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藏起一切妄想,指甲深深的嵌进掌心里对着丑狐狸说道:男欢女爱,乃是这世间最为销魂之事,又怎会痛呢?
丑狐狸仍不死心的盯着我:你知道我说的是什么。
是啊,我知道他说的是什么。
可我却不敢赌,我的命从来不只属于自己一个人。
我死死咬住唇舌,任由腥浓的鲜血覆满口腔。
走近宇文拓身边亲手扒掉身上的轻纱后,背对着丑狐狸说:你若还想看,我倒不介意,只是你的法力?
三年来,丑狐狸但凡使出违背人间常理之力,都会在半柱香之内恢复原型,一个月后才可自由化型。
湿漉漉的水汽打在身上,宇文拓的手肆无忌惮的掐上我的腰际。
平静的死水再次泛起惊涛骇浪,连带着那些花瓣都散发出惹人作呕的腥秽。
体内的魅果像是火炉里烧的噼啪作响的炭,时时刻刻灼烧的我撕心裂肺、苦不堪言。
母亲这是误以为我对狗皇帝动情了吗?
她是在告诫我不要因私情误了复仇大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