司年看着她不吵不闹,心头闪过一阵怪异感。
“你们刚才说什么家人?”
他忍不住又问。
“还有,你手上怎么拿着假条,是要去哪里?”
许知夏随口道:“替别人拿的。”
经理见她没说实话,不禁挑眉。
可一看宴司年和别人一家三口其乐融融的样子,只微微摇头,没说什么。
宴司年莫名松了口气:“也是,你一个无父无母的孤儿,能有什么家人,拿了条子又能去哪里?”
他吩咐起经理。
“你给林楚楚批个假,时间和路线,跟我明天起调研的安排一致。”
听着他理直气壮的语气,经理都有些无语了。
宴总竟然当着自己爱人的面,要带别的女人出去调研?
宴司年是他的上级,经理也不好说什么,沉默着照做。
但他有种强烈预感,宴司年一定会后悔的。
“好耶好耶,能出去玩了!”
豆豆开心地拍着手,向后仰去。
宴司年熟练地伸手一捞,改为将她抱在怀中。
他望向豆豆那满溢喜爱的眼神,让许知夏心头一涩。
许知夏很喜欢孩子,一直盼望能跟宴司年有一个孩子。
可他总皱眉拒绝:“你生了孩子,身材走样,还怎么跳《比翼双飞》?而且我也不喜欢小孩。”
如今看到他对豆豆的宠爱,许知夏明白过来,宴司年大概,只是不喜欢跟她有小孩。
宴司年注意到许知夏满脸的失落,犹豫片刻,冷脸开口。
“楚楚是自由自在的性子,之前又吃了很多苦,我带她出去转转,你别多想。”
许知夏却笑了笑:“理解的,纯洁友谊嘛。”
宴司年心中怪异的感觉越发明显,他喊住许知夏。
“我明天才走,晚上我早点回去陪你吃晚饭,你做几个好菜等我。”
许知夏“嗯”了一声,平静离开。
到了舞团后,许知夏找了一间舞蹈房,沉下心练习了起来。
她是一个认真的人,哪怕要离开了,最后的时刻也不会松懈。
许知夏练出一身薄汗时,门忽然被推开了。
进来的是林楚楚。
“你还挺能忍,司年在我家过夜,连调研都要带着我和豆豆,你真的不介意吗?”
她的语气刻薄无比,一改在宴司年面前的温婉模样。
许知夏淡淡道:“我介不介意,关你什么事?”
林楚楚冷笑。
“当然关我的事,你不过是我的替身!司年马上要调到总部,全权接管宴氏是迟早的事,你配不上他!那天电话里,我可听到你提离婚了,既然都说出口了,就赶紧离开,给我腾位置!”
“如果不呢?”
“你也配说不?你信吗,宴司年以后都不会再碰你!我会尽快给他怀一个孩子,到时候,他便会娶我。”
许知夏苦笑,自从一个多月前林楚楚回来,她和宴司年就没有夫妻生活了。
原来才一个多月啊。
可她却觉得好似过了几辈子,那么漫长而痛苦。
那一个个所谓纯洁友谊的晚上,他真的背叛了他们的婚姻吗?
想到这,许知夏觉得一阵恶心,忍不住干呕出来。
林楚楚怔了怔,若有所思地看着她,眼底闪过满满的算计和怨毒。


深秋夜,舞团正在礼堂演出。
再次被抢走领舞位置的许知夏,苦涩地来到经理办公室,递上辞职报告。
“经理,我打算离开舞团了。”
经理很惊讶。
“小许,这事你跟宴总商量了吗?他马上要调到总部去,那边舞团正好缺个首席,你可以站上更大的舞台了。多好的事啊,不知道多少人羡慕你好福气呢。”
更大的舞台?
许知夏心中一片涩然。
她苦练半年的舞蹈,今天首次演出,领舞却换成了林楚楚。
做出决定的,正是给她好福气的丈夫宴司年。
思及此,许知夏坚定道:“不用跟他商量了,我们很快要离婚了。”
隐约的音乐声从礼堂飘来,经理明白过来,表情惋惜。
“唉,当初宴总对你多好,怎么就走到了这一步。手续一个月能办好,这段时间,你再好好考虑一下。”
“好的,我知道了。”
夜凉如水,许知夏走在路上,往事袭上心头。
五年前,舞团演出《红珊瑚》,这是她第一次正式亮相。
初登大舞台,她有些紧张,正为发挥得一般而沮丧,坐在中间的宴司年却突然起立,带头给她鼓掌。
随即全场响起雷鸣般的掌声。
舞团是宴氏集团偌大的产业之一,宴司年则是宴氏独子。
许知夏愣愣看着这位年轻的继承人,看着他冷峻英挺的眉眼,一时间心跳如鼓。
她原以为这只是个偶然的插曲,谁知散场后,宴司年去后台找她。
“许知夏。”
“宴、宴总好。”
“不用紧张,跳得不错。你们团还有一支《比翼双飞》,下次演出,你跳这个怎么样?”
虽是问询,但宴司年发话,自然是一锤定音。
她表演完《比翼双飞》的那一天,宴司年举着鲜红的玫瑰上台。
“许知夏,请跟我结婚。”
他锋利深邃的眸子难得有些柔和,恰如山巅高不可攀的白雪消融,一路蜿蜒流淌,直抵她的心。
许知夏从舞团宿舍搬入了宴司年的别墅,成为人人羡慕的宴太太。
宴司年平日里很是冷傲,夜间却热情似火。
他总是一边辗转地吻她,一边用指腹摩挲她的眉眼。
他还爱看她跳《比翼双飞》,目光炙热得宛若有一团火焰在燃烧。
那些时刻,许知夏深信他们是相爱的,也相信这份爱会让他们相伴一生。
直到,宴司年的初恋林楚楚回来了。
“当初我就说那个姓许的孤儿只是长得像楚楚,根本不上台面,可你非要娶她!现在楚楚这个正主回来了,你要怎么办?”
那日,许知夏正要进屋,便听见里面响起小姑子宴云萱的声音。
“我没想到......楚楚会回来。”宴司年的声音闷闷的。
“对不起司年,过尽千帆我才意识到你的好,你不知道这些年,我吃了多少苦......”
陌生而轻柔的声音哽咽不已。
许知夏从窗外望进去,恰好看到林楚楚握着宴司年的手,默默垂泪。
宴司年不但没有闪躲,反而心疼地揽住她的肩头,软声安慰:“都过去了,别难过。”
看清她的脸时,许知夏如遭雷击。
林楚楚真的和她很像,而最像的,是宴司年迷恋着的眼角眉梢和唇。


突然,林楚楚变脸一般,哀求了起来。
“知夏,我和司年真的没什么,你要相信他,别生他的气,有什么冲我来......啊!”
眼角余光瞥到熟悉的身影,她伸手在自己的手臂上狠狠划了一下。
随即软软地倒了下去。
“楚楚!”
宴司年如一阵风,急切地跑了过来。
他搂住林楚楚,一眼就看到她雪白的手臂上,出现了一道长长的划痕,还隐约见了血。
宴司年看向许知夏的目光登时愤怒而不可思议。
“我以为你只是耍耍嘴皮子,没想到你会做出这么泼妇的事!”
许知夏咬唇,委屈地说:“我没有做过。”
宴司年眉间微松,有一些迟疑。
“啊,好疼......”
他怀中的林楚楚痛呼出声,眼中滚下泪珠。
“司年,别怪知夏,是我说了让她冲着我来的,如果这样能让她不生你的气,我再痛也值得。”
宴司年眸中染上寒意。
“你听听,楚楚被你抓成还这样,还在为你说话。再看看你自己的行为,多卑鄙,多不上台面!”
“我没有。”许知夏轻轻地重复。
她仰起头,眨了眨眼,倔强地不让泪落下。
见她红了眼眶,宴司年感到心底突然一痛,本能地就要上前安抚。
林楚楚声音颤抖地拉住他。
“司年,真的别追究了。你说过不会再让别人欺负我,除了知夏,也真的没人欺负过我了,我已经很感谢你了。”
“是啊,我答应过,不让人欺负你,是我食言了。”
宴司年眼底的心疼彻底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权威被挑战的深深怒意。
“啪!”
巴掌落下,许知夏感到脸上热辣辣的疼。
她瑟缩着下,惊恐地抱着头蹲下。
“别打我!求你们别打我!我听话,我听话!”
许知夏浑身都在发抖。
不堪的记忆袭来,她被人贩子拐走后,动不动就被扇耳光,被各种拳打脚踢。
那时她只是个孩子,骤然跟父母失散,又遭受这样的折磨,每天都在极度恐慌中度过。
这样的经历,让她像个小刺猬,习惯了蜷缩起来保护自己。
宴司年得知后,心疼地说:“有我在,以后谁也不会动你。”
她也曾深信,有他在,她可以拔掉一身的刺,将自己舒展,交付出真心。
没想到最后,是他扬起手,将利刃刺向她。
“知夏,对不......”
宴司年眼中闪过后悔之意。
林楚楚见状,咬牙又在自己手上补了一下。
“啊,血越来越多了,司年,我好害怕,我会不会死掉啊......”
宴司年回头一看,原本不深的口子里,血珠不断蹦出,显得触目惊心。
他的眼里彻底没了温度。
“许知夏,打你是给你个教训,以后不许再招惹楚楚,否则后果自负!”
他打横抱起林楚楚,急切地往外跑去。
林楚楚从他怀里探出半个脑袋,对着许知夏比了个胜利的手势。
许知夏麻木地看着他们远去。
眼前的一切变得越来越模糊,直到脸上传来热意,她才意识到自己哭了。
脸颊也愈发地疼。
许知夏照了镜子,才发现半边脸竟被宴司年打出了血。
她看着镜子里狼狈的自己。
真奇怪,明明疼的是脸,可为什么心会这么这么痛呢?


“舞团有人去探亲,带回来的。”
许知夏淡声道。
“你快把这些给我,全都给我!”
豆豆指着蝴蝶酥大声说道,奶声奶气都掩饰不住命令语气。
林楚楚的目光也在丝巾上流连,一副很喜欢的样子。
宴司年见状,不假思索道:“喜欢吗?那便给你们吧。”
过去也是这样,家里的任何东西,只要她们看上了,宴司年就会大方地给出去。
许知夏一旦反对,他就会责备地说:“又不值几个钱,你怎么跟个小市民一样斤斤计较?”
可是对许知夏来说,这不是钱的问题。
这是感情,是她饱含着心思布置起来的家。
把家里的东西拿给外人,久而久之,这个家就残缺了。
这一次,许知夏没有忍让。
这些是她买给家人的,她不会给别人。
她直接将丝巾和蝴蝶酥都放到行李箱里。
“这些是我的,你想给她们,可以自己去买。”
她拒绝得不留情面。
宴司年却没有如往常那样发怒,他的目光落在行李箱上。
深邃的眸子里染上了一丝愧疚。
“月底才去总部,你......这么快就收拾东西了?”
许知夏顺势“嗯”了一声。
宴司年有些艰难地开口。
“是这样的,这次我调去总部,那边舞团有个首席领舞的位置,是留给我家属的。”
许知夏不明所以地看着他。
这件事,她早就知道了。
所以当初经理听说她要放弃大好前途辞职,才会觉得惋惜。
宴司年回避地别过头。
“我考虑过了,这个名额还是给楚楚吧。她一个人带着豆豆不容易,我先带她过去,也能有个照应。至于你,就先留在这,以后找机会再让你过去。”
以后?
可是宴司年,我们没有以后了。
许知夏自嘲地想着,心底终归是有些酸涩的。
她全心全意爱了这么久的人,从来都没有把她放在第一位。
“好,你们先去吧。”
见她如此干脆,林楚楚愣了愣,随即开口。
“知夏,如果你有什么想法就说出来,不要憋在心里。别回头找司年不痛快,又或者我们走了,你再抱怨,对他的影响不好。虽然舞团本就是司家的,但我不想他的名声有任何瑕疵。”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奈何宴司年就是吃这一套,他望向许知夏的目光带着警告。
这时,许知夏想到需要签字的离婚申请书。
“好,我这边写一份声明,声明我是自愿把这个机会让给林楚楚,这样就不会惹非议了。”
她转身进了书房,飞速写了一份声明。
又把两份离婚申请书放在下面,这才拿给宴司年。
“一式三份,一份你带走,一份我留存,还有一份放在经理那。这样,你们就是名正言顺了。”
宴司年又有了那种不对劲的感觉。
为什么她一点都不吵闹?
为什么她那么通情达理?
宴司年犹豫地握住笔,看向那份声明书。
字如其人的娟秀,内容也没有任何问题。
他下意识就想翻到下一页。
许知夏的心一紧。
“司年,快签吧,豆豆困了。”
林楚楚催促起来。
她也觉得蹊跷,但这事对她有利,她便要促成这场签字。
豆豆开始揉眼睛,喊着“我要爸爸哄我睡觉觉”。
宴司年不再犹豫,匆匆签字。
放下笔,他拿起最上面的那份,头也不回地抱着豆豆离开了。
他走后,许知夏在两份离婚申请上签了字,拿去给经理盖了章。
手续全了。
从此,便是大路两边,分道扬镳。
后面的日子,许知夏很平静地为最后的演出做准备。
离开前,有一场大汇演。
许知夏第一次尝试了舞蹈编排,她知道,这应该也是最后一次。
她只想不留遗憾地完成它。
这日,许知夏正在练舞,经理助理喊她。
“小许,经理让你去山坡那找他,你快去吧。”
许知夏虽然奇怪,可助理平时人品不错,她不疑有它,匆匆赶过去。
山坡下是一条河,昨日天气骤降,河面凝结了一层冰,闪着寒光。
“经理?”
许知夏站在空无一人的山坡上喊了一声。
便听到底下传来轻笑。
“你还真好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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