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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花春去韩照谢清清结局+番外

韩照 著

女频言情连载

谢清清走了不少门道,终于打通关系,拿到了进军区医院探视的许可。韩冬作为在押罪犯,病房待遇肯定不好。谢清清跟着两个派出所同志走到一截拉着铁门的走廊内,韩冬就被收押在最角落的一间。这病房是个多人间,里面有四张床位,全是用来收治病犯的。韩冬躺在靠墙的那张,正双眼无神地望着天花板。“0422,有人来探视。”韩冬顺着声音望过去,随即从床上腾地坐起来。“谢清清!你怎么出来了?”手铐发出哐当的撞击声,韩冬眼珠一转,迅速摆出了可怜的表情。“清清,我爸妈都不要我了,他们把我丢在这里自生自灭。”谢清清曾经就是被韩冬的恣意情态给扰乱了心的。但凡他热烈地看向谢清清,她的心眼子就会立即偏到他身上。韩冬故技重施,无非是想要再度唤起谢清清的怜爱。可惜,他似乎忘了...

主角:韩照谢清清   更新:2024-11-26 19:2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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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韩照谢清清的女频言情小说《落花春去韩照谢清清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韩照”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谢清清走了不少门道,终于打通关系,拿到了进军区医院探视的许可。韩冬作为在押罪犯,病房待遇肯定不好。谢清清跟着两个派出所同志走到一截拉着铁门的走廊内,韩冬就被收押在最角落的一间。这病房是个多人间,里面有四张床位,全是用来收治病犯的。韩冬躺在靠墙的那张,正双眼无神地望着天花板。“0422,有人来探视。”韩冬顺着声音望过去,随即从床上腾地坐起来。“谢清清!你怎么出来了?”手铐发出哐当的撞击声,韩冬眼珠一转,迅速摆出了可怜的表情。“清清,我爸妈都不要我了,他们把我丢在这里自生自灭。”谢清清曾经就是被韩冬的恣意情态给扰乱了心的。但凡他热烈地看向谢清清,她的心眼子就会立即偏到他身上。韩冬故技重施,无非是想要再度唤起谢清清的怜爱。可惜,他似乎忘了...

《落花春去韩照谢清清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谢清清走了不少门道,终于打通关系,拿到了进军区医院探视的许可。

韩冬作为在押罪犯,病房待遇肯定不好。

谢清清跟着两个派出所同志走到一截拉着铁门的走廊内,韩冬就被收押在最角落的一间。

这病房是个多人间,里面有四张床位,全是用来收治病犯的。

韩冬躺在靠墙的那张,正双眼无神地望着天花板。

“0422,有人来探视。”

韩冬顺着声音望过去,随即从床上腾地坐起来。

“谢清清!你怎么出来了?”

手铐发出哐当的撞击声,韩冬眼珠一转,迅速摆出了可怜的表情。

“清清,我爸妈都不要我了,他们把我丢在这里自生自灭。”

谢清清曾经就是被韩冬的恣意情态给扰乱了心的。

但凡他热烈地看向谢清清,她的心眼子就会立即偏到他身上。

韩冬故技重施,无非是想要再度唤起谢清清的怜爱。

可惜,他似乎忘了自己如今的样子。

重伤未愈,他平日吃的多是稀到不见米粒的稀饭,再没有了那些油水的滋润,原本红润的面颊都发青发黄。

不用说眼底发青、两颊凹陷的憔悴样子,光是那仿若在砂纸上磨过的声音,就很难让人喜欢。

谢清清眼底的厌恶一闪而过,随后便装出怜惜心疼的样子:

“阿冬,你受苦了。”

韩冬许久没被人关心过,此刻得了谢清清的一句安慰,当下就抱怨来:

“清清,你看我这过的,都什么日子......”

他朝谢清清张开双臂,做出了一个讨要拥抱的动作。

谢清清顺势走了过去,轻轻搂住他的背。

负责看守的同志不屑地勾勾唇,倒也没拦着他们。

韩冬确认了谢清清对他的情意,得意的同时,不免得寸进尺起来:

“清清,牢里的日子太苦了,我想吃顿饺子都不成。”

“你能不能想办法把我也弄出去啊?”

谢清清藏起眼底的恨意,为难道:“组织上已经定了的事情,我也无能为力啊。”

韩冬有些不高兴,闷闷地哼了一声:

“那你帮我拿钱打点一下吧,我也想吃些好的,你看我都瘦成什么样子了。”

看守的同志听不下去,嫌弃地走开了一点。

那人前脚刚走,谢清清后脚就凑近韩冬的耳边,压低了声音:

“你猜,那人的榔头,为什么就偏偏要往你的手上上砸?”

韩冬一滞,倏地瞪圆了眼睛:“你——你——”

他推开谢清清,惊恐地后退:“警察同志!是她,是她指使的!”

看守员莫名其妙地望向韩冬,又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向谢清清。

谢清清一脸的无辜迷茫:“阿冬......”

韩冬惊惧地嘶叫:“警察同志,把她抓起来,是她指使那人伤我的!”

谢清清肩头微颤:“阿冬,你怎么了?”

同病房的病犯发出嗤笑:“谢清清是吧,你说你是什么蠢蛋,为了这种人抛弃韩照,可不就是丢了鲜花留下牛粪么?”

“这个韩冬啊,好吃懒做不说,还满肚子坏水,在牢里面都想嫁祸别人,之前还偷东西来着。”

谢清清摆出受伤的样子,苦笑着向后退。




谢清清应该是察觉了什么。

第二天天还没亮,她就端着笼大包子来到了韩家。

“韩照,我妈蒸了包子,你带去农场吃。”

韩照还没来得及拒绝,韩冬就抓着她的袖子,有点固执地皱着眉:

“清清,我今天第一天正式上班,想跟大家处好关系,要不,你把包子先给我?”

韩冬最喜欢跟韩照抢东西。

谢清清送韩照的小礼物,只要被韩冬看见了,要么想办法要过去,要么就故意弄坏掉。

谢清清知道以后,很生气地指责韩冬,还当着韩家父母的面放狠话:

“再让我看到你们把韩照的东西拿给韩冬,我会叫整个杨槐镇都知道你们干了些什么事。”

过去种种言犹在耳,谢清清的承诺和偏袒,韩照都牢记在心。

他从来没怀疑过,谢清清会有变心的那一天。

到底是什么时候开始的呢?

韩照忽然想起去年的某次赶集。

那天,韩冬穿着谢清清给韩照买的鞋子,故意在他们面前晃来晃去。

谢清清硬拽着他要叫他把鞋子脱下来。

韩冬打着赤脚走了几里路,回到家时脚底都磨破了皮。

那时候,谢清清别开脸,语气近乎冷酷:“活该。”

韩照于心不忍,帮韩冬说了两句好话。

“......行了,”谢清清道,“晚点我拿红花油来给你抹点,下不为例。”

韩照以为她是在训斥韩冬。

可是现在回想起来,谢清清当时眼里闪过的,分明便是心疼。

或许,从那个时候开始,谢清清和韩冬之间就已经生出了复杂的情愫。

只是韩照不知道罢了。

多么可笑!

韩照勉强扯起唇角,目光一寸寸落在那只冒着热气的笼屉上。

他其实并不在意这几个包子。

可他莫名就想听听谢清清打算怎么办。

“清清,你就答应了吧!”韩冬几乎要把谢清清完全拥进怀里。

“阿冬,这是给你哥带去农场的。”谢清清看似在拒绝,语调却是轻飘飘的。

她时不时看一眼沉默的韩照,眼神中带着隐隐的希冀。

韩照知晓,这是想叫他主动让步。

可他偏不想遂了这两人的愿。

“你昨天不是已经请他们吃过馆子了?犯得着再请一次吗?”

韩冬扯扯嘴角:“还不是因为哥你犯了流氓罪,我都被你连累得抬不起头了。”

他无所顾忌地掐着谢清清的腰:“清清,你都不知道他们背地里怎么说我的,呜呜呜。”

谢清清看不得韩冬受委屈,瞬间就忘了站在一旁的未婚夫,亲昵地抱着韩冬,脸颊贴在他的胸膛上。

“韩照,几个包子而已,让给阿冬怎么了?”

“而且你是去农场劳动改造的,吃简单点,好让组织看到你的认错态度。”

韩照侧过脸,正好捕捉到谢清清眼底一闪而过的厌烦。

心下一片苍凉,韩照不再说什么,转身就朝门口走去。

谢清清原本准备好的软硬兼施,竟是完全不需要了。

她愣了愣,某种直觉的不安让她推开了怀里的韩冬,并疾步上前拉住了韩照的胳膊:

“韩照,中午我给你送饭吧。”

谢清清的脸上带着试探,那双眼里还有些隐隐的期待。

但不多,一丝一缕而已。

韩照拒绝的话已经到了嘴边,还是被他吞了回去:“好啊,你送吧。”

咚!

屋内忽然传出一声闷响。

韩冬摔倒在地上,随即发出压抑的痛吟:“嘶——”




谢清清当即变了脸。

她急匆匆跑过去,将韩冬扶到椅子上,亲自卷起他的裤腿,又是揉又是摸。

韩照自嘲般笑了笑,再抬起头时,眼睛里已经平静得如同一潭死水。

他没有再为谢清清停留。

因为他心中清楚,这场等待,在谢清清转身跑向韩冬的那一刻,就已注定成空。

谢清清甚至都不知道他的处罚已经结束。

那个曾经恨不得记下他所有行踪的女人,也终究消失在了旧时光里。

韩照独自去了市里的医院。

大夫遗憾地告诉他,手指的伤势被耽搁了,想要复原到之前的状态,几乎不可能。

说不难过是假的。

韩照浑浑噩噩地在市里逛了大半天,赶了最后一班中巴回到镇上。

韩家父母今天也回来了,他们跟谢清清、韩冬围坐一块儿,正在边嗑瓜子边聊天。

一家人其乐融融,好不温馨。

韩照突然就收回了准备迈进去的脚。

他站在门口的阴影下,静静地听着他们聊城里的趣事,聊韩冬的新工作,聊谢清清的细心照顾。

没有任何人提及还没有回家的韩照。

韩照眨了眨干涩的眼睛,悄无声息地退开。

他去了江爸爸给他留的房子。

巧的是,周芸正好也住隔壁。

这位气质清冷的女青年并没有对韩照的到来感到意外。

她一言不发,主动帮韩照简单打扫了一下。

韩照很感激:“谢谢你啊周芸同志,如果你不嫌弃,我改天给你弄个改装......”

周芸清澈的瞳眸静静地凝望着他,与她那张冰霜般的俏脸一样叫人不敢接近。

韩照想到自己那不知检点的流氓罪,剩下的话就说不出来了。

他的脸上涌起一抹酸涩:“抱歉,是我唐突了。”

周芸好像有点懊恼:“我没别的意思,你别多想。”

“但我这里确实也有件要紧事要告诉你。”

周芸面色有些微凉。

“刘爱军那边我已经调查清楚了,是谢清清为了让你把机械厂位置让给韩冬,故意做的。”

韩照苦笑了下,并没有多少意外。

周芸睫毛轻颤,继续道:

“刘爱军还交代了一件事,他会在你和谢清清结婚那天,故意去闹。”

“届时,谢清清会为了不闹大,劝你先躲在屋子里。”

“然后她会告诉你,婚礼吉时不好耽搁,让韩冬暂时代替你,跟她拜堂。”

韩照难以置信地瞪大眼睛。

他知道谢清清对他的爱已经消磨殆尽,可他怎么也没想到,他曾经刻骨铭心爱过的小姑娘,会做到这么绝。

胃处一阵突如其来的阵痛,韩照面色发白,神情都显出了痛苦。

周芸的声音变得急促:“你怎么了?还好吗?”

韩照勉强笑了一下,声音轻得像是一出口,就要消散在风中:

“没事......”

“周芸同志,能拜托你一件事吗?”




那是一颗糖,糖纸瘪了,边沿还有点融化的痕迹。

韩照没有接,乌黑的眼珠子透出了机械化的冷。

谢清清不自在地收回手:“我忘了,你嗓子还伤着。”

“明天带你去医院,水烫伤应该不严重。”

韩照不喜也不悲:“好。”

谢清清肯定忘了他明天还得去农场受罚。

可是韩照也懒得再提醒了。

次日清晨,韩冬故意等在门口,穿了件崭新的衬衣:

“哥,你看,这衬衣是你出事那天,清清给我买的。”

“足足要两张大团结呢。”

“我说不买算了,清清还不答应,愣说别人有的,我也得有,我还得比别人更好。”

他口中的别人,自然就是指韩照。

哪怕已经决定要把谢清清从自己的心里移除,韩照还是忍不住胸口发闷。

他一言不发地越过韩冬,完全无视对方故意扯低的领口处,那个粉红色的吻痕。

韩冬的挑衅落了个空。

他不甘地拔尖了嗓子:“韩照,你不知道吧,你那机械厂的位置,归我了。”

“你这种犯过流氓罪的下贱货,以后都别想找工作了。”

“你就等着当个最叫人瞧不起的废物吧!”

韩照的手已经落在门把手上,他缓缓回头,在韩冬胜利的注视中轻笑道:

“可是和谢清清结婚的人,是我。”

“她那五十块一个月的工资,以后也会归我管。”

“再也没有人会给你买二十块的衬衣了。”

韩冬气到面容扭曲:“你少得意!给我等着!”

韩照镇定地走出家门,直到走出好远,他才抱着膝盖蹲下,将自己蜷成了一个球。

他的心中渐渐生出一个可怕的猜想。

谢清清故意设计的这出陷害,最终目的,只是为了叫他让出机械厂的位置给韩冬。

韩照越想越心冷,他恨不得立刻就扑到谢清清面前去,好好质问一番。

可他知道,现在还没到最适合的时候。

他捏着拳头,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就这样僵持了足足一刻钟,韩照终于平复了心情。

他扶着墙站起身,摇摇欲坠地迈动步子。

一步,两步......他越走越稳,弯下的背脊也重新挺直。

那么多人等着看他的笑话,他偏不让他们遂意。

五三大队农场建在山上,镇里的生产队专门围了片山头,给犯了小错的人用作劳改。

韩照是杨槐镇的红人。

曾经有多少人嫉妒着他的风光,如今就有多少人等着落井下石。

负责排活儿的小队长指着地上的一排粪桶:

“韩照,你把这些挑去给菜地沃肥,干好了再把粪桶都洗干净。”

一只装满的粪桶,足足有130斤,大汉都没法一个人挑,更何况是手指受伤的韩照。

他看向小队长,很清楚地从对方的脸上看出了尖酸刻薄。

这人韩照认识,当初竞争机械厂名额的时候,这人的儿子就输给了他。

“咋地?干不了?”那小队长叉着腰,“我说韩照同志,你是对组织上的安排有意见,还是不想要这次改过自新的机会?”

她抖抖手里的小册子:“你不怕我给你打不及格?”

在这个地方,她就是绝对的权威。

韩照紧紧地咬着唇,有种无计可施的悲凉。




谢清清和韩冬都被带走调查。

他们合谋给韩照下药陷害的事,已经是人证物证俱全,根本没有抵赖的余地。

而且谢清清也没有抵赖的意思。

她把那一天的事情,从头到尾交代了个清楚。

态度十分配合。

周芸知道,谢清清这是在争取减刑的机会。

周芸打心眼里看不起谢清清,自然不会让她那么轻松如愿。

可是随着调查,已经可以证明,提出下药的人是韩冬。

包括那让韩照陷入昏迷的药,也是韩冬从小萍那里要来的。

韩冬是主犯,谢清清只能算是从犯。

但凭她已有的犯罪事实,也能把人关个一两年的。

然而谢清清忽然又给组织提供了几则关键的特务线索,帮上面抓捕了一个特务团体,立马戴罪立功,刑期直接减少到三个月。

再加上谢清清是文工团的台柱子,那边一时找不到可以替代的人,竟也不在意她的名声,为她留着位置。

谢清清看似没受太大影响,可是刑满释放那天,过来接她的谢妈妈仍被她憔悴的模样吓了一大跳。

“清清,你在里头,被欺负了?”

谢清清摇头,急切地坐进车子:“先送我去一趟韩家。”

她记得,小镇上的照相馆开张的时候,她拖着韩照去拍过一组宣传照。

那些照片,应该都留在韩家。

韩家父母到市里找他们女儿去了,现在屋子空着,大门上挂了锁。

谢清清三两下撬开锁,丝毫不在意旁人异样的目光。

不过短短三个月,韩家已经完全变了样。

客厅里像是遭了劫,一件像样的家具也没有,缺胳膊少腿的桌子椅子横七竖八地倒着,地上更是堆满了乱七八糟的垃圾。

谢清清的眉头拧成了死结。

韩家夫妻都是好吃懒做的,韩冬也是个不懂得收拾的人。

以往的韩家,全是韩照在前前后后忙活。

韩照走了,这个家也就不再像个家了。

谢清清再度被后悔所吞噬。

她当真是被鬼迷了心窍,才会为了韩冬去伤害韩照。

谢清清越想越愤懑,对着墙壁就是一顿拳打脚踢。

等手掌上沾满了血迹,她才勉强停下。

韩照的房间里面也是空荡荡的,除了垃圾废品,什么都没留下。

谢清清颓然坐在地上,揪着衣角闷声哭了起来。

好半晌后,谢清清忽然想起韩照住过的家属院。

她蹭地站起来,眼里重新燃起了希望。

家属院不同于韩家,谢清清不可能再撬锁进去。

她蹲在门口,一直等到日落,她要等的人终于出现了。

“周芸,”谢清清快步走向周芸,“我知道韩照之前住的房子是你帮忙找的,我能进去看看吗?”

周芸心底厌烦,面上却不显:“这屋子不是我的私人所有物,我没有权力随意打开。”

“求你了,我找不到韩照,这里是唯一有可能留着线索的了。”

“周队长,韩照无依无靠,还生了重病,我不能让他一个人在外面。”

“我给你跪下了。”

谢清清心一横,竟当真跪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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