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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绵绵江喜的小说重生后,我反虐假千金小说阅读

放飞的二哈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到家后,大哥把江绵绵叫到自己房间,而我则在客厅,听着妈妈一遍一遍地安慰。“小喜,你别难过,等下次游学妈妈再给你报名,要是等不及,咱们现在就走,妈妈带你去!”我遗憾地看着她。“可是妈妈,我的护照被棉棉撕了。”妈妈愣住,随即搂住我,不断摸我的头。“没关系,我们再补办!很快,你相信妈妈,很快。”天都黑了,江绵绵才从大哥房里出来,她眼睛通红,肿得不像话。才出来就一头扑到妈妈怀里,又哭又喊。“妈,大哥说等我18岁了就把我送走,你们是不要我了吗?”妈妈任由江绵绵搂抱着,语气冰冷。“不是送走,18岁后我们对你就没有抚养义务了,更何况你本来就是孤儿院领养回来的。”江绵绵如坠冰窟,不可置信地看着妈妈。“你……你们真的不要我了?”紧接着,她猛地看向我,...

主角:江绵绵江喜   更新:2024-11-22 09:4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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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江绵绵江喜的女频言情小说《江绵绵江喜的小说重生后,我反虐假千金小说阅读》,由网络作家“放飞的二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到家后,大哥把江绵绵叫到自己房间,而我则在客厅,听着妈妈一遍一遍地安慰。“小喜,你别难过,等下次游学妈妈再给你报名,要是等不及,咱们现在就走,妈妈带你去!”我遗憾地看着她。“可是妈妈,我的护照被棉棉撕了。”妈妈愣住,随即搂住我,不断摸我的头。“没关系,我们再补办!很快,你相信妈妈,很快。”天都黑了,江绵绵才从大哥房里出来,她眼睛通红,肿得不像话。才出来就一头扑到妈妈怀里,又哭又喊。“妈,大哥说等我18岁了就把我送走,你们是不要我了吗?”妈妈任由江绵绵搂抱着,语气冰冷。“不是送走,18岁后我们对你就没有抚养义务了,更何况你本来就是孤儿院领养回来的。”江绵绵如坠冰窟,不可置信地看着妈妈。“你……你们真的不要我了?”紧接着,她猛地看向我,...

《江绵绵江喜的小说重生后,我反虐假千金小说阅读》精彩片段

到家后,大哥把江绵绵叫到自己房间,而我则在客厅,听着妈妈一遍一遍地安慰。

“小喜,你别难过,等下次游学妈妈再给你报名,要是等不及,咱们现在就走,妈妈带你去!”

我遗憾地看着她。

“可是妈妈,我的护照被棉棉撕了。”

妈妈愣住,随即搂住我,不断摸我的头。

“没关系,我们再补办!

很快,你相信妈妈,很快。”

天都黑了,江绵绵才从大哥房里出来,她眼睛通红,肿得不像话。

才出来就一头扑到妈妈怀里,又哭又喊。

“妈,大哥说等我18岁了就把我送走,你们是不要我了吗?”

妈妈任由江绵绵搂抱着,语气冰冷。

“不是送走,18岁后我们对你就没有抚养义务了,更何况你本来就是孤儿院领养回来的。”

江绵绵如坠冰窟,不可置信地看着妈妈。

“你……你们真的不要我了?”

紧接着,她猛地看向我,那样子恐怖至极,像要吃人。

“因为她对不对?

明明你们很喜欢我的啊,明明我们之前那么相亲相爱,为什么她一回来你们就都变了?”

“你为什么要回来?

为什么?

你去死,去死啊!”

江绵绵疯了,端起茶几上的茶壶就朝我砸过来。

那里面装的可是滚烫的开水!

这要砸在脸上,非毁容不可。

情急之下,妈妈冲过来将我护在怀里。

随着一声惊叫,开水全撒在妈妈穿着短袖的胳膊上……“大哥!

大哥!!!”

妈妈被紧急送医。

看着她胳膊上被烫起的大包,我忍不住哭了。

但此时她还在安慰我,让我别难过,等她好了第一时间带我去英国玩。

我哭得更惨了。

大哥皱着眉头递给我一张纸。

“赶紧擦擦,鼻涕都到嘴里了。”

医生将妈妈的胳膊处理好后,又给她打了一针止痛的,此时她在病床上,睡得正香。

我坐在旁边,看着正低头处理公务的大哥,轻声问。

“大哥,棉棉她……这时候还操心她呢?”

“倒也不是……就是问问。”

“我已经联系孤儿院了,把她送回去,江家出抚养费到18岁。”

我沉思了好一会,试探性地再次开口。

“你舍得吗?”

大哥抬头看我,语气探究。

“你觉得呢。”

“应该是舍不得……棉棉情绪不太稳定,我们一早就知道,只是妈一直想着用爱感化她,结果你看,把自己感化进医院了。”

“所以,送她回福利院对她,对我们都好,这也是早晚的事,所以你别自责,这跟你没关系。”

自责?

我自什么责,我所做的一切,就是为了要她感受被诬陷被抛弃。

大哥办事很利索,妈妈出院回家时,江绵绵已经搬走了。

甚至连她生活过的气息都没有。

再开学,学校也见不到江绵绵了,听以前和她关系不错的同学说,她现在精神有点不太好,经常动手打人,福利院的义工们苦不堪言。


当大哥被一群山里娃围在中间唱歌时,我知道这步棋,走对了。

之前关于我志愿的问题,我和大哥总是争得面红耳赤。

无奈之下,我提出让大哥跟我一起到山里看一看,如果看过之后,他还是坚持自己的想法,那我就听他的,改学金融。

如今看来,我不用改了。

山里的风有点冷,大哥紧了紧衣服,和我坐在一块大石头上。

近处是一些劳作的村里人,远处是连绵不断的高山。

他望向天空才飞过的鸟儿,面色不像平时那么严肃了。

“你小时候就是在这种环境下长大的?”

我摇摇头。

“比这更苦一点,我住的那个地方都没有电,天黑的时候得点蜡烛。”

大哥不可置信地看着我,眼里是心疼。

我笑了笑。

“但是我过得挺好的,当年摔下山沟养母也想送我去医院,但是家里穷呀,没钱,我也不想拖累他们,断了就断了呗,又不是命没了。”

我说得云淡风轻,可我越是这样,大哥越是心疼的,我再看他时,竟发现他眼睛红红的。

应该是被风吹的吧。

“那你……怎么写字。”

“用左手呀,我可是你妹妹,聪明着呢,练了半个月就练会了,而且我们那个地方师资力量特别不好……你懂得,哈哈哈哈。”

“小喜,你一直这样吗?

总是这样乐观,这样笑嘻嘻的。”

我很想说不是,上一世我就很痛苦来着。

但我没有,我依然咧着嘴,笑呵呵地。

“对啊,你看到刚才那些孩子了吗?

他们很多都是留守儿童,好几年见不到父母,我现在能天天看见大哥和妈妈,已经很幸福了,没理由不开心呀。”

晚上的时候,村长请我们在他们家吃饭,他不断给我和大哥夹菜。

这些饭菜对大哥来说是不合胃口的,也是不上台面的。

但这已经是村长他们能拿出来的,最好的东西。

我吃得津津有味。

好在大哥也不扭捏,浅浅吃了几口。

村长是个五六十岁的中年人,他笑眯眯地看着我们。

“哎呀,一看就是文化人,吃饭都这么秀气。”

“二狗啊,你可得好好读书,将来像这个哥哥姐姐一样,做个文化人,听见没有。”

叫二狗的是个十二三岁的男孩子,他吃的嘴角都是饭粒。

“我也想好好学习啊,可老师三天两头地换,每个老师讲得还不一样,怎么学嘛!”

这就是农村教育的最大特点。

留不住老师。

吃完饭,我们在村长家住下了。

大哥没睡过炕,一直翻来覆去地烙饼。

我起身把自己的被子给他。

“垫下面,会软一点。”

他没动,示意我赶紧躺下,我不和他客气,乖乖钻进被子。

“哥,我下午看到一个小孩,眼睛大大的,而且他写字好漂亮。”

“徐亮。”

“什么?”

“我说,他叫徐亮。”

我和大哥在村里留了两天,第三天走的时候,连村长都来送了,他拿着厚厚一沓钱还给大哥。

“哎呀小伙子,你这是干什么呢,到自己家里还兴给钱啊?

赶紧收回去。”

孩子们也来送,他们追着三轮车跑了好远好远,远到我看不见人,只能看到一个个小蚂蚁,在路上慢慢爬。

高考那天,孤儿院传来消息,说江绵绵情绪失控,导致一名义工头部着地,生死不明。

她已经过了18岁,江家对她再无抚养义务,关系也已解除。

所以大哥听后只表示让以后关于她的消息,都不用传来江家了。

上一世,我还没来得及参加高考,就倒在车轮下。

重来一世,我镇定自若,朝远处的妈妈和大哥挥手。

“我会好好考的!”

成绩出来了,可以上国内最好的师范。

入学那天,他们又都来送,妈妈依依不舍地拉着我的手。

“让刘妈跟你一起去,你偏不要,万一你照顾不好自己怎么办?”

“妈,小喜能照顾好自己的,你放心吧。”

我向大哥投去一个感谢的目光后,提着箱子走入安检口。

大学时光过得很快,转眼就大二了。

这两年的寒暑假我都在更加偏远的山村度过的。

一是具体了解留守儿童们的教育情况。

二是做调研,收集家长们,对孩子教育的重视程度。

结果很不理想。

在他们的思想里,孩子读书没有用,还不如养一头猪,过年卖钱来得实惠。

后来我准备了一场演讲,以自身为例子,讲述我从大山走到大城市的经过。

其中有一部分是杜撰的,但大哥说,善意的谎言会让人心存感激。

这场演讲效果很好,大部分家长都认识到学习的重要性。

大四那年,由小然嫂子牵头提供政府支持,再由大哥出资,第一所希望小学,在我调研的那个村子,落成了。

学校名字叫小欢喜希望小学。

代课老师都是和我有一样志向的大学同学。

看着孩子们背着书包,跑进教室的那一刻,我热泪盈眶。

三年后,小欢喜希望小学已经分布在各个偏远山村,给那里的孩子提供上学机会。

当我获得当地感动人物上台领奖致词时,看着台下一张张天真无邪的笑脸,我眼眶微红,却笑着。

“孩子们,我们要——”孩子们齐声高喊:“为中华之崛起,而读书!

为中华之崛起,而读书!”


大哥还没睡,显然是在等人。

见我来了,他将领带取出来,语气平静。

“说说吧,怎么回事。”

我将手机屏幕打开,放到他眼下。

只见屏幕上播放的正是我房间的监控视频。

为了防止江绵绵乱来,我重生后的第一件事就是装监控。

只见我房间从宴会开始到结束,一直没人进入过,桌面上更没什么领带。

我想这一切说明了什么,大哥自然明白。

他坐在沙发上,身形放松,一双手交叠着放在膝盖上,贵气十足。

“你为什么说谎。”

我在他对面坐下,将手机收起来,缓缓道来。

“我知道今天来的人非富即贵,还有很多人是跟咱们有生意往来的,我也知道小然姐姐的家世,有的时候她代表的不仅仅是她自己。”

“如果她真的只送了空盒子,那就是打咱们江家的脸,生意场上的人是很会见风使舵的,我不能让江家陷入这样的危机中。”

“虽然……但是我也知道错了,不该撒谎。”

大哥朗声一笑,竟吓了我一跳。

他很少笑的,每天都是冷着脸,严肃得不得了。

“这才是江家的女儿,行了,回去休息吧,这事别管了。”

我点点头起身,走到门口处又回头,小心翼翼地看他。

“我想棉棉也不是故意的,她只是脑子单纯,很多事情都想不明白,哥你别生她气。”

生意场、世家家族,不应该有单纯的人存在,这只会让家族更快地走向灭亡。

这事最后如何处理的我不清楚,但提前定好的江绵绵英国游学,突然被取消,改由我去。

这是个好机会,我得把握住。

江家在英国有个分公司,主营游戏周边产业,要是能趁机去看一看,就太好了。

寒假后的第五天,我和学校另外二十多个同学,一起到达机场,准备坐上飞往英国的航班。

我很高兴也很兴奋。

因为我知道,这才是我想要的,也是我应该过的日子。

我捏着护照和机票,等着安检。

忽然,我身形不稳,被人狠狠撞倒在地。

紧接着,我的护照被人抢走,我大喊着抓人。

现场顿时陷入混乱。

有不少机场的安保人员冲出来,但那人显然对机场环境很熟悉,他们与之绕了好久,才把人抓住。

等我气喘吁吁跑过去拿护照时,离登记时间不足十分钟了。

那人戴着黑色鸭舌帽,正恶狠狠地看着我,笑得狂妄得意。

“我去不成,你也别想去,你听好了,你永远爬不到我头上!”

是江绵绵。

我很着急,脸色不知觉间变得通红。

“护照!

快还给我。”

“撕了,被我撕了,我说了,我去不成,你也不许去!”

我站在候机大厅,眼睁睁地看着飞机冲向云霄,飞走了。

江绵绵被机场警务以扰乱治安扣住了。

来接的人是妈妈。

她头也不回地领着我们往回走,到车上时,才看到大哥也在。

大哥穿着黑色的西服,看样子是从公司赶过来的。

我坐在后排,面无表情地望着车窗外不断变幻的景色,然后缓缓开口。

“没事的,我不去就不去,英国应该也没有棉棉说得那么好,而且她去的时候才五岁,五岁能记住什么呀,我养母跟我说,我五岁的时候还在捡地上的牛粪吃呢,我都不记得了哈哈哈。”


广播里传来的正是她和刘音关于偷试卷的始末。

坐在大哥旁边的我,脸色红润,心情舒畅。

大哥就不那么舒畅了,他面色铁青,广播还没结束,就起身离去。

周围的同学和家长都对妈妈指指点点,不仅质疑她的人品,甚至开始怀疑江绵绵上学期艺术节的第二名也是暗箱操作得来的。

妈妈如坐针毡。

台上的江绵绵也好不到哪里去。

只见她疯一般跑向中控室,切断电源。

接下来的流程已经不重要了,因为江绵绵和刘音已经站在了风暴中心。

妈妈在学校时不好发作,愣是忍到家里。

她将一个杯子砸在江绵绵脚边,头顶冒火。

“我什么时候教过你做这样恶劣的事?

你这是比作弊更可耻的行为,明白吗?”

“当年在孤儿院,就你懂事听话,乖乖的不争不抢,我才把你领养回来,没想到你竟变成这样。”

“我真是白养了你十几年!”

我坐在一旁不停给妈妈顺气,细声细语地安慰。

“妹妹只是一时糊涂,她肯定是怕我抢走大家的宠爱,才会这样,妈妈你别怪她,其实都是我的错,我要是不回来就好了。”

说着说着,我低着头,落下几滴泪。

“小喜,这不关你的事。”

江绵绵因为这事被全校通报,得了处分,而刘音则因为他爸的关系,逃过一劫。

江绵绵心里极度不平衡,开始针对刘音。

果然,她骨子里就是这样的人。

但刘音也不是软柿子,俩人在学校斗得有来有回,甚至惊动了双方家长。

当刘音爸爸来家里时,江绵绵刚好上完钢琴课回来。

妈妈把人请进来。

刘音爸爸说话很直接,说已经给刘音办好了转学,因为他不希望自己的孩子跟这样劣迹斑斑的人在一个学校。

我躲在墙后,差点笑出声。

一个刘音,一个江绵绵。

大哥二哥罢了。

一个灿烂的午后,我把江绵绵约到学校天台。

夕阳真好,照得人暖洋洋的,可不知怎么,我始终觉得城市的阳光没有农村的柔和,不能直视。

“找我干什么?”

“给你讲个故事,听不听?”

“你有病吧?”

江绵绵白了我一眼,头也不回地要走。

“刘音转学,你一点都不可惜吗?

你们可是从小一起长大的。”

她站定,转身莫名其妙地看我。

“你真有病。”

“其实东二楼的监控是我弄坏的,让你有时间差去偷试卷,我知道,当你真的拿到试卷后,一定会自己藏起来用,绝对不舍得给我。”

“我说得对吗,妹妹?”

江绵绵看着我,眼神里尽是慌乱。

“你……你怎么会知道,还提前布控了?”

“我不知道啊,我只是太了解你了,猜的。”

“所以这一切都是你做的,你诬陷我!”

我憋不住笑出声,像看猴子似的看她。

“我什么时候诬陷你了,试卷你没偷吗?

没作弊吗?

没和刘音狗咬狗吗?

你倒说说看,我诬陷你什么了?”

江绵绵无法辩解,面红耳赤的。

“我要告诉妈妈!”

“告诉妈妈什么?

说我霸凌你吗?”

说着,我提起一旁的木棍子在手里敲打,笑得邪恶。

“你忘了吗?

这不叫霸凌。”


我笑了笑,什么都没说。

专心学习的日子过得很快,一眨眼我就高三了。

晚上吃饭时,妈妈送了我一个限量款包包。

我爱不释手,但一想到这玩意儿十几万,就又觉得没必要。

“我知道你不在乎这些,可你毕竟是江家的孩子。”

我听出大哥的言外之意了,就是让我别丢人。

他们很看重面子,所以我的计划才如此顺利。

我笑得乖顺,收下了。

饭吃到一半,福利院来到电话,说江绵绵的生活费没有了。

我想了想,提出由我去送。

这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所以大哥和妈妈,都没说什么。

第二天,我见到了已经近半年没见的江绵绵。

她瘦了,憔悴了,眼神也呆滞了。

见了我,却犹如触电似的,扑过来要打。

义工们很不好意思地又把她关进带有窗户的房间。

我与她隔窗对望。

“她以前是我妹妹,我想单独和她说会话,可以吗?”

义工们走了,长长的走廊内只有我一个。

我看着窗户后面的江绵绵,心中毫无波澜。

“其实你精神没问题,你只是在装,想唤起妈妈的母女之情,想出去,对吗?”

似乎被我说中了,江绵绵愣了一下,随即冷了脸。

“你什么都能猜中,怎么不去买彩票啊。”

我抿着嘴,犹如听了笑话。

“江家的家底,我还需要买彩票?

看来我得收回刚才的话了,你精神大概真的有问题。”

“江喜,你别得意!”

“我得不得意又如何,你是我的对手吗?

你连霸凌是什么都搞不清楚呢。”

说完,我朝她勾勾手指。

“你过来,我再告诉你一个霸凌的类别。”

江绵绵竟真的过来了,我示意她凑近些,然后轻声在她耳边说。

“你是大笨蛋。”

江绵绵傻愣愣地看着,一时反应不过来。

她的表情简直太好笑了,有不解,有探究。

我笑得喘不过气。

“这个叫语言霸凌,记住了吗?”

“江喜!!!!”

走出孤儿院,迎着秋日微风,我心情舒畅。

过年期间大哥问了我考大学的想法,他希望我可以学金融相关的,将来进公司帮他。

我摇摇头,语气坚定。

“我要考师范,回乡村当老师。”

大哥不支持。

多次找我谈话,但我始终坚定不移,就是要考师范,就是要回农村。

他气得拍桌子。

“理由,到底什么理由!”

我面不改色,将我心中想法一一道来。

“教育投入极其不公,导致农村的老师拿不到好的待遇,时间久了,就没人愿意去当老师,没有老师孩子们怎么办?”

“他们生在农村,在物质上已经得不到更好的,我只能从教育上帮帮他们。”

大哥还是坚持自己的想法,冷言冷语的。

“这跟你有什么关系?”

“因为我淋过雨,所以想给别人撑把伞。”

大哥看着我,抬手指着门。

“出去!”

这场谈话又不欢而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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