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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结版小说投胎穿书,全家听我心声后逆天改命春惜春悦

棠灿灿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皇后?你这……这……这成何体统?”永平帝盯着地上的人看了半晌,才根据身形和声音依稀辨认出是皇后。林福费了好大的劲,总算是爬起来了,一听永平帝叫皇后,吓的他又赶紧重新趴回地上。心中还默念着‘皇后千万不要认出老奴啊,老奴摔的满脸血,您定是认不出老奴的。’崔氏与楚彦璟对视一眼,两人都没打算给皇后问安。皇后这副样子,她们看见了就是原罪。若是上前问安,怕是永平帝和皇后的面上都会挂不住。她们还是缩小存在感,假装自己不存在最好。“皇上,您一定要替臣妾做主啊,臣妾的凤鸣宫……凤鸣宫主殿都要被乌鸦压塌了。”皇后摔的也不轻,一时没人认出她来,更没人敢上前扶她。她便干脆坐在地上,期期艾艾的哭起来。她宫里的人都‘昏倒’在地,她是在禁卫军收拾完宫院后一个人...

主角:春惜春悦   更新:2024-11-27 18:0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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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春惜春悦的其他类型小说《完结版小说投胎穿书,全家听我心声后逆天改命春惜春悦》,由网络作家“棠灿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皇后?你这……这……这成何体统?”永平帝盯着地上的人看了半晌,才根据身形和声音依稀辨认出是皇后。林福费了好大的劲,总算是爬起来了,一听永平帝叫皇后,吓的他又赶紧重新趴回地上。心中还默念着‘皇后千万不要认出老奴啊,老奴摔的满脸血,您定是认不出老奴的。’崔氏与楚彦璟对视一眼,两人都没打算给皇后问安。皇后这副样子,她们看见了就是原罪。若是上前问安,怕是永平帝和皇后的面上都会挂不住。她们还是缩小存在感,假装自己不存在最好。“皇上,您一定要替臣妾做主啊,臣妾的凤鸣宫……凤鸣宫主殿都要被乌鸦压塌了。”皇后摔的也不轻,一时没人认出她来,更没人敢上前扶她。她便干脆坐在地上,期期艾艾的哭起来。她宫里的人都‘昏倒’在地,她是在禁卫军收拾完宫院后一个人...

《完结版小说投胎穿书,全家听我心声后逆天改命春惜春悦》精彩片段


“皇后?你这……这……这成何体统?”

永平帝盯着地上的人看了半晌,才根据身形和声音依稀辨认出是皇后。

林福费了好大的劲,总算是爬起来了,一听永平帝叫皇后,吓的他又赶紧重新趴回地上。

心中还默念着‘皇后千万不要认出老奴啊,老奴摔的满脸血,您定是认不出老奴的。’

崔氏与楚彦璟对视一眼,两人都没打算给皇后问安。

皇后这副样子,她们看见了就是原罪。

若是上前问安,怕是永平帝和皇后的面上都会挂不住。

她们还是缩小存在感,假装自己不存在最好。

“皇上,您一定要替臣妾做主啊,臣妾的凤鸣宫……凤鸣宫主殿都要被乌鸦压塌了。”

皇后摔的也不轻,一时没人认出她来,更没人敢上前扶她。

她便干脆坐在地上,期期艾艾的哭起来。

她宫里的人都‘昏倒’在地,她是在禁卫军收拾完宫院后一个人来的。

当然,她是故意没叫醒宫人替她梳洗,也没让太医给她看伤。

她要的就是这副狼狈的样子,好让永平帝看了心疼。

入宫十年,撒娇卖惨扮柔弱是她惯用的手段,次次都能达成目的从不失手。

“来人,快将皇后扶去……偏殿,好生梳洗一番。”

永平帝看见皇后这一身血腥,就有些紧张。

朱嬷嬷从好端端的人变成骷髅架子可是他亲眼所见,万一乌鸦跟着皇后追来了御书房可如何是好?

皇后:“……”

以往只要她一哭,永平帝就会心疼的抱她哄她,对她有求必应的,今日怎的不灵了?

楚沁姝正抱着玉佩在小嘴里吧嗒呢,一听是皇后来了,便立马竖起了耳朵。

因为她在永平帝怀里,已经很明显的感觉到了他的紧张。

不过,她分不清永平帝的这种紧张到底是害怕还是心疼。

只以为是原书中的女主光环,让他受了影响。

唉,也不知道皇后是怎么办到的,皇爷爷堂堂帝王竟甘愿给她做垫脚石,最终丢了性命不说,还丢了江山。

楚沁姝内心很是惆怅。

本以为抱上永平帝这个金大腿,她就能安枕无忧了。

没想到还有女主光环这回事。

看来,她得做两手准备了。

永平帝面上虽已恢复平静,但内心却被楚沁姝刚刚那句话震惊到了。

丢了性命还丢了江山?

说的是他吗?

他惜命,更爱惜祖宗传到他手中的江山。

所以,这样的事情,他绝不允许发生。

可做垫脚石又是怎么一回事?皇后年岁尚小,母家亦无得力之人,难道……

“皇~上~,若是凤鸣宫塌了,臣妾……臣妾定是要伤心死的。

那宫里可都是皇上您赐给臣妾的宝贝,臣妾可不能看着它们被那些乌鸦毁坏了。”

皇后卖惨的目的没达成,自然不愿让人送她去偏殿,又顶着满头乱发和青紫的脸矫揉造作的撒起娇来。

楚沁姝在永平帝怀里,看不见她,倒没觉的辣眼睛。

但这声音,依然让她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而永平帝则是斜睨了皇后一眼,以前撒娇,他还是受用的。

只是今日……他真有些消受不起。

皇后身怀虫谷,那乌鸦便是虫谷的产物,她想召回乌鸦还不是一句话的事,又怎么会让乌鸦压塌凤鸣宫?她说这话不过是想让皇爷爷心软罢了。

唉,这乌鸦就是她故意等着我出生的时候放出来的呀,好让皇爷爷觉得我不吉,将我烧死。

皇爷爷,囡囡好怕,您一定要护着囡囡啊,囡囡不想死。

楚沁姝一边在心里吐槽皇后,一边下意识的往永平帝怀里靠,眼里还努力挤出了一片晶莹。

那小眼泪,说掉不掉的,看起来要多可怜有多可怜。

永平帝也不知道是被楚沁姝的心声吓到了,还是真被她那萌萌的样子糊弄住了。

竟是沉下脸来,对皇后道:“让内务府清点一番,毁坏的物件朕给你补上便是。”

皇后:“……”

她的蛊……她的终级斩男十八招竟然不好用了?

“皇上,您不觉得凤鸣宫的乌鸦来的蹊跷吗?东宫今日产女,便有大批乌鸦飞入皇宫,乌鸦本就不吉……”

皇后出师不利并不敢多说,只说一半留一半,想探探永平帝会不会顺着她的意思想。

呜呜呜呜,皇爷爷您看皇后,她开始害我了,囡囡好害怕。

楚沁姝又往永平帝怀里使劲钻了钻。

这副恨不能钻进他肚子里的模样,把永平帝看的一阵心疼。

楚沁姝的心声中包含的消息太多,让他一时还无法理清真假。

但皇后明晃晃诬陷东宫的话,他还是听的出来的。

“皇后此话何意?你的凤鸣宫出现乌鸦,与东宫何干?”

永平帝沉下脸来,目光中透着威严。

皇后一愣,皇上怎会如此问她?

按以往的惯例,乌鸦飞进凤鸣宫和东宫产女为同一天,皇上不是应该立即宣国师来问卜一番才对吗?

难道,皇上怀中抱着的,便是东宫那个刚出生的小孽种?

她一进殿便摔了一跤,倒是把她给看漏了。

“皇上,臣妾也只是随口一说,是吉是凶您还是让国师卜算一番为好。”

皇后说着,便示意早已候在她身边的两个嬷嬷扶她起身,似是要往偏殿去。

却在路过永平帝身边的时候,脚下一个不稳,便往他身上扑了过去。

永平帝:“……”

还好他的身体比脑子反应快,在皇后就要扑上他的一瞬间,迅速往旁边挪开。

“啪嗒~咚~”

皇后精准的撞向了他身后的御案,扑到了御案底下,脑袋正好撞到后面的椅子腿上。

“皇后娘娘~”

扶着她的两个嬷嬷都吓傻了,她们在御书房伺候这么多年,也不是第一次见往皇上身上扑的妃嫔。

这扑到御案底下的,还真是第一次见。

“哇~哇~哇~”

楚沁姝被皇后扑倒的动静吓到了,不自觉的哭起来。

她本性并不胆小,可能是这小身体本能的反应她不好控制,便跟着感觉走了。

就当是应个景吧。

永平帝:“……”


他也越看越喜欢。

楚沁姝在睡梦中听见三皇伯伯来看她了,便又惦记起了他的礼物。

嗯,她一个小箱子已经装满了,第二个小箱子可还是空的呢。

“啊哦……哦~”

三皇伯伯好呀,姝儿天天想你,想的都睡不着觉了呢。

楚沁姝睁开眼睛,正好与寿王的目光对上。

便立马笑的眉眼弯弯,还打了个可爱的小呵欠。

“哎哟,你看姝儿多喜欢我这个三皇伯伯,一醒来就冲着我笑呢。”

寿王为了见楚沁姝,今日在大氅里专门穿的是大红色锦袍。

他都让人出去跟有经验的妇人打听过了,小婴儿都喜欢鲜亮的颜色。

果然,他的红色锦衣和金丝包白玉发冠,一下子就吸引了小家伙的目光。

“啊巴~啊啊~”

三皇伯伯抱抱。

楚沁姝根本就没看抱她的楚承奕一眼,只想将小胳膊抬起来伸向寿王。

可惜,楚承奕听着她的心声心里直冒酸水,又怎么可能轻易如她的愿?

“姝儿醒了,快看爹爹给你带的礼物你可喜欢。”

楚承奕说着,便从怀里摸出个红色的小荷包。

然后,从里面掏出一个红色的宝石珠花,还是个梅花的样子。

这就是他特意交待下去,为楚沁姝准备的见面礼。

楚沁姝:“……”

是谁说她这样的小婴儿会喜欢珠花的?

咱就是说,送珠花也行,你倒是送个金子的啊。

还有花样子,牡丹和海棠是不能做吗?

难道是嫌它们花大费材料?

果然是个抠门的包包爹,就不该对他抱有期待。

花花,收收。

楚沁姝假装很喜欢,动了动胳膊想去拿。

唉,亲爹的面子,不想给也得给呀。

“姝儿,收了你爹爹的礼物,是不是也要收三皇伯伯的礼物?”

寿王见楚承奕将珠花装进小荷包递到了她的小手上。

便适时拿出自己精心准备的礼物递上来。

这次他换了个红色的小荷包,荷包里的东西刚一拿出来,便让楚沁姝看直了眼。

“啊巴~啊吧~啊吧~”

三皇伯伯抱抱,三皇伯伯抱抱。

楚沁姝的胳膊腿都踢腾起来,与她看到楚承奕礼物时的表现,简直是判若两人。

“姝儿乖,该让姚嬷嬷抱你去尿尿了,你皇爷爷派来接你的人就要到了。”

楚承奕不想承认自己的礼物被比下去了,更不想楚沁姝收寿王的礼物。

因为她一旦收了寿王的礼物,他准备的那一箱子怕是就都送不出去了。

让他想想,是谁说小姑娘都喜欢珠花的?

害他让银楼做了一箱子各式珠花,红的粉的蓝的都有,没有一百件怕是也有九十件。

本想着一日送一件,也能送两三个月的了。

没想到今日才送第一件,就遇到了对手。

“啊哦啊哦~”

三皇伯伯抱,三皇伯伯抱,姝儿要三皇伯伯送姝儿去看皇爷爷。

楚沁姝看着寿王手上的礼物,眼睛都直了。

她胳膊腿上的劲虽然不大,但往寿王怀里扑的动作,只要是不瞎都能看懂。

“啊呀呀~啊哦哦~”

小松鼠姝儿喜欢,姝儿要三皇伯伯抱抱。

楚沁姝腿脚不停的扑腾,亮晶晶的大眼睛中正透着一只憨态可掬的小松鼠模样。

这就是寿王送她的礼物,一只他亲自设计的小松鼠。

通体金灿灿不说,就连身上的毛都是用金丝做成,两只前腿还抱着一个褐色的松果。

惟妙惟肖的,真真是让人看一眼就喜欢。


“你们还不快扶皇后离开,看把小郡主吓的。”

永平帝说着,还瞪了一眼扶皇后的那两个嬷嬷。

两人被吓的一激灵,忙钻到御案底下,连拖带拽的把皇后弄出来就往偏殿去了。

皇后一动不动,不知道是真摔晕了还是在装晕。

“囡囡不哭了哦,走,皇爷爷带你出去看花花。”

永平帝见怀里的小家伙哭的眼泪汪汪,连忙拍着襁褓哄。

皇爷爷棒棒哒,这次没有被女主光环影响,果然是天底下最聪明的皇爷爷。

楚沁姝见皇后被拖走,便停了哭声朝永平帝咧着嘴傻乐。

“嗯,囡囡真是皇爷爷的乖孙女,一哄就不哭了,真是又聪明又懂事。”

永平帝听不懂什么是女主光环。

但他也不愿承认他是有些害怕孙女说的那个虫谷,才不想让皇后扑到他身上的。

他怀里还抱着孙女呢,躲一下也很正常的吧?

虽说皇后身怀虫谷这事,一时半会儿的他还未想出法子验证,但既然知晓了避一避总是好的。

还是抱着小孙女去御花园逛逛吧。

这一天天的,看的不是骷髅就是蓬头垢面,他得出去看看风景洗洗眼睛。

见永平帝抱着楚沁姝往外走,御书房里努力降低存在感的一众人都松了口气。

尤其是逃过一劫的林福,连脸上的鼻血都来不及擦,爬起来就跑,兔子见了怕是都要甘拜下风。

要知道,在过去的十年里,因为冲撞曾经的柔妃如今的皇后,杖毙的内侍宫女没有一百也有八十。

他还以为今日是他的死期,却没想到永平帝竟然没有发落他。

不用想也知道是小郡主的功劳。

小郡主一定是福星降世,连他这个内侍都被福泽到了。

给她拟封号的事,他一定亲自盯着礼部,拟不出来绝不准他们下值。

今日永平帝没被皇后的话蛊惑,这看在崔氏眼里,便是有楚沁姝在,他都开始长脑子了。

而楚彦璟全程听着楚沁姝的心声,知道的事情早就让他心乱如麻,但他面上却依然很淡定。

心细如发的他早就看出来,他那皇爷爷也能听见妹妹的心声。

只是,还不敢确定他会不会相信。

“皇上,国师求见。”

几人都快要走到御书房门口了,突然听到内侍的通传。

“宣吧。”

罢了,凤鸣宫的事总要有个说法,交给国师去办倒是正好。

永平帝抱着楚沁姝又往回走,崔氏和楚彦璟也只得跟着。

“给辅国公夫人赐坐。”

永平帝已经抱着楚沁姝坐到了御案后面,一点儿也没有要将她还给崔氏的想法。

等宫人搬来凳子,崔氏便自顾自的坐下了。

永平帝喜欢小家伙,于东宫而言是极大的好事,她高兴还来不及呢,才不会急着抱走她。

“微臣参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国师是个四十多岁的白面和尚,脑袋光脸也光,看起来活像个大白馒头。

“国师不必多礼,赐座。”

盛安国信奉佛教,每年祭祀天地,问卜吉凶都要仰仗国师。

永平帝对国师也一向客气,见他脸上带着伤走路还一瘸一拐的,便让宫人给他也搬来了凳子。

“微臣谢皇上隆恩。”

国师行礼谢过之后,才侧着身子往凳子上坐。

“哎哟~”

只刚挨着凳子,便差一点儿弹跳起来。

不知道的还以为是谁给他凳子上安了钉子呢。

“国师可要宣太医来?”

永平帝见他这样,也觉的奇怪。

国师日日待在观星楼,不是看天象就是占卜,又无需与人对战,怎会伤的如此严重?

“微臣谢过皇上,微臣无碍,微臣已擦过伤药。”

国师起身向永平帝行了一礼,便干脆站着了。

可是站着,腿又难受。

崔氏见国师这样,已猜到了八成。

盯着观星楼的暗卫是于锦仪叮嘱她安排的,那国师肯定是做坏事了,否则暗卫不会对他出手。

皇爷爷啊,这个国师是个假和尚,他还和……和人生了个儿子,都五岁了。

楚沁姝心里嘀咕着,嘴里吐着小泡泡,一副八卦的小样子。

永平帝正打算问问国师凤鸣宫的事呢,这还怎么问?

堂堂盛安国的国师竟然是个假和尚?

那这些年的祈福祭祀,岂不都是在糊弄祖宗?

永平帝眉头皱的死紧,也不说话就盯着国师看。

似乎是想透过他白胖的脸,验证小孙女话中的真假。

“皇上,微臣……微臣这些伤是下楼梯时不小心摔的,不碍事的。”

国师还以为永平帝是在担心他,忙出言解释。

“无碍便好,凤鸣宫的事国师可知?”

永平帝不再皱眉,而是换上了如平日一般的平和表情。

“回皇上的话,微臣正是为凤鸣宫之事而来。”

国师打着佛礼,严肃道。

“哦?国师可是看出了不妥?”

永平帝问。

“皇上,微臣看出宫中此刻有妖气弥漫,恐怕……”

国师说到此处,面色凝重的停了话头,用眼神扫了一眼御书房中的其他人。

“他们都不是外人,不必避讳,国师有话直说便是。”

永平帝当然明白国师的意思,但他还不想让崔氏抱走小孙女,有关国师的事他还想再多听听。

“这……皇上,微臣……微臣昨夜便观过天象,今日有妖星降世,正是落于东宫方位。”

国师说着又打了个佛礼,便低头不语了。

“哦?你既已观过天象,为何不早早将妖星之事告知于朕?”

永平帝心里已经有些生气了,国师怎么也将凤鸣宫的事往东宫扯?

“回皇上的话,妖星降世乃祸国之象,此事非同小可,臣自是需得确保不出差错才敢上奏。”

国师并未听出永平帝语气中的不满,依然按照提前想好的说辞继续回话。

“皇上,国师的话您可要三思啊,毕竟妖星祸世之说不是空穴来风,几百年前便有前车之鉴的呀。”

永平帝还未说话,梳妆好的皇后便又从偏殿出来了。

为了今日,她可是提前几个月便开始准备,又岂能轻易放弃?


楚承奕不解。

不是说好每隔一日去御书房待半晌吗?

“昨日是姝儿自己要去的,不是父皇定的日子,所以……。”

于锦仪无奈一笑,她这个当娘的还在坐月子呢,孩子就被抱着满宫跑,她说什么了?

“可姝儿还睡着,不若让林公公晚些再来?”

在楚承奕的认知里,孩子睡着了肯定是不能随意抱的。

“太子殿下,咱家带了皇上专门为小郡主准备的狐裘抱被,用狐裘抱被一包就跟被窝里一样暖和,定不会让小郡主觉着冷的。”

林福隔天就要亲自来接楚沁姝一趟,对此他很有经验。

楚承奕:“……”

他是怕冻着姝儿吗?

他是压根就不想让姝儿去御书房好吧。

可是,他不能再多说。

若是让林福看出他身上的伤快好了,前面的谋算就都要前功尽弃。

“好,有劳……林公公……跑这一趟了。”

楚承奕和于锦仪说话都是压着嗓子的,毕竟楚沁姝还在屋里睡着,他也怕吵到她。

林福来了,他便又要装伤患。

“哎哟,当不得殿下一句劳烦,咱家可是日日都盼着来接小郡主呢。”

林福笑着回完话,就将手中的狐裘抱被递给了姚嬷嬷。

路上他得多抱一会儿小郡主,他总觉抱着小郡主的时候,脑子都转的快了许多。

他在皇上身边当差这么多年,抱过的皇子皇孙不少,可还没见着哪一个像小郡主这样乖巧机灵的呢。

楚沁姝被接走了,楚承奕觉得自己有些心梗的厉害。

“你好好歇着,为夫也回去了,明日巳时中天暖和些我让人……罢了,还是让姚嬷嬷抱姝儿去主院吧。”

楚承奕本想说他派人来接楚沁姝,又一想他院子里都是些大老爷们,抱个孩子都发抖,真是没一个能跟林公公相比的。

“诶,那你慢些。”

于锦仪见楚承奕明显不如刚来时精神,心里好笑,可面上还是保持着一贯的温和。

还亲自将他送到内室门口,才停下来。

唉,到底要不要告诉殿下姝儿的喜好啊,若是他知道了,会不会和父皇抢姝儿?

罢了,还是让他自己体会吧。

都是三个孩子的爹了,总不能连自己的女儿都不会哄吧?

*

御书房,永平帝正闭着眼睛让宫人给他揉太阳穴。

也不知是怎么回事,今日晨起,他便觉得有些疲累。

太医来号过脉,只说是有些劳累,还劝他不要总是伏案要多出去走走。

可他哪有时间出去走走?

要走走也得等太子伤好,能替他分担一些政务,他才能挤出时间啊。

“皇上,老奴把小郡主接来了,睡的正香,一点儿也没冻着。”

林福抱着个硕大的狐裘襁褓跑的飞快,两个内侍则提着楚沁姝的家当和口粮跟在他身后。

姚嬷嬷通过昨晚的皇宫徒步,也把腿练出来了,全程只与林福错后一步,那还是因为身份不得不错后的一步。

“快快快,快送到朕怀里来,朕怀里暖和。”

永平帝睁开眼睛,宫人也停了手。

楚沁姝一到他怀里,他便头也不晕眼也不花了,什么疲累都不见了踪影。

“哎呀,还是抱着姝儿提神,什么补药都不如朕的小孙女管用啊。”

永平帝早就让人在御书房里多生了几盆炭火,这会子里面暖和的很,他便将狐裘抱被从楚沁姝的襁褓外褪了下来。

然后就一手抱着楚沁姝,一手批奏折。

这要是在普通人家,不得有人说是儿子儿媳搓磨老人?


“还不快去,是要等着大火将本官烧死,你们才去?”

于锦鸣怒斥一声,便捂着口鼻矮身往外走。

他身后的几名‘狱卒’也忙学他的样子,矮身往存水的地方跑。

他们刚刚离开不过几息时间,就有一名黑衣人如鬼魅般出现在刚刚受审的犯人牢中。

“呜……呜呜……”

那犯人被敲掉了满口牙,浑身就像是一摊泥一样摆在地上。

看样子就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主子让我来送你一程……”

黑衣人手起,刀却未落下来。

因为有个巨大的铁网从天而降,将他从头到脚套了个严实。

须臾之间,他的满口牙便被敲了个稀碎,藏在牙里有毒囊也被卸走。

待他挣扎着看清来人,便瞬间被吓的浑身颤抖。

牢房外,赫然站着的正是于锦鸣。

冷面判官?

他竟然被冷面判官抓住了?

完了,小命休矣。

就在他愣神的功夫,六名‘狱卒’已经开始给他卸骨。

卸骨还是比较文雅的说法,实际上就是将他全身关节全部拧错位。

如此,他就成了一摊不成型的……软骨肉。

“啊~~~~啊~~~”

一声声痛呼响彻整个牢房。

然后,他就被那六位‘狱卒’摆成一个极其……诡异的姿势。

“如此聒噪,竟也敢来我大理寺的牢房?”

于锦鸣幽幽的开口,那语气就是地狱修罗来了都赶不上他冷。

从黑衣人见到他发抖,就可以看出平日里他在京中的名声了。

冷面判官,说的就是他。

而他身边那六个‘狱卒’,正是他的亲信假扮,目的就是要迷惑某些人。

他们平日里可不是这般胆小卑微的样子。

而是如他们的上官于锦鸣一样,有个响亮的名号。

索命使者,说的就是他们六个。

“杀热……杀热……喔……坏坏……”

黑衣人嘴里没牙,话也说的不甚清楚。

但于锦鸣光看他口型就知道,他在求死。

“你是自己交待,还是由本官再亲自审一遍?”

从昨晚到现在,这已是他捉到的第三个了。

也不知他们的主子是不是傻?

来的人没有一个回去,就不怀疑的吗?竟还一个劲的往里送。

他倒是来者不拒。

反正来的人越多,他手上的供词就越多。

“烧……烧……喔……烧。”

黑衣人已疼的涕泪横流,面容扭曲。

“嗯,想招?那便招吧。”

于锦鸣身前已然摆好了桌椅,他不紧不慢的坐下。

而那六位呢,一位记录供词,一位研墨,其余四位则负责震场子。

半个时辰后,已经画押的供词便到了他手中。

黑衣人已经疼的出气多进气少。

但他们都知道,他离死还远着呢。

“走吧。”

几人关了牢房的门,挥一挥衣袖,很快消失在大理寺。

两刻钟后,楚承奕就收到荆州和黑山口刺杀他的案子,都已审结的消息。

另外还抓住了三个证人,也都有供词在手。

幕后之人,与他心中所怀疑的人竟是一致。

永平帝听说大理寺已审出刺杀楚承奕的幕后之人,便连夜召见了于锦鸣。

“皇上,刺杀太子一案,这是证词。”

于锦鸣将五份证词一并呈给了永平帝。

永平帝也没耽搁,当即就打开来看。

最后,竟然给他看沉默了。

“于爱卿,这……有没有可能……”

他本想问会不会是审错了。

但一想于锦鸣的名号,以及他以往经手过的案子,便没问出口。

“皇上,荆州刺客伤太子殿下的刀都抹过毒,而黑山口藏有十万石丢失赈灾粮的消息,亦是同一伙人所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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