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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长姐抢走了我不举的夫君潇儿赵景前文+后续

竹溪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圣上赐婚,排场是足够大的。两家送来的彩礼,足足从晌午抬到半夜,才尽数运入府中。次日,我和姐姐拜别父亲,同时上了花轿。丞相府的两位千金出嫁,几乎整个京城的人都出来看热闹。我坐在花轿中,听着外面的欢呼声,暗自捏紧了手帕。这一世,我绝不会让自己落得和上一世一样凄惨的下场。八抬大轿,十里红妆,浩浩荡荡的进了太傅府。待送亲之人离开之后,我立马扯下了自己的盖头。烛光摇曳,我环视了一眼婚房,随即就开始脱自己的嫁衣。长鞭,匕首,暗器......我一连掏出了五六样武器,最后选了个长鞭,在手里比划了两下。新婚之夜,自然是要挑一个颇有情趣的了,不然,怎么给我亲爱的夫君一点下马威呢?前院的热闹声非凡,不时传来宾客的笑声。我在婚房内等的昏昏欲睡,又饿的不行,...

主角:潇儿赵景   更新:2024-11-19 16:2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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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潇儿赵景的女频言情小说《重生后,长姐抢走了我不举的夫君潇儿赵景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竹溪”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圣上赐婚,排场是足够大的。两家送来的彩礼,足足从晌午抬到半夜,才尽数运入府中。次日,我和姐姐拜别父亲,同时上了花轿。丞相府的两位千金出嫁,几乎整个京城的人都出来看热闹。我坐在花轿中,听着外面的欢呼声,暗自捏紧了手帕。这一世,我绝不会让自己落得和上一世一样凄惨的下场。八抬大轿,十里红妆,浩浩荡荡的进了太傅府。待送亲之人离开之后,我立马扯下了自己的盖头。烛光摇曳,我环视了一眼婚房,随即就开始脱自己的嫁衣。长鞭,匕首,暗器......我一连掏出了五六样武器,最后选了个长鞭,在手里比划了两下。新婚之夜,自然是要挑一个颇有情趣的了,不然,怎么给我亲爱的夫君一点下马威呢?前院的热闹声非凡,不时传来宾客的笑声。我在婚房内等的昏昏欲睡,又饿的不行,...

《重生后,长姐抢走了我不举的夫君潇儿赵景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圣上赐婚,排场是足够大的。

两家送来的彩礼,足足从晌午抬到半夜,才尽数运入府中。

次日,我和姐姐拜别父亲,同时上了花轿。

丞相府的两位千金出嫁,几乎整个京城的人都出来看热闹。

我坐在花轿中,听着外面的欢呼声,暗自捏紧了手帕。

这一世,我绝不会让自己落得和上一世一样凄惨的下场。

八抬大轿,十里红妆,浩浩荡荡的进了太傅府。

待送亲之人离开之后,我立马扯下了自己的盖头。

烛光摇曳,我环视了一眼婚房,随即就开始脱自己的嫁衣。

长鞭,匕首,暗器......我一连掏出了五六样武器,最后选了个长鞭,在手里比划了两下。

新婚之夜,自然是要挑一个颇有情趣的了,不然,怎么给我亲爱的夫君一点下马威呢?

前院的热闹声非凡,不时传来宾客的笑声。

我在婚房内等的昏昏欲睡,又饿的不行,便让跟我一起随嫁过来的丫鬟去厨房替我准备些吃食。

等陈硕这个新郎官,喝的醉醺醺的推开新房的大门的时候。

看见的,是我大大咧咧的坐在椅子上,一只手握着鸡腿,另一只手端着酒杯仰头饮尽的豪迈模样。

他瞪大了眼睛,指着我,“你你你”了半天都没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刚刚好。

我三下五除二的吃完手里的鸡腿,擦干净手上的油渍,笑眯眯的,看向陈硕。

这时,陈硕才终于把他的第一句话憋了出来。

“你这般,成何体统!”

到底是文官世家,出口便是这般的文化。

“体统?”

我勾着红唇,细细思索了一番,随即勾起红唇,冲他勾了勾手指,“夫君,过来~”陈硕虽然因为我不守礼数生气,但到底是洞房花烛夜,他从上到下的打量了我两眼。

和姐姐的小家碧玉不同,我的容貌张扬又艳丽,长期习武更是让我的身段窈窕有致。

此刻我褪去婚服,只着一件里衣,长发披散,红唇扬起,在摇曳的烛光下,更是带着让人惊艳的美。

只是眨眨眼,便将陈硕这个色批子的魂都勾走了。

他遣退了下人,并吩咐,“都出去,不用在院子里守着了。”

我笑了起来,对于他的安排,很是满意,“如此,甚好。”

关上门,他舔了舔唇畔,眼底满是淫邪的光。

我半靠在床榻上,看着他一边脱衣服,一边朝我走来。

直到他的最后一件里衣被褪下,露出里面让人毫无欲望的短细的身材,我的手才握紧了长鞭。

“便是太傅之子,也应当注意自己的体态才是,夫君,瞧瞧你这......”我摇头,啧啧了两声,“枉为男人啊!”

他一怔,随即便恼羞成怒起来,抬手便要对我动手。

“如今你既已嫁予我,便不再是你的丞相府小姐,在你夫君面前,需得谨言慎行才是!”

我看着他伸来的细胳膊细腿,笑的更大声,轻而易举的就挡住了他要打下来的手掌,手腕用力,便将他的整只手臂都反转过来。

方才还气势汹汹的陈硕此刻狼狈的大叫起来。

可我方才用了三分力不到。

“夫君的身子着实亏空的厉害啊。”

我将他甩开,看着他狼狈的摔在地上,抬脚就踩在他的小腹上,微微用力,“谨言慎行?

我李潇儿自出生那日起,便不知道这谨言慎行四个字,应该如何写!”

陈硕在我脚下拼命的挣扎,但是怎么都动弹不了我半分。

他怒骂,“李潇儿!

我是你的夫君!

你既敢这般对我,信不信我明日便启奏陛下,将你休弃!”

休弃?

我冷笑着,收回踩着他的脚。

怕是上一世,我那文弱的姐姐,在他跟前,便是这般被他欺辱的。

陈硕赶忙站起来,还不忘哼了一声,“今夜你若是好生伺候我,我便让你留下,你若是还不识抬举,我......”话音未落,他便尖叫一声。

我的长鞭狠狠的甩了下去,一道狰狞的血痕出现在他的胸口。

不解气,我随即又是狠狠的一辫子。

他怒吼一声便朝我冲过来。

可他不过是一介文弱书生,哪里能近的了我的身?

几个回合下来,他直接被我一脚踹开,整个人将桌子砸的稀烂。

而在他的胸前和后背,满是纵横的鞭伤,一道接着一道,触目惊心。

他不敢再来向我叫嚣了。

而是像一只受了惊的小狗,瑟缩在一边,满眼警惕的看向我。

“你这个毒妇!

你今日要么打死我,明日,我一定将你的恶行......”他话音未落,我又是一鞭子抽在他的身上。

他尖叫一声,这次是一声都不敢再吭。

我朝他走过去。

“好啊,不若明日让我同你一起去面圣如何?”

“让圣上也好好瞧瞧,当朝太傅之子,是如何在烟花之地亏空身子,又是如何,瞒着太傅,在外面养了十几个外室的。”

瞧着他愈发白了的脸色,我沉吟片刻,又说,“我记得,在圣上赐婚的时候,你自诩清白,安分守己,从未有过妾室吧?

夫君,你说,这算不算是欺君呢?”

“你......你!”

陈硕指着我,你了半天,脸色白的过分,却一个字都憋不出来。

我大笑着坐回自己的床榻,又冲他勾了勾手。

他面露惧色,不停的摇头。

我一鞭子甩在他的身上。

他连滚带爬的扑了过来。

“跪下。”

我说。

陈硕瞪大了眼睛,满脸的不可置信,“你让你的夫君跪你?

李潇儿!

你莫不是要反了天了?!”

啪。

一鞭子甩在他的胸口。

陈硕立马跪了下来。

满脸的屈辱。

瞧瞧,上一世那般趾高气昂的羞辱我姐姐,如今,却像一条狗一样,跪在我面前。

真该让姐姐好好瞧瞧,这等低贱放浪的东西,是如何在他最瞧不起的妻室面前求饶的。

我抬脚,踩在他的肩膀上,嬉笑,“夫君若是不服气,明日你我便一同去面圣,欺君之罪,是要杀头的吧?”

太傅府为人古板,满脑子的之乎者也,对于他这个儿子,更是家教甚严。

若是让他知晓自己的儿子是烟花之地的常客,在外面还养了十几个妾室,怕是连手刃了他的心都有了。

陈硕红着眼,死死的咬着牙。

我弯起长鞭,勾起他的下颌,满眼蔑视的看着他。

“服不服?”

他咬牙,硬是不吭声。

“我问你,是服,还是不服?!”

我骤然放大的声音,随即又握紧了长鞭。

陈硕面露惊恐,身子下意识的控制不住的颤抖。

“服......我服......”我终于满意的笑了起来,“听话的,才是好狗。”

强烈的屈辱让陈硕将牙齿咬的咯咯响,但我不说话,他连站起来都不敢。

软柿子嘛。

就得这么捏。

把他逼到绝路,逼到退无可退,让他知道反抗就会吃苦。

这样,便是再凶猛的狗,也会温顺的冲你嘤嘤叫的。


我和姐姐都重生了。

上一世,父亲自朝中归来后,带来了两道圣旨,将我和姐姐指婚给朝中的两个大臣之子。

姐姐娴静淑雅,选择了和她才貌相当的太傅之子。

可谁知那太傅之子风流成性,后院姬妾无数,最终害的姐姐沾染了花柳病,无辜惨死。

而自小便会舞刀弄枪的我,则是选择了参将之子。

但我们二人都脾气火爆,动辄舞刀弄枪,我日日被他打的浑身是伤,最后甚至不堪受辱,咬舌自尽。

重生归来,看着父亲手里的两道圣旨。

我和姐姐相视一笑,然后都不约而同的选择了对方的人生。

她巧舌如簧,能治住憨厚愚蠢的参将之子。

而我一身强悍武力,正好能对付那手无缚鸡之力的太傅之子。

父亲在看到我和姐姐的选择之后,很是诧异。

“然儿平日里舞文弄墨,跟那太傅之子在诗会上相谈甚欢,你当是选他做你的夫婿才是。”

“至于潇儿,你最爱舞刀弄枪,那参将之子赵景更是功夫了得,跟你甚是般配。”

父亲伸手,将我手里的圣旨抽走,塞进姐姐手里。

听着父亲一本正经的劝说我和姐姐,我连连摇头,又把圣旨抢了回来。

“功夫了得的有我一个就够了,听闻那太傅之子长的白净的很,是我喜欢的。”

姐姐也说,“女儿虽爱舞文弄墨,但自幼便想嫁与武将之家,父亲便允了女儿吧!”

我和姐姐相视一笑,不论父亲怎么劝说,都咬死了自己想嫁之人。

上一世,我和姐姐也是觉得父亲说的在理,便各自选了和自己性子相配的夫君。

结果呢?

我们二人都被折磨的体无完肤,最终惨死。

我的性子跋扈,在和赵景的新婚当晚,便在洞房时打了起来。

刀剑相碰,整个参将府闹的鸡犬不宁。

那赵景的武艺在我之上,几个回合之后他便将我制服。

再后来,他更加变本加厉,纳了十来房姬妾,夜夜笙歌,甚至纵容那些姬妾舞到我面前来。

我终于受不了,将那些前来挑衅我的姬妾个个教训了个遍。

赵景知晓后,提着剑便来找我兴师问罪。

长剑一挥,便斩断了我的两只手臂。

他将我囚禁在柴房,用锁链穿过我仅剩的双腿,将我绑了起来。

几乎每一日,都有不同的人凌辱我。

最后,我不堪受辱,咬舌自尽。

而长姐所嫁的陈硕,不过是表面看起来文质彬彬,私底下却是个淫浪之子。

他院中妻妾成群,更常年流连于烟花之地。

瞧着长姐性子温柔,便一而再再而三的试探她的底线。

最后甚至喂姐姐吃下合欢散,日日找不同的男人爬上姐姐的床榻,逼迫她行欢。

害的姐姐身患花柳病,生生纵欲死在床榻上。

重活一世,我和姐姐都不约而同的,选择了对方的人生。

姐姐聪慧,有一颗玲珑心,一双巧嘴甚至让父亲的门客都连连称赞的,定能将赵景那空有力气却没有脑子的莽夫治的服服帖帖。

至于那浪荡子陈硕。

我挥挥拳头,便让我来会会吧。

武将子弟我打不过,区区一个文弱书生,我还是不放在眼里的。


房里被折腾的一团糟,我眼看着陈硕这个养尊处优的大少爷,忙里忙外的收拾了一个时辰,才将婚房收拾干净。

“已经收拾好了。”

我环视四周,手微微一动,他便吓的连连退后好几步。

“嗯,你可以滚了。”

我淡淡道。

他如今那里还有和我洞房花烛的心思,听见我这句话,立马迫不及待的往外跑。

我一个人躺在床榻上,舒舒坦坦的睡了一觉。

已经不记得有多久没有这么好好的睡上一觉了。

但是,这份舒坦并没有持续多久。

天刚大亮,门口便传来一阵争执声。

是丫鬟小桃,似乎还有旁人。

我翻了个身,本打算继续睡,可谁知那人不依不饶,竟直接踹开门闯了进来。

我猛地睁眼,眼底戾气横生。

“瞧瞧,哪家的媳妇睡到日上三竿还不起床请安的!

怎的,弟媳在丞相府的时候,便没有人教教你何为规矩吗?!”

说话的人是个年轻的妇人,我曾见过,是陈硕的嫂子。

妇人正扶着一个中年女人,是陈硕的娘。

两人都眉头紧皱,满脸不悦的瞪着我。

我勾着唇,细细的打量着这两人。

好得很呐。

上一世的新婚第二日,我姐姐可是规规矩矩的去请安,可她们刁难我姐姐,让她斟了数十次的茶,最后还将滚烫的茶水浇了她满身,斥责她矫揉造作,不知礼数。

不知礼数是吧?

很好,今儿我便教教她们,何为不知礼数!

陈母见我不说话,便指着我的鼻子,开口的语气比陈硕的嫂子还要恶劣,“自幼便没有母亲教导规矩就是这样,无妨,你既入了我陈家,日后,我便好生教教你,何为规矩,何为,三从四德!”

规矩?

我嗤笑一声。

“我自幼便在皇后跟前长大,圣上更是将我视如己出,在皇宫里我尚且都可以不守规矩,怎的,如今来了你这区区太傅府,便要守规矩了?!”

我翻身,大大咧咧的坐在床榻上,挑衅的看着两人,“若是我不愿守这规矩呢?!”

我自幼丧母,父亲常年在边关打仗,我和姐姐便都被养在皇宫里。

皇后膝下没有女儿,便将我和姐姐都视若己出,吃穿用度,甚至比宫里的公主都好。

这次圣上赐婚,若不是精挑细选的颇有前景的儿郎,也不会指给我和姐姐。

只是,陈硕和赵景二人,都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在长辈面前装的人模狗样罢了。

所以,若是说底气,我的底气,是要比他们整个陈家都要足的。

上一世,姐姐就是过于墨守成规,才会被他们蹬鼻子上脸,那般欺辱。

陈母没想到我竟会这般无理。

“不管你过去是哪家的小姐,便是当朝的公主,嫁为人妻,也应当做人妻该做的事!

自古以来,便没有女子敢在夫家这般无理!”

我高声,强大的气势盖过了所有人。

“既没有,那我便开了这先河!”

“往后,不论何人,都休想让我去晨昏定省。”

“今日我便不同你们计较,若是日后,你们再敢不经通报便闯入我房里来的话!”

我握紧了手里的鞭子,“便莫要怪我不客气了!”

陈母捂着胸口,气的脸色发白。

她颤抖着手,指着我,直说着不知礼数。

陈硕的嫂子赶紧扶着陈母,“你怎能这般无理?!

便是你背后的势力再强大,也是个女人,也应该以夫为天!”

我嗤笑。

“看来是我方才的话说的不够清楚了?”

我起身,走到两人面前,“想让我以夫为天,可以啊,但是,也要这天足够高才行,如今,就凭你们陈家。”

我微微笑着,红唇微启,吐出三个字。

“还不配。”

陈母直接被我这句话气的背过气去,直愣愣的倒了下去。

下人们顿时乱作一团。

待他们都走后,我唤来了小桃。

“梳妆,我要进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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