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得不得了”
我正和小优比划的时候,衣服被拉扯了几下。
“不要闹。”我不耐烦的挥了挥。
刚刚还群魔乱舞的场景,像是被按了静音键,四周瞬间消了声。
小优怯怯的声音异常清晰,“姐姐,是不是姐夫来找你了?”
“什么姐夫?”我侧头看了下又转回头,“ 是人形立牌,不要开小差,继续。”
“乔米。”
“谁在叫我?”我看过去,“人形立牌还会说话?”
他不仅会说话,还能动。
有两个人形立牌同时像我走来。
我大脑一时瓦特,冒了句“来都来了,要不玩两把?”
人形立牌没回话,动手了,把我抗了起来。
我意识有片刻真空,腹部被颠了两下,脑子就彻底混沌了。
第二天早上,我扶着老腰起来,嗓子就像刀片划过一样的疼,身上多了不少深浅不一的颜色。
酸胀的脑袋依稀回忆起昨晚的混乱,还有耳边浮动的热气。
身上的疼痛,无时无刻在提醒我,皮肉被牙齿来回拉扯的颤栗。
我揉了揉腰,心里充斥着一种难以置信的荒谬感。
任何时候都淡漠的习宸,怎么会有如此疯狂的一面?
让我稀奇的是,习宸完全没提昨晚的事,更没有要说教,并且一改往日晚归的习惯,下午5点就回家。
以前嘴上关心都少,更不要说提早回来陪娃了。
这还没完。
没过几天,我妈大包小包来看我。
我妈不是本市的,之前伺候完我坐月子,就忙着回家照顾我两个侄儿去了。
很长时间没见她,这一开门我就差点跳起来。
“妈,你怎么来了?”
7.
“想你和外孙了来看看。”她说完这句话,小心看了眼不远处的习宸,说,“其实是女婿说你最近情绪不对,叫我来陪陪你,不让我告诉你。”
老